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說,我倒要看看他是如何挑撥我跟念夕之間的情義。」商凌盈面色很難看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念夕似乎是他的軟肋,同時又是他的死穴,誰戳到誰就遭殃。
「夕兒跟你成親是被父皇逼的,她不愛你,不愛你!」風墨眼楮紅紅的如受傷的小鹿,眼中似有霧氣迷茫,嗚咽著。
「不,你亂說。」商凌盈伸手擒住風墨的脖子嘶吼著。
「哈哈,我亂說,我是亂說,那你問問秦羽,你問問他看我是不是亂說的。」念夕自小跟商秦羽玩的最好這是眾所周知,所以他說的話最有說服力。
「你說。」
商秦羽猶豫道︰「二哥,夕兒,夕兒她愛的人不是你。」
「你們都說謊,夕兒不會這樣對我的,她不會。她說她是愛我的。」商凌盈拼命搖晃著手中的風墨,風墨被他掐的幾乎窒息,他不動也不反抗只是眼含淚水似有說不出的悲傷。
「夕兒,夕兒」風墨呢喃著。
「你快放手,再不放手要出人命的。」柳紅衣見商秦羽也阻止不了他,上前拉商凌盈的手。
「走開。」怒氣中的商凌盈一把推開柳紅衣,柳紅衣措不及防摔在了地上。
「嫂子」商秦羽慌忙去扶柳紅衣。
眼看著風墨快不行了,柳紅衣沒有起來而是把手中軟劍上包裹的絲線抽掉,將劍架在白皙光潔的脖子上︰「商凌盈你放開他,否者我就死在你面前。」她不知這個方法有沒有用,但她知道商凌盈留她在身邊絕對有用,現在她只能搏一搏了,不然以商凌盈脾氣弄不好真把風墨給掐死了也說不定。
「嫂子」商秦羽想上前阻止。
「不要動,我反正是死過一回的人了,不在乎多死一次。」柳紅衣盯著商凌盈冷漠的說,她眼中的決絕讓商凌盈心里一緊,某根弦微微鈍痛。
「他真值得你舍了性命相救?」商凌盈問。
「你放了他,快,他快沒氣了。」說著柳紅衣按了下脖子上的劍,她只覺脖子上火辣辣的痛知道肯定是破了,心里暗罵雙不二的劍這麼快。
商凌盈慢慢松開手,風墨腿一軟鏘鏘量量後退幾步險些摔倒,柳紅衣起身扶住他。
「你沒事吧!」
風墨身體倚在亭欄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對柳紅衣扯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沒事紅妹妹。」
商凌盈剛想質問柳紅衣抬眼瞥見她手上的劍臉色微微一變問︰「手上劍是哪來的?」他之所以這麼問是從未見過她用過這把劍,最重要的是這把劍他曾在南梁亡國之日見到過,使用這把劍的是帶著面紗的南梁公主。
那日南梁皇城破唯有她不降,帶著親衛守著皇宮大殿殺的與他們交鋒的凱旋燕軍都有些膽怯了。她們浴血奮戰半日殺了燕軍千人,最後她的親衛被盡數殺死而她也受了重傷。她與她的父皇母後逃到她住的宮殿里一把大火燒了全部,大火熄滅後只剩下三具烏黑的骨架。
至那後那把劍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時至今日他才再次得以從見。
「朋友送的。」柳紅衣不知他有何用意隨意答道。
商凌盈沉默片刻轉身離去,在他快走到走廊盡頭時一個聲音傳來︰「早去早回!」
朱雀樓的一間雅座里坐著三人,兩男一女興高采烈的喝著酒,三人正是柳紅衣等人。
風墨商秦羽二人換了套簡單的著裝,而柳紅衣也一改出行必帶面紗的裝扮。她現在還有些欣賞自己的面容呢,風墨用畫筆在她胎記處以胎記為底畫畫了枝桃花在她臉上,桃花枝調色畫工都是當今一流的,看上去十分得體嬌媚。
「嫂子真是個大美人呢!」商秦羽贊不絕口。
陛下只是難過不能陪你一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