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洛的動作僵住了。她沒有想到有人會突然闖進來,更沒有想到,來人闖進來的時候自己做出了這種尷尬的姿勢。她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整個人已經被狠狠地撲倒了。
「喂。」她試圖進行最後的反抗,但全身依舊一點力氣沒有,而身上的人,動作熟練的好像是在月兌自己衣服,不見用多大的力氣,也就眨眼間的功夫,自己身上布料已所剩無幾了。
艾洛不由閉上了眼楮,一絲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到了嘴角里。來人倒是沒有立刻采取下一步的行動,而是將艾洛的姿勢從趴在床上調整到仰面朝上。這樣艾洛立刻睜開了眼楮,看清楚了來人。
來人身穿筆挺的軍裝,肩膀上有著一顆五角星,居然是個少將!他臉龐線條剛毅,皮膚小麥一樣的顏色,整個人似乎都散發著黝黑色的光芒。一雙眼楮不大,卻炯炯有神,不過這個時候他炯炯有神的目光反而令艾洛感到了一絲羞怒和慌張。
「嘖嘖嘖,這禮物,當真是個極品。」年輕的少將仔細打量著身下的女子。女子身上的布料已經不足以遮掩住她月光一樣的迷人,朦朧的感覺反而讓少將忍不住地吞著口水——她想努力保存自己的秘密,但不久之後那將不再是秘密。少將雙手探索著艾洛的肌膚,猶如模在緞子上一樣,她肌肉暗含的韌性又令少將嘆為觀止。
少將決定不再等下去。
「等……等一等。」艾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確實有些慌亂了,但又讓自己冷靜了下來。看見少將停下了動作,饒有興趣的看著她,那是一種貓戲老鼠的目光,她咬了咬嘴唇,目光注視著少將沒有一絲逃避,「說出你的條件,我是說放了我。」
「哦?」少將倒是有些驚訝。這個女人不是木軒送給自己的禮物麼?難道,是木軒從大街上綁回來的?不然她怎麼會提出這個要求。
不過很快,少將就笑著挑了挑艾洛的下巴,那輕浮的表情讓艾洛在腦海里將男子踩在了地上,踩成一地的西瓜豆漿汁。少將調笑著說,「倒是有意思的事情。你是想**麼?看來比以往的那些素質都要高嘛。不錯,不錯。」
他點了點頭,又說,「那就放了你。」說完就找出剪刀,讓艾洛的雙腳沒有了膠帶的束縛。艾洛從心底松了口氣,她一邊虛與委蛇地笑著,說著感激的話,一邊在心底暗暗地詛咒眼前這個男人從此變成太監,並深深地記住了男人的臉。
話說,這男人雖然長得不算太帥,但蠻剛毅的,很有男人味嘛!但隨即,艾洛又在心底「呸呸呸」的吐了自己一臉吐沫星子。對了,還有那個木軒!這個仇,我記住了!
就在艾洛第N次說出感謝的話時,終于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因為自剪開雙腳上的膠帶到現在,這麼長的時間,少將就只是含笑望著自己,似乎沒有絲毫打算讓自己雙手也得到解月兌,反而月兌光了衣服,下面那黑乎乎的物事在搖頭晃腦。
「你……」
少將看著這個後知後覺的女子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由大笑了起來。他忽然附耳低聲說,「小家伙,我放了你的條件就是,要陪我一次。看,我已經剪開你的雙腳,表達我的誠意了。」話剛說完,他突然掰開艾洛的雙腿,狠狠地貫穿了進去。
豆大的汗珠立刻從艾洛的額頭滑落,她忍不住的痛呼了起來。自己好像是一條被木棍貫穿了的魚,又好像是被遲鈍的斧頭深深劈開的木頭,那股疼痛撕心裂肺。而少將,則有一瞬間的驚訝,隨後,臉上的興奮之色更盛了。
「還是個雛兒!」
狂歡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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