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話說到一半便又愣住的女人,楚天奇本想搖醒她,問問她「先生」到底是什麼意思,可就在這時,屋內的兩人卻雙雙走了出來。
兩人都有些衣裳不整,而女子的臉上更是帶著未消的紅暈,楚天奇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開口諷刺道︰「玄羽,我看你真是精、蟲沖腦了,被人在外面偷窺這麼久竟然都不知道。」
玄羽嫌惡的看了馬若楠一眼,然後不再理她,越過她的身子走到桌子前坐下,倒了一杯水淺抿了一口,不在意的一笑,「多謝夸獎,我一直以能玩遍天下美女為目標,所以做這種運動是再正常不過了,也不要說得那麼難听嘛。再說,我有讓這個丑女喝安神茶的,只是不知道她怎麼提前醒過來了。」
他說著放下茶杯聳了聳肩,臉上忽然露出婬、蕩的笑容,道︰「也許是我太勇猛了,做的時間太久了,她藥效過了醒了,被她看見的。」
楚天奇滿臉黑線的看著玄羽不正經的樣子,很懷疑當初的自己是不是腦筋搭錯了,要不然怎麼會和這麼一個家伙成為好朋友的。
他努力讓自己不去多想玄羽的事,正了正臉色說道,「不要鬧了,我有正事和你商量。」
玄羽听聞之後臉上表情不變,揮了揮手道︰「流蘇,你先帶這個倒胃口的女人下去,我有事要談。」
被叫做流蘇的女子一邊縴手緊緊的拽著沒有穿好的衣裳,以免一不小心春光外泄,一邊柔聲道︰「是,玄羽公子。」
她邁著輕巧的小碎步向外走去,路過馬若楠身邊時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低聲道︰「丟人現眼,還不走。」
馬若楠很想高呼一聲冤枉,但是她此刻不明狀況,只能低垂著頭,跟在流蘇的身後準備離開。
就在馬若楠要走出門口的時候,楚天奇的聲音突然傳來,「哎,你還沒有告訴我先生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馬若楠僵住,有種想要淚流滿面的感覺,拜托,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好學啊。咬了咬唇,她不情不願的低聲道︰「先生就是公子的意思。」說完她看著流蘇幾乎要噴火的目光,趕忙跟著她走了。
濫凶櫻??悄愀?餉匆桓齔笈?嗽諞黃穡?壞糜卸嗌倜蘭訝松誦陌!包br />
楚天奇回過神,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你,看見個女人就精、蟲沖腦,坐下,我听說玄國有動作了。」
楚天奇坐下之後,開始小聲的和他談起了正事。
他向來不以容貌看人,剛剛那個女子丑則丑以,但是她的眼楮卻如天空般澄淨,是他最渴望的顏色,這也是他忍不住開口和她多說了兩句的原因。
可惜他天生就是被拋棄的人,那樣澄淨的美好,不配他來擁有。他能擁有的,只有孤獨、狠辣還有黑暗。
想到這里,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冰冷和殺意。你們等著,你們欠我的,總有一天,我會加倍討回來,完完全全的討回來。
他們這邊低聲商議著什麼,而那邊跟在流蘇身後的馬若楠一直都在神游中。
對于美色,其實馬若楠還是不在乎的。馬家世代兩女,一女絕丑,一女絕美,她很不幸的做了絕丑的那個,而她的妹妹,馬若雪,自然就是極美的那個。
自小看著美色長大的她還不至于被楚天奇給誘惑了,就是有些糾結罷了。
穿越到這個不知名的地方的她,睜開眼之後看到的三個大活人,一個比一個美,尤其那個楚天奇,更是妖孽得沒話說。
難道這個世界的人都長得這麼好嗎?那讓她這個絕世丑女怎麼活?
還在神游中的馬若楠被身上一陣劇痛給驚醒了,她不由得微微皺眉。此刻的她已經和那個流蘇來到了一間廂房中,廂房內緩緩飄蕩著縷縷的檀木清香。
可是此刻的流蘇卻不復之前在玄羽和楚天奇面前的柔弱和羞澀,也不再扯著自己沒有完全系好的衣裳,拿起房中放著的藤鞭便向著馬若楠抽去,動作嫻熟至極,顯然是經常做這種事情的。
她邊打邊罵道,「你個死丫頭,姑娘我看你可憐才收留你,你竟然壞了姑娘我的好事,叫你偷看,叫你看。」
馬若楠秀眉微皺,本就丑陋的臉因為這個動作而越顯丑陋。
她巧妙的閃躲著,盡量不讓她的鞭子打到自己的身上,同時也控制著自己不要還手。
她還想著從這個所謂的流蘇姑娘嘴里得到一些關于這個世界的消息呢,可不能因為一時的沖動而亂了計劃。
「你還敢皺眉,丑死了,你給我滾,我不想再見到你。」流蘇雙眼噴火,柔弱的身子似乎因為這番劇烈的動作而耗盡了力氣,她扶著桌子坐下,不住的輕喘著。
馬若楠看著她那個激動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咽了口口水,輕聲道︰「姑娘,你……」
哪知流蘇一見她開口立刻兩眼冒火,高聲喊道︰「來人,來人。」這下馬若楠無語了,她真的不是故意要看她和別人那啥的,至于這樣嗎?
她既然那麼在乎,為嘛不把她給扔外面而是丟房間里面呢?這真的不是她的錯啊。
而且如果真的是她收留了自己這個丑女,恐怕也沒安什麼好心,至少自己這副讓人看了就想吐的尊容,是絕對不會和她搶恩客的。
而收留自己,她還可以博得一個好心腸的名聲,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為呢。
很快兩個護樓的護衛進來了,看到衣裳不整的流蘇眼中閃過一絲邪念,然後趕忙低頭恭敬的說︰「流蘇姑娘,有什麼吩咐嗎?」
流蘇看著兩人,縴細的手顫抖的指著馬若楠,「你們把她給我趕出去,趕出去知道嗎?再也不要讓她出現在我的面前。」兩人看著她激動的樣子,對視一眼,應了聲「是」之後一左一右架起了馬若楠,朝著外面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