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讓心碎著感覺也挺好的。可是有些時候,事與願違。在我已經沒任何心情時,微暖加了我,他說他是青檬的,我不相信,于是讓他證明。很快我就和這貨成了哥們。他嫌棄他名字,讓我給他取一個,我說:那我們取一個兄弟名吧!他說好。我微微一笑,說,那你叫微暖,我叫淺涼。原本微暖才是女生名,可我感情如此涼薄,于是我選了淺涼。當初很要好的哥幾個,現在他們也忙得不可開交,阿洛已經消失好幾個月,小蜜蜂偶爾聊聊,遲雨實習去了,沒空搭理我,小芒果高三了,正是緊張的時候。我感嘆啊,曾經我們天天膩在群上聊天,眨眼就變成這樣了。正是這時,微暖的出現也解救了我當時已經絕望的心。我們倆開始交心。
我跟他聊到我的部分過往,他說淺涼好堅強。
談起理想,他說淺涼好善良。
我笑得憂郁,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一定也會失去他,上天不會對我伸出援手給我幸福的,就算給了,也一定會收走的。
每天晚上23點過後,我們在qq上說話,那種感覺很不錯。
有一天晚上,微暖說謝謝我,把他解救了。我問起,他說他一直放不下他前女友,因為我,他偷偷把她刪了。
其實忘不掉,又何必欺騙自己呢?
微暖,我們是兄弟,我不在乎你有沒有女朋友。
高談闊論間,已經形成一種習慣,一種依賴,一種默契。
微暖說,他有點愛我了。
看到這句話時,我的腦袋有點懵,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終究,我讓他成了我其中一任老婆,我說過,我流氓。我告訴過自己,不要犯忌,跟老婆是不可以有其它情愫的。越發依賴,這純粹的兄弟情越發變味。
微暖說:淺涼,明年來武漢吧,我帶你走遍整個武漢。
我說:好啊,我的哥哥也在那里。
我心想,等我有出息了,給爸爸買了房子了,就去找我的幻兒,梅梅和櫻櫻,還有寶貝殘兒,薇薇她們。
我說,明年你高考完,我就去找你。你一定要努力喔!
他說,會的。
整個世界,鮮花遍地的感覺,好久沒有這麼美好。
軒,如果我去找你,你還會在原地等我嗎?
軒……
當晚做了個夢,夢到軒和易澤回來了,他們伸出手,要我作選擇。
猛的睜眼,發現自己大汗淋灕,我拿過手機看時間,三點多。口渴難耐,爬下床去飲水機那倒水喝,听到舍友講夢話,水杯都差點扔地下了,我低咒:「媽的。」
打開燈走進廁所,倚著牆壁嘆了口氣,這個世界和現在的生活讓我好累,我還要撐到什麼時候?
蹲下來,抱住自己,這里才是夢境,等我醒來的時候,媽媽在床邊,一家人還很幸福,易澤會模模我的頭發說,傻瓜,別怕,我不會離開你的。
頊哥還是很疼我,張子雪沒有背叛我,我沒有傷害那些喜歡我的男生,賢沒有喜歡我,我沒有玩過那游戲認識那些人……
直到手臂濕了,我笑了,在夢里哭了麼。
第二天,課室里的我異常郁悶,總感覺渾身不舒服。我突然想起剛來那會,有人警告我別太拽了,否則就動我,那肯定是我們班的,我往周圍看了看,皺起眉頭,看誰都很有可能。
動我……
我笑了,真希望那個人快點出來動我,好久沒打架,肌肉都他媽萎縮了。
我和唯希說我有點喜歡微暖。她讓我給自己點時間,看清自己的心。
她知道,我不可能就這樣忘記易澤。
微暖說,每晚喝一杯牛女乃,我周末立刻出去買來。
他說要女乃粉才好。
我立刻買女乃粉每晚積極的泡牛女乃。
他說泡腳對女人好。
我二話不說就去燒水,每天晚上睡前屁顛屁顛的去弄水泡腳。
他說蓋好被子,我總是小心的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誰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
我那麼努力。
也那麼累。
可是我願意。
如小琪所說,蘇玉璃你就是犯賤……
我說,微暖,如果有一天你要離開,請記得提前告訴我。
微暖說:我不會的,不會有那一天的。
世事難料不是麼。
然後微暖說,淺涼,我想給你寫信。我笑了,把地址發給他。
我說,微暖,我也想給你寫信。
微暖把地址給我。
我打開信紙,戴上耳機寫第一封信。
第一封,寫給微暖的情書。
寫著寫著我開心的捂著嘴偷笑,不知道微暖收到信會不會覺得我字丑,想著就好玩。
芷瑩看到,問:「玉米你在寫什麼啊??」我說:「寫信。」梅子從床上蹦起來,說:「喲,玉米還寫起信了?是不是寫給我的?」我說:「不是。」梅子奸笑著說:「那就是寫給那個深暖的咯?」我白了她一眼說:「滾滾滾。」
深暖……要是微暖听見了……然後我神經病似的笑起來,她們也跟著笑起來,笑到後面我都忘記了自己為什麼要笑-_-||
破手機在被我摔了n+999次以後,終于壞了,我那個郁悶啊,不是耐摔麼?騙紙……-_-||
打電話給冷兒老婆,他接通說:「上課呢,怎麼了。」我說:「什麼時候回來?」「額……我今年不回去。」冷兒遲疑了一下。我說:「可是就快我生日了……」冷兒說:「璃兒……」我打斷他的話,「嗯,沒關系,先這樣吧!掛了。」我掛斷電話就想哭,連冷兒,在有了女朋友後,也不想再跟我有來往嗎?
緊緊的握著那部已經被摔得不成樣子的手機……「啪」的一聲,手機摔在地上,用力的握緊,原來也會情不自禁的放開。
晚上心情不好,在青檬讀者群聊天,認識一個叫晴的女生,我們以姐妹相稱。
開會時,我靜靜的看著。
微暖找我,我都有點不想搭理,心情不好時,什麼也不想干,就想發呆。
微暖給我說帶顏色的話,我郁悶的快死了。如果是別人和我說那些屁話,我就一句草泥馬,然後拉黑刪了。只是,是他就棘手了。
遲疑了一下,嘆了口氣,我決定不發脾氣。他不知道,我第一次不怪罪一個,觸踫我原則的人。
(ps:只有欺騙這里才是夢里,我才有勇氣活下去。有些沉默的珍惜,卻不被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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