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茗。」木蓮關上門,身子陡然的摔在了地上,一張口,一口鮮血蓬勃而出,濕了衣襟。
「小姐你怎麼了?」
「香茗你且扶我到床上,然後守在門外,誰都不讓進來。」面具帥哥說過月圓之夜會主動給她送解藥過來,那意味著,他今晚必然回來王府。
果不其然,不到半個時辰,那面具人如期而至,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淡淡的藥香。
依舊白衣翩翩,不染縴塵,這樣的男人不用想就知道是個帥哥,可是……一想到當然被他高空拋物,木蓮就恨得牙癢癢。帥有一個P用!
「舒景,我是來提醒你,時間不多了。我要的東西你拿到了嗎?」他走到床前,俯身看著痛得面色蒼白的木蓮,聲音帶著些許笑意。一伸手,拿出一粒褐色的藥丸,在指尖把玩。
「你若再不用心,那很快,你都會和舒府一起到陰間團聚了。」
木蓮心里一驚,來之前面具人不是說了半年時間嗎?為何,今天催得這麼急!看來是有大事要發生了。
「听說那日燕子軒落入池塘,丟了玉佩,我猜測是不是你拿了。」他的意思很明顯,若她不拿出玉佩,那她也別想得到解藥。
從懷里掏出一塊玉,不甘的丟在了他懷里。
面具人輕笑了一聲,一曲指,將藥丸彈入木蓮的口中,轉身消失在暗處。
將藥丸吐出,木蓮臉上浮起一抹詭異的笑容。這個救命藥丸,她豈能舍得一口吞下,自然要留一半研究一番。至于那個玉佩,既然對他這麼重要,她當然不能給他真的了。
做臥底這麼多年,她向來懂得如何保護自己。
只是,半粒藥丸,能緩輕她的疼痛嗎?重新躺在床上,屋子外突然傳來幾聲淒厲的尖叫聲。
「著火了,著火了……」
「快點救火,快點救火啊。」赫然坐起來,只听得見急促的步子聲,卻沒有看見任何火光和煙霧。
「失火了,快點……還有人在里面!」那呼救聲越來越大,可是,木蓮卻不敢有任何動靜,如果貿然出去,反而容易暴露自己。
她現在只有等香茗進來告訴她,外面著火了。
「快點救火啊。有人進去了沒出來呢。」屋子外的呼救聲越發的急切。木蓮騰的一聲坐起來,焦急的看向門口,卻仍不見香茗有什麼動靜。心里也不安起來,這火這麼大,定會傷到人吧。
但是一想到燕子軒那張臉,木蓮的擔憂就瞬間而逝!燒吧,讓火勢來的更猛烈些吧!反正是燕子軒的房子,燒光了活該,燒死了也是他的人,最好把他也燒死!
想到這里,她又到下去閉目養神,因為只吃了半粒藥丸,她月復部仍隱隱作痛。
「哎呀,那香茗死丫頭沖進王爺書房了。」
「真是不怕死,那麼大的火!」
「那丫頭不想活了。」
吵雜的呼喊聲中,這幾個聲音如此清晰的傳入了木蓮的耳朵里,沒有來得及思索,她忍著月復部的疼痛,光著腳推開門就奔了出去。
放眼望去,果真看到些許濃煙從燕子軒書房方向傳來,再看那些嚇人,個個提著桶抱著水,都朝那個方向跑去。
香茗,香茗!木蓮身子一晃,趕緊伸手扶住牆。只覺得眼楮酸痛難耐,腦子也是一片空白。
香茗,你不可以有事!你要記得,你和我說過要和我一起離開。
「你怎麼出來了?」一老婆子看著木蓮赤腳站在屋檐下,忙聲呵斥道,手也不忘去推搡她,「你衣服洗完了嗎?出來干嘛?」
滾!木蓮揚手一巴掌甩去!
「唉呦喂。」地上傳來那老婆子的嚎叫。收回手,木蓮提起裙子踩著冰涼的石板朝燕子軒的書房奔去,凡是路上當著她的人,都被他她蠻力推的給人仰馬翻。
「那個女人是不是瘋了?今天王府的人都不正常嗎?」桂花樹下,姣兒身著紫色的華服,一邊玩弄著手里的桂花,一邊看著那瘋跑的白色身影。
「誰知道呢?」另一個面容秀麗的女子瞧著那褐色的濃煙,眸子里有那麼一絲疑惑,「這書房怎麼可能失火呢?」王爺的心思,她們是越來越難猜了。
干澀的風,冷冷的掃在木蓮的臉上,她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只知道,腳下生疼,似乎還有粘稠的液體纏繞著她。
猛的推開書苑朱色大門,木蓮卻被眼前的情景驚了一跳,那院子中間竟然架了兩口大鍋,下面對著高高的還在滴水的柴禾,濃濃黑煙正從那里遼遼升起。
身後的朱色大門轟然關上,木蓮這次恍然醒悟,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失火。
心中的不安,驟然而至。或許是因為腳下的疼痛,也或許是因為月復部的絞痛,她怎麼就覺得頭有些昏呢,原來就被嚇得一片空白的腦袋此刻似乎更糟,像是有人拿了一把勺子在用力的翻攪。
香茗,找香茗!穩住身子,她抬步朝書房走去。一定要找到香茗!
木蓮走過院子,來到緊閉的書房前,抬手推開門,看見一個白色的身影筆直的坐在案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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