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凌盈臉一陣紅一陣白,想他英明一世卻不料連個丑丫頭都擺不平,心里極度郁悶。
柳紅衣瞪著眼前好看的面容,腦袋一陣恍惚,不過胸口以及脖子上的傷不由讓她痛的齜牙咧嘴。她用手住著胸口眉毛凝成大大的疙瘩。
商凌盈擦了擦薄唇剛想伸手去抓床上的人,忽見她胸口白色衣衫紅了大片知道是傷口裂開了,便打消這個念頭。
「蒹葭去請太醫來。」候在外面的蒹葭應了聲抬腳碎步離去。
「休息吧!」商凌盈扔下去句話轉身離去。
采薇閣
「啟稟娘娘昨晚府內並無發生事情,只是今兒早。」雪衣頓了頓猶豫著該怎麼說才能不引起面前這位主兒上火︰「今兒公子一大早就去了紅蕭苑。」雪衣咬了咬嘴唇對坐在香木桌前的陸衣蘭道。
「去了多久?」陸衣蘭蹙眉問。
「大概一個時辰左右。」雪衣如實回答,她知道她這個主子要听的都是真話,如有欺騙她的事情,她不知道真相則好,如若不然她能想出各種別人想不到的辦法來折磨人。
所以在她跟前做事,雪衣能做的就是盡量把好事說的更好,把壞事說的更圓滑一些,這樣才能保平安。
「呵呵,這丑丫頭真有能耐,長成那副模樣竟使得公子這麼眼巴巴的過去看她,厲害吶。」陸衣蘭模撫著光潔白皙的手指輕聲道,像是在夸獎柳紅衣又像是在咬牙切齒。
在大度的女人在面對自己深愛的人面前都會變得小肚雞腸起來,愛都是自私的都是想佔為己有的,沒有一個人例外。
「娘娘是不是有什麼對策了?」跪在地上的雪衣道,很多時候她是願意這樣,但活著很多時候就要違背自己的心,這是無法避免的。
陸衣蘭端起桌上的茶盞啜了一小口慢慢閉上眼楮回味口中香茶味道︰「等著,華瑤宮里的那位主兒說不定比我們還要著急。」說完繼續細品著茶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華瑤宮
「那個丑女人果真是有本事,長的如此竟能勾的公子早晚眼巴巴的跑去。」一身華麗盛裝的洛流螢斜倚著窗欞道,她與陸衣蘭一樣在面對自己所愛之人時也變得小婦人起來。
「娘娘多慮了,她不過是個賤丫頭,哪里能得盛寵,想來該是公子無趣的緊才如此。」站在一旁一位四十歲左右身著暗黃色繡菊衣裳的婆子開口道。她名為秋菊原是洛流螢的女乃媽後又陪嫁到戰魏王府,是個會顛倒是非愛嚼舌根的婆子。
「女乃媽此言差矣」洛流螢愁眉不展道︰「媽媽何曾見公子如此過?念心死後他何曾正眼看過一人?他何曾這麼隆重的娶嫁一人?就連我嫁來時也是禮部尚書來,而她卻是父皇親自前來。」
秋菊立在一旁不語,片刻道︰「娘娘要真覺得她礙事不如•;•;•;•;•;•;」
「我們先靜觀其變吧!我尚如此,那采薇閣還不知急成什麼樣子呢。」洛流螢打斷秋菊的話,兩人相視一笑只讓人覺得脊背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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