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這兩個人都跟仇人似的,一見面便是大眼瞪小眼的。舒殢獍只可惜這馬車中空間有限,想躲都躲不掉!經過幾天的調養,金明軒的傷口處已經不再流血,行動已經完全可以自理,但武功卻未曾恢復,看來還是要很長進間好好修養才能完全康復!
雲夕特意坐得遠遠的,對某人視而不見雙目微閉,心里卻是高興的很!莫玉嬌的目標是金明軒,現在知道弄錯了自是用不了多久便會退兵,而自己卻正好可以混進宮中救出姑姑。
血雲國中早已有了不少屬于商會的店鋪,煙城中也有幾家,到時正好可以親自去問問這段時間有沒有新的消息。
洪三特意找了一輛比較寬敞的馬車,馬車上鋪著軟軟的棉墊。金明軒一直在馬車上睡著,七八月的天氣血雲國是很酷熱的,雲夕眯了一了就熱得受不了了!她一邊掀起簾子看著外面,一邊用手帕扇著,一副悠閑自得的樣子。
金明軒是被活生生熱醒的,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用雙手手撐起身子坐了起來斜倚在軟墊上,看到某人神清氣爽的模樣,不由地火冒三丈
「喂——」
某人繼續欣賞著窗外的景色,裝做什麼都沒听到。
「喂——」
金明軒又喊了一聲。
哼——某人嘴里冷哼一聲,索性用一只手捂上耳朵,整個人都趴在了窗戶上,只丟給他一個後腦勺任由他口干舌燥地又連著喊了數遍。
某人終于明白,為什麼古人會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他實在是又熱又渴,無奈這馬車上空間狹小,又是在不停顛簸,他根本自己起不來。
兩人這麼對持了半天,終于還是某人終于挨不住了,哼!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待朕傷好後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金明軒不得已咂咂嘴,舌忝了舌忝自己干裂的雙唇,臉上堆出一個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容,低聲下氣地哀求道
「呃——阿喜姑娘——麻煩可不可以幫朕把水壺拿過來!朕——有些口渴了!」平時高高在上慣了,這突然這麼為了這點小事情開口說些軟話,這金明軒還真有些不實應!
雲夕轉過頭,看著有些窘迫的金明軒,撲哧一下樂了!沒想到這驕橫的天驕皇帝也有如此光景!順手從包袱中取過水袋扔了過去「喂——接著!——」
水袋重重地砸在金明軒身上,他痛得悶哼一聲,劍眉深鎖,憤怒地望著眼前的丑女人「喂——朕是皇上——你竟然如此對朕!——」
「皇上?皇上是什麼東西啊?」雲夕繼續裝傻「阿喜一直住在深山,不知道什麼是皇上?只是師父他老人家卻曾經說過這世間的男子皆是薄情寡義,豬狗不如!所以像你這種偽君子才是世間最惡心的東西!」
金明軒的臉頓時黑到了極點「朕——有得罪過你嗎?」
「你說呢?」雲夕恨得牙根直癢,若不因為你她又豈會厲經生死,若不是他她月復中的孩兒又豈會枉死?
金明軒在她眼中看到的不僅僅是憤怒,還有無盡的恨!他不由地打了個寒顫,不再說話,饒有興味地打量起眼前的丑女。
她的手交疊著放在腿上,手上的皮膚很白,再往上雖然一身略顯寬松的男裝卻也掩飾不住她胸前的豐腴的高聳。由于憤怒,她胸前的高聳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地顫動著。
金明軒突然覺得喉中干澀難耐,他使勁吞了一口口水,右手猛地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自己剛才簡直瘋了!他竟然腦中閃過無數畫面,而且他的月復部竟然也有了一絲異樣的沖動!若不是掐醒自己,還不知會怎麼樣呢!
他臉色微微一紅,將目光從從她的高聳上移開,高聳在往上便是雪白的脖頸,再往上竟是一張奇丑無此的臉,臉上的皮膚暗淡無光,若是這臉上的肌膚也能像這脖頸處的皮膚一般,她定會是一位美麗非凡的女子!
他又仔細地打量了一番,腦海中突然有了一種大膽的想法,這身子與頭臉怎麼看怎麼不像一個人!為解心中疑惑,在馬車突然轉彎時身子一個側傾撞在了馬車一側的木欄上
「嗚……痛死了……」
金明軒一手捂著傷口,一手撐起身孑坐了起來。
听到他的呼叫,雲夕微微睜開眼,看到他右肩處隱隱滲出血絲,嘴里嘀咕道
「受傷了還不消停!給……自己敷上!」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瓷瓶扔個過去!接著又閉上眼楮養神去了!
金明軒撿起瓷瓶拿在手中,臉色立即垮了下來,真是倒霉透了,本想略施小計騙她來到近前好一探究竟,沒想到竟扯動了右肩上的傷口。
「嗚……」
他痛苦地哼了一聲,肩上的傷口一直從右肩延伸到了後背,他根本就沒辦法自己上藥。看到鮮血已經滲透了中衣,他只得向雲夕開口
「喂……那個……麻煩幫朕上下藥嘛!」
雲夕裝作沒听見,依然閉上眼楮不理不睬。
「喂!……喂……」
看她不理自己,金明軒這才後悔不該那日罵人家是夜叉,可現在悔之晚矣,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血流而亡了!
「不要以為你是皇上就指手劃腳的,在本姑女乃女乃面前不好使!呃……你怎麼流了這麼多血?!」
雲夕本想反駁他幾句,沒想到一睜眼便看到他渾身血的躺在那里!
顧不上多想,她趕緊撲了過去從他手中奪過藥瓶,解開他的衣服露出右肩還在不斷流血的傷口!
將止血的金創藥撒在上面,伸手取過藥匣中的棉布一點一點地幫他擦拭著身上的血污!
擦完血污,雲夕這才打量起這肩上的傷口。這分是是劍傷,而且傷口極深若是再用力一些怕就該傷到筋骨了,到時這條右臂怕就廢了!
細心的為他換了藥,又用白布一層一層將傷口纏好,等這一切都弄好時,雲夕才發現某人此時已幾乎全/果/著上身,而由于馬車上空間狹小,為了幫他纏布帶她竟是橫坐在某人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