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艾克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很陌生的房間里。床上很柔軟,而艾落則趴在自己身邊睡著了。
艾克皺著眉頭從床上坐起來。這里看起來是一間很普通的賓館,實際上大多數賓館也都這個樣子。艾克現在的感覺很糟糕,他腦袋一陣昏沉沉的疼痛,似乎記憶也出了一點問題,將腦袋放空了幾秒鐘,艾克終于回憶起了之前的事情。
艾克的動作將艾落驚醒。她有些睡意朦朧的睜開眼楮,然後驚喜地說︰哥,你醒啦?
艾克點了點頭,但他很快就發現了艾落臉上的傷痕,不由神色一變,他想也不想的月兌口而出︰你的臉怎麼了?
艾落這才回過神來,她發覺自己沒有帶面紗。這也難怪,當初將人救出來以後,艾落就和莫笑等人分了手,並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將艾克安頓了下來,居然忘記了臉上有傷疤這件事。她神色有些黯然,又有些想哭的沖動了,但在艾克面前哭總是不好的,于是她笑了笑,語氣里居然帶著寬慰︰沒事的,哥,只是前兩天出了一場車禍,然後被地上的石子給傷到了。好在醫生說復原的機會很大。
艾克皺了皺眉頭,語氣夾雜著責備,「什麼時候的事?」他神色看起來很嚴厲,又有一絲憐惜在其中,就像是自己任性的親妹妹發生了意外一樣。這讓艾落很感動。艾落笑著搖了搖頭︰也就前兩天。
房間里一陣沉默。
艾克突然說︰說吧,是怎麼回事。那些人,是什麼人?
艾落咬了咬嘴唇,要來的終究是要來嗎?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了艾克英俊的小臉蛋一眼,笑著輕聲說︰哥,還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
艾落的本名沒有人記得了,在很小很小的時候,艾落便流落街頭,生活在垃圾堆旁邊。那時候的她,衣服滿是窟窿,渾身髒兮兮的看不出皮膚的顏色。她每天都小心翼翼地活著,她的社會里,充滿了野狗野貓等競爭者,而唯獨沒有人這個概念。垃圾堆就是她主要的生活來源。就這樣大概在六七歲左右,因為一串肉串,她和幾只野貓發起了戰爭。小小的她又豈是野貓的對手。那一場戰爭下來,她遍體鱗傷,甚至最後昏迷了過去。就在艾落呼吸越來越微弱的時候,一張車停在了她的身邊,車門開了,她睜開快失去意識的雙眼,隱約見一個男孩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艾落不知道自己隨後經歷了什麼,總之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小小的閣樓里的。小閣樓很小,但這對當時的艾落而言,已經比得上總統套房了。
小男孩說︰別動,你已經連續燒了幾天幾夜了,現在剛剛退燒,都嚇死我了。張醫生說如果你再不醒來,就徹底會睡覺的。
艾落︰徹底睡覺?睡覺的感覺很好啊。
小男孩︰可是睡覺就不能玩游戲了。
他們的年紀還沒有死不死的概念,或者如果艾落那時候能理會到死亡的真正意義,恐怕她也不用每天和野貓爭奪食物了吧。
小男孩說︰我叫艾克,你叫什麼?
艾落低著頭,聲音很小︰我沒有名字。
小男孩笑著說︰那你也姓艾好了。
艾瑪,這是青梅竹馬啊!艾落每次回想起這個,嘴角都得瑟的浮出一絲微笑。現在不單單是艾落陷入了沉思,就連艾克也是。這些年,除了艾落被艾克的繼母趕出家門的前三年以外,兩個人一直都保持著聯系。
記得兩個人三年以後再次見面的時候,艾落已經出落的分外水靈。艾落不知道怎麼的,半夜三更就模到了艾克的床邊,當時艾克正在睡覺。
周圍一片黑暗寂靜,艾落看了看周圍,輕聲說︰哥,醒一醒。我來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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