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你妹喊你回家 78奇怪的電話

作者 ︰ 微微慕歌

想到這里,慕容顏愁雲慘淡的心情瞬間煙消雲散了。

而正在主持會議的慕游謙突然打了個噴嚏,只覺後背涼涼的。

慕容顏搞定完一切後,窩在陽台上的藤椅上閉目養神,手機響起,眉心一蹙,是個陌生號碼,「喂,誰啊?」

「想知道你的親生父母是誰嗎?」

慕容顏渾身一個哆嗦,睡意全沒,看了看來電顯示,黛眉蹙的更深了,質問道,「你是誰?」

這件事只有家里的人才知道,為什麼別人會知道,慕容顏定了定心神,「對不起,我想你打錯了。」

「慕小姐你確定嗎?」電話那頭的人竟然點出了她的名字,這讓慕容顏安定下來的心瞬間又慌了,心中像是蕩開一片漣漪,握著手機的手心冷汗直冒。

「你到底是誰,不要整天給我裝神弄鬼的,你知道的我有這個本事查出你的。」慕容顏的聲音不自覺的強硬了,跟在慕游謙身邊這麼長時間,總還是學到點東西的。

電話那頭響起一陣猥瑣的笑聲,「估計慕小姐你那時還很小,不記得,但是我可是記得你的左肩下方有一個黑色蝴蝶印跡的。」

明明天氣很熱,但是慕容顏卻覺得自己整個人像是在冰天雪地一樣,渾身凍僵了不能動彈,呼吸也急促起來,雙眸微眯,寒光射出,隨後「啪」一聲掛掉了電話。

一個人緊緊的坐在藤椅上,溫暖的金色陽光籠罩著她的周身,卻感覺不到一絲的暖意,身體的血液也仿佛凍結住了,咽喉微緊,說不出話來。

誰?是誰?

會是那個曾經抱走她的男人嘛?

這件事只有蘇玥,慕承躍,慕游謙和她四個人知道,如果還要再說一個人的話,那只能是當初抱走她的人了,可是她當年太小了,根本記不清那男人的長相。

慕容顏心中亂糟糟的,雙手掩面垂眸,心像是被一個繩子勒住了,勒的她喘不過氣來。

屋外晴空萬里,但是她的心卻是陰暗沉色,有些壓抑。

不行,她要弄清楚,到底是惡作劇還是……

手顫顫抖抖的拿起電話準備摁下回撥鍵,但是手指一直停在上空,心里始終下不了決心。

到底該不該打,還是要告訴木有錢呢?她內心無比糾結,整個腦子里亂哄哄的。

「是否愛上一個人,不問明天過後……」手機又響了,慕容顏想都不想的連忙接起,不等那頭說話開口問道,「你到底想干嘛?」幾乎是吼出來的,沙啞中帶著哭意。

「顏顏,你以為我想干嘛呢?」

慕容顏頓住了,抹去眼眶里凝聚的水珠,抿著紅唇,許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啊,君浩,我不知道是你,實在不好意思。」

她還以為是剛剛那個打電話的男人呢。

「怎麼了,這麼大的脾氣。」那頭的曲君浩低聲笑了。

「沒什麼,我以為是個討厭鬼打來的。」不想繼續剛才的話題,慕容顏隨意的編了個借口,「你今天怎麼想起來打電話給啊,你可是市長大人,大忙人啊。」

曲君浩又是一陣低沉的笑聲,「我有東西要還你,方便一起出來吃個飯嗎?」

低沉的聲線,性感的嗓音,詢問的語氣。

慕容顏想了想,最後點頭答應,「好,那晚上見吧。」

……

美國的HD集團里發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他們的執行總裁不見了,帶著他的未婚妻「私奔」了。

海邊的某個小木屋里,Elliot躺在沙灘椅上,手上端著一杯紅酒細品著,眼楮眺望著海灘,眼楮直勾勾的凝視著一位穿著比基尼的美女。

架在鼻子上的金絲框眼鏡被拿開了,那雙勾人的碧瞳熠熠生輝,白皙細女敕的皮膚被曬的有些黑了,增添了幾絲男人味,不似之前看起來那麼的弱不禁風。

「司,怎麼看美女看的都流口水了啊!」艾麗一身性感的大紅色比基尼,白女敕的腳丫直接踩在輕柔的沙灘上,走到Elliot的跟前,撩起披散著的金色長發,嬌嗔道。

因為他們是偷偷溜出來的,所以她特意給Elliot取了個中文名字,墨司。

不過並不是那群老家伙所說的「私奔」,他們是來玩玩的,順便做點小買賣罷了。

Elliot嘴角勾笑,放下手中的酒杯,稍微起身,拽著艾麗的手腕,一拉將她扯進自己的懷里,大手嵌著她不盈一握的細腰,含住她圓潤的耳垂,輕輕的舌忝舐著,熱氣噴薄而出,「你覺得她能入得了我的眼嗎?」大手力度正好的捏著她腰間的肉,然後慢慢的爬上她的後背,手指輕輕一挑,系著的帶子輕輕松松就被解開了,里面春光乍泄。

「你明明知道我只愛你的,女人沒興趣!」墨司聲音**,絲絲魅惑,碧瞳里簇著一團火苗,頗有燃燒的跡象,大手從後往前慢慢的移動著,再離雪峰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手被拽住了。

「你想干嘛啊,再不老實的話,我就讓你弟弟以後一睡不起。」艾麗杏眸圓睜,緊緊的扣住他作怪的大手,眼楮往下瞄了眼,狠狠的說道。

這里還不知道埋伏了多少人呢,她可沒有心情。

「你確定嘛?」墨司的手指有意無意刷過雪峰上的櫻桃,語言輕浮,但是眼楮的余光卻投向不遠處,「你舍得,小心點他們來了。」最後一句壓低了聲音,只有他們兩個能听見。

艾麗伸手推開他,跨坐在他的身上,伸手將帶子系好。

突然天空中傳來一陣轟隆隆的聲響,一架飛機在上空盤旋著,然後慢慢的降落,三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大頭快從上面走了下來,雙手背在身後,唯一一個手上拎著一個箱子。

「他們來了。」艾麗莞爾,聳聳肩,一點都不畏懼,反倒是有幾分興奮在里面。

墨司並沒有多大的反應,依舊面色淡淡的,大手輕拍艾麗的臀部,示意她起身,調笑著,「還皮著,都準備好了嗎,人都到齊了嗎?」

艾麗半眯狹眸,一個翻身從墨司的身上下來,畢恭畢敬的站在他的身旁,嬌艷的小臉上露出緋紅,在陽光的照耀下亮眼無比,微風輕拂,頭發微微吹起,露出身後一片雪白。

「墨先生,別來無恙。」為首的男人踱步走到墨司的面前,用著極不標準的中國話說道,細細听來還帶著濃濃的日語味道。

墨司有些嫌棄的撇嘴,沒想到這次竟然派了個日本人過來,看來那邊又要變天了,也該通知謙了。

雙手搭在躺椅上,好看的手指節奏輕快的敲打著椅面,碧瞳微眯,顯得更加的深邃,薄唇輕抿,許久才起身,淡淡道,「我說過的不和日本人做生意的,回去告訴你家老板。」

日本人不是什麼好東西,沒興趣,他不會應該一點貨而改變自己的原則。

有些底線是不能隨意變的。

日本人的臉色有些難看,身子微僵,似乎沒料到墨司會如此直白的拒絕,咽喉微緊,「您是和我們老板做生意,我只是個跑腿的,您不需要放在心上。」

墨司聞言冷笑,輕哼,「哼,讓我放在心上,你當然不夠資格了,但是我說過不和日本人做生意就是不做,不管你是不是替你老板來的,回去吧,告訴他,這次的貨物我不要了。」

遠處藍色的海面上掀起一層波浪,浪花朵朵的撲打在海面上,激起無數的水花,宛如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其余兩個黑衣男子中有一個的手慢慢的從背後往前移,袖子里鼓起一塊。

艾麗狹亮的眸子里閃過一道精光,一個閃身就來到了他的面前,手箍住他的臂彎,稍稍一個用力往後一拉一彎,腳下也不含糊,一個旋風踢,出手狠快毒。然後就听到膝蓋骨碎裂的聲音,以及艾麗的輕笑蔑視,「看來你們都不懂規矩,說過不讓待武器前來的。」

彎腰將他袖子的小型袖珍手槍撿了出來,手指穿過扣板機旋轉著,像個小孩子拿著玩具一般,臉上漾起妖嬈嗜血的笑,眸子的殺意一閃而過。

「墨先生,你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嗎?」

「滾,告訴雪村那家伙,下次要是再是個日本人來的話,那我就只能還給他一具尸體了。」墨司朝著艾麗招了招手,嘴角的笑意涼薄冷淡,雙手環胸,一點都不將這三個人放在眼里。周身的寒氣越發的濃烈,就算是在太陽底下,也讓人覺得後背發涼,仿佛一陣陰風吹過。

忽然,話鋒一轉,對著艾麗寵溺一笑,眼里滿是柔情,「千萬不要拿槍頭指著別人的頭,一不小心打爆別人的頭就不好了。」末了,還笑著朝著眨了眨眼楮,與剛剛周身散發戾氣的男人判若兩人。

艾麗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歪著腦袋問道,「是這樣嗎?」妖嬈性感與清純想結合,時而想過嗜血的魔女,時而又宛如是輕靈的仙子。

順著她手的方向望去,槍頭指著他的腦袋,虎口、拇指、十指卡住槍,手指只要稍微一扣,子彈就會從里面迸出。

氣氛凝滯了,耳邊不時傳來海風拍打暗石的聲音,還夾雜著海鷗飛翔鳴叫的聲音。

頭上的飛機依舊在盤旋著,發出轟隆隆的聲音。

遠處躲在礁石後方的三雙眼楮漸漸的隱去,像是從未出現過一樣。

氣氛就這麼僵持著,最後三個人終于忍受不住墨司強大的氣勢,彎腰點頭道,「我一定會將話帶給主人的,不過墨先生你也要小心點啊!」最後一句話引人深思。

「還不快滾!」墨司的好脾氣慢慢的被磨光了,雙眸射出鋒利的寒冰像刀子般,如果目光能殺死人的話,那麼這三個人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

沙灘上終于恢復了平靜。

太陽悄悄地慢慢地貼近了,遠處還與天空的分界線夕陽映紅了天空,映紅了大海,映紅了沙灘,讓沙灘上波浪的泡沫發出璀璨的景色光芒。沙子還是暖暖的,軟綿綿的,雲,只是靜默著,海浪還一個勁兒地跳躍著,仿佛有取之盡用之不竭的精力。

「好了,那下面怎麼辦,這批貨沒拿到咱們要重新找賣家嗎?」艾麗雙手環住他精瘦的腰肢,一點都不害怕,似乎對這種事早就見怪不怪了。腦袋歪歪的靠在他肩膀上,身子柔柔軟軟的貼在他火熱的胸膛上,縴細的指甲上涂著亮眼的紅色,畫著圈圈。

從她認識墨司的第一天開始就以前想到以後會是這樣的生活了,為了他,她放棄做一個男人。

為了他,她學會了殺人,從剛開始的恐懼到現在的麻木。

為了他,她拋棄了自己的親人,只願和他在一起,哪怕知道他的生活是黑暗的,她還是義無反顧的投進了他的懷抱。

……

「怎麼了,想什麼呢?」墨司感覺到她心思的變化,輕吻著她的發絲,慢慢游離到她的額頭上,大手嵌著她的腰,緊緊的扣進自己的身體里。

「不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我的最愛,艾麗,你後悔嗎?」聲音中有些忐忑,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讓艾麗變性這件事,所以一直用威爾斯家族掌權人的身份壓著這件事,但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艾麗知道了,她偷偷的去做了手術,改了名字,拋棄了所有的家人回到了他身邊。

說不感動那是假的,有哪個男人肯為了和你在一起而犧牲自己,但是感動之後就是憤怒,有對她的,但更多的是對那幾個老家伙的。他們竟然敢將這件事告訴艾麗,為了這個他將他們全部派到了非洲足足三年都沒有肯讓他們踏進家族一步。

當然了,為了這件事他也生了艾麗的氣,但是只有一小會兒,因為他想通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見證了她一步步融入自己的生活,原本光明的生活因為自己而變得黑暗。他從來沒有問過她後不後悔,以前是不想問,現在是不敢問。

在經歷了這麼多的交易,暗殺之後,他都已經不確定了。

見艾麗不說話,墨司的心被揪了起來,懸在半空中,咽喉微緊,捏著她肩膀的雙手力道不自覺的加重了,聲音沙啞低沉,夾著一絲不自然,「艾麗,你後悔嗎?」

如果她說後悔,他能放開她嗎?答案是不能。

他是個自私的人,一旦踫上自己想要的東西就會想盡辦法千方百計的得到的,甚至是不惜一切代價。

而艾麗就是他的命,一個人怎麼可能放棄他的命呢?所以他的答案是不能,寧願她恨著,也不會放開,畢竟有愛才會有恨,恨著才會記住。

有的時候恨是愛的延續。

艾麗抬眸直直的盯著他的眼楮看著,狹長明亮的眸子里倒映著他的影子,尤其是他那雙眼楮。睫毛微斂,思緒被遮掩,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讓人有些看不透。

墨司的心更加緊了,懸在半空,手上的青筋隨著血管一起暴露出來了。

「墨司你到底現在還問這個問題,難道我做的還不夠表明我的決心嗎?」聲音落寞,帶著一縷愴然,低著頭,不去看他。

陣陣涼風吹皺了平靜的海面,艷麗的晚霞,像是打翻了的顏料,灑在天邊,烘托著鮮紅的夕陽。而夕陽卻像喝醉了酒,投入了水中,晃啊晃的,把藍色的海洋,都染成了耀眼的殷紅,光彩四射,層層雲海被染得鮮亮,閃著金光,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

天盡頭,那水天交接處,還會在不安地涌動著,海面上彩霞流瀉,波光粼粼。雲海旁,露出一片冷清深沉的暮色。

沙灘上本來就沒有什麼人,隨著夜晚的悄悄來臨,更加的顯得淒涼,海浪一步又有一步地吞噬著沙灘上的腳印,洶涌的浪濤,向無聲的沙灘,訴說著它的寂寞。

兩個人保持著相抱的姿勢持續了很久,靜默不語。

一個不想語,一個不知道如何語。

許久,屬于墨司淡而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像是沉睡了多年的獅子蘇醒過來,陰鷙的藍眸閃著精光和嗜血,薄唇微啟,「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牛頭不對馬嘴的一句話,卻在艾麗的心中掀起千層浪。

她也從沒想過,自己竟然會像一個女人一樣扭捏著,畢竟她一直覺得自己是女人身,男兒心。

「想不想出去玩玩?」

「去哪?你要是離開了,那群老頭子會找你找瘋了的。」

「去中國吧,我帶你去中國玩玩。听說中國的T市可繁華了,而且謙在那里是老大,咱們去那里的話,那群老頭肯定很難發現的。」

艾麗想想,點點頭。

她對T市一直充滿著好奇,能去親眼見一下當然是很好的。

——慕少,顏顏喊你回家——

夜幕降臨,霓虹燈閃耀著耀眼的光芒。

燈紅酒綠的生活再次開啟,街道上人流涌動著。

曲君浩帶慕容顏來的這家餐廳與以往的富麗堂皇有所不同,隱藏在七拐八拐的胡同里,車子只能遠遠的停在外邊,兩人一前一後走在石板路上,腳下的青石板被踩的咯 咯 的響。

廢墟的院門給人第一眼的感覺就是破敗,不過看上去像是什麼人的府第,想必以前也是很輝煌的吧。

院牆四周長滿了雜草,牆壁上隱隱約約還能看到一個畫著圈圈的拆字,雖然已經慢慢的消褪了,但是眼力稍好的人還是能一眼望出。走進里面卻是別有洞天,走廊崎嶇,假山環繞,雖雜草叢生,卻依稀能看出當年的風采。

「這是清末的寒王府。」曲君浩見她圓溜溜的眼楮一直轉動著,四處的打量著,開口說道,「別看這里挺破舊的,里面其實是一家餐廳。」

慕容顏眉心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這里給她一種莫名的親切感,似乎在很多年來過,「你來過嗎?」轉頭望著他,問道。

曲君浩點點頭,這里是他記憶里唯一和父母來過的一家餐廳。

兩人穿過一座假山,進入了一家沒有掛牌的屋子。

慕容顏自認為也見識過很多豪華的餐廳,但是卻還是被震驚到了,什麼是低調,這才是啊!

下次她一定要帶慕游謙來看看。

「走吧。」

一路上,服務員穿著中國風的制服向他們鞠躬,兩人被服務員引進了梅包廂。

不得不說,這里不僅是裝潢好,里面的食物也是一流的,超級美味。據曲君浩說這里的廚師全部都是清朝御廚的後人,盡得真傳的。

桌上很快就上滿了一堆菜,熱氣彌散在兩人之間。

「你說有東西要還給我是什麼嗎?」她接完他的電話後,就開始找,到底有什麼東西遺留在他那里了,但是一直沒發現。慕容顏咬了一口精致竹節卷小饅頭,問出主題。

曲君浩一只手斜插在西褲手袋里,另外一只手自然的放在桌上,手指上夾著一只點燃的煙,領帶剛才喝酒的時候已經拉松了,解開了襯衫最上面的一顆紐扣。這一刻,哪里有電視上端正威嚴的市長形象,明明就是一個散發著頹廢氣息的貴公子。

「顏顏,你和慕游謙到底是什麼關系!」

慕容顏拿筷子的手頓了頓,隨後笑著道,「當然是兄妹了。」

「你愛他嗎?」

「啊?」慕容顏沒有想到曲君浩竟然會問這樣的問題,吃驚到不行,舌忝著雙唇,手中的筷子也放下了,「我不知道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我愛我父母,我也愛我哥哥!」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心直怦怦的跳動著,像是小鹿亂撞一樣,都提到嗓子眼,耳根子也紅了,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指交纏著對踫。她不知道曲君浩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的,她們似乎還沒有熟到這個地步。

「你知道我的意思,你愛他嗎?」

慕容顏深深吸了一口氣,終于壓下自己的驚慌,他強大的氣場讓她感到無比的壓迫,有些心虛的不敢直視他的眼楮,「君浩別開玩笑了,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要命的,他到底是從哪里看出來的。

「你要是不愛他,我可以幫你月兌離他。」曲君浩不顧她的驚愕,繼續說道,語氣淡然卻透著無比的堅定,讓人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這下,慕容顏終于怒了,生氣的拍著桌子問道,「曲君浩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兄妹**嗎?」幸好是在包廂,隔音效果比較好,要是在室外的話,一定會引來無數眼光的注目。

曲君浩突然笑了,將手指間的香煙掐滅,「好了,就當我開玩笑的吧。」

慕容顏沒有說話,只是一臉防備的看著他,這個時候她已經把他從好友拉入危險分子名單中了。

再傻,她都明白,曲君浩不是個簡單的人,他只和慕游謙見過一次面就能看出他們的關系不簡單,可見他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慕容顏心中想著回去要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慕游謙,不管是那個電話,還是現在這件事。

「是嘛,我不喜歡這樣的玩笑。」慕容顏拿起筷子,繼續奮斗著那些好吃的食物,頗有不再和他說話的意味。

「這個是你的吧!」曲君浩突然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東西,遞至到慕容顏的面前。

慕容顏的眼楮一下子亮了,有些激動,「原來在你這里啊。」

躺在曲君浩手心的鑽石發夾在燈光照耀下,折射出亮眼的光芒,五光十色。

這是她上次參加干媽銀婚時候帶的發夾,是木有錢帶著她親自去挑選的,沒想到最後竟然落在曲君浩的手里了。

「上次你喝酒喝多了,坐我車的時候遺留下來的。」曲君浩抿了一口紅酒,淡淡的說道。

慕容顏將發夾小心翼翼的收在包里,臉上漾起一抹感謝的笑,「那里怎麼不早點給我啊,害我找了好久。」最重要的是還害她被慕游謙念叨了很久。

「昨天去洗車的時候,工作人員交給我的。」曲君浩聳聳肩,也有些無奈的說著,絲毫不會讓人想到其實是他故意到現在才還給她的。

「哦!」

慕容顏應了一聲,便不在說什麼。

……

吃晚飯之後,慕容顏拒絕了曲君浩送她回家的好意,而是自己打車回到了老宅。

畢竟即將出國了,她還是希望能父母多點時間待在一起,所以她早就和慕游謙說好了,最近一段時間住在老宅,慕游謙也同意了。

「鄭叔,爹地媽咪回來了?」慕容顏換好鞋子,看到還在忙碌的鄭叔的身影問道。

鄭叔停下手上的動作,對著慕容顏笑了笑,蒼老的臉上皺紋都擠在了一起,「老爺夫人回來了,少爺要晚一點才會回來。」

慕容顏鼓起腮幫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徑自上樓了。

房間里還殘留著熟悉的味道,床上的被子被單全部換成了新的,一點都看不出昨晚這里進行了一場「惡戰」,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慕容顏的臉頰紅了,眼前浮現出慕游謙那傲然的身材,黃金比例,八塊月復肌,還有……

慕容顏晃了晃腦袋,走進浴室,掬起冷水撲在臉上,試圖澆滅臉上燃起的火焰。

天哪,她真的是越來越色了,竟然會想到這些東西。

冷水順著臉頰滴落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臉蛋依舊是紅撲撲的,但是不是熱的,是冷水打的,額前的劉海也被打濕了,服服帖帖的貼在額前。

「算了,頭發都濕了,干脆直接洗澡吧。」慕容顏聞了聞身上的衣服,一股飯菜的味道,著實也不好聞,自言自語道。

大約過了十五分鐘,她就洗好了,出來的時候,房間里依舊是亮著她打開的壁燈。她的心情有些失落了,都將近10點多了,但是某人還是沒有回來。

慕容顏干脆打開大燈,躺在床上看電視。

心里卻總感覺有些惶惶的,「怎麼還沒有回來啊!」將手中的遙控器往床腳一扔,有氣無力的大聲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她今天格外的想念慕游謙,要不是中午的那通電話,她早就跑去傳奇找他了。

身子直接呈「大」字狀,攤開在床上,如瀑布般的秀發像扇形般散在床上。

「怎麼了,想我了?」慕游謙的聲音徒然響起,身子從牆壁邊走了出來,影子被拉得長長的,帶著些揶揄的口吻問道。

他一回來,鄭叔就告訴他說小姐回來了,于是他便上來了,誰知道剛走到門口就听到她那句「怎麼還沒有回來啊」,心里充斥著一股甜蜜的味道。

「呀!回來啦!」慕容顏從床上跳了起來,興沖沖的喊道,就差奔向他的懷里了。

對于她今天的熱情,慕游謙有些疑惑,以前他回來的再晚,也沒見她有這麼想念啊,今日到底是怎麼回事,「顏顏你吃錯藥了嗎?」

「滾,你才吃錯藥呢,你全家都吃錯藥。」听到慕游謙咯咯的笑聲,慕容顏也笑了,但是卻還是拿起枕頭砸在他的身上,月兌口罵道。

她一直想著他,念著他,最後竟然被說成吃錯藥,換誰不生氣呢。

「好了,我說錯了,我該打。」慕游謙嬉皮笑臉的坐在她身旁,抓起她的小手往自己胸口捶。

兩人鬧歸鬧,慕容顏還是打算將今天的事情趕緊告訴他,掙月兌開他的手,正色道,「不開玩笑了,我今天有事情要和你說,但是你听了不能生氣。」

她得先給他說清楚,要不然等會臥室里要彌漫著一堆濃濃的醋味了,她可受不了。

慕游謙很少見她這麼鄭重的說話,心里也意識到可能有什麼事情發生了,點頭。

「我今天中午的時候……」慕容顏窩在他的懷里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然後還有就是曲君浩他似乎發現我們不是兄妹是情人……」越往後說,慕游謙的臉色就越難看,勒著她腰的手勁道也大了些,雖然還不到疼的地步,但是卻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當慕容顏講完最後一個字後,臥室里陷入了安靜。

偶爾風吹過的聲音飄來,然後就只剩下深淺不一的喘息聲。

許久慕游謙送開環著她腰的大手,將她從自己的懷里掏上來,讓她正對自己,用著前所未有的認真語氣問道,「你確定下午給你打電話的人的聲音從來沒听過嗎?」

慕容顏使勁的搖搖頭,咬著唇道,「肯定沒有,而且那個號碼也是一個不熟悉的號碼,我從來沒見過。」

慕游謙深邃陰鷙的眸子越發的幽暗,像極了一探深井,讓人捉模不透。

窗紗隨風起舞,摩挲著空氣發出沙沙的聲響。

「木有錢你說那人會是誰啊?」慕容顏此刻的心就像是懸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雙手揪著他胸前的衣服,聲音顫顫巍巍的,有些抖意。

敵人在暗,他們在明,現在能做的就是靜觀其變,是狐狸總會露出馬腳的。

慕游謙輕輕撫模著她的後背,吻著她的秀發,柔聲的安慰著,「沒事的,說不好是哪個人惡作劇呢,別自己嚇自己,我最近幾天會找人監視起你的電話,你乖乖的待在家里,知道嗎?」

感覺到她的害怕,慕游謙努力的安慰著,大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但是眸子里閃過的一絲狠毒,卻暴露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不管這件事是惡作劇還是真的,他都不會放過這個人的,腦海中跳過一個接著一個可疑的人影,突然一道白光閃過,一個可能的人影出現在他的腦海中,深邃的五官立即僵住了。

「可能是惡作劇嗎?有誰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啊,就算是想嚇我,也用不著用這種辦法吧,況且我還是你的妹妹啊,他們怎麼樣也不敢動我的。」慕容顏並沒有完全相信慕游謙的話,反倒是開始推敲起來,條理分析,字字有理。

沒有听到回答後,慕容顏以為他是默許了這個推敲,接著說道。「其實我剛開始也這麼想的,但是後來給推卻了,因為我覺得那個聲音好像在我很小的時候听過,迷迷糊糊的,就是怎麼都想不起來。」

小時候听過,慕游謙抓住慕容顏給他的幾個關鍵詞,再一想到那個人,瞬間有了思緒,「好了,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最近陌生人的來電你還是不要接了,要出門的話我讓大三陪著你,知道嗎?」

「嗯知道了!」慕容顏知道事情的輕重,點點頭。

兩個人各有心思,這個夜晚顯得有些不平靜。

過了好一會兒,慕游謙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捏著她的下巴,「你怎麼會和曲君浩一起吃飯啊,不是說讓你不要搭理他的嗎?」搞定完電話的事情,慕游謙開始將重心放在她和曲君浩吃飯這件事上面了。

一早知道他會是這樣的表情,所以慕容顏早早的就想好了說辭,「其實我也不想去啊,但是他說有東西要還我,幸虧我去了,要不然會後悔死的,那個東西真的對我很重要,很重要的。」橙亮的眸子滿是笑意,長而卷的羽睫微微上翹,水潤的紅唇像是水蜜桃一般透著光澤,讓人恨不得啃上一口。

慕游謙壓制住心中的沖動,聲音富有磁性,「我怎麼不知道你有多麼重要的東西丟了啊?」眼楮緊緊的鎖著她的目光,仿佛在說你最好坦白,坦白從寬。

慕容顏推開他的手,彎腰從床頭櫃里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遞到他的面前,指著盒子說,「你自己打開看看就知道是不是很重要了。」眼角眉梢都透著濃濃的笑,連帶著慕游謙的心都暖了起來,更別提生她的氣了。

骨節分明的干淨手指挑開上面的蝴蝶結,拿開蓋子,看到里面的東西也愣住了,隨後嘴角彎彎,露出一抹笑,那笑妖嬈,明亮,點染了房間。

但是隨後又立即板出一張臭臉,「原來是掉在別人那里了啊!」

「哎呦,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我保證以後一定好好保存它,我都打算將它放在我的秘密櫃子里了,你就看在人家這麼努力認錯的份上消消氣吧!」慕容顏嘟著紅唇,撒嬌著,三分嬌媚,七分嬌嗔。

慕游謙的心早就軟成一灘水,根本舍不得和她生氣,將盒子蓋好後,依舊是系上蝴蝶結然後交到她的手里,「這次收好了,別再丟了。」

夜,靜涼如水,屋外的樹葉沙沙作響。

慕容顏猛然發現他們討論的話題似乎不是主題啊,她明明要說的是曲君浩好像發現他們的關系了,最後怎麼糾結到了發夾上呢,眉心一蹙,一手叉腰,一手捏了捏慕游謙的耳朵,頗有點潑婦的味道,「你怎麼搞不清狀況啊,我要說的是咱們倆的事曲君浩貌似有點懷疑了。」

「懷疑就懷疑唄,正好告訴他你是我的。」慕游謙不以為意,在他的心中,曲君浩和顏顏一起吃飯才是頭等大事,其他事都是小事,不值得一提。

咚——,慕容顏聞言送給他一個衛生眼,然後又賞給他一個爆炒栗子,什麼叫懷疑就懷疑唄,這個人怎麼這麼隨意啊,「你這是什麼態度啊,你知不知道要是傳出去的話,會掀起什麼樣的大波瀾啊,你倒像是個沒事人一樣。」

慕游謙不怒反笑,牽起她打人的那只手,一根一根揉著,呼著熱氣,如玉的臉龐上柔情似水,聲音更是性感迷人的要死,「反正咱們的事情總是要曝光的啊,你不會讓我一輩子當你的地下情夫吧。不久你就要出國了,我既可以像大家宣布你是我的人,也可以告訴大家,本帥哥名草有主了,那麼那些恐龍就不會撲上來了,這不是一舉多得嘛。」

慕游謙的心思早就將這些事情算好了,不愧是生意人,什麼都想到了,能佔的便宜堅決不放過。

「好了,別人想什麼不是我們能決定的,咱們現在開始做點其他事吧!」

慕游謙一個使力就輕易的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長臂纏上她的腰肢,熾熱的眼神像是要將她融化。

慕容顏當然知道他這話的意思,試著想從他的懷里掙月兌開來,臉上無可自抑的燒紅一片,「你……你還沒…。」

「我怎麼了,顏顏。」他的指月復故意搬上她柔軟的唇,摩挲著,趁著她微啟縫隙時探了進去,撫弄著她溫熱的小舌尖。放肆地埋進她的頸項,邪氣的伸出濕潤的舌舌忝舐著她香女敕的頸子,貪婪地嗅著她身上的淡雅馨香。

「你……你沒洗澡……」慕容顏的腦中一片混亂,敏感地感覺到一**麻酥電流在四肢流竄,無法阻止他邪肆的火舌盡情掠齲。

他的雙眸蒙上一層激情渴望,雙手情不自禁地撫上她曼妙的嬌軀,「做完再洗也是一樣的。」伸手固定她的後腦,微勾的唇瓣伴隨著邪氣笑聲飄過她的耳,不顧她的抗拒,凶猛且狂烈地吸取她誘人的甜。

滑溜的舌探進她的口中翻天復地地挑動,霸道地脅迫她一起共舞,他急切地找尋令他為之瘋狂的心舌尖,饑渴地探索她口中的蜜汁。

「唔……唔……」她的意識在他的親吻中漸漸軟化,對于他的吻她總是抵抗力的,理智逐漸散去,但身上的每一個細胞卻敏感的感受到他帶著麻酥電流的大手,輕顫著。

他恣意地在她的峰谷中攀爬,她香甜的氣息,柔女敕的觸動,在挑戰著他的忍耐力,撼動他所有的知覺感官,舌來到她的耳後,落下一連串濕熱的舌忝咬,引起她一陣的輕顫,「說,我是誰。」

「唔……木有錢……」慕容顏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爆炸了,一**流竄遍布于全身的電流激發出一股奇異的熱浪,甜蜜和顫抖交織糾纏著。

「不對,說我是誰!」慕游謙對這個答案似乎並不滿意,大手肆意的在她身上亂點火苗,帶著熱氣來到她的耳邊,輕輕吹拂著她的耳蝸。

「謙——」她輕吟嬌喘。

「不對!」強壓住蠢蠢的欲動,身上的每一寸都在呼喊著她的甜蜜,「你知道我想听什麼。」

------題外話------

今天高考了,祝所有高考的娃子都能考出一個理想的成績,加油!弟弟,加油,老姐是你的後盾!

PS︰大家猜猜木有錢想听顏顏說什麼呢!

感謝冷子寒的8朵花花,榨干猥瑣豬的13朵花花,garfieldbi的2朵花花,謝謝大家!最後再說一句,親們給點月票唄,光頭好丑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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