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斯伸手一撈,毫不避諱地把雪純擁進懷里。浪客中文網
雪純身體一僵,暗暗地稍微掙了掙。在外人面前,雪純不好太過份的掙月兌。他們的婚姻雖然有名無實,但當初那場超豪華婚禮,誰不知道他們是夫妻?她希望賴斯識時務,及時放開她。
然而,敏感的腰際卻更被用力地強摟著,雪純清秀的眉間微鎖著。
「老婆,禮服是你老公給你親自下訂的,你怎能辜負老公對你的愛?」賴斯勾著簿唇邪邪地笑著,但手上更用力的將雪純拉進他精壯的胸膛。那舉動,似乎要將她埋成鴕鳥,只要窩在他的懷里遮風擋雨就好。
雪純呆呆的盯著稍有異樣的賴斯,他俯下的俊臉噴出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白皙的小臉。
雪純的臉有漸漸升溫的趨勢,只好木木的扭過頭,避開那曖昧的灼熱。卻突兀地瞧見籌大小姐露骨的凶光,那**果的,毫不遮掩的厭惡,大有要將她就地凌遲的意思。
轟的一聲!雪純如遭雷擊,腦袋一片空白。這凶狠成恨,要她死的眼神,與當初的遺棄何其相似。
雙親的葬禮上,所有親友,就這麼往死里盯著她,仿佛她是來自地獄里十惡不赦的殺人凶手。
這一直是她心里沒有辦法磨滅的魔!快十年了,每每夜里夢回,都是那些厭惡、恨不得她死的眸光。一時間,那段地獄般的經歷再次浮現。
她不想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最愛的就是爸爸媽媽,她真的不知道燒掉一本作業本,就會燒掉兩條人命。如果可以,她寧願死去的人是她自己啊!
「老婆?寶貝兒?」賴斯不滿意了,強行掰正雪純的臉,讓她的視線對上他的。卻陡然見到一張驚恐的、泫然欲絕的小臉,緊接著懷里的身軀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作孽啊!小小年紀,居然作出這樣泯滅天良的事情,天打雷劈啊!」
「看那小身板的骨骼,注定要克死至親的命格!」
「你怎麼不死!你就應該下地獄,居然害死親生父母!你還有臉站在這里,你去死!去死吧!」
女乃女乃攥著心髒的位置,不顧心髒病發,拎著她的衣領,使盡一身的力氣,把她往死里撞向棺材角。
那一瞬,鮮血如泉涌。年少的她,淚水濕滿面,驚恐著,傷心著,黑暗便成了她的世界。
「雪純!」賴斯唇畔的笑僵住,眸子一冷,往籌然這邊掃了一眼。頓時,籌然如墜冰窖。
雪純,就是因為看了籌然一眼,才成這樣的。有這個女人在一日,他就不得安寧。
賴斯的拳頭無聲地握緊。這一刻,賴斯躊躇許久的想法,終于在這一刻作出抉擇。
「雪純!」
「不!不要!……」雪純不停地搖著腦瓜,臉上是越發加深的驚懼,如墜夢魔,醒不來。
那張清麗無雙的臉,原本紅潤可人,此刻卻蒼白如紙。雪純怎麼會有這般恐懼的神情?賴斯心中一冷,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得以任何理由,讓他的女人難過!她的魔障由他來解!
想罷便朝著那顫抖的唇印下去,唇舌交纏,甘甜得不如思議。
在他突如其來的強吻下,雪純恐慌的眼神漸轉迷茫,然後窒息得暈頭轉向,沒有辦法思考。
奇異的是,那惡夢如潮水一般退卻,余下的,只有賴斯放大的俊臉。
「唔……」
雪純掙扎著退開,她終于想起了身邊還有Tina和籌大小姐。
賴斯意猶未盡地舌忝了舌忝唇,笑得曖昧,「寶貝兒,你再這麼呆下去,我就真的停不下了。」
雪純丟臉地捂著唇,眼角余光瞥到Tina和籌大小姐。本來紅暈滿布的臉,更加的嬌艷欲滴,害得賴斯喉間癢癢的發干。
看著二人旁若無人的激吻,Tina有些失落,不過很快調整過來,恢復如常。不是她的,永遠都不會屬于她。
只有籌然,心里熊熊燃燒的不甘的妒恨,愈燃愈旺。
此時,雪純真的像一只鴕鳥般,埋進他的胸膛。她其實是個保守的女孩,在賴斯之前甚至沒有穿過吊帶背心上街。剛才的激吻,在她的心里,相當于現場表演圖,羞澀的程度達到極致,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賴斯眸子里的笑意更深,他的雪純,可愛又羞澀,要是晚宴那天……她還怎麼受得了。
看到賴斯自然流露愛戀的笑,從沒有這一刻那麼真實。
Tina釋然地笑了,從這一刻起,她真正的放下了。賴斯,從來就是一個執著到底的人,無論是事,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