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窩邊草長得這樣啊。
足下躡絲履,頭上玳瑁光,腰著流紈素,耳垂明月當。
指若削蔥根,口如含朱丹,縴縴作細步,精妙世無雙。
她不善文學,只能想到這一首詩來形容眼前的女子了。
「你們都退下。」冷冷的掃視了屋子里頷首而立的宮女,舒饒輕輕揚手,那涂著蔻丹的玉指在陽光下透著晶瑩的光澤。
眾人忙躬身退下,偌大的殿里,就剩下了木蓮和舒繞兩人。
氣氛在兩人含笑對視的目光中變得愈加的詭異。
她笑容淡漠,帶著深深的打量。而她,笑容冷傲,帶著深深的鄙夷。
目光交錯的那一瞬間,木蓮笑的有些肆意。這舒繞,或許並不是小紅帽角色。
「姐姐,好久不見啊。」她嘴角一勾,上前拉著她的手,好似親昵的說道,只是,那中皮笑肉不笑的表清在木蓮看來卻是格外的滑稽。
在挽住木蓮的那一刻,木蓮突然听到耳邊想起了一個讓她戰栗的聲音,那聲音雖然小若蚊吟,卻仿似毒針一樣插在木蓮的胸口,讓她猛的一疼。
她知道,不是她在疼,而是另外一個人再疼,是舒景在疼,甚至,就臉臉上的傷痕都似燒起來一樣。
舒繞俯在她耳邊說,「舒景,我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了。」她知道,舒景听不到聲音。
拉著木蓮坐下,蘇繞親自倒了一杯茶遞給木蓮,木蓮含笑接住,指尖卻在微微發涼。
目光再次交錯,蘇繞這才開了口,這一次,她不在是兀自低喃,而是故意說給木蓮听的。
讓一個人痛,有時候,不用給她添加新的傷痕,只消一次次揭開她剛剛愈合的傷疤即可。偶爾,可以加一點鹽,讓那傷口潰爛,痛入骨髓。這樣的道理,舒繞非常明白。
「姐姐,好久不見了,妹妹可真的有點想你啊。不過這麼就不見,臉上的傷痕還是沒有消啊?看起來仍舊那麼的可怕。」她吐字緩慢,聲音肆意,只是為了讓木蓮看清她的唇形。
听完她的譏諷,木蓮漫不經心的放下手里的茶杯,目光淡淡的移開舒繞漂亮的臉,落在殿外的盆景上。
她要告訴這窩邊草的是,她木蓮對揭人傷疤這一招很不屑。
看到木蓮的這個反映,舒繞微怔了一下,繼續說道,「姐姐,在軒王府過的可好?」
木蓮心底冷笑,臉上仍舊淡漠,朝舒繞點了點頭。
明知故問的問題,這京城誰人不知道舒景被休之事,那兩天丫頭剛不還在一輪了一番嗎?
「听說姐姐和王爺有些小別扭。男人嘛,就是這樣。即便他的心不在你身上,但是,你畢竟還是他的王妃,服侍他,是你的責任。」
舒繞的意思,木蓮豈能不懂。她要告訴舒景,你被休了,是因為那個男人的心在這里。
揭了傷疤,又撒鹽!舒繞,果真不是小紅帽。
「娘娘,皇上傳娘娘早些過琴華苑去。」殿外傳來一個宮女顫顫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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