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霸道的聲音,不過是錯覺嗎?我怎麼覺得他的聲音在顫抖呢,嗯,一定是錯覺,還是睡吧,真的好累好累。舒殢獍
當暮夕看到一臉疲憊的青音架著毫無血色氣息微不可聞的古辰羽出來時,心被狠狠地刺痛,雖然先前有猜到青音叫她進去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可是,她是他的,沒有經過他的允許她怎麼可以將自己折騰得如此慘不忍睹呢。
大家都關切地上去詢問,他卻是不願相信地立在原地,直直地望著她,多麼希望她會突然揚起笑臉朝他吐舌頭,得意地笑望他︰暮夕,你上當啦!
「把她給我!」終于,他還是走向了昏迷的她,輕柔的將她接過,而那個攙扶著她的女孩也在達成任務後暈了過去,「暮夕,救救羽姐姐!」
古樸的房間,簡單的擺設,干淨整潔而又透著一股淡淡的沁香嬖。
一條桌案,四方木凳,一張小巧的雙人床上一男一女相擁而臥,男子邪魅絕美,一雙黑瞳深邃悠遠,此時卻不安地深情凝視懷中之人;女子貌比仙子,原本清冷絕傲的雙臉慘白勝雪,若不是她的氣息太過紊亂微弱,還疑是雪之仙女下凡。
「羽兒,羽兒!羽兒」男子一遍遍深情呼喚,卻只換來女子更加微弱的喘息。
「你竟然動用了光之神珠的本源之力?」若說這世上誰最有可能了解擁有光之神珠的古辰羽,除了眼前同樣身懷暗黑神珠且與她有過肌膚之親的暮夕,絕無第二人選濫。
暮夕漸漸壓下心中的惶恐,當心稍加鎮定後他才想到伸出修長大手寸寸檢查古辰羽的身體,這不檢查還好,一檢查著實嚇了他一跳。
「得神珠者得天下」雖有以訛傳訛的夸張成分,卻也不能否認元素神珠本身的強大,恰恰正因為它們的傳奇與神效才能讓世人對它們有如此高的評價,若非只有純粹體質的魔法師可以融合,這世界怕早瘋狂了。
神珠作為上古流傳的神物,換了不知多少任主人,而若每一代主人都從中分離一絲本源之力出來,經歷如此漫長的歲月,怕神珠早已變為廢珠,幸好從古自今也只有古辰羽一人敢如此做。
其實青音先前的猜測只對了一半,五年內她們是需要定期來補充旭老體內的元素之力,卻獨獨只有木元素之力需要補充,光之神珠的本源之力是何等存在,歷經千萬年也不會衰竭,而此次二人的無心施為,最大的受益者便是旭老,被剝離的光之神珠本源之力將一直存在他的體內,成為他的一部分。
而最大的受害者便是此時躺在暮夕懷中處于半死不活狀態的古辰羽,為了能一次成功,她甚至抽離了百分之一的本源之力,而這百分之一對別人沒本質作用,對她卻是致命傷害。
當光之神珠整體被破壞,其內的平衡便是被打破,沒個上千年是無法自然修復的,即使修復了也絕對回不到先前的層次,而古辰羽卻等不起這麼多年,也沒有千年可以讓她等,她先前所為已經失了光之神珠對她的信任,它現在只想逃離她的身體,而一旦光之神珠離體,古辰羽將必死無疑。
「光之神珠開始暴亂了,再這樣下去離開羽兒的身體只是時間問題!」暮夕時刻關注著古辰羽的身體狀況,當發現光之神珠先前試探性的撞擊變為不惜一切的洶涌時,一向淡定的他也不禁慌了手腳。
其實這個時候是搶奪光之神珠最好的時機,當它從古辰羽的體內掙月兌出來時必定也處于極端虛弱的時期,而此時的暮夕一顆心都在古辰羽身上,壓根就沒往這方面想。(某懶︰暮夕,你發誓你真沒想嗎?某男殺豬的眼光一掃︰你說呢?某懶︰好吧,我邪惡了,我這就面壁去。)
「怎麼辦,到底應該怎麼辦?」暮夕心中慌亂,擁著古辰羽的雙手都開始不自主的顫抖,他無法想象若古辰羽就此去了他會怎樣,會不會瘋狂到將魔法師公會炸成灰。
「哎!」蒼老的嘆息聲在暮夕耳畔響起,而此時的他全身心投入在昏迷的古辰羽身上,如此清晰的聲音卻是未發覺。
「等待了千萬載,總算等到了一對擁有光和暗黑神珠的痴情人。」
「誰?!」暮夕驚愕地回頭,卻見一名老者正悠然立于床邊好奇地望著沉睡中的古辰羽,見暮夕警惕地盯著他便轉頭對著他微微一笑。
「你听到我說的話了?」
「是你?」看著那個熟悉卻不該出現在這里的面孔,暮夕忍不住驚呼,「你怎麼會?」
話語未落他便似想起什麼般驚恐地望向與古辰羽緊握的手,兩只手上的日月琉璃鐲相抵,給人一種渾然一體的美感。
「嘿嘿,老夫琉璃明,正是這日月琉璃鐲的器靈。」這聲音還有這面貌與當初賣給他們日月琉璃鐲的掌櫃確屬一人。
「你一直在窺視我們?」暮夕回過神來便是盛怒道。
「呃你說的是湖畔那次?」琉璃明癟嘴道,「那次實在是你們的動靜太大才把我吵醒的。」見暮夕的雙眼眯成一條縫越到後來越是看得他心惶惶,連連又舉手正色道,「我發誓,除了那一次其他時間我都在休養!」
「是嗎?」暮夕猶如修羅幽冥的聲音不帶絲毫溫度,「你現在現身是想讓我助你永眠不醒?」
琉璃明無奈地搖搖頭,隨即指著他懷中的古辰羽淡笑提醒︰「你再不救她,那小東西就要破體而出了,到時你這小女朋友可就真的完咯。」
「羽兒!」暮夕緊張地看向古辰羽,見她的身體已經開始劇烈地顫抖,無論他怎麼努力那震動只會有增無減,突然想到什麼,他猛地回頭懇求的道︰「前輩,你有辦法救她對不對?」
「呵呵,你錯了,我救不了她。」琉璃明依然笑望著暮夕,不知為何看到暮夕和古辰羽二人如此,他似乎很開心。
「羽兒」暮夕眸色一黯,接著便又不顧一切地將魔法力注入古辰羽體內,可惜殊不知這樣只會令她體內的爭斗越來越強烈。]
「怎麼會這樣?」暮夕後怕地止了手,無助而又迷茫地只能眼睜睜看著古辰羽的生命氣息一點點流逝,十三年前無能為力的挫敗感再一次襲上心頭,而這一次卻是更加強烈與痛苦。
這麼多年來他不分晝夜的修煉就是為了提高自己的實力,他不想再一次經歷眼睜睜看著所愛之人從眼前消失,他卻只能傻傻地站在一旁哭泣的絕望。
「啊!」暮夕痛苦地仰天長嘯,「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可以愛的人,為什麼又要讓我失去她,難道」
「難道我真的是只會給別人帶去毀滅的煞星嗎?」
「哎~」琉璃明終于忍不住出聲,看不出這個一向沉穩邪魅的強大男子竟也會如同孩子般無助,眼神下意識地看向身體已經開始發出璀璨金光,臉色卻更顯蒼白的美麗女子,考驗也該適可而止了。
「孩子,我確實不能救她,但是你卻可以!」
「你說什麼?」暮夕驚喜的回頭,此時琉璃明才吃驚地發現,兩行晶瑩的淚水早已從他的眼頰奔涌而下,滴落手背。
「你可以救她,想想那晚在湖畔發生的事吧,老頭就不打擾你們了,睡覺去咯!」琉璃明邪惡一笑,隨即便消失在房中。
「湖畔發生的事?」暮夕喃喃自語,隨即似想到什麼般眼神古怪地望著古辰羽,臉上的激動忐忑更是耐人尋味。
就在暮夕出神的那一刻,古辰羽的身體與光之神珠擁有權的爭奪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昏迷中的古辰羽潛意識中似乎也意識到此刻的重要性,硬是強忍著席卷而來的倦意,咬緊牙關,欲將逃離丹田的金色圓球壓回原處。
如果此時的古辰羽處于清醒狀態,她會驚訝地發現原本燦爛的金色因為失去百分之一的本源之力後變成暗金色,此時更是不惜一切地分成數十股力量在她體內橫沖直撞,伺機尋找突破口便毫不猶豫地離體而去。
「羽兒!」暮夕知道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可是古辰羽處于生命攸關的時刻,他哪來的心思與她交/歡,更要命的是他大腿根處的寶貝一點反應也沒有,這讓得他無奈苦逼到一整個不行。
輕柔地月兌去古辰羽的衣物,再粗暴地卸上的障礙物,暮夕惱怒地低頭,雙手捧起癟垂的寶貝,皺眉,「不爭氣的東西,喏,看到那個渾身赤/果的美女了沒,那是你大哥的老婆,現在她命在旦夕,接下來就要靠你了。」
「大哥在和你說話,你能給點反應嗎?!」
暮夕懲罰地拍拍像犯了錯的孩子般低著頭的分身,似乎是感受到主人的鼓舞,他竟是對著古辰羽的方向偷偷仰了下頭,卻在看到她身上濃烈的金光後似害怕地再次低垂下去。
「哎,沒辦法了,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了。」暮夕決定放棄交涉一途,輕而柔地俯在古辰身上,肌膚的相貼,古辰羽熾熱的體溫讓他的身子不由地一縮。
如此近距離的凝視,才更真切地發現古辰羽的身體近乎崩潰的邊緣,臉色慘白到不能用言語來形容,白皙的脖頸,性感的鎖骨,胸前略顯規模的豐/盈,平坦的小月復,充滿彈性的大腿,還有那讓人向往的秘密花園。
暮夕如墨黑瞳肆無忌憚地將古辰羽的身體迅速瀏覽一遍,最後停留在那秘密花園的入口處,喉結不自主的上下滾動,他好想俯身用他的熱情他的愛意他的唇舌將她寸寸吮噬,可惜目前古辰羽的狀況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似不甘而又帶著些許委屈地輕輕捧起古辰羽的雙手,手把手地教它們覆蓋他身下的寶貝,輕緩的摩挲,再由緩到快,當身下的寶貝成功豎立起來時,他更是迫不及待地循著那個入口一點點緩慢地推進。
古辰羽顫抖的身軀給暮夕的攻城略地造成了一定的阻礙,為了順利抵達目的地,他便是再不猶豫地抬起她的修長雙腿,將其架在他的肩頭兩側,雙手緊扣她的腰部,不顧一切地在她體內橫沖直撞,有了上次的結合,他們的身體本就存在著某種契合,暮夕一路順暢的直抵最後的關口,他依稀羞憤的記得這里便是他上次未得手的敗筆所在。
而此時因為光之神珠將全部力量都用來逃離古辰羽的身體,因此這先前的天塹如今卻成了豆腐渣工程,暮夕僅僅三兩下的沖撞便是突破了它,當終于抵達古辰羽的最深處時,兩人都是情不自禁地戰栗。
暮夕體內的暗黑神珠本源之力似找到了人間美味般源源不斷地進入古辰羽的體內,當暮夕反應過來想月兌離古辰羽的身體時,卻發現兩人的身體好像已經融為一體般再也無法分離開來。
「死老頭,你竟敢騙我?!」暮夕真後悔听了那個不明來歷的老頭的話,瞪著手中的日月琉璃鐲憤怒地罵道。
「儀式已經完成,接下來便看你們倆的造化了。」琉璃明疲憊的聲音從日月琉璃鐲內傳出,隨後無論暮夕如何低吼怒罵,他卻仿佛從沒出現過般消失無蹤。
「怎麼辦?羽兒,我到底該怎麼辦才能救你」暗黑神珠本源之力的大量流失令暮夕的身體處于極端的虛弱之中,當說完這句話後他便也昏迷了過去,卻在閉上眼楮之前硬是用最後的力氣將他和古辰羽翻了個身,由上/位變成了左右體/位。
光之神珠和暗黑神珠在古辰羽的體內進行著激烈的角逐,雖然光之神珠的整體遭到破壞,實力不如暗黑神珠強勁,不過這里畢竟是它的主戰場,短期內暗黑神珠也佔不到任何好處。
這樣的對峙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終于二者的動靜驚醒了沉睡中的混沌液滴,同樣身為古辰羽身體內的一部分,這些混沌液滴自然是幫助光之神珠的,只見那好不容易融合而成的四滴混沌液滴一點點地融入進黯淡的光之神珠內,而它也隨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若是古辰羽和暮夕現在醒來定是會被這一幕所震驚,可惜,二人此時正睡的香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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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見魔皇!」
位于人域東南方向極其遙遠的魔域,一座高大宏偉透著神秘氣息的巍峨城堡內,一名全身上下被黑色斗篷覆蓋的男子朝著上首威嚴端坐的男子跪拜。
「翼親王已被太子所殺,任務失敗!」
男子說完便是忐忑地低下頭,靜靜地等待著上首男子的發話。
良久,男子漆黑的瞳孔射出噬人的光芒,不同于暮夕的迷人深邃,他的黑仿若沉睡的黑蟒,一旦驚醒便只有肆無忌憚的毀滅。
「隨他去吧,十三年前只懂得哭泣的孩子,無論過去十年、二十年,都休想翻出我的手掌,你說是吧?」
魔皇的怪笑聲讓得底下的男子身體不由地戰栗,卻是更謹慎地屏息,不敢發出一絲聲響,身為魔皇的貼身侍衛,他知道魔皇是在和那個人說話。
果然,魔皇的目光穿透層層宮門最後定在一間籠罩在灰色氣流中的牢籠內,其內的男子有所感應的睜開雙眼,不同于身體的虛弱,他的雙眼如同夜星般晶亮倔強,毫無懼色地回視魔皇的鎖定。
「哈哈,這麼多年的煎熬,你似乎還很享受呢,作為一抹魂魄我確實很佩服你,不過,你放心,這種孤獨的日子馬上就可以終結了,我會盡快讓你和他想見的。」
魔皇好心情地大笑道,見那男子依然不為所動,便是怒哼一聲,道,「相見之日,便是你們魂飛魄散之時。」
魔皇的鎖定就此消失,牢籠內的男子萎靡的跌倒在地,他的身高只有一米二,小小的身軀,就如同三歲的孩童,那張虛幻而毫無血色的臉卻與暮夕有些驚人的相似度,這個男子仿佛就是暮夕的縮小版。
「哥哥,你一定要好好活著,我等著你來帶我走!」男子說完便是垂頭再次沉沉地睡去。
「近期人族和獸族可有大事發生?」魔皇將注意力重新轉移到大殿內的手上。
「啟稟魔皇,在人域第一險境桑漠大森林內發現了一只處于待產期的光明聖虎,人、獸兩族正在暗中調派人手過去。」男子恭敬的回道,卻仍是低垂著頭不敢去看主子的眼楮。
「好,你通知暮魂的人,調遣一支由冥將帶領的小隊,務必于人、獸兩族前捉拿光明聖虎,生死不論!」
「屬下遵旨!」男子得了命令便是悄悄起身告退,心中卻是訝異,雖光明聖虎乃獸族四大王族之一,可一只離族散修的光明聖虎魔皇讓一名冥將前去會不會小題大做了。
午後暖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如點點碎金灑落一室馨香,小小的雙人床上,一男一女赤/身相擁,淡而滿足的微笑開出午後艷妍。
「好舒服~」古辰羽感覺渾身上下說不出的通暢舒適,眯著眼楮懶懶地伸展胳膊。
突然,一個軟軟的東西擋住了她的雙手,她極其不願的眯開一條縫,卻是在下一秒僵住。
「什麼東西?」暮夕好看的俊眉相合,修長白皙的手掌就要拍開古辰羽抵在他臉頰上的手,卻是在踫到她的手腕時猛的緊緊握住,同時睜開眼笑望著她,「醒了?」
「暮暮夕!」古辰羽瞪大雙眼,當確定是暮夕無疑時,卻是一萬個不敢相信,「你你怎麼在這?」
「笨蛋,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再擅自做主傷害自己了!」暮夕放開她的手腕改為緊緊的圈抱,在她額頭落下淺淺一吻,在她要抗議時低嘆,「當我看到只剩一口氣的你時,知道我有多害怕嗎?」
「暮夕」古辰羽抬頭,當看到他眸中的悵然心痛時,心不由地一緊,「對不起。」
古辰羽說完便將頭深深的埋進他的懷中,可是,天哪,誰來告訴她,她看到了什麼,兩具不著寸縷的果/體?這個也就算了,但是那個插/進她體內的香腸?是個什麼東西,誰能告訴她那根肉腸怎麼會到她身體里面去的,還是說是從她體內長出來的?
「暮暮暮夕,」古辰羽艱澀地喊出他的名字,隨即驚詫外加十分好奇地盯著那根連接彼此的橋梁,吞一口口水,指著它道,「這根香腸是怎麼回事?」
「香腸?」暮夕剛才還沉浸在失而復得的喜悅中,此時听古辰羽說到香腸,想也不想地問道,「餓了麼?」
「呃這根香腸可以吃嗎?」古辰羽再次咽咽口水,說到餓她確實覺得胃里空空的,不過為了她的身體健康著想,她還是猶豫著道,「可是,它好像還沒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