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狹窄的房間里,出來後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兩邊分別有互相對應的房門。走廊走到盡頭就可以看見干擾aIm擴散立場編織的巨大鐵網圍成的操場、但要從左邊的通道才能夠下去,右邊是今天發表大會的廣播館。
操場上現在有看過面孔卻不知道名字的一群少年在踢足球的草坪領地,環繞著草坪旁邊是跑步跑道,也有少女在跑步晨練。
在外圍就是和露天咖啡館一樣的幾張椅子圍成一個圓桌,上面置放著白色太陽傘,據說待在這個傘是特制的,只要坐在下面能力者就發揮不出能力。
所以這里偶爾也會被當作是家屬探監用的,比起隔著玻璃打電話那種,總的來說更接近于西方探監方式。
最右邊……
似久違也較為熟悉的幾張臉了,結標淡希、木山老師和她的蘿莉正太學生們。還有幾張新面孔……奧帝努斯、還有一個緊身衣把胸部勒得很大的頭盔女,里面大概是空的!
很久以前就看過。
「為什麼你們還在這個都市?我不是說過那次之後那個東西已經沒有用了嗎?繼續糾纏也是沒用的,塞頓你又詐尸嗎?」
「又?」無頭女一如既往沒有說話的資格,就選擇了用IPhone來扣字表達疑問。
當然這個疑問是不會回答她的。
「少嗦,我這次不是來為這種事情的芙麗嘉……」只眼少女居然有些底氣不足而猶猶豫豫。
……這是奇觀。
「那你是為了什麼而來的?」
「我們要回國,不過沒有搭乘飛機的路費,瑪麗安她們打了兩個月的工也只夠維持日常生活。今天遇上了這個女人找她借錢,她說不證明你是我老婆的事實就不借。」
咕——
自己現在的一張臉……大概是醬紫吧!
雖然站在對面只眼少女的立場上,她本身的恐怖與強大,就算是娶個老婆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在自己的立場還有出生于這個男權國家里……
這種話莫過于要被從肯特基第1位顧客嘲笑到第302位顧客那一條長長的隊伍了。
始作俑者結標淡希在一旁獨自偷笑,她期待的無非就是自己這張難看的臉罷了。
「你滿意了?你把機票錢趕快給她們讓她們快走吧!」
結標淡希聳了聳肩膀,順勢手伸進口袋,不過拿出的卻不是錢也不是atm卡,反而是已經幾張準備好的機票。
「這是亞雷斯塔今天讓我帶給她們的。」
只眼少女伸手拿過機票,眼神不善盯了結標淡希幾秒,她自然知道她是被耍了。但最後還是選擇了放過,轉頭過來︰「仗也打完了,你不跟我回老家結婚嗎?」
「……」
奧帝努斯一行人離開了,她一出現就霸佔了所有的話語權。她的離開對這個傘下的人都松了口氣。
挪開一個椅子坐下,旁邊也坐著結標淡希這個女人、還有木山老師。至于木山老師帶來的一群小伙伴都跑到操場上去玩丟飛碟了。
里面還有一個不合群的金發系幼女!
「雖然才誕生兩個月,但當初你那個大膽的考慮毫無疑問在現在看來是正確的。普通出生的克隆體如果沒有植入程序,很難會有這樣的行動。她會思考、身體受傷了會喊痛,餓了也會想要吃的,身體機能都與正常兒童差不多……」
操場的那個幼女,比離開的那個還要嬌小不少。長著不符合年齡段的修長金發。
這一個是加上了蘿拉•斯圖亞特那個女人的Dna、再加上自己的基因而成功誕生的克隆體。
世界上目前也僅此一個!
如果沒有離開的那個,現在這個幼女,應該算是‘新生’吧?但如果兩個小鬼相遇了,這個更加小的或許還要叫那個小鬼‘姐姐’?
那自己豈不是哦多桑(爸爸)?這可太糟糕了。
「你不去打招呼嗎?她繼承了那些記憶。自然也有與你相關的!其實可以看的出來,她還是蠻想和你搭話的,只是好像有點害羞……」
木山春生表情上洋溢著樂在其中,看著那堆歡樂的兒童們想起之前她那不擇手段的一系列舉動,這堆孩子是她寶貴的財富。
她向遠處的幼女招了招手,那個金發幼女拿著飛碟盤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步伐隨時仿佛都會摔一跤的樣子,可直到跑到了木山春生的面前,一個前撲抱在對方,兩只髒兮兮的小爪子蓋在了木山春生的腿上。
「啊,髒了啊。不過沒關系,只要月兌掉絲襪……」于是很神奇的一幕,對自己而言應該算是福利的一幕吧?木山春生起身,拉開職業裙的拉鏈開始月兌下黑絲。
「不要月兌啊~」結標淡希滿臉無所謂。‘在一個犯人集中營,你月兌衣服是想被群操嗎?’她的眼神里更多的還是表達的這個意思,然後視線不知為何朝向了自己。
別看過來,別看我!我可什麼都不知道。
「也是呢,忘記了這里不是在公寓里。一般理論進行生活的毛病似乎還是難以改變。」木山老師終于放棄了那種危險的舉動,然後把要摟抱的幼女抱了起來放在她的大腿上。
幼女臉蛋很熟練的撲上了那對並不算巨-乳還被襯衫壓制的胸部,解開了襯衫的紐扣,露出熟女系的肉色胸圍,小爪子扒下,一張小嘴含住了**。
如同一個嬰兒……
「……你確定這是正常兒童,而不是一個嬰兒。木山老師?」雖然還有另一個算是福利了,但好羨慕這小鬼的年齡啊。
小時候干一切流氓的事情都是合法的,而且是雌性的身體更加肆無忌憚。
明明是自己50%的克隆體,可差別待遇卻如此之大,如果自己現在上去吸,肯定會被當作是變態判刑的。
「你在想什麼,人生英伽?」
「沒什麼!」
「如果是羨慕的話,刑滿後我也可以給你的喔~」
賤女人,不要挑釁。誰都知道英伽先生的刑滿期要熬過這個年末,至少還有兩個月。
眼神盯著木山老師的胸部位置,雖然不能夠跟這死小鬼一樣,但視覺性的感覺也算是滿足了小小的**。
然而,桌子下。卻忽然有一只腳,踹了自己的腿一下……
目光轉向結標淡希,除了她不會有別人了。
吃醋?這是個好預兆。莫非冷戰期之後又要死灰復燃了?這段不成熟的扭曲戀情……
「干什麼啊?」她不耐煩的挑頭過來疑問。
還在掩飾嗎?
桌子下的那只腳,突然好像不再是剛剛的吃醋,而是要進行一種的游戲竟然伸到了自己的雙腿之間。
喂喂喂,你想要干什麼?
目光依然盯著結標淡希。
「不滿嗎?」
「不,只是這樣如果被發現……」
綠色囚服是沒有拉鏈的,甚至也沒有系上皮帶之類的奢侈品。橡皮筋的力度很簡單的被那一只腳給褪下,然後它開始攻略小英伽!
搓揉,撫弄!
「你不要像個發情的公狗一樣盯著我看好不好,老師可還在這里喔。夠了,我先去上個廁所。待會10點的演講大會你千萬不要露出這種表情了。」少女起身,拿著手電筒離開,可以清晰的看見她那兩條白腿。
……身下的動作卻沒有停止。那條腿不是她的。
很顯然,這一切都不是結標淡希。
驚愕了,瞪著對面的木山老師……
不會吧?
難道現在給我玩足X的是你?可是這種話說起來需要多大的勇氣不言而喻。
「怎麼了?」對方看起來平淡無奇,仿佛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身下的動作卻越來越快……
那這是誰?幽靈?
不對!
從木山老師這‘平淡無奇’的表情里,還發現了‘勾引’的嫵媚。
「不,沒什麼。什麼都沒有!」雖然喜歡熟女系列是一種樂趣,但發現真正的事實擺在眼前,還是有些不知所措以及並沒有想象中那樣的刺激感。
甚至還有些畏懼。
這件事情,絕對要在結標淡希回來之前結束,而且不能夠有任何被發現的征兆。
不,連這些記憶也要自我消除。
那個女人崩壞的身影,雖然已經過去了很久。但是沒有可質疑的,她崩壞帶來的後果,絕對是非常可怕的。
七發子彈與手雷,炸掉了自己四分之一的內髒那種戰果……
我的人生……
重疊了兩個時空的記憶和身體,自己與那個女人做了那一堆的事情之後,已經無法回頭了。
並不是懼內,可以的話請叫我‘女權主義者’。
這些事情,絕對不能夠被發現。
絕對!
「來玩飛碟吧!」
坐在木山老師大腿上,吸著讓自己羨慕嫉妒恨的胸部的幼女,囫圇不清的談吐眼神滿是期待,這一句對她而言好像是鼓足了巨大勇氣才說出來的。
「嗯!」雖然對這種東西根本沒有興趣,但眼前確實是一個很好月兌離目前窘境的台階。
話說回來,這所謂的‘飛碟’不是豪宅那些富人教狗時候把這東西丟的遠遠的,然後狗屁顛屁顛的去負責撿回來的那個東西?
很快的起身,順便提起褲子。可以看到桌子下的視角,那條穿著絲襪的腿……
嗯,是木山老師的!
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暫時搞不清楚,暫時也不需要去搞清楚。于是拿起飛碟向著遠處一丟……
趴在她身上的幼女,立即對胸部失去了興趣跳下去,朝著飛去的飛碟方向……
幾分鐘後,跑的小臉通紅的幼女回來了,手里拿著飛碟遞過來。
于是再丟一次……
幾分鐘後,她很任勞任怨的再一次撿回來……
丟……
撿……
樂此不疲!
這個小鬼是寵物狗嗎?很有這種怨念的疑問。
「你難道不會不滿嗎?」
「?」她還是一臉天真的表情,途中因為來回跑的幾次一只腳的鞋子也跑掉了的無鞋(邪)。
手在空氣中打了幾個轉,她這樣的表情實在讓任何人都不願意去傷害她了。哪怕之前還抱有對這個小鬼嫉妒而捉弄的心態,此刻也無奈。
「我是說啊……我把你當小狗一樣耍你,你難道不會產生憤怒的情緒嗎?」
她對這句話的理解似乎非常有限,困惑苦惱的仔細皺著小臉思考著。半晌,抬起頭搖搖︰
「木山老師說我的出生是……」小鬼指了指我,似乎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之後順便帶過的說︰「產生的,所以我是為了……存在的。」
病句。
但還是補上吧!省略號所出現的文字應該是︰「人生英伽。」
「嗯,我的出生是為了人生英伽而存在的……那我叫什麼?」
為我存在?這種事情還是算了吧!只是現在去勸阻根本沒有用,她長大後自然會形成自我意識的。
這是人類的天性!
「這個你自己來決定好了,我們家都是可以自行取名的。像我叫現在人生英伽,曾經也會叫洋蔥劍士愛德華什麼的。蒙奇•D•擼飛、漩渦鳴人、黑崎一護、凱撒•帝•安皮勒那•貝澤魯巴布十世、德瑪西亞這些名字什麼的你都可以選擇看看,它們都是很好很強大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