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既然軒王妃的舞姿如此出眾,是不是該打賞呢?」舒繞口中的姐姐變成了軒王妃。
「愛妃說的是。當然要賞。」燕子愈目光沒有從木蓮的臉上移開,她眉宇間的傲氣就仿似她剛才舞的那只踏雪尋梅一樣,孤傲清高,卻又有一股淡雅氣質。他很欣賞。
此刻的她,迎風而立,陽光從她頭上灑下,整個人仿似就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金光,讓燕子愈心里突然動了一下。秋日的風撩起她白色的華服邊角和她墨色的發絲,,再配上她毫不怯弱的笑容和明亮的眸子,她整個人看起來飄逸翩翩,甚至有一股女子所沒有的英姿颯爽之氣。
這個曾經膽小的不敢看他的女人,竟然又如此特別的一面。
甚至……燕子愈站起身來,手執折扇,渡著步子走到她跟前。這個女人,甚至讓他想起了在花滿樓的瞧都不瞧他一眼的那個舞姬。
「舒景,你說朕要賞你什麼好呢?」他語調溫柔了起來,直接呼出了她的名字。
坐在一側的燕子軒臉色頓時一沉,隨即卻垂眸勾笑玩弄起桌上的酒杯來。
木蓮莞爾一笑,用筆在紙上寫了兩個字,念姐。
「好。果真的姐妹情深。既然你有這樣的要求,朕就準了你隨時可進宮探望繞貴妃。」他朗朗笑道,俊美的五官也是和燕子軒一樣無可挑剔,只是眉間流露的風流之色,她不喜歡。
俯身行禮,抬頭的一瞬間,剛好瞟到舒繞面色蒼白的坐在位置上,四目相對,木蓮嘴角一勾,眼神清冷。
隨時進宮,這樣的殊榮豈是一般人能得到的。這說明,剛才燕子愈真的有點動心了。進宮,就會增加和燕子愈的接觸幾乎,這一點燕子愈不可能不知道。
舒景,你看,這個世界要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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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軒走在前面,步履急促,只覺得心里有一股怒火,怎麼澆也澆不了。一回頭,便看見那個女人神態自若的跟上來,只是,看到他是時候,臉上又恢復了先前的冷漠,本就怒火中燒的心突然煩躁起來。
剛才,她看燕子愈的時候不是還笑靨如花嗎?
「舒景你過來。」
木蓮一扭頭,裝作沒有听見,便朝另外一輛馬車走去。剛才跳舞一直踩著節奏,定會讓人懷疑,所以她必須格外小心。
「本王讓你過來。」
沒听見,一撩袍子,她翻身上馬車,腰間卻突然多了一只手,隨即整個人被抱了下來。
靠,這個變-態又想摔她。
她咬牙忍著即將傳來的疼痛。只是,身體卻緊緊貼著寬闊的胸膛,愕然抬頭,瞬間對上了他浩瀚如煙的眸子,以往那波瀾不驚的瞳孔,此時有暴風卷過,掀起浪潮卷卷。
芬芳的桂花氣息,噴薄在她蒼白的臉頰上。
做什麼?感到腰間的那只手突然用力將她摟緊,木蓮奮力掙扎,還差點月兌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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