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爺” 069 特殊關系

作者 ︰ 鈅玄

皇焱卿的嘴唇蒼白,整個人都濕漉漉的淌著海水,長長的睫毛被打濕格外的好看。

迅速俯,觸到那冰冷的唇,沐華庭一下接一下往他嘴里送氣,手都有些僵了,才發覺身下的人似乎有了動靜。

再次湊過去的唇被一只冰冷的手擋住,皇焱卿臉色有些蒼白,桃花眼卻帶著幾分羞怯的看著沐華庭。

「你做什麼!」帶著幾分質問的話語,他的臉色有些不好。

「你差點被淹死,應該感謝是我救了你。」沐華庭起身,月色下,兩個渾身上下都已經濕透,長發濕答答的披散在肩頭,幾分落魄,沐華庭的布衣卻不小心拉下一個肩頭,半帶性感。

「不是讓你抓緊本王別放手嗎。」他的語氣帶著幾分幽怨,方才被觸踫的唇還傳來淡淡的清香,想起方才兩唇相觸,他的眼楮就有些拘謹。

「你沒看下水下的人嗎?」沐華庭白了他一眼,盡管不得不承認月色下的他如今異常的帥氣,但在她眼里與梵慕比起來,全都弱爆了。

皇焱卿皺了皺眉,撐著濕透的身子站了起來,長發被沖散,沐華庭此刻的模樣還是極像一個女人的,尤其想到方才兩人不算親吻的吻,他的臉色有些不自在。

「王爺,敵軍退兵了,要不要追?」正朝沐華庭走去,後開船的男人就喊了起來,皇焱卿掃視身側,那船邊幾乎躺滿了尸體,這片海也變成了一片血色,被撞沉的船的些許零件還浮在海面上。

他看向沐華庭,似乎在征詢她的意見。

「敵軍還剩多少?」

「只剩十艘船不到了。」

「一艘也不許留。」

「是!」

倒是十分听沐華庭的話,那男人轉身就去報告給同伴了,皇焱卿站在沐華庭的身邊,看著她白皙的脖頸有些出神,直到沐華庭回頭白他一眼。

「看什麼看!沒看過美男啊!」

皇焱卿抿唇,不說話了。

與他同立于小船甲板,靠在圍欄上,能看到前方的小船涌動,紛紛朝著那大船追了過去,簡易望遠鏡能看到的範圍還是挺遠的,能看到敵軍的大船上,人一個個的掉下海,緊接著船一艘艘的倒下來,廝殺一刻也沒有停止,大海的顏色越來越紅,這血腥的場面,沐華庭卻沒有一絲不舒服的感覺。

「回岸!」

前方來報敵軍最後一艘船也被撞沉以後,皇焱卿效益滿面的指揮著,雖然他的盔甲已經不見了,但那一身灰衣仍舊意氣風發,看著那血色的海洋,他笑的有些開心。

每船不過七八人,五十艘船,才不到五百人的隊伍就讓對方百艘大船上的人全軍覆沒,且連船都沒有留下,這如何讓他不得意。

大勝回岸,據統計,這邊傷亡小于二百人,如此勝仗,傷亡這麼小的仗他還從未打過,不免有些興奮,風翌晨與劉凌天二人早就在岸邊侯著了。

「王爺,可要先去沐浴?」

皇焱卿點點頭,「傳我命令,犒賞三軍!今晚大家盡情的吃,盡情的喝!西域國的兵馬沒這麼快會再打上來!」

人群中傳來幾聲歡呼,沐華庭面無表情的上前,想回房間換掉這濕漉漉的衣服,卻被皇焱卿拉住。

「大公子,待會也一定要過來。」

「我累了。」

「今日全是你的功勞,你不在我們慶祝不了,別掃大家的興。」

沐華庭皺了皺眉,那旁邊的人也紛紛勸說,無奈只得點頭答應。

確實是大勝,沐華庭渾身酸痛的厲害,好容易泡個熱水澡,此刻門外就還是傳來了敲門聲。

「大公子?」

皇焱卿的聲音,沐華庭頓時警醒,躺在屏風後她有些不願起來,便就那麼答應。

「何事?」

「怎麼還不一起來,眾將士們,都等著你呢。」

「知道了,就來。」

「本王在這里等你。」他並沒有離開的意思,那腳步聲就停在門外了,無奈,沐華庭只得起身穿衣,打開門時,他正站在門口。

仗打的久,已經快三更了,沐華庭有些困意,他卻十分精神的站在那里,黑色瓖著金線的蟒袍十分霸氣,凸顯他身份的尊貴,也映襯著他那修長的身材,長發打濕披散在肩頭,滴水時那桃花眼放電的模樣還是帶著幾分魅惑。

沐華庭一身白衣,濕漉漉的頭發也就自然的散在肩頭,雖看身材像個男人,但單看那張臉和她的頭發,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女人,那雙眼楮太過水靈,和那殷虹的唇瓣,讓她的女性特征有些明顯,平日里都是將頭發扎起來,所以顯得有些英氣,如今一放下來,那英氣也不見了,嬌小的身材,若不是胸前無料,定會以為面前站著的是個女人,還是個美人。

「你不好奇本王在船艙里給你吃的是什麼嗎?」

「這個嗎?」沐華庭從懷中掏出那顆小玉珠,那玉珠通體圓潤,渾身通透,看起來應當是什麼貴重的東西。

皇焱卿笑了,「你早就知道。」

「要拿回去嗎?」玉珠在沐華庭的手上,修長的手指透著俺玉珠的白色更加好看。

他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一根細細的銀鏈子,拿過那玉珠就穿在了上面,原來是根項鏈,低下頭剛想催他快走,他的雙手就環了過來,幾乎是用一種環抱沐華庭的方式將那根鏈子帶在了沐華庭的脖子上。

「這是我父皇在我十六歲時送給我的,既然你與它有緣,就送給你吧。」那顆玉珠隱含的意義,皇焱卿並沒有說出來,而神經大條的沐華庭,竟然連他這句話里沒有自稱本王也沒听出來。

沐華庭只當這是自己救他給的回報了,皇焱卿手里的東西自然都是珍貴的,不要白不要。

「到我手里的東西你可別想拿走。」

「自然,走吧。」皇焱卿笑著出聲,長臂一伸,就將手攬住了沐華庭的肩頭,帶著往前方走去。

沒力氣,她也懶得甩開他了,隨著他的步子往城樓下走去。

方木桌擺了幾排,周邊點燃了幾堆篝火,劉凌天與風翌晨都坐在那里,還有些穿著戰服的將士也紛紛在那里,看到皇焱卿過來,都喚道「王爺。」

那些平常的將士們則是在這方木桌的範圍之外,圍著篝火吃酒走走,軍妓也被喊了出來,身姿優美的在篝火之中轉動自己的身體,那暴露的衣著,讓那些在一旁看著的男人都有些雙眼噴火。

「坐吧。」他摟著沐華庭走到自己下首的那一張桌子,便讓她坐了下來,上座的位置是他的。

劉凌天笑眯眯的坐在沐華庭的右手邊的桌子,「表佷真是聰明過人,一戰就能勝利的如此徹底。」

「刮目相看。」風翌晨只是淡淡的表露自己對沐華庭的欣賞,坐在沐華庭的對面,他那雙冰冷的眸子卻不帶任何變化。

恭維聲四起,沐華庭笑呵呵的應道,也不阻攔,所以看起來她有些不謙遜,面前的烈酒有些燒喉嚨,才喝了幾杯,沐華庭就有些暈了。

樂器聲響起,一排排的軍妓隨著樂聲緩緩上前,扭動著自己極其妖嬈的身子,只要在這些人中,隨意有一人帶走自己,就可以丟掉軍妓的身份了。

一個個跳的特別賣力,沐華庭不勝酒力,暈頭轉向的坐在那里,只吃著一些能夠填報肚子的東西,皇焱卿的目光定格上沐華庭的身上,緋色的唇上展露一個極輕的笑意。

「大公子,我敬你一杯!」木桌往下排,沐華庭已經頭暈腦脹,卻還是不停的有人來敬酒,不好拒絕,一杯杯的下肚,沐華庭的臉也越來越紅,天色漸晚,沐華庭也忍不住心頭那股翻涌的感覺了。

「王爺,我身體不適,就先回去了。」舞女還在扭動著自己妖嬈的身姿,樂聲響起,沐華庭起身,搖搖晃晃的朝後方走去。

皇焱卿忙走了過來,扶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體。

「本王送大公子回去,各位慢吃。」

手上柔軟的觸感,讓皇焱卿的臉上笑意更深。

——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再睜開眼時,已經是日上三竿了,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了沐華庭的臉上,皺了皺眉,剛想起身,就發覺自己的手上有一個圓圓的東西壓的她的手疼。

睜眼一看,險些被面前的場景嚇了一跳,皇焱卿躺在沐華庭的手邊,**著上身,肌肉十分健壯,那寬闊的胸膛蜜色肌膚也十分誘人,他的雙眸輕輕閉著,長長的睫毛搭散在眼臉,熟睡中的他很安靜,也和讓人著迷,只是,沐華庭有些後怕的模了模自己的身上。

靠!她的衣服呢!

對昨晚沒有絲毫記憶,沐華庭有些驚慌的掃視著床下,那不就是自己的衣服嗎,夾雜著皇焱卿的黑袍,丟了一地,隱約可見還有最上面那個抹胸,沐華庭有些驚訝,拉開被子看了看下面,有些不能承受這樣的打擊,險些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旁邊的皇焱卿身上也是未著寸縷,身上還帶著幾個淺淺的吻痕,傻子也能看出昨晚發生了什麼。

捂住胸口,沐華庭有些驚慌的下床穿衣,被這動靜吵醒,皇焱卿卻拉住了沐華庭快離開的手臂。

帶著老繭的手磨砂著帶著幾分酥麻,沐華庭的眼神有些驚恐,他的臉上卻帶著幾分溫柔的笑意,**著的上身格外迷人,長發披散在肩頭,別有魅力。

「想逃去哪?」

低沉的嗓音,話音剛落,他整個人就再次壓了上來,沐華庭被他壓倒在床上,未著寸縷的身上被他黑漆漆的眸子一眼看光,「不會忘了昨晚了吧?」

他的語氣帶著幾分曖昧,熱熱的呼吸噴在沐華庭的耳邊,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上那幾個淺淺的吻痕,「昨夜你可生猛。」

「砰!」

整個被**的摔在門上,皇焱卿吃痛的模了模自己的頭,面前那驚慌的小女人早已到了屏風後穿好衣服。

「怎麼,與本王發生關系就那麼難接受嗎?」仍是帶著幾分調笑的語氣,他撿起了地上的衣服開始往身上套,那皺著的眉頭卻格外顯眼。

「你早知道我是女人了嗎?」

「本王不眼拙,初見你就知道了。」

沐華庭穿衣服的手愣在那里,屏風上卻突然露出一個頭,上下打量著沐華庭。

「本王也沒有那麼不堪入目吧。」

完全不記得昨晚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但皇焱卿胸上的吻痕,他自己是親不到的,總不會叫別人去親吧,心里煩躁,這事若是被梵慕知道了,他鐵定得殺了自己。

「本王會對你負責的。」他眨巴著眼楮靠近沐華庭,指了指床上那一小攤血跡,再受重擊,沐華庭真的感覺自己要暈過去了,這樣的打擊,她實在承受不起,第一次啊,她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就沒了。

「別!別別!」伸手阻止了皇焱卿要靠近自己的身體,沐華庭的笑容帶著幾分不自然,「都是酒醉引起的,我已經完全不記得了,所以王爺也根本不用在意,王妃的頭餃,我承受不起,就當各取所需好了!」

手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握住,皇焱卿臉上的笑意更大,「是想吃完了不認賬嗎?」

「王爺你英明神武,英俊瀟灑,才華蓋世,想當你王妃的人一定數不勝數,我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實在受不了這壓抑的氛圍,她需要有時間讓自己理理思緒,抬腿就想跑,那皇焱卿動作卻極其迅速的攔在了她的面前。

「王爺,不要逼我。」帶著幾分隱忍的怒氣,沐華庭的戀愛經歷來說,到目前為止,只有一個梵慕,雖然以前曾想過如果有一天她有錢了一定要包養一排排的男人,一天一個,一個月不帶重樣的,可那畢竟也是想象,這事發生,如若梵慕要離開自己,那她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不算貪心,至少現在,她不想失去梵慕,且心里只有梵慕一個,腦海中閃過皇平陽的笑臉,沐華庭搖了搖頭,非要說多找幾個相公,至少也得等她略有成就了再說吧!

皇焱卿的臉色漸漸暗了下來,沐華庭雖有些不自在,卻迅速從他的身側閃過,沖了出去。

方才見過的畫面還在鬧鐘縈繞不去,城樓最高處,沐華庭坐在塔尖,看著下面過往的士兵,以及海岸邊空曠的大海,還沒從那件事里回過神,心里有些自責,這下如何面對梵慕。

日上三竿,天氣有些炎熱,沐華庭雖穿的不多,卻還是出了一身的汗。

能看見從自己房里出來的皇焱卿,徑直往海岸邊去了,追隨著他的身影,沐華庭居然覺得今日的他格外的帥了。

甩了甩頭讓自己回神,在塔尖坐了一天,皇焱卿都在海岸邊觀看那些士兵的訓練和木工的造船速度,劉凌天與風翌晨兩人跟在他身邊,開始時也張望了一下,似乎在尋找沐華庭。

听不到下面的聲音,沐華庭嘆了口氣,太陽漸漸落山,天色也暗了下來,這塔尖的風景也極其不錯的,只是坐了一天也沒動一下又沒吃飯的她也有些坐不住了,肚子在呼喚著美食,忍不住就從塔尖跳了下來,一下來就看到皇焱卿高大的身子堵在自己面前。

「肯下來了?」邪魅的桃花眼帶著幾分逼迫,挑了挑眉,他的樣子也不如早晨那麼友好了。

沐華庭點頭,想從他身後鑽過去,卻被他一把抱住腰,身子一轉,被迫壓在他健壯的胸肌上,沐華庭皺了皺眉,「你還想干嘛?」

「你不是餓了嗎。」他瞪了沐華庭一眼,腳尖輕點,就帶著沐華庭到了她的房間,面前餐桌上,早已擺滿了各色的美食,色香味俱全,還散發著熱氣香氣撲鼻,在勾引著她有些饑腸咕咕的肚子。

扭頭看了皇焱卿一眼,他的臉上雖有些不悅,眼中卻仍然帶著溫柔的看著她。

「你不吃我就讓人撤走了!」

「別!別別!」忙攔住了他欲伸出來的手,雖有些不自在與他單獨相處的狀況,但食物總是無罪的。

風卷殘雲,真是有些餓了,但因皇焱卿在,她還是盡量控制著自己的吃相不那麼恐怖,他一直坐在沐華庭的身邊,笑意盈盈的望著她。

目光溫柔的讓沐華庭不忍直視。

一頓飯吃完,他卻還坐著不走,沐華庭撫著肚皮看著她,牙簽叼在嘴里。

「你怎麼還不走?」

皇焱卿的臉上多了幾分受傷,看著沐華庭的目光也幽怨了,「吃飽就一腳把人踹開嗎?」

「對,我就是這樣。」不再躲避,沐華庭看著他的桃花眼,忍不住又移開了視線,「你是王爺,愛慕你的女人無數,多少擠破頭想跟你一夜,你應當也與不少女人有過呢吧,而且不負責任,這不是你們男人喜歡的嗎?我不要你負責任,這還不好嗎?」

「若本王說只有你呢?」他帶著笑意的眸子讓沐華庭心里一驚。

「不可能!」

「不信算了。」他隨手倒了杯酒,遞給沐華庭。「喝一杯?」

「我酒量不好。」想起昨夜的事,沐華庭仍舊有些頭疼,酒這東西,一時半會,她怕是不敢沾了。

「你就不怕本王把你是女兒身的事給捅出去?」滿是笑意的臉上帶著幾分威脅,他一飲而盡。

「你都能看出來,皇上想必也早就知道了,不戳破不止為了我父親,我對他應該還有別的用處吧。」沐華庭冷淡的掃了他一眼,在皇宮的時候,皇焱肆就已經表現的有些明顯了。

「你倒是看的透徹。」

「知道就快走,我不想看見你。」沐華庭撇了撇嘴,但不得不承認,此刻他的笑容十分迷人。

「本王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給你兩個選擇。」

「什麼?」

「昨夜事情已經發生,你別想著當著什麼都沒發生,本王對你還算有些興趣,所以願意給你兩個選擇。」

「說。」沐華庭挑了挑眉,她現在在皇焱卿的地盤,跑也跑不掉,整天躲著他也不是個事。

「嫁給本王。」

「第二個!」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皇焱卿含笑的眸子沒有半分變化,垂下了頭,他的聲音帶著幾分笑意。

「做本王的伴。」

「有什麼區別嗎?」沐華庭白了他一眼,他滿是笑意的臉上笑容越發大了。

「一,有名分,能與本王相伴一世,二,不談感情,本王亦不會對你動心,就如你所說各取所需,且本王不會讓任何人知道。」帶著幾分蠱惑的笑容映入沐華庭的眼簾。

「還有第三個選擇嗎?」

他搖了搖頭,再次飲了一杯酒。

「本王沒有差到讓你不能入眼吧。」

「軍中軍妓多的是,為何找我。」察覺到自己的失言,沐華庭懊惱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想攀上你的女人那麼多,為何要纏著我。」

「本王看不上庸脂俗粉,狂龍教教主,神醫心儀之人,丞相之女,這身份下的女人,本王倒是想體驗一番。」他笑著看著沐華庭,桃花眼十分邪魅,月色透過窗戶映了進來,灑在他光潔的臉上,一時沒反映,就察覺唇上一個冰涼的唇瓣堵了上來。

不似他的笑容,冰冷的帶著薄情,輾轉在沐華庭的唇上,她不得不承認,他的吻能讓她安心且十分舒服。

「可想好了?」

沐華庭低下頭想了想,身為一個現代人,她當然听過炮友這個遙遠的挨不上自己的詞,現代的人窮又邋遢,根本沒人願意與她說些這樣的話,她也曾羨慕電視劇里那美麗的女人,家里家外那好幾個的男人,皇焱卿又長的俊美絕倫,她實在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而且,是他說的自己只有兩個選擇,抱著將責任都推給皇焱卿的想法,沐華庭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道。

「我選二,但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本性還是猥瑣的,沐華庭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就听到旁邊傳來他爽朗的笑聲。

緊接著整個人被他帶著飛到了床上,健壯的身體壓在自己的身上,燭火搖曳,他一伸手就滅掉了所有的蠟燭,月色灑在二人的臉上,能感覺皇焱卿的目光正在注視著自己。

臉上傳來冰涼的觸感,他的手已經模了上來,手撐在他的胸膛,不得不承認他的身材很好,手能輕易的模出來的肌肉十分結實,想起以前蹲在商場里看著電視里演的那火熱的電影,她也有些心動了,畢竟對昨夜她絲毫沒有記憶,所以從心里上來講,她還是第一次。

「無需自責,各取所需罷了。」手襲上沐華庭的唇,走神之間,他的頭已經到了沐華庭的脖頸,冰涼的唇一路游移,時輕時重。

腰部傳來撞擊的微痛,本身趴在沐華庭的身上的皇焱卿一睜眼卻發現自己到了窗邊,沐華庭將自己的整個身子壓在窗戶上,那火熱的唇正在他的胸前留下一個接一個的印記,輕微的疼痛感從胸前傳來,有些高興她的回應,擁著她的身體,他的笑容更大。

從窗台到門邊,從門邊到桌上,從桌上再到地板,再到屏風後的浴池,最後上的床,異常火熱的燃燒,兩人的動作十分狂野,沐華庭本身還有些顧及,但越往後,她也越放的開了,兩人都是主導,一個比一個強悍,以至于本身可以美好而輕柔的床zhan變成了一場戰爭。

三更天,沐華庭全身無力的躺在床上,**的上身還能看到上面青青紫紫的吻痕,皇焱卿也好不到哪去,甚至有些地方還有牙印,兩人靠的很近,能感覺他冰涼的身體正靠著自己的後背,沐華庭背對著他,他的手就環了過來。

盡管她現在渾身酸痛,但她不得不承認,皇焱卿的功夫真是好到家了!她也曾猥瑣的偷看過別的男人尿尿,但那個尺寸連皇焱卿的三分之一都比不上,尤其他全身都有肌肉,體力又好,人長的又帥!這樣的人不做炮友都可惜了!

方才還有的對梵慕的愧疚此刻雖然仍然存在,但卻抱著不會讓他知道的僥幸想法,沐華庭嘆了口氣,還是逐漸睡了過去。

一大早的就感覺有道虎視眈眈的目光在怒視著自己,皇焱卿睡夢中都有些不安穩,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睡眼,他睜開眼就看到沐華庭坐在床邊,披著一件外衣,正冷冷的的盯著自己。

「怎麼了?」

沐華庭指了指身下的那攤血,媽的不是前天晚上就已經跟他好過了嗎!為什麼昨天還會出血!怪不得他昨天要滅蠟燭!昨晚痛的半死他還說是因為他的太大了!自己居然相信了!

眼尖的看到他**的手臂上有道小傷口,且是新傷,沐華庭的臉色更冷了,合著這根本就是他早就綢繆好的!

「你算計我。」並不氣憤,昨夜與皇焱卿的激戰確實讓她很喜歡,也沒有逃開的意思,只是發現了這件事,還是讓她的心情有些不爽。

「怎麼能說算計,本王只是略施小計罷了。」他笑著伸手環過沐華庭的腰,沐華庭就倒在了他的懷里,手觸上沐華庭的大腿,他磨砂著笑的格外開心。

「反正目的都只有一個,你也喜歡不是嗎?」

沐華庭沒說話,只是冷著臉出了房間。

一連三日,西域國的兵馬都沒有再出現在海上,他也有了理由晚上鑽進沐華庭的房間夜夜纏綿,雖感覺對梵慕愧疚,但在他的逼迫或者說是誘惑之下,她又會將那一切都拋開了,那不讓梵慕知道的僥幸想法也一直縈繞在她的腦海。

大清晨的天氣極好,沐華庭坐在那塔尖上想吹吹風,就感覺腰上環過一只冰涼的手,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

「想試試這個地方嗎?」

「你精蟲上腦了?」

「還不是因為你。」曖昧的語氣讓沐華庭莫名的有些心動,推開他環著自己的手,沐華庭臉色正經。

「我可不想讓別人看到。」

皇焱卿沒說什麼,也在沐華庭的身側坐了下來,看著下面來來往往過來過去的人,白衣的他搖著折扇帶著幾分出塵之氣。

風起,吹亂二人發,那下面卻突然飄上來一張像是信件的東西,沐華庭伸手握住,像是家書,可下面已經沒人了。

展開那信件,幾行清麗的字便映入二人眼簾。

「翌晨,我一切安好,你萬事小心,尋到耶律將軍,我便回家,到時與你相聚。字柔蘭。」

沐華庭想了左柔蘭,風翌晨,是她的舊相好嗎?

「翌晨?」皇焱卿皺了皺眉,似乎想起了什麼。

「怎麼?是他的情人嗎?」

「若那女子願意,他也不會跟隨來這戰場了。」皇焱卿呲笑,看著沐華庭好奇的眸子笑意更大,「想知道?」

沐華庭點頭。

「親我一下。」看到沐華庭的臉色冷下去之後他便收起了笑容,拉住了沐華庭欲離開的身體。

「翌晨的父母都在挽州,左柔蘭是挽州首富的女兒,與翌晨青梅竹馬,五年前皇宮選秀,左柔蘭被送入宮中,且被耶律將軍選中,那時他才回到京都,卻得知左柔蘭整日隨他上戰場,與她書信更明白她對耶律將軍的愛慕,以為左柔蘭喜歡那種會打仗的武將,他才開始請求我母後讓他留在宮中,跟隨幾個皇子一起上課學武,每日溜進藏書閣看些古書,他在來信里知道耶律將軍對她並沒有別的意思,所以就去告訴左百萬,讓他來京城繳納大筆稅額,以換走他的女兒。」低頭看了沐華庭一眼,見他對這件事並無反映之後他又接著說道。「左柔蘭回到家中,他有想過上門去提親,可被左柔蘭拒絕,那之後左柔蘭在城中舉行比武招親,據說還招到一個賢婿,只是後來那賢婿卻不知道消失去哪了,左柔蘭不知發了什麼瘋,非要來京城尋找耶律將軍,得知耶律將軍去平陽郡支援,竟單槍匹馬的追了過去。」

「可憐她家老父,她一走就臥床不起。」

「可憐一個痴情男。」沐華庭掃了一下城樓下,風翌晨的白色身影還站在海岸邊,修長的手指握著白色羽毛扇,目光有些燎遠的看著那海面,他那不善表達的性格,為左柔蘭做了這麼多也算難得了。

本來都快忘記的事又被他勾了起來,左柔蘭那般英氣的女子,也該配這種男人才是。

「想什麼?」皇焱卿挨著沐華庭的頭,有些懷疑的看著她陷入沉思的眉眼,「你認識左家小姐?」

沐華庭搖了搖頭。

「對本王還有什麼隱瞞的嗎?本王不會說出去。」他那狀似保證的話卻讓沐華庭更加狐疑,沒理他轉身就下了塔尖。

一片湛藍的海邊,那日的戰場已經被岸邊的人打理干淨,雖前幾日還有些腥味,這兩天卻已經好了很多。

風翌晨站在那里,隨風飄揚的發帶著幾分仙氣,他冰冷的眼神掃了一眼沐華庭就又重新看著那遼闊的大海,倒沒有與他親近的意思,他這性格也不好親近,在海邊坐了下來,周遭不少正在忙碌的將士,沐華庭充耳不聞,他語氣淡淡。

「王爺沒去找你嗎?」

「他經常找我嗎?」有些驚訝,沐華庭正懷疑兩人是不是太明顯了,他卻淡然的偏開視線。

「猜測。」

那淡定的樣子讓沐華庭笑著看了他一眼。

「可是在想心上人?」

他不答,沉默不語。

「若喜歡,大膽去追就是了。」

他冰冷的眸子並無幾分變化,反而扭身就走了,如此不給面子,沐華庭雖然有些不悅,卻也懶得去追他。

在眾多船只的中間有一搜小船,大概只能容納四五人,還有必須用人力劃動的,看著今日姣好的天氣,沐華庭跳上了船,剛解開繩子船開始飄,繩子卻再次被人握住。

「去哪?」皇焱卿站在沐華庭的面前,帶著笑意的眸子還帶著幾分質問。

「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逾越炮友的範圍,就容易產生感情,皇焱卿已經在兩種關系的邊緣了。

他抿了抿唇,卻跳上了沐華庭的船,「天氣好,一起去轉轉也無妨。」

「你劃船就行。」

他點頭,倒還真的依了沐華庭,小巧的船只,漂流在海上,很快就離開了海岸,海的中間,皇焱卿也沒力氣再去搖了,兩人並排躺在那小船上,沐華庭閉目養神在那曬太陽,他躺在沐華庭的身邊,時不時的看著她。

「不熱嗎?」

沐華庭瞪了他一眼,拍開了他欲鑽進自己的衣服的手。

他笑了笑,環顧四周,卻全都變成海水了,海岸極其不明顯的在二人的後方,這船還順著風在自然的飄。

「好心提醒你,別對我動心。」半眯著眼楮也能看到皇焱卿正在看著自己,沐華庭的語氣有些涼。

「本王還用你提醒?」含笑的眉眼,沐華庭有些了然,卻沒看到他有些握緊的雙拳。

兩人都沉默了,躺在那小船上許久,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了,太陽很大,海岸線都看不到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處哪里,沐華庭是個路痴,她更是不了解應該往哪里走的。

只好把旁邊的皇焱卿搖了起來,他環顧四周,卻也開始有些茫然。

「睡過頭了?」

他不說話,但看他難看的臉色,兩人就似乎已經走失了。

他開始劃船,朝著仍能記憶的地方走去,但過了大約半個時辰,也還是沒有走到回去的路。

水波開始轉動,沐華庭有些無奈的躺在船上,反正已經迷路了,走到哪里就是哪里,隨他折騰。

皇焱卿注意那水波的紋路,開始有些奇怪,但慢慢的看清楚了那海里的動物,他就變得有些驚恐。

「快!快起來!有鮫魚!」

沐華庭坐起身就看見前方五米處有只大白鯊沖著船只游了過來,水波轉動,睡意瞬間就嚇沒了,接過皇焱卿遞過來的船槳,開始沒命的往前劃。

劃了很久,那大白鯊仍然跟在那船只的身後,沐華庭心里害怕,手上動作也快多了,兩人幾乎都是沖到了極限,左轉又轉,大約半個時辰,才終于看見前方有些燎遠的海岸線,只是那鮫魚仍舊跟在船只的身後,一直不肯走,且距離越來越近,見這船跑的十分快,從水里鑽了出來張著滿是尖銳的牙齒的嘴巴朝著兩人撲了過來,著實嚇人。

畢竟是個女人,沐華庭還沒有看過這種東西,都快嚇哭了,手腳也就有些軟了,她一停手,船就走的沒那麼快了,那鮫魚見嚇唬有效,又連跳了好幾下,最後離船只近的時候,直接撞了上去想將船給撞翻,沐華庭一個沒站穩,就從船上掉了下來。

皇焱卿有些驚慌,伸手想去拉她,那鯊魚卻已經沖著她游過去了。

就差嚇出眼淚來了,沐華庭的嘴里口齒不清的喊著救命,卻也知道那船上的皇焱卿不會水,內力在水里也完全使不上來,跑又跑不掉,眼見那大白鯊尖銳的牙沖著自己撲了過來,有些恐懼的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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