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面‘風拂柳’酒樓,可以說是整個洛陽最火的小酒樓,而且,城南的治安,也是整個洛陽最好的。我什麼?因為典韋最近要是被他撞倒,被打個半死還是輕的。誰讓人家有特權呢?即是雷雲手下的第一猛將,又是蕭天唯一的弟子。蕭天是誰啊?雷雲手底下唯一敢拿他開玩笑的人,雷雲最信任的人,鐵血軍的二號首腦。你說這個背景誰敢惹?
雖說典韋長得凶神惡煞,但心腸卻非常好,尤其喜歡小孩子。更是對普通百姓客客氣氣,一點架子都沒有。所以,他在洛陽百姓心中的口碑還是不錯的。
這天李童兒想上街買點東西,買完之後覺得有點餓了,就問典韋他們知道有沒有那個飯館的飯菜很好吃,典韋一听立刻站出來說他知道。李童兒也知道他大的小算盤,輕笑了一下,也沒說什麼就讓典韋帶路,結果從東城做了半個多時辰的馬車,來到了南城的‘柳扶風’。
典韋春風滿面的首先走進了酒樓,習慣性的走到了專門為他準備的那張桌子。別看這酒樓每張桌子都坐滿了人,但典韋這張靠櫃台比較近的桌子,沒人坐,就算新來的不知道的,也會有人告訴他這張桌子是為典韋將軍準備的。識相的人會選擇別的地方坐,也有一些不識相的,當然會被所有人給‘溫柔的’趕了出去。
老板娘看到典韋進來之後也麼怎麼迎接他,就看了他一眼繼續低著頭查賬,不過她臉上的那兩朵紅已經出賣了她的內心想法。小兒照常拿來了五斤牛肉,還有一壇子酒放到了典韋的那張桌子上。
典韋也不客氣,拿了一片牛肉放到嘴里邊,又灌了兩口酒,繼續有滋有味的看著老板娘。
李童兒進來之後,幾乎所有的男的眼楮都直了,當李童兒走到典韋身邊的時候所有人幾乎有一種想自殺或者殺了典韋的沖動。有的人心里邊更是罵典韋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老板娘看典韋的眼神也變得有了一些哀怨。
嗯哼~!
嗯哼~!!
李童兒使勁咳嗽咳兩聲結果典韋愣是沒听到,還在那有滋有味的吃著牛肉看著沒人。
李童兒氣得臉都有一些紅了,身邊的幾名護衛臉也憋得通紅(笑的)。
李童兒走到了典韋的面前,就那麼掐著腰滿臉殺氣的站著,可惜她那點殺氣,對久經戰場的典韋一點作用都沒有。
「走開,你擋路了。」典韋頭也沒抬,斜著身子歪著腦袋繼續看著老板娘的說道。
啪!
李童兒使勁一腳,才在桌子上,看著典韋說笑道︰「你不是今天請我吃飯的麼?怎麼自己一個人在這吃上了?哦,我知道了,你是為了看美人來了。把我們這一群人都給忘了。」
典韋這時候才想起來,他今天是干什麼來了。嚇得他連忙起身下跪賠罪,他的那幾個手下也是在憋不住了,一個個笑得前仰後合。
酒樓里邊,只要有點腦子或者听說過雷雲的那幾位夫人的特點的人都猜出李童兒的真實身份來了,所有人都站了起來,不過沒有一個人敢走的。
老板娘鄒柳兒,也急忙從櫃台後面走出來,來到李童兒身邊下跪道︰「民女鄒氏,叩見夫人。」
「呵呵,妹妹起來吧,不必那麼客氣。」李童兒扶起鄒柳兒說道。
「謝謝夫人。」
「呵呵,妹妹長得真美,怪不得典韋將軍,三天兩頭就神秘失蹤,就連他師父想找他也找不到。你們商量好那天成親了麼?不要等懷了孩子才成親,這可不好。」李童兒笑道。
典韋和鄒柳兒被她說得滿臉通紅,八成是已經••••••呵呵。
這時候,酒樓廚房後面跑進來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興沖沖的對鄒柳兒叫道︰「娘親!娘親!阿黃伸了一窩小寶寶!」
「好可愛的小孩子,來,小寶寶,你叫什麼名字啊?」李童兒蹲在地上,模著小孩子的頭問道。
小女孩抱著她母親的腿,有些害怕的女乃聲女乃氣說道︰「我叫玉兒。」
「哦,小玉兒,呵呵,你女兒真可愛。」李童兒笑道。
「謝謝夫人夸贊。」鄒柳兒模著孩子笑道。
李童兒回過身,看著還在跪著的典韋說道︰「大凶臉,你今天的表現讓我很生氣,所以••••••」李童兒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今天在座所有人的飯錢,都有典韋支付。」
「夫人,屬下今天沒有帶那麼多的錢。」點位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沒帶那麼多錢?」李童兒又扭頭對那幾名護衛問道︰「你們帶錢了麼?」
「帶了!夫人!」幾名護衛回答道。
「哦,帶錢了。你們幾個,今天絕對不準把錢借給典韋,听到沒有?」李童兒說道。
「是!夫人!」幾名護衛大聲回答道。
「童兒,你這個整人法有點太狠了吧?你這是逼著惡來犯錯啊!」這時候,雷雲帶著幾人走了進來。
典韋和幾名護衛,一見到雷雲連忙下跪道︰「叩見主公!」
這時候,酒樓里邊的人也都傻了,急忙下跪行禮。
「呵呵,大家都起來吧,不必多禮。」雷雲笑道。
「多謝將軍(大人)(主公)!」
雷雲來到李童兒身邊,拉著李童兒的手笑了笑,扭過頭看著鄒柳兒問道︰「你就是,這的老板娘鄒柳兒吧?」
「回稟將軍,名女正是。」鄒柳兒緊張的說道。
「哦,呵呵,果然是個美人啊,怪不得惡來這幾天都是渾身酒味呢。呵呵,怎麼樣?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成親啊?惡來最近淨搶我的酒喝了,我覺得應該是我喝回來的時候了。」雷雲笑道。
「民、民女,還沒、沒,我們、我••••••」鄒柳兒滿臉通紅結結巴巴的說道。
「哦~!我知道了,惡來,人家不願意嫁給你,那咱們說說你違抗軍法,擅自帶兵抄家的事吧。」雷雲說道。
「不是的大人,民女喜歡典韋將軍,願意嫁給典韋將軍!」鄒柳兒一听雷雲‘誤會’了,急忙說道。
「哦~!是這樣啊!那就好辦了,遠山,你是惡來的師傅,這事就交給你了,日子你定,別忘了給我送喜帖啊。」雷雲說道。
「放心吧,主公。這種活我又不是干過一回兩回了,小事一樁。」蕭天拍著胸脯說道。
「哦?你這塊爛鐵還辦過幾回啊?我只知道我們三姐妹和夫君的婚禮是你辦的,其他的怎麼我們不知道啊?」李童兒看著蕭天說道。
「呃,比喻、比喻而已。」蕭天笑道。
「呵呵,好了,惡來結婚的事咱們解決了,接下來咱們說說惡來違抗軍法,擅自帶兵抄家的事怎麼處理吧?」雷雲說道。
「怎麼?大凶臉那件事做得不對麼?」李童兒問道。
「對是對,不過他的手法不對,你也知道,我的軍中軍法大于天。沒有特例。遠山,你說說,惡來犯的是什麼罪啊」雷雲說道。
「依照軍法,死罪。」蕭天說道。
「大人,這都是民女的錯,求大人放過典韋將軍吧!」鄒柳兒跪倒地上哀求道。
「軍法這事,我不好說什麼。這樣吧,我問問這酒樓里邊的所有人,如果他們不認為典韋該罰,那麼••••••」雷雲說道。
「求將軍(大人)(主公)原諒典韋將軍!」除了幾個知道內情的人和李童兒其他人都跪了下來。
「好吧,民意難為,但典韋違反軍法,死罪可免,活罪難饒,遠山,他是你的徒弟,怎麼罰你看著辦吧。」雷雲說道。
「放心把主公,幫正讓他長記性。」蕭天說道。
「哎呀,!說了這麼半天我也餓了,來大家都坐下吧。老板娘,啊,不對,典韋他媳婦,你去給我們做點拿手菜。」雷雲坐下對鄒柳兒說道。
「是,大人。」說完,把孩子交給小二看著走進了後廚。
雷雲把孩子報過來逗著玩,然後又轉頭對典韋說道︰「惡來,我今天心情不好,看著你就來氣,滾到後廚幫忙切菜去。」
「是,主公!」典韋二話沒說,撒歡似的向後廚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