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軒目光灼灼,笑容邪魅詭異,一抬手,他便去摘她的面紗,哪知,她的手更快!
「王爺。你可知道,摘掉木蓮面紗的男子,只有兩種下場!」將他的手拿下,木蓮笑的更加的嫵媚。
「什麼下場?」
「要麼死,要麼娶我。」
「哈哈哈哈。」燕子軒大笑了起來,「那木蓮姑娘是要本王死呢?還是要本王娶你呢。」
「哎呀!王爺您這麼說就是為難小女子了。」再度狠狠的推開他,木蓮自覺的和他保持了一點距離。她可不想靠近他!「王爺您要是死了,這京城不知道該有多少姑娘傷心了!」
「那你是要本王娶你了?」負手而立,他倒向看看這女人到底要怎樣。
難道又是一個玩欲擒故縱的低俗女人?
「娶我?」她掩嘴譏笑,「要想去我,恐怕王爺也不夠格吧!我的夫君,必須要做到三千溺水只為一瓢!而王爺你,顯然不夠資格!這京城誰都知道,七王爺昨日大婚,王妃乃舒大學士之女---舒景!而且,小女子還听說,那王妃長的相貌及丑,還沒有拜堂就被王爺您給休了!您說,您這樣的男人,小女子敢要嗎?」
木蓮的話似乎踫觸到了燕子軒最為敏感的神經,他原本因為站酒而微微酡紅的俊逸臉頰,頓時變成了蔥白色,當木蓮說完時,那蔥白的臉又轉為了蔥青。
這個女人竟然譏笑他因為嫌棄妻子貌而將其休掉,更可氣的是,她竟然說他沒有資格娶她!
「是啊,王爺說得對!我們這種淪落在風塵的女子本來就不是什麼東西。這個木蓮也有自知之明,所以,王爺您也無須高抬貴手來摘掉木蓮的面紗,以免污了您的手。
說完,她一扭腰肢,轉身便走。
「站住!你以為本王就這樣放了你嗎?」他厲聲喝住,一伸手,便擒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推,幾乎將她整個人都扔到了牆上。
這個女人,將他惹怒了,竟然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她眼中冷傲和不屑竟然和舒景那該死的女人幾近一樣。他痛恨別人的藐視。
「不知道王爺還有何事?」
「告訴本王玉扇呢!」
玉扇?她還當真以為他忘記了他那位美貌如花的小情人呢。不過他若是知道了他心愛的小情人將他背叛了,心里該是作何滋味呢?
她很想知道!
而且,也剛好借此機會挑撥那面具人和燕子軒的關系,讓他們打得不可開交,最好是兩敗俱傷,雙雙慘死!那她豈不是自由了。
「哎呦!你們怎麼都找玉扇姐姐啊!剛才挾持我的面具人也說要找玉扇姐姐,還非得說是小女子將姐姐給藏起來了,把他們的什麼什麼計劃給毀了。還說要小女子的命呢。」說著說著,她的眼角果真流出了幾滴淚水,縴細的肩膀也上下的抽動著,「若不是王爺您來的及時……哎……木蓮恐怕就……」
果然,燕子軒眸光一閃,放開了木蓮,然後一撩袍子,帶著幾個黑衣人飛快的離開了。
「展青,將那面具人和那兩個女人給本王查清楚。」他跨步走近轎子,俊逸的臉頰依舊蒼白如紙,幽深的瞳孔里多了幾分嗜血。
燕子愈,你的皇位是不是做的太逍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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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璀璨的京城,街道依舊繁華,熱鬧非凡,樂伶院,青樓聲聲不斷,瑩瑩繞繞。
一個緋色的身影,宛若鬼魅一樣,沒入人群中,恍然回頭,他絕色如蓮,傾國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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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王府︰
香茗雙手握拳,焦急的在洗衣房里度來度去,這小姐說一個時辰就回來,眼看就兩個時辰了。
屋子里突然發出一聲悶響,嚇得香茗慌忙後腿幾步,剛要叫出聲卻突然被人一把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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