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佑嗤之以鼻,鄙視血影沒見過漂亮女人!畢竟,自己身邊的女人,老婆劉雪晴,以及內定的老婆孟慶雅,美女老師慕容明月還有清純校醫祁雨默,哪個不是閉月羞花?哪個不是沉魚落雁?一個女人就算長的再漂亮,用傾國傾城乃至禍國殃民來形容,足以了吧?
但是沒過多久。文字首發在找到屬于自己的那間屋子插上房卡推開門進去的時候,王天佑也信了!是徹底信了!
躺在床上的,那是怎樣一具完美的軀體。
房間的裝修家具布置都極致奢華,但王天佑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整間屋子里一切算得上富麗堂皇的東西都因為床上的這個女孩而黯然失色。
潔白的床單,潔白的被子,一具一絲不掛的典型亞洲軀體,白皙中微微泛出點黃色,完美的比例,無瑕的肌膚,就像一塊晶瑩剔透的羊脂玉,不參雜一絲一毫的雜質。冰肌玉骨,吹彈可破。請原諒我詞窮,因為任何華麗的辭藻用在她身上都顯得蒼白無力。
這是足以讓全天下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都嫉妒生恨的皮膚,王天佑一輩子都忘記不了那一幕,她趴在床上,將腦袋深深地埋在枕頭里面。她那嬌小的身軀呈標準的s型曲線,由脖頸經過光女敕潔白的背部綿延到腰部,由腰部陡然崛起經過挺翹的臀部,從臀溝處分出兩條縴細筆直且不帶一絲贅肉的**。
光看她露出的背面,環肥燕瘦,簡直美得不可方物。
至于另一部分,王天佑不用想都知道那將會是讓無數男人瘋狂迷戀的臉龐。
如果說劉雪晴是天使,那床上這個女孩就是精靈。她仿佛不屬于這個世界一般,從她身上找不到一絲一毫微不足道的瑕疵。
上帝是公平的,耶穌給了她如此完美的軀體,便會奪走她另一樣寶貴的東西。
就譬如現在,她成了王天佑的盤中之物,馬上就要承歡婉轉于這個從未謀面的男人胯下。當時的她很杯具,她不能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留給自己心愛的男人,或者說她注定沒有擁有愛情的資格,除了驚詫世人的容貌和外表,她一無所有。
當時的她也很慶幸,馬上要奪走她第一次的這個男人是王天佑,一個長相人品還算不賴同樣是處男的年輕殺手,而不是某個一肚子護心毛肥頭大耳或許還帶著那麼一點性-病的中年富豪。
事實就是這麼可笑。
當時的王天佑心中一團亂麻,他說不出自己究竟是一種什麼感受,他感謝血影,感謝他給自己找了這麼一個極品妞兒,可以讓自己在這個妞兒身上完成由男孩到男人的蛻變。同時他也為床上那個女孩高興,幸虧她遇到的是憐香惜玉的自己,而不是某個擁有特殊癖好還喜歡辣手摧花的西方騾子。
你真虛偽,當時的王天佑狠狠地鄙視著自己。甭管遇到誰,對女孩兒來說都是同樣的結果。而你現在只不過是為了給自己接下來的禽獸行為戴上一個冠冕堂皇的帽子,將其升華成為一種拯救的行為。
王天佑搖頭苦笑,低頭望著自己高高頂起的小帳篷,轉身進了浴室。是的,冥冥之中自由天定,她既然出現在自己的床上,那自己就沒有不收之理,與其做一個偽君子,不如做個真小人來的痛快,這麼極品的妞兒,為什麼要便宜給別人呢!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應該是個日本妞兒!于情于理都沒有不上的道理!
簡簡單單地沖了一個涼水澡,艱難地將自己的欲-火壓下去一點。王天佑披上浴巾走出來,扭頭望去,還好,她還在那里,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
當時的王天佑心中激動不已,萎縮下去的老二再次一柱擎天,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向床邊走去。
離她近一步,王天佑便感覺心跳加快一分。仿佛天生媚骨,就算一動不動對男人來說都是致命的吸引。王天佑靜靜地站在一邊欣賞著她的軀體,就像欣賞一件價值連城的藝術品,不敢妄動,生怕褻瀆了這個精靈。
良久,他也感覺著自己的忍耐就快達到極限,箭在弦上,沒有不發之理。所以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撫模著她的玉背,光滑細膩的觸感由指尖傳到大腦,王天佑只感覺自己丹田仿佛要爆炸一般,燃燒著熊熊烈火。
她的身體猛然顫抖了一番,緊緊地蜷縮在被子里,她想要逃,卻知道自己逃不掉。她仿佛一只受驚的小貓,躲在角落瑟瑟發抖。
王天佑有些心軟,留戀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心中天人交戰。在這個性開放程度相當高的國度,遇到這麼一個天生尤物,自己的表現,或許太露怯了!
「可不可以調過來,讓我看看你的臉?」王天佑用標準的東京腔輕聲說道,在基地的日子,學習各國語言是基礎課程。
女孩兒身體又是一陣,但還是點了點頭。緊咬著嘴唇將身體翻了過來,百般屈辱地緊閉著雙眼,就那麼一絲不苟平躺在床上,將自己的一切美好暴露在王天佑的眼前。
震撼,帶給王天佑的是徹頭徹尾的震撼,果然是一具完美的軀體。清純無害的靚麗容顏與她的年齡對稱顯得十分稚女敕。但這並不影響她身體的發育,挺翹圓潤的c杯胸部,平坦的小月復,以及,那最神秘的部位,一切都是那麼美好,讓人的目光流連忘返。
王天佑咽了咽口水,做了一件這輩子最邪惡最無恥的事情,他緩緩地伸出手,抓向了這個陌生女孩的胸脯。
「啊…」一聲嬌呼,女孩睜開了雙眼,眼中盡是迷離和渴望,媚眼如絲。她按住王天佑的手,用力將王天佑拽倒在自己身上。
「轟!」的一聲,在接觸到女孩溫如軟玉的軀體之後,王天佑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在失去理智的瞬間,他的腦海蹦出了一行字。
這個女孩被灌了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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