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爺” 081 是你上了我

作者 ︰ 鈅玄

林木森呆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喂,喂。」拉了拉沐華庭,他卻絲毫沒反映,胸膛還傳來觸踫她牙齒的輕咬,林木森皺著眉頭,臉上掛著淡淡的緋紅,手放在那里也被她完全壓住,動彈不得,頭一回覺得自己這麼被動,青澀的身體被挑起一撥接一撥的反映,他皺著眉頭,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有些不悅。

沐華庭的腦子里已經完全沒有自己的意識,全身發燙,她只想尋求能讓她安靜下來的東西,一模到那冰冷的林木森,她就控制不了自己了,林木森的臉色有些黑,但能感覺到她身體的滾燙,以及每次想掙扎都被壓下來的身體,便知道沐華庭是真的受不了這藥力了。

嘆了口氣,看著面前眼神有些渾濁的女人,他輕聲道,「你確定要嗎?」

「嗯。」嗚咽不清的回答,沐華庭此刻不管他說什麼都會點頭了,林木森抓著她的手,一反轉,那高大的身體便壓在了她的身上。

「不要後悔。」

貼著耳邊的呢喃,有些生澀的輕吻,沐華庭主動的抱著他的腰,太過熱情,那大床很快便嘎吱嘎吱的搖了起來。

女官在門外听的臉紅心跳,兩個大男人,未免這也太張狂了。

小蝶坐在自己的房間,多日來的相處她還是知道梵慕和沐華庭的關系的,如今卻在皇宮公然抱著其他男人,她倒也想沖進去,可每次一過去就被那女官給轟了出來,臉上帶著幾分不屑,小蝶心里對沐華庭的印象更差了。

翌日清晨,沐華庭只感覺自己腰酸背痛,昨日穿的衣服完好的在自己身上,但掀開衣服,幾個依然清晰的吻痕還是看的真切,昨日的東西已經記不大清,但總歸記得自己喝了下藥的茶,然後抱著林木森上了床,試著動了動腿,那腿部的酸麻以及腰間的疼痛似乎在清楚的告訴自己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掃視房間,林木森已經走了,沒留下任何東西,他倒是放的開,連衣服也給自己穿好了。

頭發有些散亂,沐華庭起身讓人給自己提了點熱水,一大早的洗個澡出來就舒服多了,推開房門,看著那刺眼的陽光,小蝶正坐在院子里,一動不動的盯著沐華庭的方向。

「看什麼?」

小蝶扭過頭,眼神不悅。

「林木森呢?」

「你說林侍衛嗎?哦不,應該叫你的情郎吧,一大早就走了。」

「胡說什麼。」沐華庭瞪了她一眼,但她一直在院子里,也能清楚她應該是知道昨天發生的事,「誰讓你昨天不跟我去,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就別亂說!」

小蝶眼中不屑,不再看沐華庭。

「皇上駕到!」

一大早的,就听到太監尖銳的呼喊,這聲皇上,沐華庭都不知道是哪個皇上了,直到那南詔皇帝走過來,沐華庭才了然。

「參見南詔皇。」沐華庭彎了彎腰,那小蝶也學著她的樣子蹲了下來。

南詔皇掃了一眼沐華庭空曠的院子,最終視線定格在了小蝶的身上。

「公子真是家境不凡,連家中的侍女都長的如此秀美。」

小蝶不敢說話,站在沐華庭的身側,她也就是敢對沐華庭凶。

「皇上謬贊了,她膽子小,還請皇上不要見怪。」

「自然不會。」南詔皇十分不客氣的在沐華庭面前的石桌上坐了下來,身後的一個宮人就立刻上前,遞上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個翠玉手鐲。「美玉配美人,早听聞東鄔養美女,今日一見果不其然,這手鐲就送給這位小姐吧。」

那宮人立刻上前將手鐲遞到了小蝶面前。

「皇上,這是否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朕的賞賜,難道你不給面子嗎?」

含笑的話語讓沐華庭渾身一怔,看了小蝶一眼,她顫巍巍的將玉鐲已經接了過去,那南詔皇的目光在小蝶的渾身上下打轉。

「那朕就下告退了,小美人若是願意,隨時可來找朕。」他笑著帶著那一大批人離開了這里,一走,就看到那御林軍從這邊走過,林木森仍舊是站在最前面,路過這里時還是朝沐華庭看了一眼,沐華庭也同樣看著他,卻沒說一句話,直到他離開。

「公,公子。」小蝶頭一回叫沐華庭公子,沐華庭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她盯著沐華庭的眼楮閃爍著淚光,「我,我。」

「怎麼了?好好說?」

「南詔皇,他,」

「他不過是送了你個鐲子,也許是看上你了,讓你過去皇妃不是更好?」沐華庭笑著看著她,看著她越來越驚恐的表情才漸漸發覺這件事情的不對勁。

「怎麼了?」

「公子你不知道嗎?南詔皇好養女童男童,養他們到十五歲的時候,就會一個個覲獻,他酷愛虐待童子,尤其是處子,每年死在她手下的女子不計其數,南詔女人最怕就是進宮選秀,曾經皇上為了討好他,將宮里一個宮女送給他,他就還在這皇宮,竟然晚上活活將那女子給玩死,進去收尸的時候,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皮,我,我會不會。」

還是頭一次看到小蝶被嚇哭,的確,若是南詔皇真的看上了她,直接跟皇上要的話,皇上是絕不會不同意的,而且,小蝶還是曾經的婉容郡主身邊的人,他應當巴不得不再看見她才是。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方才還張牙舞爪的小蝶,卻因為南詔皇的到來,一下子整個人就沒了精神,這樣看起來,小蝶的確是細皮女敕肉,而且皮膚白皙,雖然常年在宮中,卻也似乎沒有干過什麼重活,臉又長的清秀,且帶著幾分稚女敕,看起來的確是像十六七歲的小姑娘。

沐華庭的安慰顯然不起作用,她呆滯的坐在那里,整個人都沒了生氣,心中郁結,沐華庭便出去走走,讓小蝶在屋里別出來,只是沐華庭有些奇怪,南詔皇是怎麼知道自己帶了小蝶入宮了,今早還特意來看一趟,難不成又是女皇?若這麼想起來也對,昨晚小蝶看見自己和林木森,那那女官必然看到了她!莫不是以為小蝶是什麼高手是來保護沐華庭,想把她滅了?

搖搖頭繼續往前走,就看到獨自過來的林木森,正在自己對面走過來,他似乎沒看到沐華庭,等看到的時候兩人已經站的相當近了,再走一步就能挨上對方,沐華庭站在他的面前,他脖子上還帶著幾個清晰的吻痕遮也遮不掉,看沐華庭一直盯著自己,古銅色的肌膚多了幾分並不明顯的緋紅,他黑眸掃了沐華庭一眼,就想從沐華庭旁邊繞著走開。

「這麼不想看見我啊!」偏偏拉住了他的黑色披風,他被迫回頭,看著沐華庭有些不解。

「你還有事?」

「一夜風流上完就把人家忘了?」沐華庭的表情有些委屈,昨天他必然知道了自己是女人,卻沒有說出去,也算是在維護自己了。

林木森有些無奈,應該說是她上了自己吧!

「我還有事。」冷淡的出聲,他卻並沒有撥開沐華庭拉著自己的手。

「什麼事?」

林木森看著她不說話了,雖然那雙靈動的眼楮仍然攪得自己的心跳的飛快,眼里卻還是冰冷一片。

「說嘛!告訴我嘛!」沐華庭直接走過去,環過他的腰,靠在他的身邊,那強有力的心跳聲就清晰的傳入了她的耳中,眼中閃過一片壞笑,沐華庭道,「你是不是喜歡我?」

林木森的臉更燙了,這回卻直接推開了懷里的人。

「胡說八道!」

幾個壓抑的字從他口中說出,他拉開自己的披風就要繼續往前走,沐華庭卻像個八爪魚似得爬在他身上,姿勢十分曖昧,若被其他人看到,恐怕又要多流言。

「你想干什麼?」有些無奈的拉開掛在自己身上她,她的鳳眸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她說。「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森哥啊,其實我也挺喜歡你的,但是你以後看著我的時候能不能笑一笑,就像這樣你看。」她擠眉弄眼的擺弄著自己的臉,林木森的心里忍不住發笑,可那僵硬的臉上仍舊是沒有一點表情。

「負責?」

沐華庭點頭,拉著他的手有些認真,「你放心,過不了多久,我一定會八抬大轎來娶你的!」

林木森一口老血咽進喉嚨差點噴出來,「娶我?」

「不滿意?那你娶我!」沐華庭有些無賴的拉扯著他,就是死活不肯讓他走。

林木森看沐華庭的眸子有些無奈,卻不難看出,那一本正經的臉上已經有些松懈。「我還有事。」

「那你晚上來找我!」絲毫不肯松口,沐華庭一直跟在他的身側。

「晚上皇上要與三國皇帝共用晚膳。」

「那你吃完來找我!」

林木森看了她一眼,算是默認,放開沐華庭的手離開了。

空曠的花園,除了方才過去的林木森,竟然沒有幾個人走過,沐華庭盯著林木森的身影皺了皺眉,也不知道他到底對自己有沒有動心,那免罪金牌他舍不舍得用在自己身上。

在宮里逛了一天,也沒有再看到林木森,沐華庭躺在床上有些無奈,太監卻在此時來了,四國皇帝的晚膳,卻又再次召喚沐華庭過去,還特意吩咐帶上那個女眷,擺明了那南詔皇要開始問皇帝要小蝶了,小蝶站在沐華庭的身邊有些拘謹,但這時候若是不去,定然要被治罪。

「你去打扮打扮,把自己弄的丑點,去吧。」沐華庭也無奈,小蝶抿著唇,不知道該說什麼。

沐華庭見她不動,便幫著她糊弄了一下,就帶著她過去了。

「沐公子到了。」

太監聲音響起後,沐華庭拉著小蝶進去,小蝶站在沐華庭的身後,臉上一塊紫一塊,鼻青臉腫的有些嚇人。

「對不住皇上,今日這丫頭自己出門的時候撞樹上了,這臉有些。」沐華庭坐在那最末席的位置,清楚的看到那南詔皇的臉上露出幾分不悅。

「無妨,就先坐下吧。」小蝶坐在沐華庭的身邊,卻一直低著頭不敢抬頭,皇焱肆笑著看了一眼南詔皇,「南詔皇可一直說華庭身邊女眷眉毛如花,一直想讓朕將她賜給他呢。」

「皇上,小蝶已經這個模樣,如何伺候南詔皇呢。」沐華庭眼神嬌媚,反而今日的她跟小蝶坐在一起要美貌的多,刻意點綴的眉眼與那雙鳳眼,看起來都十分嬌媚,林木森站在皇帝的身後,看到沐華庭的樣子也是有些驚艷,雖然不是完全的女裝打扮,但也足夠美艷了。

「看樣子昨夜公子過的好生快活,今日這麼容光煥發。」女皇在一旁笑著接口,盯著小蝶打量了一番,「小丫頭底子不錯,只是受了點傷,養好傷不就沒事了,難道南詔皇會養不起這麼個丫頭。」

她說的話卻讓那南詔皇蹙起了眉頭,本來就是因為在這宮中無聊才會听信她的話想找個女眷完完,若等自己回宮,自己宮里有的是處子,還帶她回去養。

「只怕沐公子舍不得,就算了吧。」南詔皇擺擺手,眉宇之間帶著幾分不情願。「不過我看今日的沐公子倒是明艷動人呢。」

本來只是想襯托一下現在小蝶的丑,卻讓那南詔皇將目光轉向自己,沐華庭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哈哈,都是男子,說什麼明艷。」

「可昨晚沐公子的入賬之人不也是個男子嗎?」南詔皇的眼里掛著幾分婬邪的笑,尤其是盯著沐華庭的脖頸時,沐華庭有些局促,那一旁的女皇卻也笑了起來。

「看起來,沐公子該是好男風的吧?」

沐華庭不知該說什麼,看向林木森,他蹙著眉頭不說話。

「好了,沐公子昨晚輸了與女皇你的賭注,必然也悔恨著呢,就不要再逼他了。」兩個皇帝對沐華庭皆是虎視眈眈,唯有那西域皇帝老實巴交的坐在那里。

「皇上,平陽侯與我連城公主的婚事,定在何事?」

「這要看平陽侯的意思,朕還沒有定日子呢。」

「還有三天就回西域了,可否將日子就定在這兩天?也好看著我的連城出嫁,她從小可是沒有受過半分委屈。」

「你放心吧,平陽府中無妻妾,定會待她好的。」

「自然。」西域皇帝的臉上仍然帶著淡淡的哀愁,父親愁女兒的婚事,這十分平常。

「沐公子可否跟朕也來個賭約呢?」南詔皇帝看著沐華庭不死心,本來以為今夜可以與那小蝶共度,可看小蝶現在的樣子,他不得不轉移了視線,反正男童,他也不是沒養過,雖不是處子,但模樣清麗也秀色可餐了。

沐華庭皺了皺眉。「南詔皇想堵什麼?」

「若朕輸了,隨你提個條件,若朕贏了,陪朕一晚。」或是覺得昨夜沐華庭輸的窩囊,倒將沐華庭當成什麼人都可以睡的人了。

林木森的臉色有些難看。

「是否不論什麼條件南詔皇都會答應?」

「啪!」他直接拍出一塊金牌,「這是朕朝中的免死金牌,雖在你們東鄔不通用,但見此金牌如見朕,朕的百萬大軍可隨你調動!」

也真是眼紅的厲害,他居然拿出這麼大的籌碼,沐華庭一想起百萬大軍,就動心了,女皇在一旁有些驚訝,卻不能直說自己的意思,尷尬的笑了笑,她看著南詔皇的目光帶著幾分討好。「是否這賭約也太大了一些。」

「不大不大,沐公子好歹是丞相家的公子,用這也可代表朕對你們東鄔的尊敬。」

百萬大軍隨她調動,這不免讓高台之上的皇焱肆也有些擔憂,若沐華庭是自己的人,他倒願意推她去接受這場賭約,可若不是自己的人,那人若拿來對付自己,也著實嚇人。

「南詔皇如此誠心,我怎能拒絕。」沐華庭一口答應,林木森站在皇焱肆的身邊,臉色有些難看。

「公子爽快,就如昨日一樣比文斗武如何?」南詔皇帝臉上掛著幾分得意的笑,仿佛自己就勢在必得了一樣。

「依南詔皇。」

皇焱肆倒是沒有再說話,仔細一想,南詔皇一直是個有些謹慎的人,他敢開出這麼大的條件,必然是清楚那百萬大軍就算有這金牌,調動起來也沒那麼容易,哪個將軍會听一個像沐華庭一樣的人作戰?

「就再以這月色提一詩如何?」南詔皇笑的十分婬邪,尤其是盯著沐華庭的目光,沐華庭點點頭,算是同意。

南詔一向是文武平衡,文臣武臣並駕齊驅,所以作為皇帝,這南詔帝的文采,也是一點不差,他開口吟道。「無家對寒食,有淚如金波。

斫卻月中桂,清光應更多。仳離放紅蕊,想像嚬青蛾。牛女漫愁思,秋期猶渡河。」

「好詩。」連皇焱肆都拍手稱贊,這還真讓沐華庭有些退卻,詩詞歌賦她的確樣樣不通,但一看到那明月,沐華庭也想起一首十分簡單的。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這是她听過路的小學生背的最多的一首古詩了,是誰的詩詞沐華庭不知,但這東鄔,應當還沒有人听過才是。

「好詩!雖語句簡單,但也卻是首好詩。」西域皇帝難得開口,看著幾人的目光多了幾分笑意,他是最不想讓東鄔多南詔這課大樹的,畢竟自己之前攻城的事已經讓他的國家死傷無數,士兵多在養傷,或在養精蓄銳,若讓沐華庭隨意調動兵馬,他自然以為對他是最不利的。

南詔皇帝有些不悅的瞪了他一眼,笑道,「朕真是小看公子了。」

「皇上謬贊,若皇上願意,我出一對聯,皇上若能對上,就算皇上贏可好?」沐華庭輕笑,詩詞歌賦她不精通,可對聯這東西,那天橋底下說書的沒回說書都不會少。

「好!」他一口答應。

「一別以後,二地相懸,只說三四個月,又誰知五年六年。七弦琴無心彈,八行書無可傳,九連環又從中折斷,十里長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思念,萬般無奈把郎怨。皇上請對。」沐華庭輕笑,當初縱使沐華庭听那老頭已經說了十幾年的書,他說出這個對聯的時候她也是苦思冥想了幾天也想不出個答案,最後還是老頭自己告訴自己的。

南詔皇看著沐華庭先是笑,而後皺眉開始想,想著想著臉色就越來越難看,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他還是沒有說出答案,舞女已經上來了兩撥,個個含情脈脈的揮舞著自己的水袖,皇焱肆坐在最上,笑出了聲。

「南詔皇可是被考住了?」

他抬頭。「願賭服輸,盡聞下聯?」

「萬盞過後,千杯飲透,且笑憶百十趣,酹高朋九八席,七旬世道古稀,六朝興廢看畢,五指未離竹枝卷,四時常向南山籬,三生秀,兩回眸,一江春水向東流。」十分公正的對聯,沐華庭正色著將這答案說了出來,南詔皇愣了片刻,隨後就是爽朗的笑聲。

「好,好,這次就算朕輸,但第二場,朕可就不會讓你了。」

沐華庭點頭,他一招手,身後那一直站在他旁邊的男人就上來了,也是一身黑衣,但看清楚他的臉,沐華庭才知道,這世界上不是所有皇帝身邊的侍衛都是帥哥的,林木森的帥氣,也不是其他侍衛會有的,面前侍衛臉有些緊吧,眼楮很有霸氣,直勾勾的盯著沐華庭。

「皇上讓侍衛來比試的話,那華庭可否讓我的女眷出手?」沐華庭輕笑,將小蝶推了出來,小蝶有些不情願,身體卻已經出來了。

「自然,全听公子。」見是個女人出來,那南詔皇笑的更加開心,仿佛他就一定會贏一樣,小蝶看著沐華庭,似乎有些擔憂,沐華庭沖她笑笑。

一人一長槍,小蝶雖然身手不錯,但與皇帝身邊的侍衛比以前,她明顯要差一截,沒幾下就被攻的連連退後,沐華庭看著面前的幾人,手沾了一些酒水,放在桌子底下,悄悄的朝那侍衛的腿上飛了過去,侍衛腿一彎,卻並沒有任何打到他的腿,有些奇怪,只看到腿上有一個濕潤的小點,見他分身,小蝶立刻就把槍捅了過去,找到空隙,就連連攻擊。

沐華庭在桌下的動作很少人注意,她一手一下,圓滿偷襲,小蝶也就是趁著他這空隙頻頻出手,在最關鍵時刻,將長槍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南詔皇帝有些驚訝,一直引以為傲的侍衛竟然會輸在一個小姑娘的手里,那一旁的女皇也笑著開口。「南詔皇不帶這丫頭回家,真是可惜了,這伸手,若做你侍衛,倒是何人都近不了身。」

南詔皇有些尷尬,剛想說話卻被沐華庭打斷。

「只是僥幸而已,女皇身邊厲害的人不是更多,昨日那贏我的那個施大人,不也適合做南詔皇的侍衛?你若舍得可將施大人送給南詔皇啊。且南詔皇已經說了不要小蝶,身為帝王,怎會隨便反悔呢,女皇你真是說笑。」

南詔也被沐華庭堵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女皇扭頭,臉上也滿是不悅,放在桌上的金牌被沐華庭慢慢踱步過去拿了過來。「就先謝謝南詔皇了。」

「無,無妨。」他擺擺手,一臉的豬肝色,本以為今晚能度良宵,卻踫上這樣的事,不免覺得有些憋屈。

「沐公子真是伶牙俐齒。」女皇壓抑著自己的怒氣,獨自斟飲。

沐華庭不再說話,金牌被她揣入懷中,南詔皇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親口答應,也不好食言,所以也沒再說什麼。

一群舞女在幾人面前舞動,卻誰都沒在看,各懷心思,盯著敵方眼神狠辣無比。

林木森的目光時不時的掃過沐華庭,眼里帶著幾分驚訝,卻在看到她曖昧注視自己的目光時,臉有些紅。

晚膳一直到二更,那南詔皇丟了金牌,便在那里耍賴,非要拉著幾人陪他一起喝酒,沐華庭不好駁他面子,只好陪著他喝了一些,酒量不好,兩杯酒下肚,她就有些站不穩了。

被小蝶扶著,踉蹌著朝玉軒殿走去,沒走幾步,林木森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自己面前,他從小蝶懷里直接接過沐華庭,扶著她進了房間,小蝶被攔在門外,臉上還傳來陣陣疼痛,本來是打算畫些鼻青臉腫,但她卻說怕不真切,硬是照著自己的臉來了兩拳,雖然臉上還在犯疼,但也算是躲過一劫,小蝶嘆了口氣,想轉身回房,卻見高牆旁邊的大樹隱約動了一下,樹葉紛亂的響著,似乎有人。

警惕一下就上來了,小蝶皺著眉頭,佯裝什麼都沒發現,回身步入房間。

林木森將沐華庭放在床上,有些惱怒她今日大膽與那南詔皇的比試,看著她此刻紅著臉躺在床上的樣子卻有些無可奈何,也沒喝幾杯,怎麼就睡的這樣死。

替她蓋好被子,剛想出去,就被一只手拉住了袖子,沐華庭翻了個身,直接壓在林木森的大腿上。

「別,別走。」

林木森坐了下來,她白皙的臉上露出一個極依賴的表情。「森哥,我知道你喜歡我,別走。」

林木森的臉又紅了,雖然並不明顯,但卻有些羞憤,拉開沐華庭的手直接想走,「別,別走!」

動彈不得,她干脆整個人直接爬到了自己的身上,半睜開的眼讓林木森懷疑她到底是不是真的睡著了。

「我喜歡你森哥。」有些親的呢喃直接傳入林木森的耳朵,懷中那嬌軟的身體還在自己身上不停的蹭,林木森呆了,有一瞬間的失神,抱著沐華庭不知道該說什麼。

「先,先放手!」

他囁嚅著,沐華庭卻充耳不聞,甚至兩條腿都直接盤到了林木森的身上。

「不放!誰讓你走的!」有些耍無賴的死死的拉著林木森,林木森雖然臉色有些黑,但卻因剛才沐華庭所說的那句話,面上多了不少溫情。

「我該走了。」

「不許走!」有些霸道的回應,她直接將林木森撲到在自己的床上,林木森被她壓住有些動彈不得,還不知道她耍起酒瘋來這樣恐怖,感覺到身上那個不停踫到自己敏感部位的身體,林木森皺了皺眉。

沐華庭是知道自己在干什麼的,但有些動作確實不是她故意的,在林木森的身上蹭了一會,發覺身下的人沒動靜,隨自己折騰以後,她便放心的趴在他懷里睡覺了。

林木森嘆了口氣,听著來自自己身上均勻的呼吸聲有些不悅,他忍的那麼辛苦,她倒把直接自己當成床了。

有些不悅的將她身體翻轉放在床上,又給她掖好被子,看著那泛紅的小臉,心中一陣悸動,在床邊坐了一陣,看著漸漸開始亮了的天色,轉身走出了沐華庭的房間。

沐華庭睜開眼,她能感覺到,林木森是真的對自己動心了,紅潤的臉上多了一個得逞的笑意,計劃也算成功一半了。

小蝶一直在房間里等著,半宿沒睡,想看看那個隱匿在樹上的人是誰,可天快亮了,也沒人有任何行動,听到門外林木森離開的聲音,小蝶起身,走出院子想去看看沐華庭,沐華庭卻也推門出來了。

她看著小蝶露出一個十分輕松的笑意。「醒了?」

「我沒睡,你,你不是喝醉了嗎?這麼早起來?」

「現在醒了。」

小蝶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湊到她身邊,告訴她昨晚自己發現這院中還有別人的事,沐華庭卻只是淡淡一笑,拾起地上一把石子,直接朝著兩邊的樹木發射了過去,頓時掉下十余人。

「可不止一個。」

沐華庭笑,自己得到那號令百萬大軍的金牌,不止北齊女皇,這下連皇焱肆怕是都要派人跟蹤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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