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海怔了怔,在他印象里艾落永遠是那麼大大咧咧喜歡開玩笑喜歡調戲自己,還是第一次看見她這般正經嚴肅的樣子,司徒海甚至認為眼前的人壓根不是艾落。但是艾落就是艾落,司徒海只能一邊搖著頭喃喃地說「女人真是復雜的生物」,一邊跟隨者艾落走進了休息室。
剛剛走到休息室,司徒海便從櫃子里取出了紅酒和兩個高腳杯,放在茶幾上。給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艾落倒了一杯酒,他說,「說吧。我的大小姐。你找我到底有啥事?現在還沒到上班時間啊。」
艾落端起紅酒對司徒海舉杯示意了下便一飲而盡,這讓司徒海有些莫名其妙地端起酒杯也要一飲而盡,他什麼時候見過艾落這麼客氣過。但艾落突然從懷里掏出那塊血族令牌來,看見令牌的司徒海立刻驚住了,那酒杯也從手中月兌落,掉在了地上。
「你果然知道。」艾落站起身冷冷地說。
司徒海的神情變得很嚴肅,又有些慌亂,他又看了看那塊令牌,似乎有些恐懼的退後了一步,「你從哪里弄來這個東西的?難道你是血族的人?」
艾落搖了搖頭,看司徒海的反應她至少確定兩件事。第一,司徒海是知道血族這個傳說的,而且血族似乎還應該是存在的;第二,自己遇刺這件事,司徒海是不知情的。她微微松了一口氣,將那令牌隨意扔在了茶幾上,再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將昨晚上的事情一一說清楚。司徒海一邊听一邊在原地走來走去,半晌,他認真地看著艾落,神情里滿是關懷與擔心,「其實我也不大知道血族的情況。實話不瞞你說,前段時間,我們這個有好幾個客人都接連失蹤,找到的時候都只剩下皮包骨頭了,所以我才听到了關于血族這個傳說。好在,自從警察插手以後,顧客失蹤的情況就消失了。不過,你問題嚴重了,據我那個朋友說,血族不達到目的誓不罷休的,你居然可以躲過他的偷襲,真是奇怪,奇怪。但以後鐵定是麻煩不斷了。」
司徒海模了模鼻子,用看死人的眼光看著艾落。
艾落說,「那該怎麼辦?」
司徒海撇了撇嘴,再次拿出一個高腳杯,給自己倒上一杯酒,「怎麼辦?涼拌!這事我可幫不了你。不過最近幾天你倒是可以放心,據說血族如果第一次行動失敗以後,不會立刻再次采取行動的。」
艾落皺著眉頭看著司徒海,然後將那塊令牌收到懷中,一言不發地就朝著外邊走去。剛剛走到門口,她突然轉身,露出一禍國殃民地迷人笑容,「我說司徒大哥∼∼,你的那個朋友是誰啊?」
那句司徒大哥,她拖了很長很長的尾音,讓司徒海全身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哆嗦。他不假思索地說,「赤冷陽……」說完以後司徒海就後悔了。該死,這樣不是讓艾落自己往虎口里送嗎?他還想說讓我幫你查一下,但話還沒說完,艾落已經從眼前消失了。這讓他狠狠地扇了自己幾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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