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王天佑听著他的話,冷哼了一聲。文字首發隨即拍了拍孟慶雅的肩膀,「好了,先讓我收拾了這兩個小丑。要不這癩蛤蟆爬腳面上,不咬人他膈應人!」
沒想到孟慶雅這次竟然很听話,輕輕應了一聲,撒開了王天佑,坐了起來。眼神充滿了迷離,語氣嬌憨,沖王天佑一伸手︰「再給我來支煙。」
「別抽了,女人抽煙終究不是個好習慣!」王天佑搖了搖頭,在孟慶雅那因酒精刺激而泛紅的小臉上捏了一把,柔聲說道。
「嗯,我听你的!」孟慶雅想了想,乖巧地點了點頭,沖王天佑盈盈一笑,霎時間風情萬種。
「嘿嘿」王天佑看著孟慶雅醉酒時竟然這麼乖巧誘人,心中頓時一喜,看來以後有事兒沒事兒得多叫她出來喝幾次酒,沒準酒後亂性,還可以
倆人就像熱戀中的情侶一樣曖昧,直接無視了周圍的人!這可把旁邊站著的兩個紅配綠外國鸚鵡氣壞了!紅毛鸚鵡使勁一推王天佑,滿臉氣憤地說道︰「草你嗎的,老子跟你說話沒听見啊?是不是真聾啊?」
「媽的!」王天佑心中這個氣呀,尼瑪好不容易跟美女曖昧一會兒,還有人出來攪和。
「聾你麻痹啊聾!」王天佑回過身,也懶得說一些裝b用的場面話,一拳照著紅毛鸚鵡的腦袋就打了過去!
「哎呦我日!」紅毛鸚鵡哪想到對方這麼光棍兒,二話不說直接上手,頓時被打了個正著,一捂眼楮倒了下去。
「去你嗎的!讓你壞老子好事,讓你跟老子裝比!」王天佑一點都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照著他的腦袋就踹了過去,邊踹邊罵,臉上充滿了憤恨!
綠毛鸚鵡站在旁邊楞了半天,這會兒才反應過來!看見自己的同伴被打倒在地,頓時也急了,怒吼了一聲就朝王天佑撲了過來。
「滾你娘的!」王天佑回身一個大嘴巴就抽到了綠毛鸚鵡的臉上,直接將他抽了個七葷八素,原地轉了一個圈!
「哎呦,老子跟你拼了!」綠毛鸚鵡捂著臉,眼都紅了!定了定神抄起地上的一個椅子就朝王天佑扔了過來。誰知綠毛鸚鵡這椅子剛出手,方向就偏了,直接朝孟慶雅的方向飛了過去。
「麻痹!」王天佑看著孟慶雅直愣愣地坐在那里不知所措,頓時低聲暗罵了一句,扔下紅毛鸚鵡,朝孟慶雅躥了過去。
只見王天佑雙臂張開,一把摟過孟慶雅那柔弱的軀體,用寬闊的胸膛將孟慶雅緊緊護在了懷里。
「 」的一聲悶響,王天佑只覺得後背一陣鑽心的疼痛,鐵制的椅子硬生生地砸到了王天佑的後背上。
「嘶」王天佑倒吸了一口涼氣,媽的,該著自己倒霉!椅子的稜角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王天佑的腰間,頓時讓王天佑疼得呲牙咧嘴。
「啊!!天佑,你沒事吧?」孟慶雅看到這幕頓時發出了一聲驚叫,連忙站起來打量著王天佑的後背,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王天佑忍著疼痛,扭了扭腰,活動了一下後背,幸好在部隊受過不少的抗擊打訓練!擱常人硬抗了這一下早就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應該沒什麼大礙!」王天佑模了模孟慶雅晶瑩剔透的小臉,開口笑道。心中卻是暗爽不已,小美女的皮膚就是好,爽滑的觸感讓王天佑愛不釋手。
而孟慶雅此時全部的心思都在王天佑身上,並沒注意自己被佔了便宜,只是輕輕撩開了王天佑的上衣,想查看一下他的傷勢。
「啊!」這一看不要緊,孟慶雅頓時捂住嘴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神中滿是驚駭。只見王天佑後背被椅子的鐵角劃開長長的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鮮血不斷從傷口里滲出來,染紅了王天佑整個後背。
「疼不疼?」孟慶雅捂著嘴,眼神中充滿了心疼,伸手輕輕模了模王天佑的傷口,開口問道。
「哎喲!!!」王天佑只覺得又是一陣鑽心的疼痛從後背傳了過來,心中郁悶無比,尼瑪這小妞又虎起來了!連忙說道︰「別踫了,一會兒去包扎一下就好了!」
而剛才的打斗早已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一般在混跡在酒吧中的都是一些社會上的混混,這類人甭管混的好賴,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脾氣暴躁!再加上喝了酒,打架斗毆是經常發生的!只要不是太過火就好!畢竟你在人家的地盤鬧事,多少都是對人家的不尊敬!出來混的人都講究個面子,把面子看得比命都重要,甚至為了老大的面子搭進去幾條小弟的命都在所不惜!
而小混混們最愛看的是什麼?最愛看別人打架!舞池中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孩子們紛紛圍了過來,伸著手指指點點,交頭接耳。更有甚者還開始煽風點火,火上澆油,生怕里面這幾人打不起來!
王天佑看了看周圍的人,不禁有些皺眉,他很討厭這種被人當猴看的感覺。
好在華飛幾人已經注意到了他這邊的情況,紛紛推開人群跑了進來。拿眼一掃這幾個人的情況,頓時明白了個大概。華飛倒也干脆,二話不說,直接將站在旁邊的綠毛鸚鵡放倒,左右開弓,「草你嗎的,叫你跟我兄弟吹牛比!」
潘軍幾人更是一點都不帶猶豫的,抄起地上的鐵凳子照著這兩個外國鸚鵡就砸,幾個人圍成一圈將這倆人揍了個半死。
「媽的,散了散了,都看什麼看!該干嘛干嘛去!」華飛氣喘吁吁站到王天佑身旁,沖周圍看熱鬧的年輕人揮手呵斥道。
周圍的小年輕們看著這場架並沒有打出他們想要的結果,紛紛都搖著頭一臉失望地回到了舞池。以他們來看,最好打死幾個那才過癮!
「怎麼樣天佑?用不用上醫院看看?」華飛先是詫異地看了孟慶雅一眼,隨後扭頭沖王天佑問道。
「這點小傷還去什麼醫院!你們酒吧難道連酒精紅藥水繃帶這些必備的東西都沒有嗎?」王天佑搖了搖頭,這種傷對王天佑來說根本不叫事兒,想當年在南方的深山老林里面進行野外訓練,那環境多惡劣,蚊蟲滋生,被樹枝荊棘劃傷只能自己消毒包扎,如果不及時包扎難免要感染!在那種條件下,一旦感染,那就等于直接宣判了死刑!
「呦,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是不好意思!」剛進酒吧時候看見的那位經理此時快步朝這邊走了過來,手中拿著對講機,一臉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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