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下班,龍收拾干淨,說:「永別了,這個車間。」看不出一點舍不得,還是很歡快的樣子,還好昨晚我們已經留了qq號。他哥們摟著他肩膀要他請客,我看著他的背影就笑了,挺舍不得的,畢竟出門在外遇上好人不容易。
吃過早餐,累累的感覺。
下午和一霓出去晃蕩,起來太晚沒飯吃,只好出去覓食了。吃飽喝足回來,上樓。我說:「完了,那誰走了,我的末日到了。我感覺前途一片黑暗。」她說:「唉,我也是,同病相憐啊!」我們伸出手握了握。我說:「廁所去麼?」她說:「去。」
剛坐下不久,我就看到龍的哥們來了,他跟別人說話。我開始想念龍了,今晚可怎麼辦啊……
「龍嫂啊?想龍哥啦?」他還是那個流氓範兒。我笑了笑,教授說:「你不是廢話嗎?不想龍哥想你啊?」泡棉兄(哥們,哪天看到這文章可別來打我。)說「看你,今天早上不去送龍哥,龍哥是一步三回頭 ,他給你買了水,你不去。」我笑得更歡了,說:「你去就行啦,我還去干嘛?」泡棉兄說:「唉,我跟你怎麼同呢?龍哥想見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又笑了,這貨賊可愛。我想起昨晚龍說今晚會準時坐在這里,救我的。可是他還不回來,唉,悲劇。
泡棉兄說:「龍哥還交待了些話讓我轉告呢。」我說:「啥?」他語重心長的說:「龍哥不在了……」話沒說完我就噴了,說:「不在了?死了還是怎麼著啦?」泡棉兄忙改口說:「不是不在了,是不在這里了,你可別出去亂放電啊,不要給龍哥帶綠帽子啊。」我說:「唉,我們多純潔的友誼啊,就這麼讓你們給糟蹋了。」
「龍哥要我給你帶的話要不要听嘛?」他邊貼著大泡棉邊問我。我說:「你編你編,我听著。」他說:「不是編,是龍哥口述要我轉告你的。」我笑得花枝亂顫,說:「那你說吧。」泡棉兄一本正經的說:「說來話長啊,听我慢慢給你說啊。」
我一副繞有趣味的模樣,泡棉兄說:「龍哥說他認識你很高興,他對你一見鐘情。」很努力的憋住笑。「是你讓他重新相信愛,他說他太喜歡你的單純可愛了。」我忍……「龍哥說……………」一下省略三萬字有余。
到快第一次中休時,我都沒有堆積,算是好成績了。然後泡棉兄也夸了我。中休過後,又听他瞎扯,我突然覺得這貨好有才,編這麼多東西他不累嘛?然後我說:「你草稿打得不錯啊,通篇流暢。」他略顯得意的說:「都說是龍哥讓我轉告的了,他讓我說的我哪敢不記住啊。」我又笑了,說:「是不是他讓你去干嘛你就去干嘛啊?」他說:「嘿嘿。他讓我好好保護你,他說要是你少了一根頭發就回來找我算賬。」我很認真的抬起頭說:「那你快讓他回來吧,我已經掉了很多根頭發了。」他直接忽略我的話,說:「龍哥說要是有人欺負你,我就是拼了命也要干掉他們。」我說:「真的假的?」他嘿嘿一笑,說:「當然啦,我沒答應。」你妹……
無限情話過去,夜宵時間到,泡棉兄說:「那個叫什麼?喔,要知下文如何,夜宵回來後繼續听我給你分解。」我捂著嘴笑了笑說:「夜宵回來听你繼續吹。」他鄭重的說了句:「不是吹。」然後起身離去。忘了說,這小子特別愛嚼檳榔,而且他的檳榔只派給跟他好的哥們,之前他派給龍,教授,沒有給我們這些女生。
又是一頓索然無味的夜宵,沒吃多少就回車間了,泡棉兄坐在座位上玩游戲。他沒有理我。我看了看旁邊新來壓泡棉的男生,無奈,有點想念龍了。
上班鈴聲響起,前面四眼堆積的全清了下來,泡棉兄沒辦法,只好全心投入去貼,那個和他一塊的妹子還沒學會,泡棉兄一臉郁悶的樣子。
我很快就堆積了,泡棉兄說:「龍嫂加油啊,龍哥不在後面幫你了。」我嘆了口氣說:「嗯。」結果速度是快了,但是也堆積了,泡棉兄清完積拿過一張我的泡棉紙幫我貼。
稍微空閑點了,泡棉兄又活躍起來,他說:「龍嫂是不是很想龍哥啊?嘿嘿。」我說:「是啊,想他回來幫我貼泡棉。」泡棉兄笑了,說:「龍哥要我轉達的話我還沒說完呢。」我狐疑的說:「都那麼多了還沒完啊?」他說:「是啊,龍哥想對你說的話太多了。分成上下段嘛。」我豎起大拇指說:「你太有才太能編了。」他說:「是龍哥太有才了。」我笑著說:「那些話他肯定是跟你說的,他不好意思。所以拿我當擋箭牌,其實他跟我說他喜歡你好久了。」泡棉兄看了我一眼說:「龍嫂啊,話可不能亂說啊。」然後他又開始瞎編,我們听著超級樂呵。
結果壓泡棉的又在那瞎編了。
到簽加班單的時候,我看他名字,他說:「知道哥叫什麼名字不?」我說:「彭軍。」他說:「那是軍字嗎?那是車,哥叫彭車。」教授笑著說:「沒錯,車哥。」我說:「切。」
下班了以後,和一霓出去外面吃東西,累得不得了,喝了杯玉米汁,清爽多了。我說:「昨晚不是我前面貼大泡棉的幫我,我就堆死了。」她說:「你還好呢。有人幫。」我看了她一眼,說:「tmd,貼得我手都快斷了,好想換工位。」在她長篇大論時,我淡淡的說:「走吧,回去了。」
這段時間真的好累,讓人感覺很壓抑很崩潰啊,還好日子不長了。
晚上發現彭軍(泡棉兄)很壓抑,他很反常的不說話,教授說「唉,干嘛生人家小妹仔的氣嘛。」彭軍說:「誰生氣?我沒生氣。」我挺好奇的,這丫的還會生氣啊?教授說:「不會就教嘛。」彭軍說:「都幾天了,這個有什麼好教嘛?就對好放下去,不要壓不要露鋁鉑,不要超邊就這麼簡單啊,還要怎麼教嘛?」我沉默……教授說:「唉。人家小妹仔不是在學嗎?」彭軍很無奈的說:「我都說了幾天了,讓她不要貼那麼快,看來得密的時候她貼得比我還快。」「她也是想幫你分擔啊。」教授還是為那個女孩子說話。彭軍說:「她貼得好又這麼快的話我就高興啊,問題是她貼的全是不良品。」教授說:「那下面的人怎麼不來說?」彭軍說:「我哪知道。」我說:「哎呀,人家教授都說這麼多了,你就別生氣啦。」彭軍說:「看,又一個。算了,我什麼也沒看見。」我突然覺得男孩子生氣比女孩子還難哄。
到後面,下邊修不良品的上來說了他們,彭軍安然無恙,因為他是老手了,然後班長又上來罵了那妹子一頓,說再貼那麼多不良品下去,就抓她去重工。(我最害怕的一件事……)
彭軍有點幸災樂禍的看著那妹子說:「小妹仔啊,你貼那麼多不良的放下去,下面的人肯定是找你的,明天留下來就不好了。」
脊背一陣發涼,還好不是我。
「小妹仔,我懷疑你吃了一道菜。」彭軍笑得傻傻的。我看著他,他對那妹子說:「我懷疑你吃了熊心豹子膽,這樣的你都敢放下來?」我當時笑了,說:「加油啊!」
不一會兒,他又說:「唉……」我說:「你什麼都沒看見。」彭軍點點頭說:「嗯,我什麼也沒看見。」
教授在的那條線拆了,只剩下我們幾個了。然後氣氛正常了一點,這會感冒正嚴重,頭重腳輕的感覺。彭軍忙得不行,說:「龍嫂加油啊,我沒空幫你貼了。」我點頭說:「嗯。」
新來的男生和我聊天,彭軍說:「龍嫂啊,你不要亂搞啊,龍哥會很傷心的啊。」我快氣暈了,我說:「什麼亂搞,我哪有。」彭軍說:「不要辜負龍哥啊,龍嫂。」我白了他一眼說:「我們多純潔的友誼啊。」彭軍說:「男女朋友的情誼。」我無力的看著他說:「不要亂說啦。」彭軍說:「龍哥在家等著你回去呢。」我真是哭笑不得啊,只能說,龍,他真是你哥們……在那瞎編了。
到簽加班單的時候,我看他名字,他說:「知道哥叫什麼名字不?」我說:「彭軍。」他說:「那是軍字嗎?那是車,哥叫彭車。」教授笑著說:「沒錯,車哥。」我說:「切。」
下班了以後,和一霓出去外面吃東西,累得不得了,喝了杯玉米汁,清爽多了。我說:「昨晚不是我前面貼大泡棉的幫我,我就堆死了。」她說:「你還好呢。有人幫。」我看了她一眼,說:「tmd,貼得我手都快斷了,好想換工位。」在她長篇大論時,我淡淡的說:「走吧,回去了。」
這段時間真的好累,讓人感覺很壓抑很崩潰啊,還好日子不長了。
晚上發現彭軍(泡棉兄)很壓抑,他很反常的不說話,教授說「唉,干嘛生人家小妹仔的氣嘛。」彭軍說:「誰生氣?我沒生氣。」我挺好奇的,這丫的還會生氣啊?教授說:「不會就教嘛。」彭軍說:「都幾天了,這個有什麼好教嘛?就對好放下去,不要壓不要露鋁鉑,不要超邊就這麼簡單啊,還要怎麼教嘛?」我沉默……教授說:「唉。人家小妹仔不是在學嗎?」彭軍很無奈的說:「我都說了幾天了,讓她不要貼那麼快,看來得密的時候她貼得比我還快。」「她也是想幫你分擔啊。」教授還是為那個女孩子說話。彭軍說:「她貼得好又這麼快的話我就高興啊,問題是她貼的全是不良品。」教授說:「那下面的人怎麼不來說?」彭軍說:「我哪知道。」我說:「哎呀,人家教授都說這麼多了,你就別生氣啦。」彭軍說:「看,又一個。算了,我什麼也沒看見。」我突然覺得男孩子生氣比女孩子還難哄。
到後面,下邊修不良品的上來說了他們,彭軍安然無恙,因為他是老手了,然後班長又上來罵了那妹子一頓,說再貼那麼多不良品下去,就抓她去重工。(我最害怕的一件事……)
彭軍有點幸災樂禍的看著那妹子說:「小妹仔啊,你貼那麼多不良的放下去,下面的人肯定是找你的,明天留下來就不好了。」
脊背一陣發涼,還好不是我。
「小妹仔,我懷疑你吃了一道菜。」彭軍笑得傻傻的。我看著他,他對那妹子說:「我懷疑你吃了熊心豹子膽,這樣的你都敢放下來?」我當時笑了,說:「加油啊!」
不一會兒,他又說:「唉……」我說:「你什麼都沒看見。」彭軍點點頭說:「嗯,我什麼也沒看見。」
教授在的那條線拆了,只剩下我們幾個了。然後氣氛正常了一點,這會感冒正嚴重,頭重腳輕的感覺。彭軍忙得不行,說:「龍嫂加油啊,我沒空幫你貼了。」我點頭說:「嗯。」
新來的男生和我聊天,彭軍說:「龍嫂啊,你不要亂搞啊,龍哥會很傷心的啊。」我快氣暈了,我說:「什麼亂搞,我哪有。」彭軍說:「不要辜負龍哥啊,龍嫂。」我白了他一眼說:「我們多純潔的友誼啊。」彭軍說:「男女朋友的情誼。」我無力的看著他說:「不要亂說啦。」彭軍說:「龍哥在家等著你回去呢。」我真是哭笑不得啊,只能說,龍,他真是你哥們……
(ps:那是玩笑,卻很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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