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歌是這麼唱的︰
沒有人能挽回時間的狂流
沒有人能了解聚散之間的定義
太多遺憾太多傷感
留在心中像一道狂流
……
……
面前的顧柏瑞真的很堅強,在說到他和顏廷東都沒有媽媽時,眼楮都是帶著彎彎的弧度,因為他相信,他的媽媽不是不要她,而是,他的媽媽因為有很重要的事情做,暫時離開了他。
五年過去了,他已經在上一年級了,雖然知道得越來越多,但,他仍然相信他的媽媽不是不要他的。
「爸爸……你不可以這麼說媽媽。」顧柏瑞看著顧安城咬著下嘴唇,反駁道,雖然他一次也沒有見過媽媽,但是,媽媽在他心中是最不可污蔑的稱謂。
顧安城冷笑了一下,高深莫測的看了一眼低垂著頭顱的賴小安,邁開大步,走了出去,顧柏瑞見狀,眼眶一熱,一滴眼淚掉了下來。
還不等賴小安反應過來,就听到耳邊響起‘哇’的一聲,隨後,被一個小身影猛的撲進懷里︰「老師,我不是故意惹爸爸生氣的……」
「瑞瑞……」賴小安木木的把顧柏瑞抱在懷里想要安慰,但,想著自己豬/狗/不如的曾經,心頭一道濃濃的負罪感襲來,她是千刀萬剮也不能賠償瑞瑞心中完美的母親,她何德何能得到瑞瑞這樣的維護?
如果,瑞瑞知道了當年的真相,他還會維護她嗎?
……
……
下午放學後,顏廷東來到了醫院看顧柏瑞,當時,顧柏瑞正在拿著畫板畫媽媽的樣子,看見來看他的顏廷東,瑞瑞很是高興的招呼了他,然後兩個小蘿卜頭就湊在一起討論了‘媽媽’的事情,各種猜測層出不窮……
不一會兒,顏廷東就被一個穿著西裝的冷面男給‘請’走了,瑞瑞看著顏廷東歉意的說道︰‘東東不好意思,連累你了。「
「沒什麼,估計他又發神經病了吧。」顏廷東揮揮手無所謂的說道,對自家那個被叫做父親的男人的做法很是習以為常,等他長大了後他一定會殺了他的。
……
……
A市三月的晚上有冬天般的刺涼,賴小安把做好了的晚餐裝進了保溫箱,然後,去臥室拿了之前她去逛商場給瑞瑞的買的衣服,從中挑了一件厚實的鵝黃色,便下樓準備開車到醫院給瑞瑞送去,結果剛一出門就被一只強有力的手臂給攔住了,明黃的燈光下男人低著頭,抽著煙,煙霧繚繞中男人的臉色忽暗忽明,賴小安心生戒備,凝視了他良久,男人都沒有讓開的意思,賴小安不耐煩了,看著他冷冷的說道︰「顧先生在這里是表演沉默的嗎,俗話說︰好狗還不擋道呢。」
顧安城又抽了一口手里的煙,然後,扔在地上用腳碾滅,抬起頭,定定的看著她,譏諷的笑了一下︰「林安安,你以為你換了一張臉,我就不認識你了嗎?。」——
PS︰顧三兒發威了,嗷嗷嗷,客官們收藏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