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夕的思維也在瞬間凝結,這種毒的解藥是一種生長在懸崖上的忘情花,可遇而不可求,相傳只有為愛可以舍棄生命的人才會在懸崖上遇到此花,此花既是解藥也是毒藥!
服食忘情花後,毒解之日第一眼看到之人便會成為今生至愛,而之前的愛人就算是刻骨銘心到時再見也會形同路人!
用它解毒與其說是解毒不如說是在下毒,如果沒有忘情花,說白了她的血便是能解百毒的良藥!
只是光用她的血是不夠的這種毒又叫情人盅,還需在服下解藥後男女水/乳/交/合才能發揮出最大的效果徹底清除余毒!
想到這里她的臉上不禁爬過一絲紅雲尷尬不已,只是轉瞬卻被一層寒冰覆蓋,怪不得他要她支開琴兒想來這種事想來他也是難于說出口的。舒殘顎
「北王呢他的傷你可曾看過?」
雲夕避重就輕不咸不淡地問道
南宮燁心中著急,這皇上還等著救命呢,這位主子卻這麼不冷不熱的真不知這對鴛鴦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
「北王的傷勢應該不重吧,他是由胡太醫診治的,娘娘盡管放心好了!只是皇上的情況似乎——」南宮用眼角看了看雲夕,只見她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青凌夫婦都身上定是有解藥的,南宮大人何必來找本宮!」
南宮燁苦笑,看來娘娘並沒有原皇上啊「此毒本就是公主為皇上所下,只是沒想到世子知道了此事故將忘情花陰干研磨成粉與雪冰魄混在一起當大殿之上世子生死關頭將毒撒向了公主,雖然公主只是吸入了小量可也足以讓她生不如死的!!」
雲夕冷冷一笑「照你說來皇上的石子暗器是為了解除她的痛苦了?」
明知她話里有話可南宮燁還是不想放棄
「皇上當時已經毒發所以——」
「大人不必再為他的趕盡殺絕再做任何辯解,若不是看在天下百姓不能失去一位好皇上的份上本宮是絕計不會救他的!只是血本宮可以給,至于男女之事——」
雲夕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道「大人找錯人了,這是許貴妃所擅長的!」
意思再明確不過了,南宮燁悻悻地點點頭「事不宜遲請娘娘隨微臣去朔方宮走一趟吧!」
「好!容本宮披件衣服就來!大人暫且在此稍等片刻!」說著轉身走了進去。
不一會兒雲夕便走了出來,身上穿的還是一件淡粉色的錦袍外面披著白色的裘皮披風「大人,我們走吧!」
「是娘娘!」南宮燁親自提著一盞燈籠扶著雲夕在雪夜中向著朔方宮走去。
僅僅過了兩個時辰,院中尸體和血跡便已經是處理的干干淨淨,絲毫看不出這里曾經是血流成河尸橫遍野,空氣中也沒有血的味道只有淡淡地艾草的香味。
兩人一路無語就這麼互相攙扶著緩緩走在皚皚白雪之中,許公公早早地便已派人在宮門外候著,听到傳來的腳步聲一名小太監便恭敬地迎了上去
「奴才參見夕妃娘娘!參見南宮大人!您二位快起去吧,皇上此時正渾身發抖呢!」
南宮燁臉色一驚,望子成龍了雲夕一眼隨即大步走了進去。
許公公正滿臉愁容的跪在地上看到二人忙哭著爬了過去抱住雲夕的腿哭了起來「娘娘!大人!救救皇上吧!奴才給您磕頭了!」
雲夕伸手扶起許公公「放心好了他會沒事的!」
許公公半信半疑地看看雲夕看看南宮燁「奴才替皇上謝謝娘娘!謝謝南宮大人!」
「快去安排許貴妃侍寢!」
許公公一下子愣住了,心想皇上都這樣了還要女人侍寢?
看到他這個樣子雲夕一下子樂了,看來不只是她覺得金明軒是個怪才!
南宮燁狠狠剜了許有貴一眼「讓你去你就去!主子的事哪輪得到你這麼一個不全之人胡思亂想的!」
許如貴的臉刷的一下子全綠子「奴才該死奴才這就去!」苦啊!這南宮大人真是厲害連他想啥都能猜到,這事若是被皇上知道他就是再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灰溜溜地低著頭退了出去!
「呵呵!你嚇著他了!」雲夕笑出了聲,倒弄得南宮燁不好意思了起來!
「娘娘見笑了!」坐在床前伸手搭在金明軒的手腕上,眉頭緊鎖「毒素明明已經被逼了出來,可皇上的脈像顯示似乎毒素反而比之前還要嚴重了許多?!」
「事不宜遲大人采血吧!」听到面宮燁說得這第嚴重她也著實嚇了一跳,希望他沒事才好!
南宮燁起身準備好干淨的白布以及一把鋒利的匕首「娘娘會很疼的請娘娘忍耐一下!」
一把奪過南宮燁手中的匕首「本宮自己來!」說著便在手腕上狠狠地劃了一刀,鮮血自傷口處流了下來,坐在床邊一手撫上金明軒的臉頰將他的嘴掰開,手腕搭在他的嘴上,溫熱的鮮血便源源不斷地流進了他的口中。
雲夕的這一舉動讓一旁的南宮燁吃驚不已,每想到娘娘竟會如此。在桌上燃起上半支燻香「娘娘!只需半株香的時間就可以了,微臣再去為皇上準備一些其他藥材,時辰到了娘娘請將傷口上撒上一些創藥自行先包扎一下,微臣很快便會回來!」
「好吧你且快去快回!」
南宮燁對著床上的金明軒狡黠地笑了笑,轉身便離開了朔方宮。
感覺到他的身子似乎不像剛開始那麼冰冷了雲夕嘴角浮出一絲不意察覺的笑意,她端坐于床前仔細地打量起床上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