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簡陋的茅草屋搭建在靈藥田的一旁,身後是一條小溪,茅屋上長滿了紫色的牽牛花,層層疊疊的很是美麗,倚山傍水,紫色的牽牛花蔓延著,有著垂落在門邊,有的纏繞在窗口,與前面的靈藥和後面的不溪形成了一副尤如人間仙境的畫面,此時夕陽西下,余輝斜射在天邊,讓人這樣看去不由的心神一恍,尤如置身世外之中,身心舒暢。
「這個地方真美。」她停下了腳步,看著那前面的一幕,就這樣看著,竟覺得格外的寧靜安詳,真不知到底是怎麼樣的人才會在這里搭起這茅屋,種下這一大片的靈藥。
身後的眾人也靜靜的看著這一幕,確實,在這里如同置身世外一般,沒有喧嘩的聲音,沒有斗爭,只有寧靜與安詳,他們已經很久不曾有這樣的感受了,生在這天地間,他們奮斗著,努力著,向著他們的目標前進著,努力變強著,為的就是將來有一日可以成為真正的強者,可以守護主子,可以闖出一片天地!
「走吧!去那茅屋看看。」唐心說著,輕吸了一口氣慢慢的呼出,任由迎由的輕風揚起她的墨發,她舒服的半眯著眼,來到那一間茅屋前面,房門,是關著的,上面已經被牽牛花纏繞著,她拿著匕首切開上面的蔓藤,這才推開了門。
房門咦呀的一聲推開,映入眾人眼前的是那對著房門盤膝而坐著的一名中年男子,看到那中年男子,眾人不由的一怔,因為那中年男子盤膝而坐,雙手置于身後,仿佛老僧入定的模樣,似在冥修,又似在打坐,他面色紅潤,神色與正常人無疑,然,卻偏偏的沒有任何的氣息。
「小姐,他還知著嗎?」夏雪有些詫異的看著那個中年男子,他的身上已經沒有一丁點的氣息,尤如死去的人一般,可卻又偏偏臉色紅潤,如果說是死的,又為何還能保存著這副皮囊完好不受損?
唐心邁步走了進去,來到那名中年男子面前,伸出手在他的脈博上一探,微怔︰「是死了的,而且,看樣子應該已經死了很多年了。」她打量了一下面前已經作古的中年男子,見他身上衣著上乘,但除了身上的這一身衣袍之外,其他的東西都整齊的放在他的一旁,她並沒有急著拿起那些東西查看,而是環視著這茅屋,打量著這周圍,見外面天色已晚,便從空間中拿出沐宸風送她的夜明珠放在桌上,閃亮的亮明珠釋放著燦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個茅屋,也就在這時,空氣中突然有了一絲的波動,一道光芒從那已經作古的中年男子身上折射而出,飄浮于他的頭頂之上。
當眾人詫異的回頭看去時,只見那中年男子像活過來一般的出現在那一層光暈之中,他的頭像正看著他們眾人,似在打量著什麼似的,最後,目光落在了唐心的身上。
「靈魂遺留下的一縷神識?」唐心怔愕的看著那光暈,她知道,能留下這一縷神識的人至少是元嬰級別的修士!一名元嬰修士,怎麼會死在這里?這到底曾經發生過什麼事?
「小姐,什麼是靈魂遺留下的一縷神識?」夏雪有些不解的問著,那人不是死了嗎?怎麼還會像活著一樣出現在面前,還在打量著他們?
「靈魂遺留下的神識就是擁有元嬰級別的修士在將死之前還有心願未了,于是將一縷神識封印在這里的某個地方,等待後人的到來,這縷神識就如同一個活生生的人,就像現在這樣,你們所看到的面前這個光暈里面的中年男子,就是活著時的他。」
「呵呵,小丫頭說得不錯,小小年紀有這樣的見識,當真少見。」那光暈里的中年子贊賞的目光落在唐心的身上,道︰「你的年經不大,卻已經快步入金丹修士,這樣的修為放在哪個地方都是極為少見的,小丫頭,你既然知道本尊有心願未了,那麼,你可否替我去完成它?」
聞言,唐心笑了笑︰「前輩,我不太喜歡麻煩事,雖然不知您曾經發生過什麼事,但我相信若是應下了,絕對會是個大麻煩,而我一向不喜歡麻煩。」雖然有一絲好奇,但連他這元嬰修士都搞不定的事情,她這連金丹期都沒邁步的小小修士又怎麼可能處理得來?再說,就算處理得來,她也不想去管別人的閑事。
「本尊在這里等了這麼多年,才有你們走進了這個地方,我不能再等下去了,而且我相信,你們能進得了百草林就有一定的實力,本尊相信,你就是我要等的人,小丫頭,你可知道本尊是什麼人?又怎麼會身隕于此?」中年男子的聲音低低的從那光暈中傳出,就算是已經死去的人,就算只有這一縷神識,仍能讓唐心他們感覺到他的強大,他的不凡。
「前輩是元嬰強者,我先前探前輩脈時發現前輩是因受了重傷又中了毒而死,能將前輩打成重傷,我想前輩的敵人一定很強大,只是我有點不明白,這里既然有大片的藥林,為何前輩卻無法調制出解藥?莫非前輩不是煉丹師?」若不是煉丹師,又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又為什麼會有這一大片的藥林?還是說,種下這片藥林的是另有其人?
「看來,小丫頭還懂得藥理,只是把了一下脈就能探查得到本尊的死于重傷與毒。」中年男子斂起了笑意,沉聲道︰「我確實不是煉丹師,因為我是煉器師,修仙界煉器大宗門中的門主,修仙界第一的煉器師,華光仙尊!這片藥林也不是我種下的,卻是我偶然發現的,十年前我受了重傷被人追殺逃入靈獸森林,憑著我元嬰修士的實力來到了這里,避開了那些追殺我的人,但我卻無法再出去,身上的重傷得不到醫治日漸嚴重,體內的毒浸入經脈讓我受盡折磨,若非我發現這里的前主人留下的一本百草靈藥書中記載著各種的靈藥用處,我這尸身了無法保存完好無損到現在。」
「你是吃了天蓬草才得以保存尸身的吧!」
中年男子一怔,詫異的看了她一眼,繼而一笑︰「不錯,看來你確實很懂藥理,對靈藥的認識也很深,竟然連天蓬草這種極為少見的靈藥也知道,我正是在那本書中看到天蓬草可保存尸身不變,所以從這片藥林中找出吃下,為的就是希望將我的魂封印在這尸身里面,等待有緣人的到來。」
「將魂封印在尸身里?」從沒听過這種說話的唐心不免怔了怔︰「什麼意思?難道你死了靈魂還在?不是只剩下這一縷神識了嗎?」
「呵呵,小丫頭就是小丫頭,看來你們還有很多不知道的。」那中年男子笑了笑,道︰「因為我沒有凝魂石,所以只能將靈魂封印在自己的身體里,我想請你們幫忙的其中一件事就是找一顆凝魂石可以讓我的靈魂依附,只要你們能幫到我這一點,我會將我煉器本領全傳給你,而且我的宗門也可以送給你,但,我還希望你可以幫我找出當年下毒害我的凶手。」
聞言,唐心思索了一下,道︰「前輩,你說的這些于我們並沒有任何好處啊!凝魂石是什麼東西我們都沒听過,也沒見過,上哪去給你找?再有,我們要你的宗門又有什麼用?還得給你找出凶手,這對我們都沒任何的好處,我們又何必惹上你這些麻煩。」
「小丫頭,你別小看了我的煉器宗門,那在修仙界是一個強大的勢力,能與之匹敵的門派可以說幾乎沒有,而本尊身為煉器師,所煉的神器自然不是一般的東西,若是你繼承了我的宗門,學會了我的煉器本領,你將邁上一個至尊至強的高度,受萬人敬仰,地位非凡!」
他將優勢全拿出來說,將可以利誘的權力,名聲,實力,地位全拿出來,為的就是希望她可以應敵下,然,他說了一大堆唐心卻仍不為所動。
「可我覺得我現在就挺好的了,沒必要再去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呀!」
听到她的話,中年男子不由的嘴角一抽,道︰「不會麻煩的,只要你答應下來,我的一切全都是你的,而且,我還可以送你一件防御的空間神器,是我親自煉制出來的防御神器。」
「哦?什麼樣的空間神器?」她來了幾分的興致,想看看這個已經死去的人到底能拿出什麼樣的東西來給她。
「你往後退三步,那地下我埋了一個空間戒指,那里面就有一件空間神器,價值連城。」
唐心挑了挑眉,退後三步,踩了踩那地面,一個眼神過去,冷煞便上前開始挖,不一會,便見到一個小錦囊,將錦囊拿出遞上前給唐心︰「主子,你看。」
打開一看,那枚空間戒指是沒有認主的,她便直接從里面拿出一樣東西,見那東西她拿在手里把玩著,問︰「這是什麼?像鐘不是鐘,模樣很是奇怪,這看起來不怎麼起眼的東西也是一件防御神器?還兼空間神器?」
听到她這樣評估他煉制出來的神物,華光不由的一臉老臉漲得微紅,道︰「小丫頭不識貨,那是鐘,那是鐘,那是五階神器東皇鐘,可抵抗飛仙期強者的十次的攻擊,可抵擋化神期強者九十九次的攻擊,至于元嬰期的強者的攻擊根本無法讓這東皇鐘有一絲的損壞,而且東皇鐘的力道足以毀天滅地,這可是我珍藏的寶貝來的,要不是我希望你能答應幫我的忙,我也不會把這樣珍貴的東西送給你。」
「哦?真有這麼厲害?」她把玩了一下,將那口變得小小的鐘丟給冷煞︰「冷煞,這個就送給你了,你滴血契約了它,試試它的威力。」
「你、你……那可是世間只一件的神物!你這小丫頭居然就這樣送出去了,你、你……」看到自己的寶貝被她就這樣隨手送出,他那個心疼啊!
「不就是一口防御鐘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再說,前輩,您現在也用不著了,送出去也不會放著浪費啊!」她笑了笑,示意冷煞契約,然後試一下威力。
冷煞看了唐心一眼後,便逼出一滴血將那口東皇鐘契約,一旦契約,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靈力竄入身體,同時東皇鐘的一切功能和用法如同有數據一般的躍入腦海中,下一刻,他來到外面,將手中的東皇鐘拋出,只見原本小小的一口跟銀鈴一般的鐘竟然漸漸變大,而且變成了金黃的顏色在半空中旋轉著。
「冷煞,試撞一下那遠處的山。」唐心指著那遠處的山峰。
「好。」冷煞應了一聲,手中一動,靈力控制著那口鐘,隨著心念一動,那東皇鐘變得巨大無比猛的朝那遠處的山峰撞去,只見 的一聲巨響傳來,砰的一聲山石炸開,整個山峰頓時撞倒了一大半,碎石滾落,煙石四起,威力驚人!
「好強大的撞擊力!竟然只是一擊就讓那山峰倒塌了一大半,太不可思議了!」血煞他們不由的驚呼出聲,同樣震驚的看著那一幕,對那東皇鐘的威力感到驚愕不已。
看到那東皇鐘的威力,唐心點了點頭,笑道︰「確實不錯。」這才邁步進了里面,而冷煞則心情激動的又試了一下防御力,可以抵擋強大攻擊的同時這個東皇鐘還是個空間神器,第一次擁有這樣的東西,不由的興奮不已。
「前輩,你所說的事情想要完成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我的下屬一個人擁有了空間神器,其他的也總得有一件差不多威力的才行,你說是吧?」唐心笑眯著眼,看著那飄浮于光暈中的中年男子,單單把一個東皇鐘放在地上,她估計,他絕對還有好東西沒拿出來,只是不明白,他都已經死了,還自己留著那些東西做什麼呢?
「什麼?一人一個?你、你這不是明搶嗎?我哪里有那麼多!」華光瞪起了眼楮,數了數他們幾人,一共十一人,如果真的要一人一件,那他豈不是得拿出十一件神器給他們?
「前輩,你既然是修仙界最厲害的煉丹師,想必平時也會煉制不少的好東西留著自己的,區區十來件神物要是沒有,說您是修仙界最大的煉器宗門的門主,還是第一的煉器師,這叫我們怎麼相信?」
「我真的沒有了!」
「既然前輩都這麼說了,那前輩的事也就算了,我們還是不要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好了,要知道一不小心很可以就會丟了小命,這樣的事情真的劃不來。」她揮了揮手,也不再看他,轉身走到桌邊坐下,拿出靈果分給眾人吃著。
華光一听,不禁有些急了,如果他們真的不幫忙,那他豈不是……當下,咬了咬牙,道︰「可我沒有那麼多了,我只剩下九件,總共也只有十件,你以為,神器真的那麼好煉制啊!那可是我花了幾百年才存下來的!」
「呵呵,前輩,你人都不在了,留著那些神物也沒用啊!送給我們至少我們遇到事情還能保住性命,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更好的去完成您未完成的心願,您就說是不是?」
咬了咬牙,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樣,他這才道︰「好!但是你必須立下天地誓言,一定要找凝魂石讓我的靈魂可以依附,將附有我靈魂的凝魂石帶在身邊,還有,要為我除去凶手,執掌宗門!因為我絕不能容忍我的宗門落入那些小人的手中!」
「好!」
多了一個勢力,對她也是有好處的,而且從他拿得出這些神器來看,他的宗門勢力應該不弱,若是能將他的宗門勢力收服于自己的手底下,那將會是她在修仙界的一大助力!最重要的是,八煞和墨他們都擁有那樣的神物,他日實力大增就算是遇到了強勁的對手也可以保住性命,既然如此,應下他的要求又有何不可?
「主子……」身後的眾人不由喚了一聲,擔心她所立下的天地契約,要知道天地契約一旦立下就不能違約,哪怕是多少年,都必須要去完成,否則,將受天地懲罰!
「既然前輩都願意拿出十件神物,那應下他的要求也並不過份。」唐心笑了笑,在他的面前道︰「只要前輩願意拿出地十件神物,那我唐心將會應下他的要求,接手他的宗門,為他找出凶手,並找來凝魂石讓他的靈魂可以依附,如若違此誓約願受天地規則的懲罰!」聲音一落,她咬破手指滴入一滴血在地面上,同一時間,一個復雜的光圈從她的腳底下冒出,光芒掠過她的身體,轉眼即逝。
「好!我也說得出做得到,另外的九件神物就我分別放在了九個不同的地方,但在此之前,我希望你先找來凝魂石。」
聞言,她挑了挑眉,問︰「凝魂石在什麼地方可以找到?是什麼樣的?」
「凝魂石是鬼魂依附的靈物,在至陰之地深九尺的地方可以找到,說白了,那是人骨經過年代的久遠而化成的石頭,在進百草林那個地方應該是有的。」
一旁的墨听了他的話,便對唐心道︰「主子,那這個就交給我去做吧!天亮之前我將那凝魂石找來。」
「嗯。」她點了點頭,又道︰「前輩,你的神識應該不能存在很久的吧?我既然已經答應就一定會做,您就可以先將埋藏那九件神物的地點告訴我們,也好讓我們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那好吧!」他便將那九件神物的埋藏點告訴他們,讓他們去找,自己交行了唐心的一些話後,那縷神識也慢慢的散去。
見到他的神識散去,夏雪這才將心中的疑惑與不解問出︰「小姐,我怎麼覺得他有點奇怪,既然是已死的人,為何仍會守著那些神物不放?還將那些東西分開藏了起來,像是會焣到會有今日這一幕似的。」
「嗯,確實是有點奇怪,不過,他所說的那些對我們也不是並無好處,如果我們拿下了他的那個宗門勢力,對于我們日後在修仙界里將更有幫助,至于他到底還有什麼目的,這個我們以後小心謹慎一些,慢慢的相信會知道的。」她走上前,將那床上放著的東西拿起來看,契約了那枚空間戒指,見里面有一個煉器鼎爐,還有一些材料和一本書,取出那本書坐到桌邊看著。
原來,這是一本記載著如何煉器的書籍,里面有他幾百年煉器的心得,她翻看了一下,便將書收進空間中,她的本命火焰不僅可以煉丹,同樣的可以拿來煉器,用了本命火焰來煉制的相信還會大不一樣,如果,真的煉制出來的神器的話,那就像冷煞那口東皇鐘一樣,防御力極強,連再上幾個級別品階的強者都可以無懼,這對她來說,會是很有用的。想到這,對這煉器也上了一份心,見他們出去還沒回來,她自己便進入混天珠中休息。
九件神物中,夏雪得到的是七風鈴,風鈴看似小巧戴在手中,可一經變大卻可攻可守,威力無窮。
血煞得到的是一把黃金劍,劍渾金黃散發光輝,輕輕一踫不是死就是傷,最重要的的,此劍可砍妖魔。
黑煞得到的是魔天傘,是防御神物,可攻可守。
風煞得到的是風神衣,可增加風屬性,將速度提升到極致,可擋強者攻擊,是一種可攻可守的神物。
地煞的是護心神境,可將攻擊力道折射而回,抵擋強大攻擊,所照射出來的光芒與日光合而為一能成為一道致命攻擊。
雷煞擁有的是雷天神塔,一件空間神物,同時也是防御神物,可將敵人收于雷天塔之中將他困住,甚至滅亡。
白煞擁有的則是閃電光衣,有著快如閃電的飛行速度,哪怕是上古神獸級別的飛掠速度也無法快得過他,在運用時閃電光衣會生出一雙羽翼在身後,同時,也是一件防御力很強的天衣。
天煞擁有的是射日弓,一件戰斗系的神物,可定物追蹤擊殺。
墨擁有的則是黑玉蕭,蕭聲可控制一切事物,同時也可攻擊,變可抵擋,殺傷力非同一凡。
「主子,我們回來了。」天還沒亮,眾人便進茅屋,齊聲喚著,可卻沒見到他們主子的身影,不由一怔︰「主子呢?」
「你們忘了?小姐有混天珠,一定是在混天珠里。」夏雪笑了笑,上前一步果然在椅子上看到一顆毫不起眼的珠子。
而混天珠中的唐心听到他們的話,便從混天珠中出來,見到他們,臉上露出了笑容,問︰「怎麼樣?都找到了嗎?」
「主子,都找到了。」他們各拿出自己已經契約的神物給她看,每個人都因擁有這厲害的神物而欣喜著。
「嗯,那就好。」她點了點頭。
「主子,這是凝魂石。」墨拿出一顆凝魂石遞上前給她,見那里有不少,他便將全部都收了起來,也許日後還會用得到。
「好,我先將他的靈魂依附到凝魂石上去。」她接過那顆發著晶瑩亮光的石子,有些詫異這東西竟然是人的骨頭所化成,看了看後,便將他封印在身體里面的那靈魂釋放出來,再用靈力引導讓他進入凝魂石中,看到那靈魂咻的一聲被吸入後,她露出了一笑容︰「這樣就行了。」
「小丫頭,謝謝你們了。」凝魂石成功收下他的靈魂後,他的靈魂便活了過來,存在了那顆小小的石頭當中。
「各取所需罷了,也沒什麼好謝的,那你就呆在里面吧!」她說著,便將他收入空間里面,這才道︰「這里靈氣充足,大元丹的靈藥也找齊了,今日我開始煉制大元丹,你們可先模清你們那些神器的用法和功能,待我煉制出大元丹後將這片藥田收了就可離開。」
「是,主子。」眾人點了點頭,見她往外走去,他們也跟著走出外面。
來到外面的唐心看了那一大片的藥林,仿佛看到了無數的靈丹妙藥出現在她的面前,這些東西若是拍賣了,那將是什麼樣的一筆財富?想到這,她不由的揚起了唇角,飛來的橫材,當然不能漏了,于是,她拿出混天珠,將混天珠往空中一拋,同時手中靈力凝聚,利用混天珠將這片藥田全給收了進去。
眾人只看到那顆混天珠將那一望無際的藥田收入其中,咻的一聲,連同那前面的一塊地也消失不見。
「竟然能移形換物,將那片藥林收入其中,主子的那顆混天珠太不可思議了!」
「是啊!這樣的神物,難怪青龍說天地間只有這麼一顆。」
「我們別打擾主子煉丹,我們去那邊吧!」墨開口說著,與他們眾人一同往另一邊走去。
而唐心收了那片藥林後,心情大好,當下便將真龍鼎拿出來,準備煉丹的東西,而八煞和墨還有夏雪他們則在研究著他們所得到的神物,就這樣,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專注的他們並不知已經從清晨到了傍晚,直到,天色開始大變……
「轟……轟隆……」
「你們快看!風雲變化,隱隱有驚雷之跡,主子的大元丹想必快煉成了!」冷煞看著那隱隱傳來雷鳴聲的天空,那天空如同復上了一片烏雲,一道道的雷鳴聲從那雲層中傳出,似要劈下的樣子,十分駭人。
而那不遠處,唐心正專注的控制著爐中火焰,听著頭頂上的郭雷鳴之聲,她知道時間快差不多了,當下,加大控風陣和控火陣兩個陣法,將最後一味靈藥投入真龍鼎中,當即,一道驚雷轟的一聲便從天而降。
「轟!砰!」
雷劫應時而下,精準的擊中了那真龍鼎,那一瞬間,爐中尤其竄起一道真龍氣息,濃郁的藥香一瞬間竄起,緊接著又一道驚雷接著劈下,威力比起前面的一道更加的驚人,震得半邊天空都在震動著,這一道道從天而降的驚雷,讓那在外面等著的莫子灕他們都不由的為之一驚。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會有這樣的雷劫應生?」莫子灕皺著眉頭沉聲說著,眼中盡是掩不住的擔憂。
蕭遙同樣的一怔,看著那從天而降的天雷,問︰「會不會是唐心在里面有什麼機緣進入結丹境界引來了天雷應劫?」
「不是吧?他進去了就突破了金丹境界?金丹境界哪有那麼容易過的?我記得當時大師兄進入金丹境界還是師傅拿了一顆大元丹給大師兄的,如果沒有大元丹,一般人在頂得住這三道天雷的劈打哪里頂得住?要是他真的在歷天雷應劫,那這樣強大的天雷劈下來,他怎麼可能受得了?說不定死在里面呢?大師兄,現在怎麼辦?唐心會不會出帶啊?」木子黧也不由的急了,她知道很多的修士在進入金丹期時因受不了天雷而失敗,嚴重的更有可能死去,唐心那身板那樣的瘦小,他怎麼可能頂得住那樣厲害的三道天雷劈打?
十二龍騎他們看著那三道天雷則目光微閃,這樣的天雷不像是金丹期所歷的,反倒像是有逆天丹藥現世時所出現的天道天雷,主子會不會是在里面煉丹什麼逆天的丹藥?有八煞和墨他們在里面,他們相信主子是不會有事的。
而陸鎮和李遠山則相視了一眼,目光也不由的看向莫子灕,會不會真如木子黧所說,真的是在歷金丹期的天劫?那雷劫他們可是听說沒有大元丹大多都是失敗的,而且,重者身亡,輕者也會受很重的傷,這……
莫子灕看著那天空劈下的三道天雷,感覺到周圍的氣息與震動慢慢的平復下來,便對他們道︰「唐心不是在進入金丹期時歷劫,結丹時的三道天雷比這個還要再厲害再強大,這三道天雷應該是屬于別的,至于是什麼,這我就說不清了。」他沉思著,想著,他們進去也已經兩天了,怎麼還沒有出來?會不會在里面出事?可仔細一想,不說別的,他的實力和他手底里下的那些人,再加上青龍,應該是不會出什麼問題的,也許,是他太過緊張而憂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