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慕容明月听著王天佑這一口純正的英語,不禁微微一愣,隨即釋然,悠悠說道︰「你真是個充滿神秘與奇跡的男人,三年之前我看不透你,三年之後我發覺更看不透你了。97小說網文字首發」
說罷,慕容明月充滿柔情地看了他一眼,便轉身走進廚房。
「呵呵…」王天佑模了模鼻尖,喃喃自語道︰「但我依然是我,不是嗎?」
手剛伸進口袋模到煙盒,王天佑便將手抽了出來,尼古丁的氣味兒殘留在這間屋子,簡直是一種令人發指的玷污和褻瀆。
王天佑背著手,慢慢在客廳溜達,一副領導視察下屬宿舍公寓的做派。
不過除了一張裝裱精致的全家福之外,他並沒發現任何感興趣的東西。
一個衣著華貴的婦人,一個相貌斯文的男人,二人共同環抱著一個青澀稚女敕相貌平平的小女孩。恐怕當時誰都沒有想到,這個宛如丑小鴨一般的女孩,在長大之後會出落的如此妖嬈可人,真的是蛻變成了美麗月兌俗的白天鵝。
輕輕地放下相框,王天佑不禁會心一笑,靜靜地坐在沙發上,回憶著自己這宛如夢境般的三年,也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三年。
是轉折,同樣也是質的蛻變。
自己能從一個落魄的特種兵搖身一變成為一個在殺手界嶄露頭角的冷血惡魔,離不開這三年的訓練,更離不開帶自己入行的血影。
這三年的訓練,王天佑經歷的生死瞬間數都數不清,多到連他自己都記不住。
用血影的話說,鐵不煉不成鋼。只有在生死磨難中,才會不斷錘煉自己,不斷得到真正的成長。
慶幸的是,王天佑有特種兵的底子。殺手與特種兵基本同出一轍,只不過殺手的技術更加專業,更加直截了當,更加不擇手段。
每月一次的生死擂台,五十個人為一批,每一批只能活下來一半,只少不多。在訓練基地里,不存在憐憫和同情,因為你憐憫別人,代表的就是自己死亡。更沒有人不勤奮鍛煉,因為這是個絕對優勝劣汰的地方,被淘汰,就等于死亡。
基地里不知從哪捕來很多皮糙肉厚的成年棕熊,每隔一年,受訓者都會被關進籠子和一頭棕熊共處三天。只給你一把軍刺,以及一柄威力甚小的轉輪手槍,你沒得選擇,不是熊死,就是人亡!
當然,如果你可以和餓了一個星期的棕熊和睦相處稱兄道弟,那也不失為上上策。
這在普通人眼里絕對是不可能完成的自殺式任務,但這里都是些什麼人?
是嗜血惡魔,是殺人機器,雖然熊著實凶殘,但相對而言,沒有多高智商只有一身蠻力的棕熊,並不比某些喪盡天良且具有高等智商的人類可怕多少。
基地總是換著花樣把這群未來的殺手扔到各種九死一生的絕境之中,每一個能存活下來的人,除了絕頂的實力,更需要那麼一點點運氣。
可以說,在那里的每一天,王天佑的神經都是緊繃著的。就如同血影當初說的那樣,睡覺都要睜著一只眼楮。因為在那個培養惡魔的基地里,只要你不對管理人員下手,殺人是不受約束和管制的。
那就是個弱肉強食的地方,不論以何種卑劣的手段,只要你能殺得了別人,那就是對自己實力的證明。
基地的背景是什麼,受何人掌控,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敢問。能在老美子的間諜衛星下整這麼大的一個基地,培養這麼一群惡魔,這個人或者組織的實力絕對毋庸置疑。
基地每天都會死很多人,每天也會源源不斷的灌注新鮮血液,但真正能完成所有訓練科目並且完成畢業任務從基地里出來的,寥寥無幾。
所謂的畢業任務,類似于投名狀,就是基地給你指派一個任務目標,給你提供所需的工具器械,在規定時間內殺掉這個人,就算完成任務,就可以重獲自由。
當然,在基地需要的時候,還是必須要服從基地的指令的。除非你的實力可以逆天到可以傲視整個基地,否則,就是死。
不論別人行不行,反正王天佑是以「aaa」的成績完成了所有訓練科目,並且出色地完成了基地布置給他的那個坑爹的畢業任務暗殺東南亞某類軍事組織的頭目。
雖然是九死一生。
但就如同血影把他扔進基地之初說的那句話一樣,「你是怎麼訓練的,我就是怎麼訓練的。如果你不能像我一樣活著出來,那就注定你不配做我的徒弟。不是路不平,只是你不行。」
想到血影那個老不正經,王天佑又不禁搖頭苦笑,如果不是這廝,自己又怎麼會又多背上一份情債?
講話了,債背多了,那就是孽啊!
一股香氣四溢的肉香味鑽入了王天佑的鼻孔,他頓然回過神來,扭頭看向廚房。
只見慕容明月胸前掛著圍裙,就如同剛過門的居家小女人一般,她妖嬈的身材就算是做飯的動作都顯得無比魅惑誘人,精美卻不妖艷的容顏顯得格外秀色可餐。
王天佑可恥的硬了……
十年特種兵三年殺手訓練出來的定力在此刻都轉移到狗身上了去,當然,不是他心智太過不淡定。這ooxx,就如同鴉片一樣具有欲罷不能的誘惑力,有第一次,就會想下次……愈演愈烈。
如果說三年前王天佑可以坐懷不亂,那是因為他沒有切身感受過男女之事的美好。而三年之後的今天,呵呵……
自然不能同往日而語。
使勁深吸了兩口氣,安撫了一下自己的小兄弟,王天佑站起身徑直朝廚房走去。
走近一看,慕容明月正用平底鍋滋滋地煎著一塊牛排,濃郁的肉香不斷從鍋里散發出來。
「真香啊!」王天佑嗅了嗅鼻子,站到慕容明月的身後。
「呀!」慕容明月嚇了一跳,回過頭嬌嗔地瞪了王天佑一眼,「嚇死我了,你走路怎麼沒聲音呀!」
「嘿,嘿嘿…下回注意。」王天佑訕笑了兩聲,嘴角揚起一絲玩味的笑容,「其實,我一直在想,三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對于一個生死不明的男人,你為什麼還會一直等著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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