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無赦︰至尊狂後 第1卷 凌昭語——慘不忍睹

作者 ︰ 如沫

凌昭語——慘不忍睹

「什麼怎麼回事?你先看我老爹有沒有救,現在是說那些有的沒的做什麼?」

狂歌焦急無比的呵斥。

「什麼怎麼回事?你先看我老爹有沒有救,現在是說那些有的沒的做什麼?」

狂歌焦急無比的呵斥。

樓星月嘴角抽抽,這個女人這時候脾氣怎麼這麼火爆,真是上輩子欠了她的,被這樣呵斥。

狂歌見樓星月拿著一根銀針刺進凌天海胳膊上的一個部位,對于醫術,狂歌是不懂的,但是這一刻她真的無比慶幸樓星月竟然在她的身邊。

狂歌此刻的心情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原本以為的已經不在了的人就這樣出現在她的眼前,這種震撼可想而知。

狂歌想到,當時的她受了重傷被君染夜救了之後,第二日他跟自己說,老爹中毒太深,不治身亡。

想來這個家伙是騙了自己。

……

也就是從那時候自己在沒有見到凌老爹,不論是生是死。

而在山谷遇到君染夜的時候,他說,這次回去要給自己一個驚喜,恐怕就是這件事了。

難怪他還有凌天痕都在尋找魔醫,原來是為了治療凌老爹啊!

……

「中毒很深。」

樓星月的聲音淡淡的響起。

「那……!」

「也不是無解。」

狂歌的話沒有問完,這廝就好像知道她要說什麼似的,接著開口。

「有話不快點說完,害我緊張!」

狂歌瞪他一樣說道。

樓星月卻聳聳肩,「這下毒之人當真是心狠手辣,這毒就是解了,弄不好也是個癱瘓。」

樓星月在開口,狂歌一顆心都跌倒了谷底。

癱瘓,癱瘓。

這若是凌老爹醒來了發現自己癱瘓了,那將是怎樣致命的打擊啊!

狂歌的拳頭握緊握緊在握緊。

「樓星月,我老爹就是我的命,我將我的命交到你手上,你能安全帶回別院嗎?」

狂歌的眼神冷厲可怕,那里面燃燒著熊熊火焰,看的樓星月都是一陣心悸。

「那個,你放心,我一定將你老爹安全的帶回去,你老爹在,我在。」

樓星月拍著胸脯保證到。

狂歌點點頭。

「不過你要去哪里?」

看著氣勢洶洶的樣子,樓星辰有些擔憂啊,這一副找人拼命的架勢。

「你知道我老爹是被誰害成這樣的嗎?是凌昭語,是她!」

樓星月表示很震驚,「那個才貌雙全的凌昭語,她不是凌家主的親生女兒嗎?」

狂歌冷笑,「不是親生的,她怎配做爹的女兒!樓星月,我爹就拜托你了,今天晚上我要那個女人不得好死!」

狂歌咬牙切齒的說道。

她既然發現了老爹,那就一定不會讓老爹在留在這里,而她也不會放過凌昭語。

「這個給你!」

樓星月從懷里掏出一個瓷瓶,遞給狂歌。

「這是什麼?」

狂歌接過來,疑惑的問道。

「是一種藥,你去找凌昭語,用的上!」

狂歌沒有推辭,跟樓星月一起將凌天海帶了出來,看著樓星月背著凌天海一閃消失在夜色中,狂歌在值夜的人中隨手抓了一個,問清了凌昭語住的地方。

抬腳大步的就去找這個賤女人算賬了,隨手把那值夜的打昏扔在了草叢里面並未要他的命。

……

樓星月給的藥是一種讓人軟了骨頭,渾身酥麻的藥。

「師兄,你不要這樣!」

「師兄,別讓人發現了,你走好嗎?」

狂歌發現凌昭語住的這個別院的侍衛都被她遣走了,所以她一路暢通無阻的走了進來,趴在門上就听見凌昭語無比作的聲音……

師兄?

竟然還有別人?

好,好,好。

砰的一腳將門踢開,狂歌彷如暗夜修羅一般出現在凌昭語跟他的師兄眼前,這兩人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凌昭語的眼眶有些紅,看樣子是有些不願意的。

而那個男子……

狂歌這時候看清了他的模樣,是個國字臉,一臉陰鷙的男子,此刻光果著上身,只穿著一條褻褲,趴在凌昭語的身上,正準備行猥瑣之事。

這兩人因為狂歌的突然闖入都是嚇了一大跳,竟是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張大著嘴,瞪大著眼,見有人闖入,眼中俱是慌亂。

「你是什麼人?」

那男子反應過來,當即就是一聲呵斥。

可是凌昭語看清楚的,她的臉刷的一下變白,慘白,在她眼中,狂歌是該死的,但是更是恐怖的。

「凌,凌昭雪……!」

她的聲音都顫抖了,顯示著她的害怕。

「凌昭雪?就是那個擁有鳳血鐲的人?」

那師兄大人眼一眯,隨即想到什麼似的,一臉狂喜的說道。

凌昭語點頭,「師兄,殺了她啊,殺了她!」

狂歌冷笑。

「哈哈……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啊,怎麼這麼癢?」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就開始亂抓身上的皮膚,臉上也變的通紅無比。

「癢,癢,好癢……!」

「師兄,你怎麼了?啊……我也好癢……!」

凌昭語撩起自己的衣袖,級開始大力的抓了起來,好像有無數只的螞蟻在啃食。

「你們最好大點聲叫,讓人都來看看你們兩個!」

狂歌勾著唇角,一臉不屑的說道。

「啊,你這個賤女人對我們做了什麼?」

凌昭語的師兄一臉凶神惡煞的說道,好像下一秒就要沖上來掐斷狂歌的脖子,而他真的就這麼做了,一個跟頭從凌昭語的身上竄了起來,直奔向狂歌,卻一下子軟綿綿的倒在狂歌的眼前。

果然,樓星月給的藥就是好用。

狂歌心中本來就一肚子的怒火,又看到這樣惡心的一幕,抬起腳,對著那凌昭語師兄的胯下就狠狠的踩了上去。

這家伙如一灘軟泥一樣癱在地上,狂歌的腳重重的踩上。

「啊……」

那撕裂的生不如死的聲音就要沖破雲霄,被狂歌一腳踢掉了下巴,半點聲音發不出。

腳下用力,輾轉的變換位置,力道,看著凌昭語師兄青紫,慘白交替的臉,那一副生不如死的樣子,終于兩眼一翻的昏死了過去。

「你,你要干什麼?」

狂歌一步步走向凌昭語,凌昭語的聲音毒顫抖了,她仿佛看到了死神在向她揮手,不,不,這只是她的錯覺,凌昭雪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的。

「看到我很意外嗎?」

狂歌聲音冷冷的。

凌昭語渾身打顫。

「你想對我做什麼?」

凌昭語的聲音都變了強調。

「呵呵……!」

狂歌冷笑。

「我能對你做什麼呢?凌昭語,今天我來沒別的事情,就是想來折磨折磨,你做好心理準備!」

狂歌的話淡淡的落下,好像說閑話一般,只是個轉達。

這個人就是這樣,連欺負人都能說的理直氣壯的,而且還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凌昭語的心理防線都要崩塌了。

「我就問你幾個問題,問完了我就走!」

狂歌道,凌昭語額頭上的冷汗一滴一滴,哦……不,是一行一行的往下流,她現在恨不得昏死過去,她平時也不弱的,至少也是從小跟著師傅習武,但是在凌昭雪的面前,她竟然大腦一片空白,就想到了四個字,她完蛋了。

何況她還被無聲無息的下了毒,這凌昭雪何時有這樣的本事了。

「被人下毒的滋味是不是很好受,為什麼你總愛給別人下毒呢?」

狂歌的聲音冷冷的響起,凌昭語打了一個寒顫,她不知道該如何說這個話。

你為刀俎,我為魚肉,大概就是眼前這樣。

「告訴我,如何救君染夜?」

狂歌問,聲音沒有一絲溫度,直盯著的凌昭語渾身發寒。

凌昭語一听,果真是問君染夜的事情,當即心里就有了底,底氣足了,腰板也就硬了,她同樣的勾起一抹冷笑,「凌昭雪,你既有求于我,還這樣對我?我敢賭你一定不會對我下毒,我要死了,君染夜怎麼辦?我知道你不希望他死!」

好,果真很好。

凌昭語聰慧,隱忍,心夠狠。

這些狂歌都的承認。

有這個把柄,她就是受再多苦,就算在生不如死,命就一定在。

……

她想到的,狂歌也想到,她今晚上就是為了讓凌昭語吃點苦頭的,跟凌昭語之間這絕對是個拉鋸戰,狂歌也知道她一定不會輕易的說出來,因為她說出來的哪一天就一定是她的死期。

狂歌走到她的眼前,居高臨下,「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說!」

這話一落下,她抬起手,隨手就卸了凌昭語的下巴, 嚓一聲,當真是響亮,凌昭語雙眼大睜,面色慘白,「你干什麼,干什麼……!」

奈何下巴被卸了,只能咿咿呀呀。

狂歌臉上沒有半點動容的樣子,一掌震碎屋子里的桌子,抓起那手腕處的桌子腿,對著凌昭語的腿就掄了上去。

「啊……!」

慘叫壓抑在肚子里,喊不出來,可是她的眼淚卻 了出來,她的腿一定是斷了。

「現在能告訴我,君染夜的毒如何解嗎?」

狂歌再問。

凌昭語咬緊牙關,死撐到底。

狂歌抬起胳膊,對著她的另一只腿,用力,再一次狠狠的掄下。

凌昭語渾身顫抖,身上的冷汗已經濕了衣衫,她的眼前出現雙影,似乎又回到了小時候,她像是公主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而凌昭雪就只會跟在自己的身後,大姐,大姐的喊,不管自己怎麼嘲諷她,欺負她,都一副呆呆的樣子。

甚至又一次她一腳將她踢下池塘,她都能說是自己跳下去抓魚的。

這麼蠢,這麼懦弱的一個人,為何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

「其實我知道你不會說,你這人心腸狠辣,隱忍能力又那麼強,我今天來只為出氣,不為別的,你說了我可能讓你少受點苦,你不說,我使勁掄你!」

狂歌說的話毫不掩飾,可凌昭語卻听的渾身顫抖,牙齒打顫。

「還不說是嗎?」

見她始終死鴨子嘴硬,一副死磕到底的樣子,狂歌對著她的胳膊又狠狠的捆了上去,別說狂歌心狠什麼的,按照狂歌的處事方式,絕對不是就打斷她的四肢這麼簡單,而是……殺了她。

可惜,這條命還有用。

凌昭語已經疼的整個人軟綿綿的,趴在床榻上,抖的不成樣子,眼楮赤紅赤紅的,有不受控制的眼淚落下來。

她的左手本就受了重傷,又被狂歌掄了兩椅子,此刻只感覺錐心的疼。

「凌昭語,只要我活著,那麼你每天都是噩夢,今天我斷了你的四肢,你盡快接好,下次我還回來,繼續掄,輪完了四肢,還有你的眼,耳朵,鼻子,手腳,臉蛋……我一樣一樣的割,每樣都不會致命,我不信你能堅持多久,但是我知道我揍你,樂此不疲!」

狂歌這話說的夠囂張,也夠狠辣了。

已經看不出凌昭語還有什麼別的神色,整個癱軟在那里,四肢扭曲。

凌昭語,慘不忍睹。

……

狂歌能清楚的看到她眼中深深的恨意,但是那有什麼,她想自己死,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

沒有在多做逗留,看這個女人一眼她都覺得惡心,轉身離開了太子府邸,夜色茫茫,狂歌想快點回去,看看老爹。

夜色清幽,星光暗沉,一如狂歌的心情。

就在這時,瀟聲清透低吟的傳進她的耳朵之中,瀟聲之中透出這個人的寂寞還有找尋,甚至伴著一絲歉意,不知道為什麼,狂歌的腳步停下來。

這瀟聲是從極遠的地方來的,那麼孤獨,那樣憂郁。

一般人是听不到這瀟聲的,狂歌知道,她的听覺比一般人都要靈敏很多很多,這瀟聲……是那個人吹的。

她只是今晚偶然听到,還是這個人每晚都在吹奏。

這是對他那一日沒去所表現出的歉意嗎?

北瑾宸,你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心中想著,腳下竟已經只覺的尋著路朝著那瀟聲的方向而去。

一地梨花,皎潔無比,比那月光更漂亮。

北瑾宸就站在那里,一身白衣清貴高華,肌膚如雲月玉珠,光潤瑩潔。

「狂歌,你來了!」

他沒有驚訝,只是淡淡出聲,屬于這個男人的內斂。

「恩!」

狂歌站在原地沒有動,北瑾宸也沒有動。

「那一日,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你突然都我眼前消失,我以為再也看不到你!」

他說。

狂歌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就是自己那天被冥弒天給拉進鳳血鐲內的那一天,他遣走了自己的婢女,當時只剩下他們兩個在那里。

「我沒事!」

狂歌開口,聲音壓的很低。

那一日,他對這個男人是說了重話的,其實本不該。

「狂歌,那一日我不是故意不赴約的,我寒毒發作,生命垂危,所以未能親自來赴約,但是我派我的婢女來通知于你,而她違背了我的命令,追根究底,還是我管教不當!」

終于,他將那天未赴約的原因說了說來,狂歌知道這個男人沒有必要撒謊,他說的必然是事實,也就是說在凌家遭受滅門之時,他也差點丟了生命。

寒毒。

這是什麼病?什麼毒?

他的那個婢女一直對她有意見,她不是不知道,還有什麼資格埋怨眼前的男子呢!

「我以為你再不會見我!」

北瑾宸又開口。

狂歌向前兩步,走到他的眼前,「那日凌家遭逢巨變,我是埋怨于你,可是現在沒有了!」

狂歌如此說。

就見北瑾宸彎了嘴角,清冷淡漠的人一旦笑起來,足夠讓人驚艷,無比驚艷。

真美。

比女子還美。

「半夜三更,你怎會來此?」

北瑾宸又問。

「听聞瀟聲指引,落寞孤獨,所以我就來了……!」

孤男寡女,這個時辰見面,當著是映了古人所說的那兩個字,幽會。

可是狂歌和北瑾宸卻都是坦坦蕩蕩,絲毫沒有覺得尷尬。

「咳咳……!」

北瑾宸忽的用袖口捂住嘴巴,咳嗽了兩聲,臉上雖沒有什麼痛苦之色,可是狂歌卻瞥了眉毛,上次她來過這里,里面是個竹屋子,夏天在這里住的話是無比合適,但是現在這個時節倒是早了,天氣忽冷忽熱,容易感冒。

「你的婢女呢?」

狂歌忍不住的問道。

她覺得北瑾宸真是……

她不是眼楮看不到嗎?

為何這梨花樹上卻還放著夜色明珠,照出明亮的光,襯得那些梨花比雪還白,更加的美麗。

「他們都不在,我沒帶她們來,我一直在等你!」

北瑾宸說道。

狂歌真心覺得這個男人不錯,他怕是日夜都在這里等吧!就為了自己失掉的那個承諾。

「北瑾宸,你到我那里去吧!我那邊還有幾個人,他們會歡迎你的!」

狂歌說道,她著急回家,看看老爹的情況,但是又不能讓北瑾宸一個人留在這里,只能請他去自己家里做客。

「你家里嗎?」

他問。

狂歌頓了頓,「算是吧!」

「會不會打擾?」

這個男人……

「不會!我盛情邀請你!」

狂歌說。

「好……!」

北瑾宸點頭。

狂歌牽上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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