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似有似無地勾了勾唇,只是眼底盡是冰寒之氣,強健有力的雙臂從後面環上了她那縴細的腰身,貪婪地呼吸著她身上那獨特的馨香,「知道那艘游輪為什麼叫‘語夜號’嗎。」
冷語嫣沒有接話,身體更加僵硬了,就如同石化了一般。
「那是我和你,‘語夜’,冷語嫣,冷夜。」冷夜也不管她,繼續說著,彎下腰,將自己的臉貼上了女子那粉女敕的小臉,美好的觸感讓他陶醉了,「還真是如絲般香滑呢。」說著,他狠狠地吻上了她的臉頰。
胃部抗議的聲音再度響起。
冷夜停止了動作,「餓了啊?要不要吃東西?」輕柔的話語里盡是冰寒之氣。
冷語嫣還是沒有說話,繼續木然地看著前方。
冷夜眼底的陰鷙一閃而逝,可惡的女人,看你還能撐多久。然後,一把橫抱起她,朝大床走去。
狠狠地把她丟在柔軟的公主床上,冷夜走到床頭櫃邊,拿起剛才端來的白米粥,側坐在床頭,執起她那嬌女敕的小手,把手里的瓷碗放在了她那滿是月牙形的傷痕的掌心里。
「吃完它。」冷夜冷冷地,不帶一絲感情地下命令。
冷語嫣抬起另外一只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送到唇邊,張開嘴巴,將食物送進嘴巴里,閉上嘴,咀嚼著,一舉一動都僵硬極了,根本不像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做出來的。
等她吃完了,冷夜又把一杯牛女乃遞到她手上。
然後,冷語嫣把牛女乃一飲而盡。
「你吃飽了,現在到我了。」冷夜邪魅地笑著,輕輕地拿過她手里的杯子,漫不經心地丟在了地上,‘咚’一聲,杯子滾了出去。
然後冷夜大掌一扯,撕裂了她的睡裙,毫無前戲地進入了她的身體,開始了新一輪的折磨。
那一夜,他不知道殘暴地要了她多少次。
冷語嫣那嬌女敕的身軀上,新傷加舊傷,簡直慘不忍睹,到處都是他留下的印記。
這樣的折磨,持續了三天三夜,冷夜每天只是去公司看一看,簽下幾個重要的文件,其余都交給謝垣去處理,回到家里,就不停地蹂躪冷語嫣,每當安逸臣打來電話,冷夜接听之後總會有各種理由推月兌掉,不讓冷語嫣與安逸臣說話。
而每次當安逸臣打來電話的時候,冷語嫣總是會莫名地憤怒,這讓冷夜很不解。
這天一大早,冷夜終于肯放冷語嫣下樓了。
一身白色長裙的冷語嫣臉色蒼白,在那如黑稠般絲滑的秀發地映襯下,那小臉就更白了,臉上的紅腫已經消失,身上的傷痕被衣物所遮擋,所以看起來也沒什麼大的問題。
「小姐,您下來了!」玉嫂一如既往的熱情,只是這熱情里充滿了擔憂。
冷語嫣眼神黯淡,眸子無光,就好像一縷孤魂,清冷而孤寂,遲鈍地將目光轉向玉嫂,僵硬地拉開了唇,「恩。」聲音簡直比阿杜和楊坤都要沙啞百倍。
玉嫂一見此狀,心默默地疼起來,可憐的小姐啊。「來,小姐,先坐下。」她說著,把冷語嫣扶到了沙發邊。
冷語嫣緩緩地坐進了沙發里,木然地看著前方某一個點。
這時候,一陣熟悉的腳步聲緩緩地走進,冷語嫣本能地一顫,仿佛那腳步聲是來自地獄的勾魂使者,不,簡直比地獄的勾魂使者更可怕。
冷夜不徐不疾地走進了餐廳,漫不經心地看了這邊的女子一眼,那眼神,似乎可以凍住一切。
于震走上前來,為冷夜倒上紅酒,一舉一動都分外謹慎,生怕一個錯,就拿到了通往地獄的免費門票。
是啊,先生連小姐都毫不在乎,怎麼會在乎他們這些下人的生死。
吃完早餐,冷夜就去公司了,天天折磨冷語嫣,他也覺得有些無趣,因為冷語嫣在床上,根本就好像死了一般,有時候冷夜甚至覺得,躺在床上的根本不是冷語嫣,而是根據她的身形而打造出來的一個。
哼,傷心嗎?難過嗎?等我冷夜打垮了莫宇威那個該死的男人,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