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公公!」門外,守門的侍衛齊聲喚了句。
一個小太監打開了門,落小可和紅桃同時向門的方向看去。
隨後一身紫徽色的太監走了進來,從服飾看足以說明他在太監中的地位有多高。
喜公公來到落小可面前,紅桃連忙禮節的跪下,「參見公公!」
喜公公輕輕一揮,紅桃便意了會,走到門口站著。
「姑娘,這里是秀女伺寢的宮,皇上已經為您安排了一個住處,請您移架冷凝宮吧!」
「冷凝宮?那是什麼地方?」
「您去了不就知道了?」喜公公沒有直接說出,但語氣不似之前輕聲細語,反而多了些生硬。
皇上不寵愛的女人,他自然沒有必要再去討好她,也許那副畫卷只是相似而已。
喜公公思到這,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落小可無奈,雖然還是很痛,還是下床行走。
呵,都被人趕走,她還有賴著不走的道理嗎?君王自古無情,果然如此,玩弄了無數的女人,卻還有無數的人願意前赴後繼。
走到門口,的疼痛讓她不由的倒抽一口氣。紅桃連忙扶住她,「姑娘,你真的要去冷凝宮嗎?」
紅桃有些不忍,心中也是疑惑,一般被皇上臨幸過的女人,最低妃位也是婕妤,為何皇上沒有封位,反而將她安排到冷宮?
「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那是,…」紅桃不忍說出。
「走吧!」喜公公在身後說道,順時瞪了眼紅桃,示意她不要多管閑事!
紅桃接受到喜公公的目光,連忙松開了手。
落小可像是知道什麼,不再勉強,徑自的走出門去。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了岑宮。
而她,一襲白衣,縴瘦的身影更顯得孱弱。
她心中有些茫然,一夜之間,心就再也不能平靜。
遠遠的,另外一行人也擦肩而過,其中一身綠衣的男人瞥了一眼一身白衣的女人,清冷如仙子般的寧靜,落寞的身影竟然讓他有些移不開視線。
擦肩而過,他看清了她的臉,原來,是她!
隨口跟身旁的太監問了句,「她是誰?」
「誰知道,听說是昨晚被皇上臨幸的女人,不知她如何得罪了皇上,皇上會把她打入冷宮!」
「冷宮…」宵邦又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身影,沒了蹤跡。
「宵樂師,快點吧,娘娘們還在等您呢!」前面的太監不由的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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蜿蜿轉轉,皇宮很大,大到似乎每到一個地方就要走很長時間,落小可因為身體的疼痛,有些支撐不住,腿腳微顫。
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女人,喜公公冷聲道,「再過一會兒就到了。」
來到冷凝宮,喜公公止住了腳步,「以後,你就住在這里!」
留下落小可一人,他們無情的離開。
抬頭,「冷凝宮。」
推開陳舊多年似的木門,抬腿還未進去,就有一股冷意襲來,這名字取得還真不假。
想想之前紅桃詫異的表情,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無聲的冷笑,她怎麼落到這個地步?
看著四處淒然淒涼的院子,難道她要一輩子住在這里嗎?不,她要回現代,她不會放棄!
還有,那個奪走她的身體,不給她留任何情面的,冷血無情的男人,總有一天,她會讓他知道,她落小可,不是他隨便能玩的!
***
夜城碼頭
「桓王,我記得那個叫玉兒的姑娘是在你這療傷,怎麼會跑到赫府當新娘?」沈朗不解的問道。
「這個,本王也不清楚,就在請使臣到家中那天,她就失蹤了,本王也是在那次才又看到她。也甚是意外。」上官辰桓沒有將家中的丑事說出,只是隨便的敷衍過去。
見上官辰桓如此說,沈朗也沒有再問什麼。
只是心中覺得,她,似乎不止是赫府養女那麼簡單。
「今日桓王出城趕往卉縣鎮災,怕是數天不能再見,不知何時再聚,咱們酎酒一杯,聊表心意。」
沈朗說完,兩小瓶酒瓶遞出,各自一飲而盡。
送走了上官辰桓,沈朗又回到了宮里。
***
裊裊的簫聲響起,在怡風園里,所有的嬪妃圍桌而坐,一身淡紫色宮裝的女人,坐在最中央,尊貴的儀態,無不顯示著顯著身份的皇甫紫蕊。
左側坐著的,是一身淡黃色雲煙衫逶迤拖地白色宮緞素雪絹雲形千水裙,頭發梳涵煙芙蓉髻,淡掃蛾眉薄粉敷面,明艷不可方物的貴妃苓妃。
繼而依列排著昭儀、婉儀、…
一聲語畢,簫聲雅然止住。
「娘娘,宵邦已奏畢!」宵邦將手上的簫放于背後,緩緩的半鞠了躬。
皇甫紫蕊因為一早听到關于絮妃昨晚被皇上落與寢宮,反而臨幸一個宮女,心情本來就愉悅。
再听到這個輕快明了的簫聲,自然是心情大好,「 ,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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