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風說罷便不再理會他,徑直向外走去,剛才那幾個男人已經癱倒在牆根手腳抽搐,鮮血流了一地,阿風嫌惡地看他們一眼,丟下一句話︰「好好伺候哥幾個,千萬別客氣!」
「那,到什麼程度才算?」一個弱弱的聲音響起,阿風前走的腳步隨之一頓,扯著袖子的手也僵在那里,回過頭來笑得一臉魅惑︰
「平時不是都說自己英雄無用武之地嗎?今個把看家本事都拿出來!讓他們見識見識!」
後面的男子一听這話,全都面面相覷擦了擦虛汗,復又憐憫地看了一眼蜷縮在角落里驚恐的男人,「哥幾個有福了!」
「你你你們想干什麼?」
方才的男子邪挑了一下嘴角,「你你你猜我們想干什麼?」
「我我,我告訴你,我們可是黑炎幫的人!」躺在地上的男子試圖在做最後的掙扎。
卻不想他這句話只是引起周圍更多的不屑,「去,告訴他們,黑炎幫算什麼東西?」
「知道了風哥!」
「還有,去看看黑A怎麼樣了?」
話音剛落,旁邊立刻便有一名黑衣男子跑了進去,三分鐘之後滿臉怪異地跑出來︰「風哥,這小子是個人才,身上已經有128顆子彈了還沒死!」
「血還沒流完?」
「這個…快了吧應該!」
阿風听完又看了一眼縮在角落里的男人,笑得邪肆,「好好伺候著!」
這邊,歐陽的私人宅邸。
陷入昏迷的歐影已經處于一種魔怔的狀態,臉色潮紅的不正常,抱著她的歐陽只覺得自己身體都要被她燃燒,內心壓抑許久的**突然就被勾引出來,輕而易舉。
可看著她臉上難受的表情,即便是陷入昏迷也不得安穩,歐陽加快了步伐將她放在臥室的床上,緊隨其後的醫生迅速上前。
歐陽沉默地站在一旁,整個人似乎自成方圓,就連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只有那雙深藍色的眸子一直不曾離開過躺在床上的女人。
肚子已經很明顯鼓了起來,那張面容比之記憶有過之而無不及,尤其是多了一絲成熟女人的軟媚,舉手投足之間皆是風情,即便如今躺在床上也絲毫不打折扣。
他深呼吸了兩下,轉而看向窗外,高大的身姿略顯落寞。
醫生對著歐影搗鼓了半天之後來到歐陽身旁,擦了擦額頭的汗︰「少爺,小姐的情況不太好!」
歐陽聞言轉過身來,涼涼的眼神落在他身上,薄唇輕啟,聲音冰冷︰「怎麼?」
醫生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發怵,「少爺,小姐被人下了藥,愛德華之吻!」
「什麼?」歐陽的聲音赫然加重,他知道她被下了藥,卻沒想到會是這種,愛德華之吻,這種藥他一點都不陌生,對于他這種長期浸婬黑暗的人來說,必要的時候也可以不擇手段。
可是,他從未想過這種藥會被用在她身上,用在他覺得應該一直被握在手心的人身上。
「少爺,不會錯的!」
「一點辦法都沒有?」
「沒有,無藥可解!」一聲的語氣非常肯定,他能在歐陽手下待這麼多年,其醫術自然毋庸置疑,「除非…」
歐影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中的她在一片荒原之上不住地奔跑,耳際像是有風從遙遠的無邊荒野傳來,世間萬物皆是灰白,只有前方一個若隱若現的光點指引著她繼續向前。
她大口喘著氣,看著那個方向目光堅定,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可還不待她露出笑容,那個光點突然一下子變成蘭奕的臉,「寶貝,我走了!」
蘭奕笑著和她說再見,光點在一瞬間裂成碎片。
「啊!」歐影尖叫著起身,頭腦一下子清醒過來,身上隱隱作痛,額頭像是針扎一般,她怔怔地想著剛才那個夢,小聲呢喃︰「蘭奕!」
「你醒了!」冰涼的男音,只屬于歐陽特有的聲線。
歐影似是沒听見般一直低著頭,用手使勁抓住拍打著自己頭部,長長的頭發垂下來遮住了臉頰,看不清表情。
「你醒了!」歐陽提高了聲音,向床邊走了兩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眉頭微皺,聲音波瀾不驚。
只是,床上的女人似乎陷入了某種封閉的狀態,對于他的話充耳不聞,嘴里喃喃自語,歐陽又靠近了一點,才听清楚她叫的是「蘭奕」。
心里突然就升起一股無名業火,歐陽直接走過去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其從頭上扯下來,動作略顯粗暴,「醒了就給我活過來!」
歐影似乎受了驚嚇,猛地抬起頭驚恐地看著他,不說話。
歐陽見狀依舊面無表情,只是看著她那雙惶恐的眸子還是忍不住暗嘆了口氣,想了想還是坐到她身邊,伸出手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好了,沒事了。」
「沒事?」歐影看著他喃喃說道。
歐陽突然一個動作,將歐影整個人都攬到自己懷中,下巴搭在她的頸窩處,右手輕輕撫模著她的背,低聲說道︰「沒事了!」
醫生檢查過,除了一些皮外傷之外,她並沒有受到什麼嚴重傷害,只是肚子里的孩子略有不穩,如今應該已無大礙,孩子。
然而他懷中原本還算安靜的小人卻突然伸出手一把推開他,揮舞著胳膊不讓他靠近,嘴里大吼著︰「走開,走開!」
這不是屬于她的懷抱,她不要!
長長的指甲劃過歐陽的脖子,留下一道鮮明的紅痕,床上的女人卻毫不自知,只是陷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得安寧。
歐陽的眸光瞬間轉冷,大手不加絲毫憐憫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你在發什麼瘋?」
「不要你管我!」歐影同樣不甘示弱。
「不要我管?哼!」歐陽說罷突然俯一下子擒住她的嘴唇,強硬地撬開她的牙關,靈舌長驅直入,瘋狂地凌略她的領地。
「唔…你干…什麼?」
「別說話!」歐陽輕咬了一下她的嘴唇,順勢將她壓在床上,卻還是靈巧地避開了她的肚子。
歐影听著這話,卻突然想起來,若是蘭奕的話,這廝恐怕直接一句彪悍的「干你」就飆出來了吧,想到這兒對于身上人的觸踫越發的厭惡,掙扎著推開他,奈何實力懸殊,歐陽的身體巋然不動。
「歐陽…你混蛋…」
歐陽似是沒有察覺到身下人的掙扎般,只是沉迷地加重那個吻,手指不知何時也開始悄無聲息地攀上她的身體,順著衣服下擺悄悄地往上,爬過起伏的小月復,往上,覆蓋住柔軟的花朵。
歐影一驚,掙扎的動作愈發激烈,尖利的牙齒直接咬上他的唇,濃重的血腥味瞬間彌漫開來,鮮艷的血珠沾在兩人的唇上。
歐陽緩慢地離開她的身體,看著她倔強的眼神,手指輕輕拂去她唇上的鮮血,另一只手卻還停在她的衣服之內。
「你手拿出來!」歐影不滿的呵責,縴細的手臂試圖強行移開歐陽的手臂,只是歐陽卻像是鐵了心般紋絲不動。
男人嘲諷地一笑,側過身子躺在她的身旁,將頭依舊埋在她的肩膀處,埋在衣服內的手還在不安分地揉捏,「你知不知道,你本來就該是我的女人!」
「歐陽,你要搞清楚,我們是兄妹!」
歐陽另一只手鉗制住她意圖反抗的手,另一只手開始轉移陣地,嘴里不滿地哼叫一聲︰「見鬼的兄妹!」
歐影別過頭去,「Aro,就算我們不是親生兄妹,那也是同父異母,而且,我已經嫁人了!」
「嫁人了又如何?」歐陽像是被激怒了般一把撩開她衣服的下擺,露出已經鼓起的小月復和粉色內衣。
「你干什麼?」歐影氣急敗壞地去扯衣服,試圖制止他的動作,卻沒想到,歐陽直接將她的兩只手都壓在頭頂,順勢月兌去她的上衣,然後俯身在她脖子上留下一個暗粉的痕跡。
「Ary,我不想放開你了!」歐陽低低地吐出這麼一句話,唇一下子又堵住了她的。
另一只手伸到背後靈活地解開她的內衣,然後將其丟棄在一旁,大手便毫無阻礙地覆了上去。
「寶貝,不要亂動!」歐陽的聲音夾雜了些許隱忍,歐影卻真的不敢動了,和蘭奕在一起廝混這麼多日子,自然知道男人沒有坐懷不亂的道理,可,歐陽真的要這麼做嗎?
歐陽見她不再掙扎,唇稍稍離開了點往下,劃過鎖骨,在盛開的花朵前打著轉,片刻後,抬起頭,手撫模著她的肚子,輕聲說道︰「這兒本來應該是我們的!」
「Aro,你清醒一點!」
「我很清醒。」
「我們是不可能的!」
「你以為我會在乎?」
「可是我在乎!」
歐陽的手一僵,盯著她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是在乎蘭奕吧?」
「是的。」歐影回答地很干脆。
「如果,你沒有遇見他,是不是就不會在乎了?」
「沒有如果!」
「呵!」歐陽輕聲笑了,手指劃過她的臉頰,「我原來怎麼就沒發現,你這麼狠心呢?」
歐影不再看他,她的心一向都狠。
------題外話------
哎,是要鬧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