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戰凌半個小時後再到回警局內,在監獄里親自審問了那群混混,經歷了一個多小時的嚴刑拷打,劉冬明都不忍心听見從那小黑屋內傳出的鬼哭狼嚎,淒慘無比的慘叫聲,只能默默的躲在角落的長椅上抽煙,一小會兒全身發麻止不住全身顫抖,那慘叫聲太恐怖了。
監獄里十八般酷刑樣樣齊全,夜戰凌樣樣都在那群小混混里頭試了個遍,現在那群人個個都上吐血,下尿血,而且每人身上大大、小小傷口都在那著血水,好恐怖哇。
「全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是你們自己交待犯了什麼事呢,還是讓小爺我親自動手。有些東西招呼在你們身上了,到時候再招供,你們就會發現,要是一開始就直接說是你們最大的幸福。」
夜戰凌懶懶的勾著嘴角笑著,英俊帥氣的臉上帶著幾分軍痞的氣息,一支手色過一把椅子,頎長的身影就這麼斜斜的靠在椅子上等待著他們的回答。
「哇……,我們千不該,萬不該對你不敬,求求你饒了我們,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一群混混早就嚇的哇哇大哭了。
「噢,這事難道就只是對我不敬這麼簡單,你們當我是三歲小孩。哼。」夜戰凌才不會相信這事情有這麼簡單,平常那條路治安都蠻好的,沒有听說過類似的問題出現,怎麼這次他們三人一走上這條街,就接二連三的出事,鬼才會相信這里面會有這麼簡單。死命每人獎了好幾腳,才稍稍解氣,再回到椅子上。
「哇……,真的,是真的,我們也只不過是被虎哥叫來的,我們什麼都是不知道,對了二少,你可以去問問瘦猴,說不定是他有問題。」那長的滿臉橫肉,歪嘴的混混連忙指向一直躲在最後面,趴著最低的那個矮小個子的混混。
突然被點到名的瘦猴,混身一個顫抖,差點尿褲子了。「我,我,我也不什麼,真的。二少,真的我什麼也不知道。是虎哥打電話叫我們出來喝酒的,之後就叫我們去那路上走走,我也是什麼都不知道。」
「哦,原來還有漏網的,而且還是條大魚。別以為這事你們就沒事了,一個個都給我好好趴著。進來時都看到那外面的家伙了吧,等會就讓你樣好好嘗嘗那是怎麼個美味法。」
「哇……饒命啊!二少,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了,我們一定好好做人。求求你開開恩,饒命啊!」那本來趴著一地的混混們,個個的死命往夜戰凌那爬去,前面那幾個位著他的褲角,一個勁地嗑頭認錯、求饒。
「滾,給我滾過點。你們放心,等下人人有份,只會多給,不會少給。」夜戰凌一腳把那幾個拉他褲角的混混給踢飛了,起身走出牢房。留下那群人在那鬼哭狼嚎。
嚓一聲,小黑屋的房門打開,只見夜戰凌俊美的臉龐上怒容滿面,他陰沉沉地站在門口,頭上冒著熱氣,鼻子尖上綴著幾顆亮晶晶的汗珠,眉毛怒氣沖沖地向上挑著,冷冷地向那一直坐在那里听堂似的劉冬明放話。
「劉冬明,馬上給我把一個叫‘虎哥’的男人給我抓回來。」
「啊!哦,是,是,是。我立刻就去。二少,你先在這稍坐片刻,喝杯茶,潤潤嗓子。」
劉冬明立刻起身,招呼好那位羅剎,立馬滾蛋閃人,抓那個小什麼‘虎哥’的混混去。
不出十幾分鐘,劉冬明就拎著一個人進來了。這人一張蠟黃的三角臉上,五官卻似要擠在一堆了,頜下幾根鼠須,卻似被火燒過,又黃又焦,長得當真是獐頭鼠目,不敢恭維。此人就是那名叫‘虎哥’的流氓頭頭。
夜戰邪冷冷的看著劉冬明把那混混押進密室里,他便緩緩起身,隨之也走進那間密室。
「劉冬明,你出去把那群混蛋再練練,這里我來。」
「是,我一定讓他們從新做人。」劉冬明把人拷在牆壁的十字架上,轉身出去。他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可以听的,自然要走遠些。
夜戰凌靜靜的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看著那人在那不斷的亂罵。
「哼,老王八。」趙虎(也就是名叫虎哥那人的全名)咬牙切齒,目泛凶光︰「靠,女乃女乃的,憑什麼抓你爺爺來這里,。老子又做錯什麼,老子不過就是跟個婊子在那開房而已,大家都是你情我願的。憑什麼來抓我。TNND。」
趙虎見沒人理,又接著開罵。「你們仗著人多欺負老子才一個人,老子這次失了手,沒說的,認栽。但是老子不會善罷干休的,老子投訴你們,你們等著瞧。」
「唬誰啊。」夜戰凌冷哼一聲,目露凶光︰「你再囂張給我看看,信不信爺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趙虎還真是滾刀肉,哈哈大笑︰「小輩,你他娘的是哪根蔥。想折磨爺爺是吧,那就別像根老二似的在那戳著了,前來給爺爺松松筋骨吧。」
「你放心,等會你爺爺我,會讓你求生沒有,求死不能。先說說看,你為什麼要跟蹤我們三人。」夜戰凌不想跟他費話太多,直接入主題。
「跟蹤你們三人?誰啊?哦,我知道了,就是那兩個小妞和那個喝醉了的臭小子。哈哈,老子什麼時候跟蹤你們了,明明是你們自己送上門來的,不要白不要。」
這下趙虎總算有點眉目了,原來是為昨晚的事來的。可是他還是死咬著牙不放,堅決不承認自己的錯誤。
「是嗎?還不想承認,還是說,這事情背後還是別的什麼人。」夜戰凌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自然知道那人不說,里頭肯定有大問題。
「哼。」冷哼一聲,趙虎鼻孔朝天,仿佛是說︰小子,你來吧,爺爺不怕你。
「好!」夜戰凌一豎大拇指,贊道︰「是像個不怕死的英雄。看起來,我問什麼,你都是不會說的了?」
趙虎冷哼一聲︰「不錯。小子,我勸你也別白費勁了,爺爺一根鳥毛也不會告訴你。你有什麼本事,就只管使出來吧。」
「哈哈哈……」夜戰凌忽然大笑起來︰「可笑啊,我勸你別裝腔作勢了。你要真是硬骨頭,剛才他們抓你時為什麼要逃之夭夭?」
那人臉色頓時一變,頓時無語,夜戰凌此語可是點中了他的死**了。
「對了嗎,承認自己怕死不就行了。」夜戰凌悠然道︰「自古以來,但凡越是惡人,就往往越怕死。因為惡人們都清楚被自己折磨過的人有多痛苦,最怕別人將同樣的手段也用在他們身上。沒錯吧?」
趙虎雙目一睜,色厲內茬地怒吼道︰「小輩,別把自己裝得像諸葛亮似的。你想怎麼樣,就劃出道吧,爺爺接著就是。」
「你肯定?不後悔?」夜戰凌臉色平靜,神秘地一笑。
「爺爺悔個鳥。」那趙虎心中一突,卻還是嘴硬道。
「太好了。」夜戰凌卻也不怒,竟然還很高興地拍拍手︰「其實,說真的,你平時做的那些狗屁事情,我根本沒興趣知道。只要你們不惹到我,我是什麼也不會管的。可現在不同哦!誰叫你什麼人不好惹,偏偏要自撞南牆喲。
我以前曾經在古書上看得過一些奇特的的酷刑,非常感興趣,一直想找人試試,卻都沒有機會。這回,可算有志願者能讓我一嘗夙願了。」
說著,夜戰凌拍了拍腦門,作回想狀︰「我想想啊,第一種酷刑似乎是叫‘點天燈’。怎麼辦的呢?
說來也簡單,就是先在犯人頭上鑽個小孔,然後倒入燈油並點燃。這樣,可以讓犯人爽到極點而死。
第二種酷刑,好像是叫‘活人跳’。這個也簡單,就是先將犯人埋入地下,只留頭部,然後再將其頭皮剝開,慢慢灌入水銀。
于是,這犯人就會感到癢得要死,接著拼命亂鑽,但又無法掙月兌。最後,犯人會連皮褪下,光溜溜、血淋淋地從地下跳將出來。」
說到這里,夜戰凌偷眼打量了一下趙虎等人。這些家伙雖然還在強撐,但已是臉如土色,目露膽怯。
夜戰凌心道︰呵呵,還說不怕死,光是表面听听就已經嚇成這樣了。
趕緊繼續趁熱打鐵︰「還有第三種刑法,這種刑訊最有意思了,也是我的最愛。
方法就是將犯人全身月兌光,四肢綁定,然後用蜂蜜涂抹犯人的。這樣,很快就引來無數的螞蟻。
你們想啊,成千上萬的螞蟻去啃那小小的,那個滋味,嘖嘖,一定會爽得犯人鬼哭狼嚎。
乖乖,可能要不了幾個小時,那小小的東西要麼會被啃成光桿,要麼就會腫大如驢,不好受啊。」
由于夜戰凌說得是如此的繪聲繪色,這個叫趙虎的人已是駭得臉色紫、渾身顫抖,要不是死要面子,恐怕早就崩潰了。
此時,在這個人的眼里,夜戰凌簡直就是個惡魔,比他們還要恐怖一萬倍。
見時機到了,夜戰凌微微咳嗽一聲︰「行了,就想起這麼多了,其它的比較費事,暫時用不著。」說著,他模了模下巴,掃視了趙虎一眼,若有所思道︰「是該先拿來試驗下?不然老是我在這說道,說道就沒意思了。」
頓時,那個趙虎直恨不得自己立即在夜戰凌面前消失,極度盼望著那個倒霉鬼不是自己,千萬不要來試驗。
忽然,夜戰凌一指趙虎,語氣肯定地道︰「可以開始了。」
魂飛魄散之下,趙虎頓時失態的大叫起來︰「為什麼是我?那天跟我一起的還有兩個人。為什麼不是他們,我不要去什麼試驗下。」心虛和膽怯,顯露無遺。
夜佔凌聳了聳臉,一臉的無辜︰「因為你剛才看起來最不怕死,這樣玩起來才有意思嘛。他們那群人早就在你隔壁不遠處躺著了。現在就差你一個人還在好好的站著。」
趙虎心中頓時那個悔啊︰早知如此,剛才撐個鳥的硬漢。
「嘿嘿……」夜戰凌獰笑著走向趙虎,雙手握得咯咯直響︰「朋友,好戲開始了,你適才表現得如此活潑可愛,我決定充分滿足你的表現欲,讓你來個‘活人跳’。」
「啊——啊——」見得夜戰凌步步逼近,趙虎簡直就要崩潰了,忍不住大喊起來︰「不,不要。饒命啊,求求你了。」
「來不及了。」夜戰凌惡狠狠地一把揪起十字架趙虎,然後將他托進暗室內的另一個大房間里。
「轟——」牆面瞬間裂開一個正好能容納一個人身的洞口,好象剛好是為趙虎貼
身打造的一樣。
「進去吧。」夜戰凌一把將趙虎扔了進去,洞口瞬間合攏,將個趙虎死死卡住、不能動彈。
緊接著,夜戰凌從身上模出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目露凶光,盯著趙虎的頭部,大有‘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架勢。
由于夜戰凌表現得是如此的逼真,監牢外的兩個人听得心中直打鼓。
牢頭低聲道︰「劉局,那個,夜二少爺,、他不會玩真的吧?那、那也太殘忍了。」
「我也不知道。」劉冬明心中也是無底,猶猶豫豫道︰「且再看看吧。也許、也許只是嚇唬嚇唬他。」
「是嗎?」牢頭心道︰但願如此。
這時,夜戰凌忽然轉過頭來,走出了暗室,對劉冬明使了個眼色︰「兩位既然听的這麼上隱,何不也進來一起玩玩。哦對了,這警局里有水銀嗎?」
劉冬明心中一動,連忙道︰「有,很多,平常感冒發熱時,那個溫度計少說也有十來支在這倍用的。」
「那好,待我先將這廝的頭皮割開,等血流透了,再和你們去拿水銀來灌。」
夜戰凌大著嗓子,又恐嚇了一番,這才又進暗室里,手中拿著刀蹲將下來,開始在趙虎頭上比劃起來,似乎是在尋找合適下刀的地方。
「不勉強,不勉強。」趙虎風瘋狂點頭,生怕慢了一點,夜戰凌就反悔了。
「可惜,可惜。」夜戰凌一臉遺憾地搖搖頭︰「本來還想想試些那些酷刑的,看來又沒有機會了。嗯,要不先留著,下次再給你試試。」
這下,早已肝膽俱裂的趙虎一感覺到刀鋒的冰涼,精神頓時崩潰,瘋狂大吼道︰「不,不要殺我,我招,我什麼都招。」
夜戰凌心中頓時狂喜,臉上卻還是一臉的平靜和懷疑︰「是嗎,我無所謂噢,你可不要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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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六一兒童節,俺要陪同兒子去參加跳舞比賽,沒有太多時間碼字,就到先把這群混混們虐到這里吧。嘿嘿……奸笑中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