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又撞進我的生活。
頊哥奇怪的問:「怎麼不說話啦?」
我回過神來,說:「你……怎麼會打電話給我?」頊哥慵懶的說:「想你了唄。」我失落的喔了一聲。頊哥說:「小樣兒,生日快樂啊。」我笑著說:「王八蛋,我還以為你不記得了呢。」頊哥笑著說:「哪能啊。」我說:「這兩年你上哪鬼混去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了啊。」頊哥說:「就隨便去玩了唄。」
我心里有點難受,說:「王八蛋,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出現了。」他說:「呵呵。」「學習咋樣啊?」「不就那樣」「很差啊?」「非常差。」「死丫頭」「再說一句?」「額……好了,不惹你,璃兒啊,這兩年過得咋樣。」「老樣子,愛死不活的。」「誒?不是吧,想哥想成這樣啊?」「滾滾滾」頊哥又是大笑,然後他說「我滾了你不傷心死啊?」
我心里動了一下,說:「知道我會難過,你還走?」頊哥沉默了。
然後說:「哥有苦衷。」我抓了抓齊腰的長發,說:「那我就活該難受嗎?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頊哥嘆了口氣,正想說點什麼,我說:「不要解釋。」頊哥有點生氣的說:「你知道這不是我願意的,我怎麼會想讓你難受?」
我的眼淚流了出來,深呼吸後看手機,已經十二點了。我說:「不過,你能記得我生日,我非常高興。」
至少他沒有忘記我,這就夠了。不止說過一次,有時候,我要的不多,只要一句話就夠了。
睡覺的時候,我和大哥哥、微暖道了安。這是一個還算完美的生日。閉上眼輕輕的笑了。
媽媽,這是沒有你以後,我第一次覺得幸福。三年了,只有今天的笑容最持久,最真心……
外科課,跟淑梅在那說昨天的事,然後挺高興的。快放假了,我們都比較忙,考試越來越多,越來越難。我又開始有點煩躁,頊哥回來了,這次他有沒有帶回易澤的消息。
聖誕節前一晚,平安夜的時候,我和十四聊天,完事後我去逛微博,沒想到十四真名叫張偉東,還是認證微博,當時愣了愣。
然後突然想回空間寫日志,寫給十四。第二天才發現昨晚十四他找過我,十四說我不像正常人,很怪異的感覺。言行舉止不像正常人,我不止一次被別人這麼說了,所以除了一笑帶過也並無其他。
十四說第一次有人為他寫這麼長。十四說那就再叫我一聲姐吧。十四說︰寶貝妹妹……(我這麼叫他)這時候,我收信月的朋友為徒,帶他玩空間,我對他還算不錯的。
頊哥給我發信息說他在佛山。我回:來見個面不?他說:沒空,要不你想要什麼,我給你買?我說:那算了。
我什麼都不想要。
宿舍里我躺在床上閑得無聊,快放假了,不知道去哪里才好。
最近微暖也有點忙的樣子,我也不太想聊天,所以他問我我什麼不高興,我就叫他到時候看我回憶錄。確實一個個去告訴他們我為什麼不高興,是很累的一件事。
然後頊哥說他回黑龍江了,讓我照顧好自己。來去如風。我開始羨慕頊哥,為什麼他沒有任何所謂的放不下,不會牽掛,想去哪就去哪,要什麼就有什麼。
真的好羨慕,還有他的任性,他的花心,他的自由,真的好令人羨慕。至少我還不能那麼隨心所欲,不能想去哪就去哪。不能像他那樣,什麼都不重要的樣子。
可是,我想到他沒有依靠想浮萍一樣。又覺得心酸。沒有歸宿才是最可悲的不是麼。
微暖看到我寫給十四的日志,問我,十四是我男朋友麼。我說不是,是我喜歡的網絡歌手,我最喜歡他的《淡淡的光》,他有點不高興的樣子,我說︰沒有人可以代替你在我心里的地位,他也一樣。
我不會為了微暖舍棄十四。
冰逸姐(青檬文藝雜志主編)弄少年派師問我,音樂吧就沒有讓我想到我的十四嗎?我說當然想到了,于是冰逸姐和小魚(少年派電子雜志的總監助理)就在那和我探路。我就去十四那探路。
我喜歡十四,想要保護十四,可是,那只是想,我知道我不能保護誰。我也不可能是愛情上的喜歡誰,易澤和軒還沒有搬出我的心,雖然可能有一個人是個例外,讓我心動了一下,可是,並不持久。
那天坐車回家,剛好受了很多打擊,很多小的事情匯聚在一起,就會是非常惱人的大事情。
我坐在車上,一件件事情去想,難過的掉淚,安心在陪伴。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差勁。
哭的越來越厲害……天已經黑了,車上的人都很安靜,沒有誰安慰我,世態炎涼,誰能看見你的淚,有誰在乎你的痛。在不斷深呼吸和失聲痛哭中,我好像失去活下去的勇氣一樣,不想再找誰求助,也不想說話,就想狠狠的哭出來。我想,發泄完就好了。
頊哥再次離開我的世界,永遠不再回來,我沒有再告訴誰。這是我心里再一個痛苦。**頊,舍不得,為什麼一定要離開……希望你不要再花心,娶個老婆,好好生活,別再有那麼多林子出現好嘛?頊哥,如果我們都確定易澤在哪里,你不是他的大哥,你沒有那麼花心,你沒有太世俗,或許,我們還是可以的吧……
但如果這一切成我說的那樣,或許我們也不會認識,我也不會這樣依賴你了。
請別再不舍,這次你的離開,我們都已經允許。
(ps:很沉默,很無所謂,卻很錐心。騙得了全世界,騙不了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也哭的很傷心。最後,我失去易澤,在恩,頊……或許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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