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都市的佐天 第十章 在開始覺醒的佐天

作者 ︰ 旅行在二次元的眼鏡蛇

………………學園都市的醫院………………

冥土追魂(heavencanceller),看起來像青蛙的學園都市醫生。能將被切斷的手腕完成不留痕跡的接回,靠部份麻醉進行心髒手術,據說可以打破生死界限的醫生。以「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能拋棄患者」為信念,拯救病人時無論付出多少代價也不會手軟。曾做出能夠克服人類壽命的機器。從前治療過亞雷斯塔,和他有不少淵源。幾乎每個事件結束都可以讓當麻恢復原樣的醫生。

現在是深夜,但冥土追魂依然在醫院堅持著自己的工作,此時這麼繁忙,是因為有急診而已。警備員送來了一個……嗯,打扮很詭異的少女,姑且還是讓護士給她換上了病號服。從身上找到的袖標和id卡來看,應該是177支部的風紀委員。

听說找到她昏迷的現場,簡直就像是爆發了一場武裝沖突一般。警備員到底怎麼才會將這個孩子這麼遲才送過來。從她的狀態來看,至少在戰斗後又昏迷一個小時了。

即便沒有看到現場的情況,也能夠想象出是一場多麼激烈的戰斗,大規模的肌肉拉傷,身上那種好似煙燻火燎的味道不比戰場最前線要淡多少。造成昏迷的,除了後腦有被很精巧的手段打擊過的跡象之外,應該是過度使用能力以及身體上的疲勞。所以基本上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但要醒過來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最麻煩的事情……還是等她醒過來再告訴她吧……

冥土追魂若有所思的看著昏迷在床上的這個名為「佐天淚子」的少女。其實也算認識她了,只不過那個時候不知道她的名字,以前都是這個有著「酒豪鋼彈」這麼不女孩子氣稱號的少女將別人送進醫院來。這一次風水輪流轉,被別人送進醫院了。不過,能擊敗她的人,應該也不是一般的不法者吧。深知學園都市黑暗側的冥土追魂已經在想,她是不是遭遇了暗部之類的人物。

………………兩天後………………

被某種嘈雜聲音吵醒的佐天,用死魚眼盯著病房的天花板,然後很敬業的進行了約定俗成的吐槽︰「呃,不認識的天花板。」

佐天是聞到了消毒水的味道,才理解到這里是醫院的病房,自己正躺在病床上,初春正在看著自己。明亮的陽光正從窗外射進來。那個晚上,應該是被神裂打昏了如今醒來。

然後,抱著肩膀在被窩里打滾……

太他喵的疼了!渾身肌肉拉傷有木有啊!想象一下一個不怎麼運動的人突然跑完馬拉松,第二天是個啥情況……

不過說到這里,真是干淨利落啊,別說反抗了,什麼時候,怎麼打昏的,都不是很清楚。

史提爾……老子詛咒你蛋疼菊緊,就算是凹個獵殺老子也就忍了,沒想到居然凹出了聖人妹子當援軍,這一p敢不敢自重一點啊

在床上撲騰的佐天所發出的聲音將護士給吸引過來了。

「醫生!醫生!這一位也醒了!」

••••••

也……醒了!?

沒過多久,病房的門再次被打開,佐天總感覺外面好像很熱鬧的樣子。

「佐天桑!太好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撲過來的初春立刻就淚目了,抓著佐天的手「你真的醒了!太好了!」

「呃……初春……」嘆了一口氣,初春這孩子能不能穩重一點呢。佐天的心中泛起了類似家長的擔憂。

「哦,你已經醒了」一只青蛙走了進來。

「喲,軍曹,早上好」躺在床上的佐天向冥土追魂敬了個軍禮。

「所以為什麼一直都叫我軍曹啊」冥土追魂無奈的撓了撓自己那聰明絕頂的腦袋「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你會受傷住院還真是稀奇的一件事情。」

「……」佐天翻了翻白眼,撇過頭去,結果發現桌子上的水果和鮮花,看起來應該是177支部的各位送的「呃。各種意義上都有點無地自容啊……話說起來,我睡了多久?」

「你已經睡了兩天了,大家都很擔心啊。」初春眼淚汪汪的盯著滿頭是汗的佐天。

「啊,兩天……咦?兩天!?」佐天急忙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大體狀態,也沒發現外傷之類的跡象,也就沒有失血過多,而且神裂下手的話,應該很有分寸,不至于造成什麼腦部傷害。那麼昏迷到現在,佐天抬頭看著某只軍曹「我為什麼睡這麼久?」

「你被人打昏了,而且全身肌肉拉傷,外加能力運用過度。還有……」冥土追魂頓了頓,瞥了一下眼淚汪汪的初春,將半截話咽了回去,接著說「兩天已經很不容易了。」

「佐天桑,現在好好休息,風紀委員這邊還有一些工作。我等一下就來看你!」

看著初春急三火四的跑掉,佐天扶額,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火燒眉毛的事情?

「吶,軍曹,最近發生了什麼嘛」

「啊,就是那些因為幻想御手昏迷的人剛剛被治療程序喚醒……唔,說起來你醒過來的時機真的好微妙。要不是因為知道你是在將近四個月前將能力提升到lv3的話,就會被認定為幻想御手的使用者了」

「哈!?開什麼玩笑,假如我用幻想御手的話,現在應該沒有能力了才對……」佐天剛說出口就知道臥槽了,這一次的事件自己明明沒有參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詳細的。這下會不會被冥土追魂懷疑啊。結果,軍曹大人並沒有往哪個地方想,而是說了一句「果然,你調查到這個地步了嗎,按照上面……嗯,難為你了」

看起來軍曹誤會了很了不得的什麼啊。

「啊哈哈,嘛……」佐天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胳膊,然後突然想起來剛才軍曹所說的話中的問題「等等,你剛才說,我差點被認定為幻想御手的使用者!?為什麼?」

「……嗯,我們已經盡力了……」冥土追魂很遺憾的說著

「……」佐天盯著冥土追魂的雨蛙臉,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只好一臉臥槽的表情「軍曹,不要給咱立這種flag啊!」

「你听了一定要堅持住。」冥土追魂的表情更加遺憾了

「啊,大丈夫方能萌大女乃(中文),你說吧。」佐天的表情更加臥槽了。

「雖然沒太听懂你的話,但是……你可能失去能力了」冥土追魂的表情已經不是遺憾來形容了,在學院都市,對于學生而言,能力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佐天的表情停留在了一個相當微妙的形象上「啥?」

「很遺憾,我並不是很清楚你是怎麼使用能力的,但最起碼現在的結果表明,你現在的癥狀不僅是肌肉拉傷,你的aim擴張立場活躍度異常降低了,現在也只能夠猜測是你能力使用過度。你應該無法正常使用能力了……」

佐天的腦子稍微停止運轉了一陣,軍曹的話也不能听清多少了。能力雖然是白得的,的確,原本‘佐天’也不是什麼優秀的能力者。自己這一段時間出現了aim的變異導致覺醒了「內能制御」的能力,現在沒有了,其實和一開始也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

沒有力量的話……

什麼也做不了不是麼……

「看起來你也听不進去了……」冥土追魂盡量用平和的語氣,他知道,這種事情對人的打擊有多大,看外面那些剛剛蘇醒的學生就可以理解了。看到佐天的視線再次落在自己身上,他繼續說著「我只能說,現在你的計算力和能力都還在,只是因為過度使用所造成的某種不明原因的接觸不良。兩者聯系不起來,aim擴張立場無法支撐起來……」

雖然軍曹解釋的有些復雜,其實做個比方,就是電腦的主板和其他部分接觸不良,cup和其他硬件沒受損,電腦還是癱瘓了。按理說換個主板應該就沒問題了,但現在麻煩的是,此時就算是冥土追魂也不明白,這個所謂的「主板」到底是哪個部分?損壞的到底是哪里?就算真的找到了,大腦結構這麼微妙的部分,修復和替換貌似都不現實。

「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利用能力的……能力這種東西,其實和四肢有相似之處。人類的自我保護意識,讓肌肉不可能100%發揮力量,‘能力’也是一樣的,為了保護大腦,能力不可能發揮到那個地步。最近的檢查發現,你有可能一直超負荷使用能力……」

冥土追魂的話讓佐天的大腦再次開始空轉了。

是啊,果然是這樣嗎……以前就感覺到了,雖然aim能夠干涉的總規模是lv3的程度,但是可干涉的應用範圍和深度有些異常。原來是這樣啊……超負荷使用,終于把什麼東西燒斷了嗎。

難怪。難怪。

為什麼自己的能力被定為lv3,還有不弱于一般具備戰斗特性lv4的戰斗力。除了自己應用方式略臥槽之外,還有超負荷的利用效率啊……

至于為什麼會沒有「能力」方面的自我保護……

那是因為……我根本不是「佐天」啊……

••••••

不知道什麼時候,軍曹已經走了。看樣子是打算讓佐天一個人安靜一會兒吧。

佐天按著自己那因為肌肉拉傷而有些顫抖的胳膊,之前也被告知,想要出院的話至少再躺上一個星期。而且關于能力方面的事情,醫院打算再觀察一下,出院的日期可能會延後。

「玩笑的話,就開到這里為止吧」佐天的嘴角浮起一絲人的微笑「是時候該把‘那個’解封了吧……處刑什麼的……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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