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激動的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去,不過被子剛掀開一角便被慕游謙給攔住了,「沒事,他很好,醫生說只要休息個吧星期就好,他現在需要靜養,這會兒估計還沒醒來呢,咱們先別去打擾他。你一張嘴就只知道問他怎麼樣,你怎麼不問問我!」他拉著一張黑臉,有些孩子氣的說道。
雖然知道不該吃醋,可是慕游謙還是忍不住,就算這個人是她的大哥也不行,就算是個傷員也不行。
「你怎麼了啊?」慕容顏有些呆呆的問道。
大哥出事了她才會擔心,可是他不是好好的站在她的面前嗎?這個男人又鬧什麼別扭啊?
「你都只關心你大哥,我剛剛也很擔心的啊,特別是你昏倒之後我都急死了!」溫軟的嗓音拖著長長的尾音,如深邃的眸子此時正委屈的一眨不眨地望著她,那模樣萌到了極點。
「好啦好啦,我錯了這樣總行了吧!」慕容顏無奈伸出手模了模他的頭,目光柔和,溫柔繾綣。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某人,深邃的黑眸中掠過一絲精光,嘴角噙著邪魅的笑,手指了指自己的唇瓣,將臉湊到她的嘴邊,一副親了我,我就原諒你的模樣,那萌萌的樣子是很少見的。
這個色胚子,慕容顏白了他一眼,本來不打算搭理他的,但是一看到他有些委屈的樣子後,再想想自從自己懷孕以來他一直都沒踫過她,最多就是親幾下而已,有的時候太難受了也是自己進浴室搞定,這麼一想心瞬間就軟了下來。
「好吧,就一下,等會兒我去看大哥!」慕容顏粉女敕的舌尖舌忝了舌忝干澀的唇瓣,臉上竟然不自覺的飄來幾朵紅暈,嬌羞可愛極了,聲音軟軟糯糯的。
「行!」慕游謙很是爽快的答應了,一下的時間可以很長也可以很短,嘿嘿……某人的眸光閃著灼燒的欲火,目光緊緊的鎖在慕容顏的身上,尤其是她的那比花瓣嬌女敕柔軟的唇瓣上。
如果你現在問慕游謙什麼東西能上癮,他肯定二話不說就回答︰顏顏的唇最讓人上癮。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順便,慕容顏仰起頭,那柔軟的唇瓣貼了上來,溫熱的唇上傳來暖暖的溫度,溫暖了他涼薄的唇角。
慕容顏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臉竟然會那麼的紅,好似被火燒一般,本來想著就蜻蜓點水般的敷衍一下就可以,就在她打算迅速的抽離時,只覺得後腦勺一緊,剛剛剝離的唇瓣又貼了上去,一雙大手捧住她想要逃離的臉龐,反客為主,舌尖靈活的撬開她緊閉的牙關,然後如狂風暴雨的掃蕩,開始攻城略地,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肆意的搜刮著屬于她的每一份甜蜜。
這種甜美的感覺他最近做夢都在想,每時每刻,無時無刻不在念想著。
慕游謙就好似缺水的魚兒,現在好不容易找到那片清澈,怎麼可能會放棄呢,會放開的那是傻子。
屬于她的特有的馨香沁入他的鼻息,淡淡的味道,卻讓人忍不住多吸幾口氣。
不夠,不夠,還是不夠……
他覺得自己都要瘋了,慕容顏就好比是一朵妖冶的罌粟花,不踫則以,一踫就無法放開。這些天他真的是忍夠了每次只能看,卻無法踫。因為她不同于常人的體質,他還要多熬一個月,天知道這些天他是怎麼過來的。
他發誓這輩子只要一個孩子就夠了,這種痛苦一次就可以了。
「唔……唔……」這個男人說話不算數,明明只是親一下的,現在竟然這樣。
怪不得有人說,男人靠的住,母豬會上樹的,死騙子。
慕容顏靠著他度過來的氧氣才沒有昏厥,粉拳如雨滴般鋪天蓋地的捶打在他硬朗的胸膛上,不過這些對于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最多來說是在撓癢癢而已,一定力道都沒有。
斷斷續續,低沉魅惑的呻(河蟹)吟聲宛如心間跳動的音符,勾人心魄,嬌媚酥骨,襯得空氣里的緋色更紅。
屋外的天漸漸暗了下來,接近全黑,月亮慢慢的爬了上來,半掩在那白色的雲朵後面,清冷的月輝透過光線折射與反射,最終射進臥室內,在地面上形成一個扇形痕跡。
「顏顏——」唇舌交纏,低柔的話語從嘴角溢出。
他健長的手臂摟緊她,另一只手掌抵在她玲瓏有致的腰上,他小心翼翼的抱起她的身子,讓她穩穩的坐在自己的膝蓋上,墨黑色的長發如海藻般交纏在他的指尖,纏綿……
她的頭發越來越長了,本來她是打算剪掉的,畢竟懷孕後不可能天天的來洗頭,而且隨著肚子越來越大,她洗澡還是干其他事情都會越來越不方便。可是卻被他制止了,他喜歡看她長發飄飄的模樣,尤其是喜歡在歡愛的時候看到她的長發和自己的頭發交纏在一起,那樣的感覺很美好。
就在慕容顏覺得自己氣絕的時候,他突然松開她,額頭抵著她的,鼻尖靠著她的,粗喘著,濃黑的眸色中的火苗被生生的壓抑住,喉結不時的翻動著,吞咽著口水。
慕游謙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沒有得到紓解反而變得更加的難受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她的手背上。
「呼——呼——我去浴室——」嗓音因為動情而變得沙啞,卻多了幾分磁性與渾厚,身上的襯衫領口紐扣不知是不是在激吻中被拽掉了,領口敞開露出那古銅色的肌膚。
清冷的月輝散發著金光,忽明忽暗,打在慕游謙的身上多了一層神秘和魅惑。
夜,寒,靜涼如水……
如果他再晚一會兒放開她的話,她是不是會活活被憋死啊。明明當初兩個人都是接吻初手,可是隨著時間的變化,和次數的變化,她覺得自己完全沒有進步,反倒是退步許多,相反慕游謙則每次都能將她吻得頭昏眼花,太不公平了,真是太不公平了,難道這就是老天爺賜予男人的又一項長處?
慕容顏兩彎柳眉似蹙非蹙,那雙勾人魂魄的迷離瀲灩水眸中凝結著情動的光華,朦朧的看著他,眼眸微斂形成一道弧形,鼻翼沾薄汗珠,濕潤Q彈的唇瓣被吻得紅腫起來,雙頰曖昧酡紅,可是無形中又帶著幾分的嫵媚與妖嬈,尤其是那長發飄飄,多了幾絲的凌亂美。
她媚眼如絲,只是眨動著那睫毛,慕游謙的眼眸瞬間又暗了下來,壓下去的火苗又躥了上來。
哼,讓你說話不算話,「去浴室干嘛?」她明知故問,聲音魅惑勾人。
「顏顏你要是再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的話,我不介意繼續下去!」慕游謙自動的將顏顏的這種行為歸結為挑逗,琥珀色的眸子越發的深邃,深深的凝視著她,說完裝作再次準備覆上她的唇。
慕容顏這會兒學聰明了,捂著嘴,歪著腦袋,粉女敕的指尖在他的胸膛上輕壓了幾下,听到他越發粗重的喘息聲後,掩嘴輕笑,玉白的腳丫子輕蹭著他的大腿,「還沒到四個月不能進行房事!」
哼,自作自受了吧!
她的體質與旁人不同,別人三個月後就能進行了,可是她非要過了四個月才安全,現在才三個月零二十三天,也就是說還有一周的時間才能踫她。慕容顏心中暗爽!
「靠!」慕游謙低咒了一聲,鼻翼見到呼吸聲越發地粗重,額間溢出一滴隱忍的汗珠,潑墨的眸子一片火光。
不等慕容顏說話,徑自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不等那頭的人回話,只听見慕游謙吼叫道,「勞資餓了,能開吃不?」
那頭的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發出揶揄的大笑。
「快說,能不?」
那頭的人終于止住了笑,輕咳了幾聲,有些為難的說道,「這個……這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只是什麼,有話快說,有P快放!」本來听到前面的話,他還高興的一番,但是一听到只是兩個字,興奮之情被一盆涼水活活澆滅了。
「如果你不想她以後身子留下什麼毛病的話,那就暫時旗鼓,養精蓄銳吧,該說的我都說完了,掛了再見!」未防止再被吼,那頭的人忙不迭的掛斷了電話,留下了一臉郁悶的慕游謙,表情臭臭的。
「木有錢——」房間里很靜,再加上慕游謙又是在她旁邊打的電話,所以里面的對話她還是能清晰的听到。嘴角露出狡黠的笑,手扯了扯他的袖子,眨巴著那雙靈動的大眼楮很是無辜的說道,「可以嗎?」
慕游謙看了眼沒有得到慰問的兄弟,再瞪了瞪身旁一臉壞笑的女人,胸腔里的那團火越少越旺盛,猛地俯身狠狠的含住她的唇瓣,極盡狂狼的吮吸著,然後在慕容顏還沒回神之際又松開了,氣呼呼的走進了浴室。
躺在床上的某人看著他的背影,努力的憋著笑,捧著肚子在床上翻滾著。
……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窗簾,白色的牆壁……
入眼處是一片白色,空氣中還彌漫著消毒水的難聞氣味,聞得讓人想吐。
莫璇兒緩緩的睜開眼眸,腦海中的影像如放電影般的跳了出來,每一幕都是那麼的讓人難忘。
「怎麼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傅益陽拎著保溫盒剛坐下來便看到莫璇兒醒了,一陣高興後連忙問道,還細心的拿著棉簽蘸著溫水涂抹在她有些干燥的唇瓣上。
莫璇兒搖搖頭,望著那白色的天花板不說話,眼珠子一動不動的。
她無法忘記那冰涼的機器進入她身體里的感覺,耳朵里似乎還回放著醫生倒騰那工具的砰咚聲,冰涼的淚水從眼角滑落沒入她的發間,滲透進她的頭皮,那麼的寒涼,月復部那一陣高過一陣的疼痛讓她的臉色顯得越發的蒼白透明,可是她卻緊咬著牙關,不發出任何一點生氣。
她無法忘記在昏迷前的最後一刻,在空中看到一個天使般可愛的小孩子眼含著淚水用唇形對她說了五個字,「媽咪,你好狠!」那麼心寒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那種心痛也是常人無法理解的,那是她身體里的一塊肉,如果可以的話她多麼想保留下來,那是她和傅益陽的第一個孩子,第一個——
「乖,別哭,沒事的,沒事的,咱們還會有孩子的!」傅益陽也感受到她心底散發出來的那種淒愴悲涼的感覺,心中也是一痛,幾乎哽咽卻又不得不隱忍的安慰著她。
這樣的事情是他們誰都不希望看到的。
「益陽是不是你把璇兒弄哭了,璇兒你現在最不能就是哭了,你別看只是做了一個手術其實它和生產是差不多的,你現在也是坐月子,所以千萬不能哭,我炖了排骨湯,趕緊趁熱喝吧!」曲煙一進門就看到這樣的情景,什麼都不問,先是劈頭蓋臉的將傅益陽數落了一頓。
听到婆婆數落著自己的老公,莫璇兒終于忍不住開口道,「不是,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己心情不好,媽您就別說他了!」說著朝著傅益陽指了指身邊的那個摁鈕。
傅益陽心領神會點點頭,摁下摁鈕將床的前部分提高的一個適宜的位置,然後還體貼入微的拿出一個柔軟的枕頭墊在她的腦袋後面,邊弄邊說,「我喂你喝湯好不好?」
莫璇兒抿了抿唇,點頭答應。
曲煙看著這小兩口,心中滋味頗多,要說沒有遺憾那是不可能,那是他們傅家的第一個孫子可是就這麼沒了,怎麼能不傷心難過呢,不過這些她都不會在莫璇兒的面前表現出來,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
充滿著消毒水氣味的空氣中漸漸的被濃濃的排骨湯的味道所包裹起來,香醇濃厚,讓人聞了之後就忍不住的流口水。
傅益陽一口一口的喂著她喝湯,每喂一口就貼心的幫她擦擦嘴角。
曲煙見此也不好意思再在這些打擾,她想這對小兩口應該也有很多話要說吧,然後便和自動自覺的離開了,獨留二人。大約在曲煙走了一刻鐘之後,莫璇兒的爸媽便匆匆趕到了,老兩口可以說是馬不停蹄的趕來了,一下飛機接到傅益陽打來的電話後連行禮什麼都來不及送回去便匆匆來了。
兩張滄桑的臉上寫滿了心疼,額頭上亮晶晶的汗珠閃著光芒。
「爸媽你們怎麼回來了?」莫璇兒看到自己的父母出現在面前還是驚了一跳,不是說還有三天才會回來的嗎,怎麼現在就回來了,還出現在這里?
「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們不過是出去旅游了一下怎麼回來就听到這件事啊,傅益陽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是怎麼照顧我女兒的,當初你是信誓旦旦說會好好照顧她的,我們老兩口才同意將她嫁給你的。」莫媽媽一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現在是這麼的虛弱,氣就不打不處來,看到一旁的傅益陽連連質問,如連珠炮般。
「是啊益陽,我們老兩口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她可是我們的掌上明珠,可是你看看她現在的樣子。」莫爸爸雖然還沒有像莫媽媽那般的失去理智,可是說話的言語間還是強烈的表達著不滿。
對于老兩口的質問,傅益陽抿了抿唇,隨後鄭重的朝著他們鞠了一躬,「爸媽對不起,是我沒好好照顧璇兒。」
「爸,媽你們這是干什麼啊,阿陽沒做錯什麼,這件事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己不好!」莫璇兒眉心微皺,看了看自己生氣的爸媽,連忙問道,虛弱的聲音讓人更加的憐惜,也讓莫媽媽和莫爸爸更心疼。
莫媽媽擠開傅益陽,坐在床沿邊,手摩挲著那張瘦瘦的小臉,喃喃自語道,「你瞧又瘦了,以前的下巴哪有這麼尖啊。」手指挑開粘在她臉頰上的濃黑發絲,輕輕的攏到她的耳根子後面,另一只手則是緊緊的握著她的小手,聲音有些哽咽凝噎,淚花在眼眶中打著轉。
「哪有啊,我倒是覺得最近被阿陽養的越來越胖了,你瞧我手臂上的手又多了,再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臉上不怎麼長肉的。」莫璇兒撒嬌的拉著莫媽媽的手臂,輕笑著解釋,「今天這事真的不怪阿陽,是我自己的身體不爭氣,宮外孕沒辦法,您要是生氣的話,那就朝女兒撒氣吧!」說完,她閉上眼楮,將腦袋送到莫媽媽的眼前。
「你這孩子——」莫媽媽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其實在傅益陽打來電話之後,曲煙也打來了一個電話,將事情說了一遍,他們心中也有了個大概,但是認他們沒想到的是這次懷孕竟然是宮外孕,莫媽媽年輕的時候也是護士,對這個還是懂的,所以听完莫璇兒的話除了哀嘆之外,更多的也只能是憐愛。
「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啊,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啊,還有你現在需要補身子,我等會兒就回去給你煲湯。現在一定要好好養身子,要不然落下什麼病根就麻煩了。」
「不用了不用了,我剛剛喝完排骨湯,真的不用再熬湯了,不過我想吃你煮的桂花魚。」
「行行,那我現在就回去給你做,等會兒讓你爸送過來,好不好?」一听到寶貝女兒說想吃自己煮的菜,莫媽媽連連點頭,拍了拍她的手,然後拉著老頭子往外走,末了還不忘多囑咐傅益陽一句好好照顧璇兒。
病房里又恢復了安靜。
莫璇兒一抬眸,便對上了傅益陽那邪魅的桃花眼,四目相對,濃濃的火花情迸發出來。
「剛剛你干嘛和媽認錯啊,這本來就不是你的錯。」她癟了癟嘴,嬌嗔的嘟了一句,不過心中卻好像吃了蜜一般的甜,濃濃的幸福感從心底最深處涌了上來,填補了失去孩子的那股痛。
傅益陽聳了聳肩,坐在床沿邊,凝視著她嬌嗔的小模樣,嘴角也沾染了笑,不以為意的道,「本來就是我的錯啊,是我沒好好照顧你,你看看眼楮都是紅的。」說完,手臂避開她的小月復,緊緊的抱著她。
窗外的風也仿佛感受到了他們之間的甜蜜,笑著吹拂起窗簾的邊角,亦或是吹動外面的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好似在為他們伴奏,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和諧。
……
麻醉劑的藥效過了之後,曲君浩很快便醒來了,看著不怎麼熟悉的房間裝飾後,他才猛的想起來自己現在是在慕容顏這里,他受傷了。
「你醒了!」慕游謙是受慕容顏之命前來看看他醒了沒有,沒想到剛到便看到他睜著眼楮望著天花板。
「嗯!」曲君浩聲音微弱,氣息還不是很順,「顏顏沒事吧?」他沒忘記在昏迷之前,耳邊听到的那聲撕裂的叫喊聲。
「沒事,她受了點刺激,現在好了,剛剛又睡著了。」慕游謙拉過椅子,坐在他床的旁邊,雙腿交疊著,深邃濃黑的瞳仁中迸射出火光,「到底怎麼回事,是誰對你下這種狠手。」
醫生說那個刀要是在深那麼一毫米的話,那麼他就真的死翹翹了,就算是華佗在世,扁鵲回魂都救不了。那傷口很細很深,應該是很鋒利的刀刺進去的,而且用力也很大,拔刀的時候很粗魯,血都迸濺到他的袖子上了,星星點點的。
曲君浩很認真的听著他說的話,一邊听一邊還在腦海中回憶著。
「我也不知道,我本來今天就該坐車回來的,可是半路的時候司機突然說車拋錨了,然後就下車去檢查,我也沒當回事,昨晚上因為看文件看的太晚,然後又喝了點酒,導致今天頭一直暈暈的,回來的時候就在車上睡了一會兒。誰知道我眯了好一會兒之後,都沒有看到司機進來,便打算開車門出去看看,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個人影從我眼前閃過,就感覺到有東西刺入我的胸膛,然後……我連怎麼到這里的都不知道……」
慕游謙听著他的講述,眉頭皺的越來越緊,心也越發的擰緊,眸子越發的深黑,涼薄櫻紅的唇抿成一條細線。
「會不會是招惹了什麼人啊,你可是堂堂的市長大人啊!」雖說是開玩笑的話,可是慕游謙卻說得十分的鄭重,不苟一笑。
曲君浩搖搖頭,應該不可能,「不會的,我听到那人說的是英語,應該是個外國人。」
外國人?慕游謙的腦袋里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心中的疑惑像是滾雪球般越來越大。
如果真的是找曲君浩的麻煩,那為什麼還要將他送到這里來呢?
這些人又有什麼目的呢?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不知道的……
「算了,你先休息吧,先養好身子再說吧,等會兒我讓佣人將飯菜端上來給你吃。」
……
回到臥室的時候,慕容顏已經睡了,最近她的嗜睡狀況沒有以前那麼的嚴重了,平常這個時候她都沒有困意,估計是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吧。慕游謙並沒有吵醒她,而是躡手躡腳的進了浴室洗澡。
等他再次出來的時候卻看到慕容顏坐在床上,小臉皺成包子狀,身上的睡衣扣子也被解開了,里面的春色若隱若現,增添了幾分的朦朧美。
不過慕游謙的目光並沒有專注在那景色上,而是落在她糾結的小臉蛋上。
「謙——」慕容顏一看到他出來後,哭著喊著他的名字,金豆豆不受控制往下落。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還是又做噩夢了?」一听到她柔軟中帶著哭腔的聲音,慕游謙的心立馬酥了,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再看到她梨花帶雨的模樣,更加的不得了。
他將擦頭發的濕毛巾扔在地板上,赤著腳走到她的身旁,如珍寶般將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將她敞開的睡衣攏起,寬厚的手掌摩挲著她的後背,誘哄著,「怎麼好好的突然哭了啊?」
「疼——」軟軟弱弱的哭腔嗓音充滿著邪魅和蠱惑,她手指了指自己的胸。
慕游謙有些凌亂了,直勾勾的看著,慕容顏見他不說話,嘴里又吐出一個字,「脹。」
嬌艷欲滴的紅唇微微嘟起,顯示著她的不開心,糯糯的嗓音如一股電流躥進體內,蔓延到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