我的一生充滿試煉。浪客中文網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雖不知我的苦艱。我卻知道自己堅韌；我想我是丟棄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經歷——
151、張智成被捕
娟子氣憤憤地從男生宿舍出來。直奔校園門口。這時已經是八點半。正好又是一趟學校的班車過來。她連忙鑽進車進城去了。娟子無意觀賞一路野景。一心想象著張智成和劉桂榮在一起的情景。客車到了人民公園時。她就迫不及待的跳下車。走進公園。四處張望尋找著張智成和劉桂榮的身影。突然。她心里一驚。發現了張智成和劉桂榮在公園的小湖邊攜手閑逛。她疾走來到他們跟前。用手指著張智成喊道︰
「張智成。你什麼意思。」
張智成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劉桂榮把頭一仰。輕蔑地看看娟子。冷笑了兩聲說︰
「哼。也不照照鏡子看自己是什麼德性。什麼意思還用和你解釋嗎。」
這句話激怒了娟子。她上前照著劉桂榮「啪啪」就是兩個大嘴巴。劉桂榮惱羞成怒。一把抓住娟子的頭發用力拽著。娟子歪著頭咧著嘴。雙手用力抓住劉桂榮的胳膊。兩個小女生就這樣撕裂起來。張智成在一旁急得手無所措。只是一個勁地喊︰「別打了。別打了。」可是她們說也不听。這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張智成又說︰「你們別打了。再打我就要報警了。」她們看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心里也擔心讓老師和同學們看見。就住手了。
張智成帶著她們沖出圍觀的人群。一邊走。張智成一邊勸說她們︰「咱們都是同學。何必這樣呢。我們都做好朋友不是更好嗎。」
娟子和劉桂榮心里雖是不快。卻誰也不甘心放棄離開。她們都跟著張智成在公園閑逛到中午。他們走出公園。進了附近一個小飯館。張智成叫兩位女生分別點菜。他又要了一捆燕京啤酒。三個人圍著酒桌竟也先安無事。甚至還推杯換盞起來。不一會。三個人把十瓶啤酒全都喝光了。喝到興處。三人還吟詩唱曲。好不暢快。
走出飯館。才下午一點鐘。因為覺得很是開心。他們都不想早早回到學校。張智成提議到城外看看野景。娟子和劉桂榮都贊成。于是。張智成在小賣部又買了一瓶北方燒酒。一包蠶豆。三袋榨菜。三人就向野地走去。一路上她們頭重腳輕。飄飄忽忽。不一會。一片一望無際的向日葵出現在他們面前。這向日葵剛好一人多高。還不到收獲的季節。娟子說︰「咱們進去看看吧。里面安靜。又沒人打擾。」
于是。他們恍恍惚惚走進了這片向日葵。里面的確安靜極了。仿佛來到一個童話世界。他們找到一個地方坐下來。張智成掏出蠶豆和榨菜。劉桂榮說︰「我這里還有幾根火腿腸。」她一邊說一邊從兜子里拿出來。每人發了一根。張智成把那瓶北方燒酒打開。三人手把酒瓶。嘴對瓶口輪流喝著。喝到興致**。劉桂榮提議做個小游戲助助酒興。
他們玩老虎-棒子-蟲-雞的游戲。誰輸了就喝一口酒。娟子的酒量小。偏偏老是輸。一會她就喝不動了。她斜睨醉眼擺著手說︰「喝多了。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輸了不喝酒就退一件衣服。」劉桂榮婬婬地壞笑著說。說著。就去幫助娟子退去一件上衣。接下來。娟子又輸了。劉桂榮上去又要動手褪衣服。張智成說︰「算了。別褪了。天氣還涼。別感冒了。」娟子感激地看著張智成。又去拿剛才褪下的那件上衣。劉桂榮一把搶過上衣。對張智成說︰「不能就這麼算了。那就太沒意思了。」
張智成自己對著酒瓶口喝了一口。看著劉桂榮說︰「你說。怎麼個玩法。」
「咱們干脆來點刺激的。如果你輸了。我們每人親你一口。然後想模你拿就模你那里。」劉桂榮婬婬地壞笑著。
「那你們要是輸了怎麼辦呢。」張智成假裝糊涂地問。
「一樣呀。我倆誰輸了你就親誰一口。然後你也是想模拿就模那里。」劉桂榮看看娟子又婬婬地笑了。娟子看看他們倆。說︰「看我干啥。誰怕誰呀。來。現在就親我一口。」說著就把臉蛋貼近張智成。張智成抱起娟子稚女敕的小臉蛋一陣狂親。還一邊用手在她的身上摩挲。劉桂榮在一旁看著眼熱。竟從後背一下子把張智成抱住。用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貼住張智成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
三個無聊的青年人。青春的熱血在身上燃燒著。他們在酒精的作用下肆無忌憚地在胡鬧中尋求著刺激。從外邊看。這片向日葵依舊安靜閑逸。只是里邊正上演著一幕不堪入目的雙飛燕表演。一朵朵向日葵羞澀地把臉扭向別處。它的軀干和枝葉抖動著表示出無力的反抗。
半個月以後。娟子發覺自己有些不對勁。食欲不振。惡心嘔吐。月經也不正常。她猜想自己可能是懷孕了。就一個人悄悄去一家私人診所檢查。果然是懷孕了。她找到張智成一邊哭一邊把自己懷孕的事告訴了他。張智成說︰「現在我們都沒辦法。只能把他打掉。」她只好咬咬牙。忍著疼痛墮了胎。張智成又是買女乃粉又是買雞蛋。加緊了對娟子的照顧。
娟子的事情還沒完了。劉桂榮也來找張智成說︰「這幾天我總是覺得渾身無力。頭暈惡心。什麼也吃不下去。你陪我去看看醫生吧。」張智成說︰「好吧。今天咱們就去。」
吃過午飯。張智成帶著劉桂榮走出校外去看醫生。路上。張智成心里想。這次可千萬別是懷孕呀。他們來的學校附近一家私人診所。一個老中醫給劉桂榮把把脈說︰「恭喜恭喜。你有喜了。」張智成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劉桂榮還樂哈哈地問︰「大伯。什麼是有喜呀。」老中醫笑笑說︰「這孩子。什麼也不懂。有喜就是懷孕了。回去可千萬注意身體呀。」
劉桂榮听到這話。好像晴天霹靂。頓時就慌了神。張智成見狀。趕緊拉著她的手走出診所。一出來。劉桂榮就不停地問︰「怎麼辦。怎麼辦呀。」張智成說︰「咱們趕快找個地方打掉算了。只能這樣了。」他們不知不覺已經回到學校。
他們向張智成他們的宿舍走去。發現宿舍門口站著幾名公安人員。張智成還沒有回過神來。幾名公安人員已經疾步向前。一個小公安掏出一張逮捕證在張智成眼前晃了晃。說︰「張智成。你涉嫌盜竊。你被逮捕了。」說完上去就用鐵手銬把張智成銬住。劉桂榮驚魂未定。眼看著張智成被幾名公安人員帶走了。張寅和幾名好心的同學把她讓進宿舍休息。她看見幾名學校保安和後勤領導正在張智成的住處翻找著什麼。她听到彭真義和張寅竊竊私語說︰「哎呀。想不到這鋪蓋下面被子里面到處都是菜票。總有一千多塊錢呢。膽子也忒大了。」劉桂榮感覺腦子一片空白。低著頭悄悄離開了宿舍。
整個下午。劉桂榮感覺滿心羞愧。無地自容。她無法正視自己已經懷孕這個事實。晚飯她沒有去吃。晚自習也沒有去教室。早早的躺倒在床。蒙頭大睡。宿舍的同學都以為是她病了。也不太注意。深夜。她去廁所。這一去再也沒回來。當一個女生在廁所發現她時。她已經割腕自殺了。
張智成被捕和劉桂榮自殺事件震動的整個校園。原來。學校食堂早就發覺經營不正常現象。尤其是最近兩個月連續不盈利。大家很是納悶。現在才知道了事實的真相。張智成開始小打小鬧並沒有引起他們的察覺。後來貪心不足。膽子越來越大。偷竊菜票的數額越來越大。這就引起了管理員的注意。更主要的是。一次。張智成在用私配的食堂鑰匙開門時並不順利。他就用一根鐵絲瞎捅門鎖。竟奇跡般地打開了。這使他異常興奮。他又用這根鐵絲先後打開一個學生宿舍和一個單身老師的宿舍。他偷竊學生現金二百元。偷竊老師現金伍佰元和一個錄音機。正是這位老師報案才引起學校領導的重視。學校在當地公安部門的協助下。很快就破獲此案。張智成由一個大學生墮落成一個盜竊犯不能不引起人們的深思——
環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漸月兌離累贅；我的捆綁好像都在溶解。我歸。我要即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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