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戰邪听著頓時心花怒放,低下頭就想要親吻那張他一直渴望的櫻桃小嘴了。南宮寶靈知道他的想法,事先就一把捂住了嘴巴。這不夜戰邪親吻到的不是他渴望的紅唇,而是一只白淨的柔荑的小手上。
「首長,請你別亂發情行嗎?我有正事要跟你說。」
夜戰邪見南宮寶靈一臉正經,不像是開玩笑的看著他,唉!他也不敢再胡思亂想了,只好暫時作罷,點點頭示意她接說著。
「夜戰邪,你說說你今天怎麼這麼不知道省錢呢?花錢如水飄,一把一把的。你看看,今天買回來的禮物,什麼五花八門都有,而且價格你都是選最高的來買是不?好一部份都是不實用的東西還買回來,你這個首長是怎麼當的,不知道小航現在還是學生嗎?……」
南宮寶靈秋後算起帳來了,一樣樣的數落著夜戰邪,就差叫他跪下搓衣板了。
「那個,那個,靈兒,你別生氣,別生氣了。我就是想,第一次和小舅子見面,禮物怎麼說也只能重,不能輕了。而且你也知道我對這種東西不太熟悉,也不知道什麼樣的才適合。這些都是夜戰凌那個臭小子說可以的,他還列了張表給我,我就是按上面的來買的。靈兒,我保證以後再也不亂花錢了,真的,真的。」
夜戰邪心里暗叫苦哇,都是他那二貨弟弟亂出主意,說什麼這些東西都是現在孩子最喜歡的東西,搞得他全部都買回來,不僅小舅子不喜歡,而且還惹老婆生氣了。下次一定不會找這個不靠譜的二貨弟弟出主意了。
「好吧,這次就看在你第一次犯錯誤,而且認錯態度端正的份上,不記你的過錯。如果有下次,我一定不會這麼簡單就算了的。」南宮寶靈也是見好就收,怎麼說首長大人也是為了自己的弟弟才會犯錯的,自己也不能太小家子氣了。
「謝謝老婆大人不計小人過,老婆咱們睡覺吧,我好累啊,好幾天都沒有怎麼好好休息了。」夜戰邪見自家小嬌妻已經原諒了自己,趕緊順著竹桿往上爬,拼命的賣萌求揉搓。
…
新的一天,新的開始,南宮寶靈早早起床後,到廚房里準備早餐去了。夜戰邪卻是幸福滿滿的還在呼呼大睡中。
客房里的宵勇航卻是早早的就醒了,其實可以說是一晚上都沒睡踏實,心中的不服氣有許許多多,越是被這樣的想法困擾,越是顯出他沒有耐心。最終他決定放手一搏,听到對面有開門的聲音,他看了看時間才6點鐘,可以肯定的是姐姐起來做早餐了,再等了幾分鐘,直到他沒有再听到什麼聲音時,悄悄走出房間來到夜戰邪的房門口,看到房間門開著點,宵勇航直接走了進去。
剛才南宮寶靈起床時夜戰邪是有一點意識的,之後他又睡過去了。可這會房間里有一雙眼楮正在不停打量著他,他也感覺到有第三個人進來了,首先是敵不動我不動,他靜靜的等著對方,假裝睡覺了。
「我知道你醒了,我們出去打一場吧……」
刻意回避開南宮寶靈,站在房間里面有打量了有幾分鐘後,單獨對著夜戰邪這樣說道,沒有什麼挑釁的含義,說的十分平淡,但是卻無比陳懇。
夜戰邪先是一愣,沒有明白過來,睜開眼楮直看著不遠處的人。自己的小舅子為什麼突然一個大早跑來要跟他打一場,難道是他昨天的討好的禮物不滿意?還是說,小舅子不喜歡他這個姐夫?
「為什麼?」
「我只是想和你打一場,就算輸,也想要輸的心服口服,不想沒有理由就放手,不想這麼平白無故的就要把她讓給你。你愛那個女人,她也是我深愛的女人。打不打,隨便你。」
夜戰邪這會沉默了。你愛的那個女人,也是我深愛的女人……他算是明白過來了。宵勇航對南宮寶靈沒有血緣關系,相依為命的多年,對于一個懵懂的男孩有超越感情的想法,也許不是什麼罪過。但是南宮寶靈天生對感情就十分遲鈍,天生這地方她就是缺根筋,而且又是一心一意的照顧弟弟,壓根就沒有多想。
看著宵勇航堅定不移的眼神,夜戰邪明白現在他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向自己挑戰。身為男人,他沒有理由去拒絕,這樣面對面的挑戰,是一位值得敬佩的對手,不過他還是得先跟他說明白。
「你打不過我的,你還是選擇其它的比試吧。」
「不試怎麼知道我比不過你,如果我連試的勇氣都沒有,那我就不配愛她。」
「好,樓上閣樓里,有間我平時訓練的練習廳,等下我跟你姐找個借口,說我們去晨練,到時候你一起來吧。」
看到夜戰邪沒有拒絕,讓宵勇航放下了心,轉身走出他們的房間,回到自己的臨時居住處去換了一身運動服,表面上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夜戰邪一會就收拾好了自己,走出房間去找南宮寶靈。
「咦,你今天怎麼這麼早起來了,反正是休假你可以睡晚點。」南宮寶靈很是納悶,首長今天怎麼這麼早起呢?剛才她起床時明明看到他睡的很香。
「靈兒,不是弟弟在家里嗎,我等下帶你弟弟出去走走散步,我們兩個人單獨聊聊天,增長一下感情。」
對于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的夜戰邪,南宮寶靈有一絲疑惑。這兩個人都不屬于自來熟,或者是過分熱情的對象,但是昨天第一次見面,今天一個早就說要單獨出去走走,怎麼看都有些詭異。
「可是,還麼早,小航他起來了嗎?」
「姐姐,我早已經起來了,」宵勇航這時候正好往廚房這里走來,適合的插進話來。
「小航,你怎麼也起這麼早呢?好奇怪啊?」南宮寶靈感覺今天是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平時這個弟弟可是不睡到太陽曬了不會起床的,怎麼今天這麼早呢?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姐姐,我昨天睡的早,所以今天起的也早,這很正常的。對了,我剛才听到姐夫說要出去鍛煉身體,反正我也起的早,沒什麼事可做,要不我跟姐夫一塊去,讓姐夫帶我到處走走看看。」
看著自己弟弟開口要求要夜戰邪帶著去四周逛逛,南宮寶靈也沒想太多,無可奈何只能同意,算了,算了,夜戰邪再怎麼樣也不能把小航給賣了吧?讓他們倆培養一下感情也是好的,大家都是一家人,總不成老是這麼冷冷淡淡的吧。
「你們去吧,不要走的太遠了,要早點回家哦。」
獲得了女主人的同意,兩個人默契的對視一眼,若無其事的到玄關處換好運動鞋相即離開。
兩人出門後,沒有去哪里,夜戰邪直接帶著宵勇航來到公寓的最頂樓那層閣樓里。
安靜的練習室內,宵勇航與夜戰邪都各自在一旁做著簡單的熱身動作。一個是不肯認輸,一個是守護愛妻,目標雖然都是同一個人,內心也是絕對不會輸的態度。
「你確定要跟我打?你要知道,我們要是真的這樣打一架的話,被你姐姐知道了會有什麼後果。」
夜戰邪還是再三強調,他可不想到時候又惹家里那位小嬌妻生氣。而且對方還是小舅子,如果能不用武力解決那是最好不過了。
「你不用再多說了,我很確定的告訴你,這架非打不可。我告訴既然是身為男人的挑戰,我是不會放水的。你若是沒有贏過我,那麼你就要放了我姐姐,你不是我姐夫。」
宵勇航輕哼,這才是他最終要打一架的要求。還有就是他才不需要放水的,他自認為他是不可能會輸的,他可是爸爸親自指導的高徒,跟南宮寶靈一樣學的是專業CQC,而且多年以來一直都沒有放松過練習,一直以來他都非常刻苦的鍛煉,如今那身手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好,既然你已經開口了,那我就不客氣了。有一定必須說清楚,無論輸贏,都要封口。最後,我要告訴你的是,你姐姐,南宮寶靈我到死都不會放手。」
開玩笑,輸了就要把老婆讓出去,那怎麼可能,他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如果他連這種小孩子都打不過,那他還有什麼資格來保護自己的小嬌妻。還有就是兩個人如果真的認真打一場絕對會掛彩的,回到家絕對是要被老婆大人破口大罵的,可是既然是男人的挑戰,自然大家要彼此默契的封口的。
「少廢話,來吧!」
這是一場惡斗,原本宵勇航對自己的身上還有稍許信心,可是他卻完全忽略了夜戰邪可是特戰旅出身。更何況人家還是一直都在部隊里長大的,而且曾經出任過多少神秘任務,那些時候拿著真刀真槍,那些和敵人拼命奮戰的經歷,絕對是要對這種小家子的單獨對打要來的厲害地多。
現在就算現在升職為軍長,進入行政的工作,他也沒有放棄在特戰旅的特訓,每一次都是親力親為,一直保持著最佳成績,無人可以超越。
宵勇航率先出手,狠狠一拳襲來,夜戰邪輕巧一個閃身就已經躲開了。雖然身形高大卻異常靈活,一個橫掃腿,宵勇航不慎跌倒在地,他接著就是一個後退翻身,拉開距離。兩個人繼續纏斗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腳的。兩人都放開了,拼命一擊,猛烈的喘息,汗水緩緩留下濡濕了衣衫。
若是一般友誼性的比賽,應該是戴上拳套的,但是這兩個人卻沒有,拳拳到肉,衣衫下早就已經青紫傷痕不斷,掛彩的地方,兩人都不會少。因為兩人都沒有相讓的意思,都是為了自己愛的女人,拼盡全力,只為這一搏。
但是兩個人似乎默契的不肯打臉,因為若是臉上留下的傷痕,回到家一定會馬上被南宮寶靈發現的。他們不想要彼此最在乎的女人擔心,希望不被發現是最好的,所以都很有默契相互只打身體上其它表面看不見的部位。
「啊!……我不會輸的,我要守護南宮寶靈,我愛她!我要守護她!」
在空蕩蕩的練習室內,宵勇航的吶喊是聲音不斷回蕩,讓他咬緊牙關,一次次跌倒一次次爬起來,沖過去,繼續兩個人的戰斗。一次次的被打倒,他就會吶喊一聲,一次次的被打倒,他就會使出更多的力氣想要來挽回這次的失敗。可是無謂他怎麼拼命,怎麼使勁,他知道他還是會輸的,他現在才知道,他跟夜戰邪之間相差太遠了。可是,男子漢大丈夫輸也要輸的光榮,他不在乎此刻身體上的傷痕,只在乎自己用盡全力一搏,不管結局如何,始終自己都為此努力過了,也不會留下遺憾。
夜戰邪知道,若論實力,他絕對沒有把握會贏的。因為按這種格斗技巧方面來說,他畢竟不是特別專業的。但是在其實方面來說,那就不一定了,特別是力量上來說,他長期訓練。而宵勇航比較才十七歲,還有很多的不足,自然會落後。
宵勇航一個小擒拿扣住了夜戰邪的手臂,卻被他一招綜合格斗術,一個後手勾拳,用腰力的帶動擊打對手的胃部或下巴,直接頂到了胸口,一聲悶哼。接著再用腳底向膝關節部位猛力的蹬踹,一下子讓宵勇航失去戰斗力。宵勇航只感覺喉頭一甜,一股鮮血涌起。
「你輸了……」
宵勇航想要解釋說明,他沒有輸,他只是不小心被他打倒了一下。可是他知道只要一開口鮮血就會流出來,他強忍著痛苦與恨意,吞下了那一口屈辱的血。慢慢順下一口氣後,才緩緩開口道。
「我知道,其實我早就輸的一無所有了。從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就已經知道了。今天說要打一場,只是我不甘心而已,不不甘心就這樣把她讓給你。」
說完後,宵勇航哄然倒下,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趴在尋軟墊之上默默留下了眼淚。他知道他這次是輸的徹底,夜戰邪是南宮寶靈名正言順的丈夫,而他不過只是南宮寶靈的弟弟而已,只是弟弟而已,從一開始他就輸了,從小時候她們的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就已經輸了。
看著那個青澀的少年,隱藏在心里的感情,還有那些沒有來得及說出口的苦澀,其實他都明白的。誰沒有過年少青春,誰會沒有過喜歡的對象。可到真正愛一個人到骨子里的時候,要讓他放手,那是何其的難,心里有苦,有多痛,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是沒有多少人可以知道的。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在這里自言自語一會嗎?」夜戰邪想用這種方式來安撫一下宵勇航,也是想用這種方式讓他知道,自己對他姐姐南宮寶靈的愛不比他淺。
宵勇航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在一旁默默閉上了眼楮,他現在連自己的都無法控制,還有什麼資格來管別人。他在暗自的心中發誓,這是我最後一次流淚,以後宵家的男人,寧流血也絕對不會流淚了。
南宮寶靈,沒有絲毫血緣關系的姐姐,我愛你!真的愛你。但是從今之後,我會將所有的感情封印,你永遠都是我敬愛的姐姐,我甘願一輩子當你乖巧懂事的弟弟。我們永遠只能做一對姐弟,我祝福你,祝你幸福。
夜戰邪低著看著不出聲的宵勇航開始了自己自言自語……
「其實,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三年前你跟著一群小混混偷偷抽煙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其實在一旁,只是你沒看見我而已。」
夜戰邪微微尷尬的笑了笑,其實若是沒有那次的事情,他根本不會躲起來,根本不會踫見南宮寶靈,不會看見那個驕傲堅韌的小身影。
「那個時候,我原本就是躲在那里抽煙想事情的,可是你們闖了進來,那我只好躲了起來,當時我只不過是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而已。若說我與南宮寶靈的緣分,絕對是因為你開始的,其實你才是我們中間的牽線人。
我從未見過有那樣一個女孩子,小小的她有那樣的倔強的模樣,堅強不屈的意志,和那過人的身手。她那時還那麼小的一個兒,一個過肩摔十分干脆利落。之後對你說的話,那里放存放著的感情,絕對是無人能代替的,對你疼愛那也是顯而易見的。
你知道嗎?當時他在訓完你以後,看著你離開的背影,她自己一個人在一旁默默落淚。那時候她說就算賣掉了自己,她也要守護自己的弟弟。那樣的堅強的背影,挺得筆直筆直,好像只要有你的存在,她就能跟全世界戰斗一般,她那時就像個不會倒的不倒翁,不管別人如何對她,她最多只是搖一搖,晃一晃,但依舊是站的那麼挺拔。」
听著夜戰邪的話,宵勇航已經閉著眼楮沒有做聲,但是雙手卻握緊了手心。他怎麼會不記得那次的事情,那時他還是初中,被各種壓力逼迫,他也很想叛逆一次,違背姐姐的心意,他也很想自己**一次。
可是偏偏那一次,他傷害了南宮寶靈的心,因為那一次她竟然真的回到了南宮家。為了保護自己,為了供養他繼續上學,為了他能夠接受好的教育。南宮寶靈義無反顧的賣掉了自己,換來了他經濟上微薄的資助。
「你姐姐對你疼愛是傾注一切的,這點你是知道的。可是她那個人學習永遠第一,賺錢永遠是第一,但是神經卻粗的很,感情這根筋就是沒長在她身上,對于感情她完全是一竅不通,遲鈍的讓人無奈抓狂。其實,我們根本不算什麼閃婚吧?我三年前第一次遇見她時,當初只不過是心疼那她那麼個小小的人兒,卻有深深記住了她的背影。」
夜戰邪也隨性的躺著身子,揉了揉身上有些剛剛地方被打的不輕地方,反正沒人理他,他依舊保持淡薄的聲音,在那一旁接著自言自語嘛。
「第二次遇見她是在那一年之後。在火車上,她拿著一個有些老舊的行禮廂在那找位置坐,剛巧就坐在了我的身旁,當時我一眼就認出了她來。
那時候她不知道遇見了什麼事情,神情十分低落。在火車行走的途中因為疲憊就靠在我的肩膀上睡著了,我為了讓她更舒服,假裝給自己扇風,其實都是為讓她在悶熱的車廂內涼爽一些,可是我再一次的看見了她的眼淚,那時她已經睡著了,可能是在做著某種夢,說一句夢話之後,眼角就落下了一滴眼淚。那時我看到了心里特別的心疼她,其實那一次我很想問問她的名字,如果可以,我想給她一點幫助。」
苦惱的撓了撓頭,夜戰邪發出悶悶的笑聲,想想啊,自己那個時候真是傻的可以。誰會接受一個不認識的人的幫助呢,如果他開口這樣說了,肯定會被南宮寶靈當初怪蜀黍吧?八成都有可能會把她給嚇跑的,還好,還好當時沒有開口說出來。
「從那之後我們再也沒有見過面,可是我心里念念不忘的還是那個女孩,那兩年無數個寂寞的夜晚我都會想起她來。一直到今年,我被家人騙去南宮家相親,沒想到老天爺這麼給力,卻再一次遇見了南宮寶靈,那個總是每次以不一樣姿態出現的女孩。
那一刻我深刻的明白,我不能再錯過,如果我要是再錯過老天的安排,那麼我們今生就再也無緣了。沖動之下就求婚了。
我當時怕她會不答案,第二天便帶上了所有證件,帶著她一起去登記了。你姐姐,那個傻丫頭她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其實我一不是一時心血來潮的想跟她結婚,也不是一時的沖動隨便找了個看起來乖巧的女人來當這個夜太太的。她在感情這一方面一直都少一要筋。……」
夜戰邪絮絮叨叨說很多,最後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站起身子,活動了一下筋骨,胸口悶悶的發疼,手臂上也有些隱隱發疼,唉,看來小舅子的身手也沒不錯,這麼多年了他好久都沒像今天這樣受過皮肉之苦了,看來要回家趁著四下無人的時候揉揉藥酒了。
「宵勇航,我不介意你愛著你姐,因為那是你的事,那是你的感情,我無法改變。但是我相信自己的妻子,她就算現在不愛我,也絕對不會背叛我,背叛軍婚的。這一點我想你比我更明白。我剛剛自言自語那麼久,只是想告訴你,我不是想隨便娶一個听話的老婆才選上你姐姐的。
我是因為真心的愛她,我暗戀了她三年,我們是上天注定的要在一起的一對。我活了三十年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進入我的眼里,只有她,南宮寶靈,她在我心底盤踞了三年,我卻連一個名字都不知道,難道這樣的深刻的感情都不算愛嗎?老天既然給我了機會,那麼我一定會死死的抓緊不放手。在這里我向你保證,我會疼她,愛她,寵她,一輩子」
他一向不是一個話多,愛解釋的人,可是這個小舅子,他不想要他誤會自己的心意。也為了以後他們更好的相處。
「可是,就算我努力讓南宮寶靈愛上我,若是有一天她真的愛上了我,我也絕對無法撼動你在她心中的地位。親人絕對是她生命中最重要,最珍貴的,這點想必你也是一樣。你可以說是她唯一的親人了,就算沒有血緣關系,在她心中也是超越血脈的重要存在。」
丟下最後一句話,夜戰邪走出練習室,安靜的房間空蕩蕩的。可是宵勇航的內心卻充滿各種澎湃的思緒,是的,就算南宮寶靈愛上誰,也沒有辦法撼動自己的地位。
他永遠都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永遠的第一位。我突然忽然豁然開朗,想明白了一切。原來自己就是個無知幼稚還沒長大的孩子,一直以為自己和南宮寶靈相依為命,一直以來她都是為自己付出,一直以來她都是有什麼好吃的都會留給自己。而現在,突然冒出一個人來跟他搶人,他才會有這種心理,這種不舍心理,這種憤怒心理,這種別人搶了自己心愛的洋女圭女圭般的心理。
其實啊,小航童鞋就是個戀姐的情節,只不過是他自己還沒有從中走出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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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練習室里想通了之後,宵勇航才緩緩起身準備下樓回家,可是一動全身的痛的快要碎掉一般。他知道若不是夜戰邪他手下留情,看來肋骨是要斷掉的。拖著疼要命的身子準備下樓,卻在樓梯口看見了手持藥酒的夜戰邪。
「小航,我們先擦完藥再回家吧,不然這樣回去,一定會挨罵的。」
兩個大男人就偷偷模模的躲到了頂樓的樓梯間,因為後背自個都擦不到,所以兩人只好開始互相給對方揉藥酒。心中不甘的宵勇航故意推的十分用力,夜戰邪也不吭聲,任由那個孩子發泄。
畢竟在夜戰邪眼里宵勇航才十七歲,真的是孩子,都還沒成年呢。想想自己,可是他那個時候卻幸福很多,生在夜家這樣的家庭,不愁吃喝,每天都想著在軍營里打滾。而且自己的爺爺也提供了這樣的條件,家人也支持他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