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蘇青青、金北北、高戚亦三人吃的很開心。
餐桌上有說有笑,只有蘇青青比較沉悶,似乎有什麼心事開心不起來。
飽足過後,高戚亦付了帳,高戚亦本還想和金北北約會,卻看見金北北纏著蘇青青聊個沒完沒了,把他這個未婚夫涼到一邊,高戚亦很無奈,卻一直很紳士跟在蘇青青和金北北身後,目光專注著一顰一笑格外吸引他的金北北,眼楮里盛滿了柔情。
世界有時候很小,兜兜轉轉,原來,那個你一直要找的人,其實,就在你身邊……就像他和金北北。
緣分,有時候就是那麼奇怪!
開車將兩個舌燥的女人送回金家,高戚亦而後獨自駕車回高家。
今晚,高大公子注定要獨守空房。
兩人很久沒見面,蘇青青金北北洗完澡,便直接跳上床,躺在床上聊天。
她們聊各自的生活,各自遇到有趣的事,更多的是金北北一個人在說,蘇青青在听,就這般聊著聊著,很快兩個人便進入夢鄉……
深夜,窗台的風呼呼吹過,將窗前的窗簾吹起,風涼颼颼的如同鬼魅……
床上的蘇青青噩夢連連,畫面困在蘇天俊被鯊魚撕咬下月復的情景里出不來,心里蠻是驚恐和不安。
「歐史辰,不要!」
「不要!」
「放開我哥,不要讓他喂鯊魚!」
「歐史辰…不要…不要殺我哥……」
「不要!不要!歐史辰,不要!」
「青青,你醒醒…醒醒…你在做噩夢……」
迷迷糊糊中,金北北似乎听到蘇青青在喃喃自語,金北北打開了床前的台燈,卻看見蘇青青滿頭冷汗,臉色蒼白如紙,不停地在說夢話。
「青青……」叫了幾下沒有叫醒蘇青青,金北北忍不住輕拍蘇青青臉頰,試圖叫醒她。
「北北……」蘇青青睜開眼便對上金北北一雙擔憂的眼楮,「北北,剛剛我夢到了我哥蘇天俊。」
蘇青青心底很害怕,緊緊抱著金北北,額頭上的冷汗全蹭到金北北身上穿著的睡衣里。
「青青,別怕,有我和我爹地媽咪在,蘇天俊那混蛋不敢欺負你。」金北北還不知道蘇天俊已經死了,以為和往常一樣蘇青青是被蘇天俊和蘇青夢兩姐妹欺負而做噩夢,金北北忍不住憤憤不平。
「蘇天俊他死了,我親眼看著他被鯊魚咬穿了身體……北北,是我害死了他……」想到那樣的畫面,到現在蘇青青渾身忍不住打抖,胸腔里一陣排山倒海的反胃。
「怎麼會這樣?」金北北一陣詫異,蘇天俊那混球死了?怎麼死的?
看著蘇青青驚恐的模樣,金北北心里雖然很好奇蘇天俊那王八蛋是個怎麼死法,可是,看到好友這麼難過,金北北不忍心再觸踫蘇青青的傷口,也就沒有再開口問下去。
「他輕薄我,被人扔下泳池喂鯊魚,北北……是我害死了他……」蘇青青抱著被子,滿是淚水的臉埋在自己的膝蓋間,煞白的臉上驚恐一直沒有散去,到現在她的眼前還晃動著蘇天俊滿身帶血的身影……
「青青,這不是你的錯,蘇天俊那混蛋他是咎由自取,他活該!」金北北呸了聲,蘇天俊那樣的混蛋被人扔去喂鯊魚,她還覺得太便宜他了!還有那個蘇青夢,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倆兄妹常狼狽為奸!
就是不知道誰這麼大膽,竟敢將蘇天俊那樣的惡棍扔去喂鯊魚,有這樣的膽識,她真是太佩服那個人了!
「北北,有沒有安眠藥,我想吃幾粒。」蘇青青心想,今晚她鐵定是睡不安穩,現在又才凌晨2點多,為了能睡個安穩覺,也免得金北北擔心,蘇青青想想還是借助安眠藥來控制自己。
「有是有,可吃安眠藥對身體不好。」金北北犯難,安眠藥傷身體,也不知道要不要給蘇青青安眠藥。
「吃一兩次沒關系,北北,給我幾粒吧。」蘇青青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抱著自己窩在床上不動,身體還在不斷的顫抖。
「好,你等會。」看著蘇青青這幅落魄傷神的模樣,金北北實在沒有辦法,只好下床走到床櫃前,拿出安眠藥。金北北按照說明書上的介紹,取了幾粒給蘇青青,金北北又怕蘇青青趁她不備做傻事,又將存放安眠藥的櫃子上好鎖,才轉身下樓去倒水,以防蘇青青想不開。
半分鐘後,金北北端著水杯上來時,蘇青青已經將安眠藥服下,自己躺回了床上睡下,金北北看了一眼手上的杯子,只好將用不著的水杯放回床前的櫃上,見蘇青青吃過安眠藥睡的還算安穩,自己便也躺回了床上。
次日,陽光普照,高掛半空中。
金家大院門前,蘇青青的嬸嬸許惠曼和蘇青夢在金家門口叫嚷個不停,嚷著要蘇青青出來,只是,並沒有人搭理她們,金北北隨意喚了個保姆去趕她們走,可是,不管保姆怎麼趕都趕不走那對煩人的母女。
金北北站在臥室的陽台上看著像潑婦一般的許惠曼和蘇青夢在那叫嚷,鼻子氣的冒煙,這時,一早來找金北北和蘇青青的高戚亦也看到了這一幕,匆匆跑上樓去找金北北,怕蘇家母女傷害到她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青青人呢?」高戚亦一跑上樓便問金北北,心里有些擔心。
「還在睡覺,昨晚吃了點安眠藥,到現在還沒有醒。」金北北氣憤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快被蘇家母女給氣炸了。
「吃安眠藥?好端端地,蘇青青為什麼要吃安眠藥?」高戚亦皺眉,一直以來對安眠藥很排斥。
「高戚亦,沒看見我很煩嗎?你還問,問的我心情更加的煩。」金北北瞪了一眼高戚亦,她一心在想怎麼趕走蘇青夢和許惠曼,被高戚亦問的問題心情弄的更加煩躁,根本沒心思解答高戚亦無關緊要的問話。
「金北北,你不就是在煩怎麼將蘇家母女趕走嗎?這有什麼好煩的!」高戚亦挑挑眉。
听高戚亦的語氣,似乎想到了好辦法能將那對煩人的母女趕走。
金北北愁著的臉逐漸暢開,湊到高戚亦身前,說道,「那你去幫我趕走那對瘟神啊!」
「可以是可以,如果我趕走了那對母女,你打算給我什麼獎勵?」高戚亦將金北北帶入懷,手指在她的額頭上一彈,舉止可親昵。
「獎勵啊…我想想…」靠,高戚亦你行,這麼小的事也要獎勵,結了婚之後,一定有你受的。
「金北北,你想到沒啊?在慢吐吐下去,蘇青青可要被人吵醒了!」高戚亦急著要金北北的獎勵,忍不住催促。
「你想要什麼?」金北北裝傻,揚起無辜的大眼楮望著高戚亦。
「金北北,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高戚亦瞪大眼楮楸著金北北。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金北北搖頭,搖成了撥浪鼓。
「金北北,除了蘇青青,以後不需帶任何的朋友回你家睡!」高戚亦怒吼,心里有些埋怨蘇青青搶走了他的金北北,讓他終于體會到了什麼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在高家,一晚上沒有抱著金北北睡,昨晚他就失眠了,還是整夜失眠,金北北那女人沒看見他一早頂著兩個黑眼圈嗎?
「這個獎勵啊,沒問題!」啊哈,她就蘇青青一個好朋友,除了帶蘇青青回她家,她從來不帶其它人回家!
金北北還以為高戚亦是想那個啥那個啥,原來是她想歪了……
「高戚亦那你現在可以去趕走那對母女了吧?我都答應你了。」金北北嘟著唇,感覺滿腦子都是蘇家母女煩躁的聲音,心里祈禱她們趕緊走。
「你在陽台上待著,別出來,等我把她們趕走了再出來。」高戚亦怕蘇家母女傷害到金北北,便讓她不要先出來,等他搞定那兩潑婦之後,再讓她安全出來。
「恩,那你要小心點。」高戚亦低頭,溫柔地在金北北額頭落下一吻,而後放開有些擔心的金北北下樓,走向大院。
後院,高戚亦讓管理花草的大伯將平時澆花用的水管接好水,再將水龍頭開到最大,而後讓大伯將水管對準門口在叫嚷的蘇家母女身上灑……
灑水的水管不是很粗,但里面的水流很急,水龍頭又是開到最大,冰涼的水如一根柱子一樣灑到蘇家母女身上,那水又冷又涼,蘇青夢和許惠曼臉上突然灑了一臉的水,那水還刺痛了她們的臉,那兩母女立即又蹦又跳的尖叫著,一邊揚起手遮擋躲閃,一邊對準管理花草的大伯開罵,「你停手,神經病!快叫蘇青青那掃把星出來!她拐走了我寶貝兒子,還奪走我們蘇家辛辛苦苦累積下來的財產,快叫蘇青青出來!沒見到她,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她!」
「再接一根水管,繼續灑水,灑到她們母女倆離開為止。」高戚亦听不懂許惠曼所說的,僅是看到她們母女那副嘴臉高戚亦從心底便覺得厭惡,一點也不想搭理,只想趕緊把她們趕走,別讓她們母女打擾到蘇青青休息,如果,驚醒了蘇青青,他的北北一定會不高興。
「是,高少爺。」金家其它佣人都來幫忙。
很快,另一根水管也接好了,幾名佣人拿著另一根水管也對準了蘇家母女身上灑水,一根水管對一個……
「高戚亦你過分!啊…媽,我們還是走吧,我全身都濕了……」蘇青夢本想也開罵,只是她剛張開口便灑了她一臉的水,就連鼻孔也進去了不少的水,鼻子又酸又難受。
「真沒用,這幾下就受不了?想想我們蘇家的財產全被蘇青青那個賤人奪走,你甘心嗎?!」許惠曼跳了幾下,雖然她也渾身難受,可是想到蘇家的財產全被轉移到蘇青青名下,許惠曼的心就像是在滴血,比冷水灑在自己身上還要難受一百倍!
「媽…可是,我受不了啊!」一身涼颼颼,又頂著大太陽,又涼又熱,這樣下去很容易生病,蘇青夢本想離開,但想想許惠曼說的話,蘇青夢立即打消了離開的念頭,如果,沒有了那些財產,她以後該怎麼辦?
她不能再開高級跑車,不能再買昂貴的名牌衣服、包包、化妝品,更沒有資格再去參加任何的豪門宴會,甚至,還會被其它所認識的朋友嘲笑輕視,所以,她不能就這麼離開,她一定要向蘇青青討回蘇家的所有財產,那是屬于她們蘇家的東西,憑什麼全落入蘇青青的口袋?!她蘇青夢也不甘心!
「她們還有幾下耐心,能撐到現在還不離開,不錯,不錯!」高戚亦挑挑眉,嘴角玩味笑意拉成,突然吩咐金家的佣人全部停手,許惠曼和蘇青夢還在掙扎,見眼前的水柱消失,起初有些驚愕,卻見大院里的佣人散了不少,許惠曼心想高戚亦怕比她們先沉不住氣了。
看著這一幕,許惠曼心里不免有些得意,拉著蘇青夢再次靠近金家大鐵門,叫嚷,「高戚亦,快叫蘇青青那賤人出來,叫她把我們蘇家的財產還給我們!」
「還有我哥,我哥她失蹤了一晚上,一定是蘇青青那掃把星拐走了我哥!叫她還我哥!」許惠曼說完,蘇青夢忍住不插嘴,她哥哥蘇天俊消失了一晚上,打他手機卻是陌生人接的電話,那陌生人還跟她說,以後都別找她哥,她哥死了!
听到這樣的消息,蘇青夢當場發懵,心底不好預感不斷在盤旋,蘇青夢卻又不斷安慰自己,那不是真的,可能是他哥手機掉了被人撿去,那人只是想嚇嚇她跟她開個玩笑,她哥肯定又去那里把妹,要不然就是在哪家酒吧喝的爛醉如泥,不省人事!
「把那些配好的肥料水倒出去,施施肥!」高戚亦環胸看著門口在叫囂的兩人,對著提著盛滿肥料水水桶的佣人吩咐,他要讓許惠曼和蘇青夢嘗嘗肥料的味道。
高戚亦語畢,金家的佣人每人提著一桶又臭又刺鼻的肥料水靠近門口,許惠曼和蘇青夢還在門口嚷嚷,潑的幾聲響,許惠曼和蘇青夢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本全身濕透的身上,突然又被潑了一大通髒水,那水的味道很刺鼻,燻的她們受不了幾乎把早上吃的早飯都給吐出來,因為,那味道實在是難聞的要死!
「許惠曼,蘇青夢,你們還不快滾!別在這丟人現眼,再不走,你們就等著收法院的傳票,告你們私闖民宅!」高戚亦冷哼,這是他最後對她們的警告,如果,她們再不走,他可不會留一點情面。
「高戚亦你別多管閑事,只要讓我們見到蘇青青,我們自然會走!那個賤人奪了我們蘇家所有的財產,我們總得向她要個解釋!」許惠曼嫌惡的抖了抖身上的髒水,一臉的不耐煩,只要見到蘇青青讓她把蘇家的財產還給她們,什麼罪她都會扛著。
院中吵鬧聲越演越劇烈,樓上還在沉睡的蘇青青,被院中爭吵聲驚醒,迷糊中蘇青青听到許惠曼尖銳刻薄的聲音有些頭痛,她從床上起來,身上的睡衣也沒換便朝樓下走去想看個究竟,剛走到樓下,正好听到許惠曼說,她奪了蘇家所有的財產?
蘇青青有些糊涂,突然打斷高戚亦和許惠曼的爭吵,問道,「嬸嬸,你在說什麼?我從來沒有奪過蘇家的一分錢財。」
許惠曼一見到蘇青青,整個人突然變的有些激動,就連身旁的蘇青夢也有些激動,她們受了這麼多罪,總算見到蘇青青她本人,「蘇青青,你裝什麼蒜!也不知道你耍的什麼手段,一夜間,蘇家的財產全部莫名其妙轉移到你的名下,你倒是說說你勾搭上了誰?!」
什麼?!一夜間,蘇家的財產全轉移到她的名下?!
怎麼回事?!
「嬸嬸,這怎麼可能?」蘇家的財產按理來說也只有三分之一是她一個人的,怎麼突然可能全數轉移到她的名下?
就算按照法律來講,要轉移財產她也只能得到原本屬于她的三分之一,另外的三分之二,許惠曼怎麼都不可能會轉移到她的名下,許惠曼要轉也是轉給蘇天俊和蘇青夢兄妹兩!
「你看看這是什麼?上面一清二楚!」她也不想相信蘇家的財產全落到蘇青青的手上,可是一早她便收到法律的傳票和證明,她名下的產業一夜間全過戶到蘇青青名下,許惠曼打開髒兮兮的手提包,幸好那包包是防水的包包,剛剛被高戚亦灑了一身的水,包包里面裝的東西卻沒有半點的損壞。
許惠曼從里面拿出今早收到的法律證明穿過鐵門扔給蘇青青看。
幾張蓋著鮮紅法律紅印章的紙張飄飄揚揚掉落下地,蘇青青走到大鐵門門口,將那幾張紙撿起,攤開細看。
蘇青青這才發現,蘇家的財產當真一夜間全轉移到她的名下,理由是蘇家的產業是由起初穆家過繼而來的資產支撐而來的,許惠曼、蘇天俊、蘇青夢、她們只能得到其中十分之一的錢財與原本蘇家的那棟別墅,其余的全歸蘇青青所有。
「這……」蘇青青迷茫,她什麼也沒做,怎麼會這樣子?
「蘇青青你這個賤人,掃把星,你勾搭上了什麼人竟然吃里扒外來對付我們,快把原本屬于我們蘇家的財產還給我們,還有我兒子,昨天他嚷著要去找你,結果消失一整夜!還我們蘇家的財產和我兒子!」許惠曼狠毒的眼楮怒瞪著蘇青青,似乎恨不得她立刻消失。
一提到蘇天俊,蘇青青臉色瞬間慘白,單薄的身體不由地搖搖晃晃往身後退了幾步,差點摔倒在地,許惠曼她還不知道他兒子早就死了,整個身體被鯊魚撕咬成半吞到鯊魚月復中。連個尸體也撈不著……
「蘇青青!你拐了我哥,還奪我們蘇家的錢財,我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我媽養的你就是個白眼狼!十幾年供你吃住上學,你就是這樣報答我媽?!蘇青青,今天你要是不把蘇家的財產還有我哥還給我們,我蘇青夢第一個跟你拼了!」許惠曼說完,蘇青夢緊接著叫嚷,眼楮里同樣全是怒火和痛恨。
「你們兩個瘋婆子趕緊滾出我們家,再不走,我放獵狗咬殘你們!」金北北發現蘇青青沒有在臥室,即刻沖到了樓下院中,剛好听到許惠曼母女正在辱罵蘇青青,金北北雙手叉腰站在蘇青青身前瞪著眼楮和許惠曼母女對罵。
金北北說著,真讓人去牽狗出來,準備放狗咬人!
一旁的蘇青青心思全在蘇天俊和蘇家財產突然過戶的事上,沒有多余的心情再去注意其它的事,當金北北牽著狗打算放狗出去教訓許惠曼和蘇青夢時,蘇青青先跑到門口打開門,想去找歐史辰問個究竟,蘇家的財產是不是他讓人動的手腳!
文件上有歐史辰專屬律師的簽名,在歐氏別墅她還見過歐史辰的律師,這件事如果不是歐史辰做的,她想不到第二個這麼無聊的人!
只是,她不明白,歐史辰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件事對他又有什麼好處意義?!
難道僅是為了逼她回去向他認錯,給他羞辱她的機會?!
………
蘇青青剛打開門,門口的許惠曼上前狠狠便一巴掌裹向蘇青青,拍的一聲脆響,蘇青青的臉即刻紅腫,火辣辣的刺痛,就在許惠曼接著想甩蘇青青第二巴掌時,金北北憤怒地命令人管家放狗咬人,許惠曼還沒來得急裹蘇青青第二巴掌,凶猛的狗猛地撲向許惠曼,對她又撲又抓又咬,嚇的許惠曼四處躲閃,蘇青青趁著空檔,也顧不得臉上的疼痛,匆匆打車往歐史辰別墅趕去,想找歐史辰問個究竟,他到底想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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