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司徒那家伙吃癟的,還真沒幾個。這妞,有點意思。」
包廂里所有的人都對艾落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但隨後,艾落的行動再次讓所有人驚呆了。在司徒海宣布請客的那一刻,艾落突然抱著他的腦袋狠狠地親了一口。司徒海光亮的額頭上立刻多出了一個鮮紅的唇印。
「乖。」艾落不知天高地厚的吐出了這句話,噴了司徒海滿鼻子的酒氣,再抱著那幾瓶價值連城的紅酒,搖搖晃晃地向著自己的位置走去。回到角落,月兌掉鞋窩在沙發上,艾落仰著脖子,便大口大口的灌著紅酒。不過順著她嘴角流下的紅酒,卻遠遠多于喝下肚的那些。
司徒海望著那一副牛飲的模樣,忍不住的搖了搖腦袋,看起來,今天破財是免不了的了,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對艾落沒有一點怪罪。也給自己開了一瓶紅酒,優雅地倒進一個高腳杯,他對樓上微一示意,微微抿了一小口。
酒吧里的音樂一直沒有停過,而艾落喝夠了,就搖搖晃晃地從角落里站起來,然後對著司徒海揮了揮手,像傻子一樣露出了笑容。
「再……再見……我會想你的。」她這樣說,又甩給了司徒海一個飛吻。司徒海只感覺哭笑不得,長這麼大,也算是有錢有勢的主兒,一般都是他去招惹人家,什麼時候見過自己被主動調戲的了。
艾落搖搖晃晃地走出了酒吧,就連手機無意間遺留在了酒吧都不知道。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招牌,「迷情之都」四個霓虹燈的招牌大字都模糊成了一片,留下滿眼的炫目。她用力地搖了搖腦袋,看起來自己是真的喝多了。上午在咖啡廳的時候,高跟鞋已經罷工了,所以在來夜店之前,她新換了一雙。但不知怎麼了,這新換的高跟鞋就是不舒服,才走了五步路,已經摔倒兩次了。于是她將高跟鞋狠狠甩開,甩得老遠老遠,走路果然輕松了很多。
光著腳,一邊大聲唱歌,一邊流著眼淚,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自己面前似乎多出了兩道人影,努力地抬起頭,用力睜開惺忪的雙眼,但還沒看清楚是誰,她已經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大哥,怎麼辦?」看著躺在地上居然扯起呼來的艾落,龍套B對龍套A說道,這兩個人剛也在酒店里喝酒,對艾落的姿色早就垂涎依舊了,只是苦于酒吧人太多,而艾落又始終是焦點不好下手,好不容易等艾落出了酒店,他們立刻跟了出來。
「怎麼辦?你問我怎麼辦?!」A君狠狠地抽打著B君的腦袋,讓B君痛苦的抱著腦袋求饒,A君才喘了一口粗氣,接著望著地上的艾落流出了口水,「當然是上她啊!」
不過A君的話剛說完,他就感覺一疼,接著自己就忍不住飛了出去,而他原本站著的地方,少將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靜靜地站在那里。B君見狀大吼一聲,對著少將沖去。少將一聲冷哼,只飛起一腳,B君便吐著血倒飛而出。那兩個龍套君彼此對望一眼,立刻爬起來拔腿就跑。
看著地上那張熟悉的臉正睡得和死豬一樣,少將一聲冷哼,隨即將艾落輕而易舉地扛在起來,再扔到了附近的一張車上。車子一發動,便在身後揚起了一道煙塵。
而一名女子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眼見著車子走遠,女子才轉身,不過臉上倒滿是嫉恨的表情。
「大姐……冷少他……」她的旁邊還有一個人,一臉的小受樣,說話有些吞吞吐吐。
「閉嘴!」這大姐穿著一雙瓖滿鉚釘的紅色皮靴,此時她將小皮靴踩得啪啪作響,那男人立刻乖乖地閉上了嘴巴,一臉畏懼。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