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爺” 065 好俊的娘子

作者 ︰ 鈅玄

簡單打扮,極其清爽秀麗的男子出現在花園家宴,沐華庭站在那里,秀氣的臉龐十分白皙,她是沐府的獨生女,家中只有她一個女兒,沐北鶴也不曾納妾,只是沐華庭卻眼尖的看到,面前一方圓桌,主位坐著沐北鶴,左手邊是夏紅夢,而那右手邊,是另一個自己不曾見過的女子。

沐北鶴一身深色繡花精致的袍子,頭戴一頂金色的束發冠,看起來才四是幾歲的他仍舊能看出年輕時候的風采,下巴上長到領口的胡子也帶著十足的霸氣。

夏紅夢一身深灰色長袍,帶著幾分管事夫人的氣質,淡淡的妝容點綴著姣好的面容,頭上只插著一只簡單的珠釵,而那女子看起來完全相反,年輕的面容不過二十一二,一身深紅色長衫有些艷麗的套在她那前凸後翹的姣好身材上,大紅色的繡著金線的布鞋縮在腳邊,三千青絲挽成幾個小發髻其余的全都披散在周圍,渾身珠光寶氣,頭上插著許多珠釵,玲瑯滿目,鵝蛋臉柳眉大大的水眸,挺立的翹鼻加上那殷紅的嘴唇看起來倒是一個芳華美人,妝容比起夏紅夢要重的許多,女子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一臉友好的看著緩緩過來的沐華庭。

「父親。」

「華庭,坐吧。」夏紅夢伸手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位置,她看著沐華庭時眼里那包涵的愛十分明顯。

「這是劉太傅家的二小姐,劉若蘭,別失了禮。」沐北鶴指了指那女子的方向,沐華庭充滿笑意的對她點了點頭,她也一直望著沐華庭溫柔的笑。

倒有大家閨秀的氣質,只是她會出現在這家宴上,沐華庭還是有些奇怪的。

「來來來吃菜,家宴而已不用拘謹。」夏紅夢倒是很大度的召喚著幾人吃飯,可那沐北鶴與那劉若蘭的相視一笑還是印了她的眼里,沐華庭是不知道這古代的家訓如何,是否要容忍丈夫這般的光明正大的勾搭,可心里卻為夏紅夢不值。

酒過三巡,各自都有些微醉,沐北鶴靠在身後的椅子上,抬眸看著面前的幾人。

「華庭啊,你可知父親為何一直不納妾?」他的臉色微紅,看著沐華庭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自然是因為父母恩愛,愛護華庭了。」

「也算對,但如今華庭你也已然十七,生活完全可以自理,也無需我們的照料你也可以過好自己的生活,就拿你這次離京半月來說,回到府中的生龍活虎著實讓我與你母親有些驚訝,我們一直關在牢籠里的兒子,已經有自己的翅膀了,能夠飛到自己的天空,你遲早也會娶妻生子,過上你自己的生活,我以前的確是為了你不曾納妾,也怕你年紀小接受不了,但如今。」沐北鶴頓了頓拉住一旁劉若蘭的手,劉若蘭的臉上仍是一臉友好,沐北鶴的笑容很大,「我與劉家小姐情投意合,我雖大她一輪,但她仍是我的知己,不管你與你母親的意見如何,三日後,我會娶她過門。」

有些堅定的話語讓沐華庭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夏紅夢坐在那里,就那麼看著兩人的親密,偶爾垂著頭。

「你父親是當朝丞相,娶妻納妾那是必然,但他為你這麼多年不納妾,你也應當體諒一下,華庭,劉小姐進門後,你不要刁難她可好?」夏紅夢說出來的話倒是極其的賢妻良母,那一臉善良的笑容卻更讓沐華庭看不過去。

沐北鶴扭頭拉住了夏紅夢的手,美人在握,他的笑容更大。

「你放心,我不會因為娶了若蘭而冷落紅夢,不論何時,紅夢都是我的正妻。」

話說道如此,沐華庭若是反抗或者反駁,必然會遭到沐北鶴的反感,說不定還會惹的這場家宴不歡而散。

抿唇一笑,沐華庭看著劉若蘭,「自然,劉家小姐願嫁與我爹為妾我還有什麼好說的,爹娘放心,我定不會刁難她。」

幾人表達了幾聲對沐華庭的懂事感到的寬慰以後,就開始扯些十分文藝的話題,沐華庭現在已經完全沒了心思,夏紅夢在一旁的落寞,讓她心里有些難受,古代家訓女子地位如此的低,年輕時候納妾也就算了,已經四十了,還不忘娶人家才二十的小姐,還得表現的那麼大度,沐華庭嘆了口氣,心里隱隱發誓,日後出頭,她定要納上許多男妾,看那些個男人在這亂世中為自己爭風吃醋,明爭暗斗。

沐華庭的確沒有去為難那個劉家小姐,只讓薛白薛玉去查了她的家庭與身世,劉太傅是朝中三品官員,家中有一妻四妾,而這劉若蘭是第二個小妾所生的女兒,所以嫁給沐北鶴做妾,她並不委屈什麼,也因為是庶出,和劉太傅的官位並不高,他們能把這個女兒嫁給沐北鶴也是十分欣喜的。而那劉若蘭也一直是深居簡出,並不喜歡出來沾花惹草,但外也有傳她長相絕倫,每年上家里提親的人也十分不少,就連已賜封地的臨王也親自上門提親,只是那劉小姐眼光甚高,拒絕了不少人,所以如今到了二十多還沒嫁出去,她生性溫和,並不愛與人八卦,府中下人也說她對下人極好,且還願意自己動手幫忙做些家務,這樣的小姐著實少見,且她智商聰慧,精通四國歷史,讀過論語,孔賦等許多書籍,可以說是京城少見的才女。

而沐北鶴所出的聘禮也讓當時的人們好一陣八卦,一直從劉太傅的家中排到另一頭的結尾,久經官場的丞相,家底還是很豐厚的。

沐華庭找不到理由拒絕劉小姐嫁入自己的家中,她實在太好,調查的結果讓她自己都快愛上眼前的那個女人了,沒有出手搗亂,三日後,劉小姐風光大嫁。

雖是為妾,卻明明是娶正妻的排場,允許她走大門並且八抬大轎,夏紅夢並沒有十分難過,反而十分利落的在一旁等候賓客,一身大紅喜服的劉小姐被攙扶了下來,喜服簾子下她的臉顯得更加嬌媚,那一身穿著也讓她看起來有些迷人。

燭火搖曳,一對新人拜完了天地,但畢竟是妾,她還是要給夏紅夢敬茶的,那柔弱的身軀緩緩靠近夏紅夢,夏紅夢一臉的笑容讓沐華庭實在看不過去,扭身想走,就感覺耳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心痛嗎?」

梵慕今天說他身體不好,拉肚子並沒有過來這邊,而這男人會是誰?

沐華庭一回頭就看到皇焱卿放大的俊臉靠在自己的面前,他居然穿的十分普通混在人群中間,沐華庭白了他一臉,便往門外走去。

「看著自己的父親跟別人成婚,心里不舒服吧?」他那幽幽的聲音仍舊從自己的身後傳來,不難听出,他正跟著自己一步步走過來。

「你說呢?」沐華庭白了他一眼,半晌又回頭冷笑,「對了我都快忘了,你的父親是先皇,他才應該妻妾萬千呢吧,你應當目睹了很多你父皇與別的女人成婚吧,你呢,你感受如何?」

皇焱卿的笑意仍舊沒有消散,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到了沐華庭的跟前,將沐華庭的整個人壓在假山上,手捏著她的嘴巴,眼神有些攝人。

「倒真是伶牙利嘴。」

帶著幾分壓抑的嗓音讓沐華庭有些反感,迅速掰開他的手,在他想再次出招的時候,先擒住了他,皇焱卿雖是從小與皇帝一同練武,但沐華庭也不是蓋的,何況這幾日她閑在府中,終于把那基本古書看完了,那古書讓她尤為驚喜,不僅有失傳多年的那種奇功,還有破解別人功夫的方法,沐華庭的吸功**已經很久沒用了,掃視一眼這場婚禮的全場,也沒找到幾個合適的人讓她試試。

皇焱卿輕輕落地在沐華庭的對面,折扇輕揮擋住了沐華庭朝自己射過去的細針,他用手捻起那針沖沐華庭笑了笑。

「謀害親王可是滿門抄斬的死罪!」感覺到沐華庭又深厚了的內力,皇焱卿的笑意更大。

「我不過是正當防衛。」

見沐華庭不再理他轉身就走,他有些無趣的追了上來,「好了與你開個玩笑,大公子,大公子!」

幾聲呼喚以後見沐華庭不回話,他直接拉住了沐華庭的手,涼薄的觸感傳自掌心,皇焱卿的手很冷,與他那總是一臉的笑意比起來,形成極大的反差。

「你有完沒完?」有些煩躁的甩開他的手,沐華庭有些不耐。

「好歹本王也是個王爺,你對本王態度可以恭敬一些吧。」折扇輕輕的沖著沐華庭搖了幾下,今日月色下的他一身白色長袍,腰帶繡著幾朵桃花,長發披肩,劉海扎成一個發髻挽在頭頂,只留下兩倬青絲垂掛在臉龐,他完美的俊臉不得不說今夜的他十分迷人,尤其是那雙半眯的桃花眼,帶著一股惑人的媚態。

「王爺你好,王爺再見,王爺有空再來。」回身三鞠躬,讓皇焱卿愣在那里,隨機又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高大的身影在月光的映襯下多了幾分傻氣,他看著沐華庭,那雙柔媚的桃花眼中電力四射。

手再次被拉住,沐華庭被強迫的扭過頭看著他,只是看了許久他也不說話。

「王爺是想玩心靈感應嗎?很抱歉,這大概是互相喜歡的人才能玩,也許你喜歡我,但我一點也不喜歡你。」直白的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沐華庭也不掙扎了,就讓他拉著。

他看著沐華庭的目光有些失落,垂下的眼簾帶著些許淚光,「可真是本王自作多情了,還想跟大公子交個朋友呢。」

那扭身的身姿倒真讓人覺得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那拜完堂的沐北鶴已經出來敬酒了,沐華庭皺了皺眉,此刻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忙拉著皇焱卿的身影快速出府,沐華庭的聲音很輕。

「就依你。」

青天賭坊外。

沐華庭模了模全身,只找到了三兩碎銀子。

知道他想干什麼,皇焱卿十分爽快的遞上一張千兩的銀票,「進去吧。」

沐華庭笑著看了他一眼,頭一回覺得他這個人不那麼討厭了。

兩個小廝打扮的人在外面守門,看到看起來有錢的人進來就滿臉堆笑的請人進去,賭坊內的人很多,人頭涌動,十分擁擠,一群人在一起叫著大大大小小小,有沐華庭這種年輕的公子,也有那四五十歲的壯年男人,那老態龍鐘的老爺子當然也有,贏了的放聲大笑,輸了的哭爹喊娘,賭坊內很亂,沐華庭剛進去,皇焱卿就拉著自己走到一個有座位的位置。

幾個男人聚在一起,那開骰子的男人臉上還有兩塊傷疤,看起來倒像土匪頭子。

皇焱卿的手氣很臭,連壓三百兩的小,結果人家開的不是七就是八,輸的無奈,他在一旁看著沐華庭。

「大!」

沐華庭很豪氣的吼了一聲,皇焱卿將銀票遞了過去。

「開!」

「哎呀!」不忍直視面前的骰子,好歹皇焱卿猜六能開到七八,自己猜個大,居然出了一個最小的二。

再壓了二百兩,沐華庭有些不信邪。

「大!」

「開!」

「我超又是二!」忍不住爆了粗口,沐華庭的樣子有些粗俗,如一般的中年大叔一般湊在那賭桌旁邊的身影也多了幾分頹然。

手氣太臭,轉眼間皇焱卿的一千兩就讓她給輸了個精光。

「給!」皇焱卿在一旁很體貼的又遞給了她一張銀票,有了籌碼,沐華庭便敢下注了,可沒一會功夫她又輸完了,幾乎是習慣性的看向身旁的皇焱卿,皇焱卿有些無奈,搜遍全身找到一錠十兩的銀子,再次壓了上去,身後傳來他幽幽的聲音。

「這是我身上最後一點銀子了。」

沐華庭以為自己的手氣不能臭到一把都贏不了,可她卻真的做到了,在最後十兩銀子被面前的男子攏到自己身前的時候,沐華庭有了想殺人的沖動,若不是旁邊的皇焱卿拉著她離開,想必她現在已經用意念殺死了那個搖骰子的男人了。

京城大街,還不算太晚,也有因為沐丞相家的喜事而在外擺攤的,小吃的香味四溢,兩人都是看了拜堂就跑出來的,都有些饑腸咕咕。

可所有的銀子都被沐華庭給輸了,相視一眼,兩人眼中盡是無奈。

路過自己最喜歡的腸粉的攤位前,沐華庭忍不住嘆了口氣,正打算想走,突然模到懷中有個鼓起,這才想起來,自己身上還有三兩碎銀子。

「你請我進賭坊,我請你吃腸粉。」沐華庭笑的有些皎潔,拉著皇焱卿坐到了那腸粉的攤位上。

這路上路過的人並不少,但大多是過往的行人,偶爾有幾個人會過來吃吃東西,但終歸還是借著這里的燈光行路罷了。

「你可真會做生意。」

皇焱卿在一旁笑著並不反駁她,本以為他這種皇家子弟會不習慣這種大街上的小吃,卻沒想到他十分坦然,也真的是餓了,叫了幾壺小酒,沐華庭與他吃的也是十分滋潤,只是沒想到幾人的度量如此大,居然吃掉了二十多碗。

「走不動了。」揉了揉圓滾滾的肚子,沐華庭坐在桌子上撐著自己的身子,那面前的皇焱卿就笑了。

「不如本王背你?」他帶著笑意的話像是調楷。

「好啊!」也以為他只是隨意說說,卻沒想到自己的話音剛落,整個人就一輕,轉眼就臥到了他寬厚的背上。

他肩膀很寬,身上散發著好聞的淡淡的清香,手臂的力氣很大,拖著沐華庭的整個人不掉下去,這大街上的人雖然少,可這兩個男子間這親密的動作還是惹來了不少側目,兩人都喝了些酒,不勝酒力的沐華庭已然管不了別人的任何說法,臉因為喝酒喝的有些通紅,干脆就將頭埋在了皇焱卿的頸窩里,可不知怎麼的,她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自己已經在一個陌生的房間了,明顯不是自己的家,周遭的裝潢擺設之豪華,是沐華庭的房間完全不能比擬的,大床大的也有些嚇人,目測最少都有兩米,沐華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衣服一件都沒有少,被子也帶著幾分清香,那熟悉的味道,讓沐華庭想起了昨晚背自己回來的皇焱卿。

起身剛想出去問問,卻看到這足有四十多個平方的房內,牆邊的位置掛著四幅畫,四幅畫以琴棋書畫的標志散著,上面都是一個女人在做著與那有關的事,而那畫上的女子,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沐華庭自戀,她覺得那個身姿優美的女人有些像自己。

可現在這幅身體的她,從沒有穿過女裝,所以那女子也根本不可能是他。

「醒了。」耳邊傳來溫柔的男聲,沐華庭回頭,皇焱卿就走了進來,他穿著剛下朝穿著的朝服,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

「昨晚見你睡死了,就把你帶到王府來了,大公子不會怪本王吧?」他笑意盈盈的臉說出這話讓人哪忍心責怪。

「不會。」沐華庭起身看了看門外,已經日上三竿,昨夜自己沒回去,梵慕怕是已經急死了。

「本王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自己回去。」揉了揉仍有些犯暈的頭,沐華庭皺了皺眉,皇焱卿也不多說,只送他到門口就放她走了。

果不其然,剛回到丞相府,就看到梵慕有些緊張的看著門外過往的人,找尋著沐華庭的身影,昨夜府中大喜,怕是其他的人都沒發現沐華庭是不是離開。

看見沐華庭好好的回來,梵慕有些生氣,上前直接在她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感覺到肩膀傳來的劇烈的疼痛,沐華庭卻沒有推開他,任他咬著,直到他自己放開她。

「知道錯了?」他扁著嘴模樣可人,白發下的絕美臉龐讓人心生喜愛。

「嗯,我錯了。」蹭了蹭梵慕的胳膊,沐華庭抓著他的手,「昨夜是不是獨守空房生氣了?」

他有些生氣的甩開沐華庭的手,臉卻刷的紅了,扭身就往里走,「誰獨守空房了!」

才走沒多久,就看到前面穿著素雅的劉若蘭與夏紅夢一起走來,兩人有說有笑看上去倒是一對感情極好的姐妹,沐華庭雖然不滿沐北鶴娶妾,但對這個劉若蘭,她還不是太嫌棄了,上前喚了一聲二姨娘便轉身欲走,哪知她卻叫住了自己。

「華庭留步。」

沐華庭回頭看她,她便娉婷的走了過來,頭發已經挽成一個婦人所挽的發髻,臉上掛著淡淡的紅暈。

「耶律將軍這趟去平陽侯,特意囑咐讓我好好照顧你,你若是有空閑就寫封信給他,莫讓他一直擔心你。」那淡薄的話語倒讓沐華庭有些茫然。

「劉太傅與耶律將軍是叔佷,若蘭也算是他的表妹了。」

夏紅夢這一解釋,沐華庭才了然,忙點了點頭,「我明白,有空就寫。」

兩人點點頭,沒說什麼便從旁邊走開了。

夏紅夢知道沐華庭是女人,同意他與耶律天冶來往也倒罷了,可劉若蘭是並不知道這樁事的,以她的大度和寬容,沐華庭還是有些驚訝的。

可一旁本就有些生氣的梵慕,一听到這個耶律將軍,一張臉更是黑的下人,白皙的小臉上帶著幾分風雨欲來的怒氣,把沐華庭震懾的挪不動腳。

與他解釋了一上午才勉強將他哄好,答應晚上帶他出去逛街,他喜歡耍小性子卻也並不會跟沐華庭真的生氣,天色剛黑,他就興沖沖的跑來找沐華庭了。

兩人就住在隔壁,被他一拉沐華庭也就隨他出去,只是還沒出門口,方青少就攔了過來。

「公子,剛才薛白公子來說,曲魅已經逃獄了,讓你近來小心。」他湊在沐華庭耳邊的低語讓梵慕的臉又拉了下來,忙隔開兩人曖昧的態度,沐華庭笑了笑。

「無妨,梵慕不是外人。」

方青少的笑容有些苦澀,卻並沒有說什麼。

曲魅逃獄,他逃的難道是皇平陽的獄嗎?心中揣測,莫不是那皇平陽見自己跑了,就干脆把曲魅放過來禍害自己?

「沒事吧?」或是看沐華庭的目光太過認真,一旁的梵慕拉著她的手臉色也有些沉了下來,「如果真是沒心情,不如我們回去吧。」

「那怎麼行。」賠上一臉笑意,沐華庭看著面前善解人意的梵慕。「我答應要陪你的,自然要陪你逛完。」

梵慕的臉上這才露出笑容,白發在夜風中紛揚著往後,白袍似嫡仙,自從與沐華庭一起回來,他便再也不遮掩自己的傾世之容了,皇焱肆,皇焱卿,林木森,以及方青少,沒有一個人的姿色是省油的燈。

「哎喲,這是誰家的小娘子。」身後傳來一個粗礦的有些猥瑣的聲音,沐華庭站在梵慕的身側,即使個子很矮,但大概也能看出來是個男人的,這一聲小娘子讓她忍不住有些上火,終究也怕被別人听到。

本來空曠的四周,不知道什麼時候蹦出幾個大胡子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大約有三四十歲,手里拿著鐵棍或是大刀,個個一臉凶狠的瞪著面前的兩人。

「喲,小娘子別皺眉啊!」

本來以為他是對著自己說的,但卻沒想到他的手直直的模向了梵慕,梵慕的臉頓時黑了下去,那只伸過來的手在他手中啪嗒一聲,立馬骨折。

男人疼的直跺腳,後退著坐在一邊,另外幾個猥瑣的男人卻絲毫沒有放走幾個人的意思。

「哎喲小娘子的脾氣還挺大!」那一聲聲的侮辱讓梵慕的臉色陰沉的有些嚇人,沐華庭本來想替他出手,可還沒等她邁出腳步,梵慕已經起身翻越,幾個動作之後,那排猥瑣的男人就全都倒了下去。

太TM嚇人了吧!這豈止是牛逼啊!

沐華庭曾經知道梵慕在自己體內的內力是很大一股力量,可也沒想到生氣起來的他居然能在一分鐘之內完爆這麼多人!看著他黑漆漆的目光,隱約有些為自己的未來擔憂,這,怎麼看都是一個悍夫啊!

「沒事吧?」一直走完一條街,也沒有再見到梵慕的眉頭舒展,沐華庭皺了皺眉,也明白了那幾個字可能在梵慕那里是絕對不能提及的禁區,可梵慕看起來怎麼會像女人呢,他雖然白發不束不扎,可披散在身後的模樣,似嫡仙卻又帶著幾分俊朗的面容,以及那高大的身材。沐華庭的目光定格在了梵慕的胸前,如果她沒看過,兩個手掌可以掌握的大小正在那里突起著。

「你這里?」沐華庭有些不解的指了指。

「哦。」梵慕冷淡的應了一聲,以一種十分自然的神色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兩個手掌大小的橘子,「我听你娘說你喜歡吃橘子,怕你出來口渴,就帶了幾個給你路上吃。」

「可你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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