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起一只酒杯遞到他嘴前,她嬌聲道,「那日公子不是非要摘我面紗嗎?還揚言要娶我為妻呢?」
「胡說。」白衣立馬打斷木蓮,頭一扭,避開了她遞上來酒,蒼白的臉上許是因為怒氣而泛起一抹紅暈,另有一番嬌羞之美。
「白衣,真有此事?」燕子愈身子往後一靠,冷眼笑看著眼前親密而坐的兩個人。
「公子,莫听她胡言。」白衣的臉一紅一白,語氣突然急躁起來。
木蓮輕笑一聲,身子又一分靠近白衣,蔥白的手指干脆移到他的胸膛,直接調戲起他來,「小女子的終身大事豈能開玩笑。那日白衣公子留下話,讓小女子思考三日,若是想通了,他便娶我為妻。還說,要將小女子帶離這煙花之地,找一個桃花盛開的地方,過神仙眷侶一樣的生活。怎麼,白衣公子現在是想賴賬了?」
那白衣一听,突然推開木蓮,漲紅著臉,瞟了一眼臉色難堪的燕子愈,慌忙解釋道,「公子,那日我並沒有說此葷話!」
那日,那日!那日果真是他!
自己還被安插在燕子軒身旁。哥哥安排間諜到弟弟的身邊,難道僅僅是為了一塊玉和一張地圖嗎?
燕子愈作為皇上,要這些東西根本就不難,可是為何要大費周章將舒景安排去。莫不成……燕子愈根本就不能動或者是不敢動燕子軒!這燕子軒何等能耐?
「蓮姑娘,蓮姑娘……」頭頂傳來燕子愈輕柔的呼喚,好幾聲,才讓木蓮從思緒著緩過神來。
「公子喚我?」
「姑娘是想什麼。想的這般入神?」
「哦。」她太眸看向白衣,眼含失望之色,「我只是在想,為何白衣公子要失信于我,莫不是嫌棄小女子出生卑微?配不上公子了?既然是這樣,為何那晚要說這等柔情似蜜的話?」不過,白衣為何這般激動,倒是木蓮想不通的。作為皇帝身邊的人他的定力應該比常人還好,可是,她就兩三句話竟將讓這個像冰雕一樣的男子失控了!
「你……」白衣抽了一口涼氣,俊美的臉幾乎就快要糾結起來,卻只能盯著木蓮半響說不出話來。
「既然落花有情流水無意,那小女子就告辭了。」挑撥主僕關系,試探白衣身份的目的已經達到,她沒有必要再和他們糾纏下去了。
「蓮姑娘,你可知道,今晚真正點你的人,可是我?」燕子愈下顎一揚,命人攔住木蓮。
因為身體前傾,那袒露的酥-胸溝壑竟顯,卻有巧妙的被那多妖冶的血色蓮花遮住,隨著她的呼吸,那朵嬌艷的蓮花仿似活了一般,在迷離的光線中華麗的綻放。那雪白的線條優美的脖子,掩藏在薄紗下姣好的輪廓,那顆惹人憐惜的淚痣,那雙勾魂碧波蕩漾的眸子……
燕子愈喉頭上下翻動了一下,看著木蓮的眼神也熱切了起來。
PS︰大家猜猜白衣為何這般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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