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羹湯的奚曼戈,沒過多久便失去了知覺。淺溪推門入內,閃身出現在床邊。
「你是怎麼辦到的?」奚璐驚喜中帶著訝異,如果她也有這個本事讓奚曼戈乖乖張口,她早就喂她一千次一萬次的毒藥。
淺溪冷著臉說道,「你沒必要知道。我要帶她走,等她的利用價值結束了,我會把她交與你處置。」
奚璐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一路引開侍衛,好讓淺溪安全離開王府。
穆惑宮,一個充滿著神秘的地方。連宇懿右手輕抵著額頭小憩,不一會兒,淺溪便將奚曼戈一把推倒在連宇懿腳邊。
「宮主,奚曼戈帶到。」淺溪畢恭畢敬地說道。
連宇懿危險地睜開眸子,淺淡的目光靜靜地游走在她身上。他忽而笑著開口,「淺溪,你先出去。」
淺溪一怔,但還是伏身退了出去。
連宇懿淡漠的目光一下露出了殺機,他彎腰將奚曼戈抱起,放在自己的榻上。他輕輕撫著奚曼戈的臉頰,唇邊泛著異常柔和的笑意。
門口的淺溪緊了緊手,決然離去。
「奚曼戈,你真是太令我大開眼界了。」連宇懿溫情地說著,看著她那分外恬靜的睡顏。
「如果——我佔有了你,尉遲瑾會不會發瘋呢?」
他的笑容如水,溫婉動人,只是那隱藏在笑容背後的可怕預謀,令人不寒而栗。
他輕擒著她的下頜,看似溫柔地捏開她的唇瓣。低下頭,細細地品嘗著她的美好。
吻了幾下,他失笑地搖了搖頭,松開了她。奚曼戈完全沒有知覺,似乎太無趣了。更何況——他連宇懿不是一個會趁人之危的偽君子。
從腰間掏出一根銀針,拿在手中端詳,「曼戈,這東西——若是進了身體三次,可是會永遠變成一個雙眼無神的呆子。怪就怪——上天讓你認識了我。」
連宇懿笑著將銀針插入奚曼戈的身體,既然上次被人輕而易舉地找到了施針的方位,那這一次——他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地就讓他們找到。
連宇懿掏出腰間長笛,如血一般艷紅。他輕輕地吹響了笛子,奚曼戈的雙目猛地睜了開來,全身猶如失控,木然地起身,注視著連宇懿手中長笛。
他唇角彎起一抹弧度,將所有的命令都下達在笛聲里。
殺了尉遲瑾,隨後自殺。不顧一切。
奚曼戈雙眼猩紅,狂傲地扯起一絲笑意,泯滅人性。
瑾王府,尉遲瑾扶著爛醉如泥的白風華,一腳踢開了清雅閣的門。
「阿瑾——喝!你真是太不夠意思了,叫我去喝花酒,到頭來——就我一個人喝!」白風華趴在木桌上,口齒不清地說道。
尉遲瑾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本來是想證明一下自己的魅力,可是後來一想,那種地方,只要有錢,什麼女人不往懷里鑽,沒意思。
就是苦了小白了。
「王——王爺——」
一個滿身是血的侍衛沖進清雅閣,躺在了地上,下一秒就失去了知覺。
尉遲瑾瞳眸一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