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賴斯,身為妻子的雪純自然而然成矚目的焦點。
形形色色的名流,奢華的大場面,雪純真的不習慣,下意識的,緊緊挽住賴斯的手臂。恍然間,好像又回到那一場豪華婚禮。
只不過,那時是恨著的,如今,被賴斯撩撥的心,正風中凌亂。
察覺到雪純的緊張,賴斯低首俯在她耳畔,柔聲安慰,「有我在,放松點,嗯?」
雪純僵硬地點了下頭。
跟著賴斯,瞧著他游刃有余地交談著,一撥一撥的人都不放過巴結他的機會。而她,愣是看著,話像卡在喉嚨,竟連一句話都搭不上。這些數一數二的名人,仿佛跟她都不屬于同一個世界。雪純茫然以對,感覺很不真實。
這里的人,她一個都不認識。
「大哥,我回來了。」
符凱人曬得黑炭的肌膚,長著雙腿,吼叫一聲,就要撲過來。
賴斯微皺眉頭,摟著雪純的縴腰,準確無誤就躲了開去。
「符凱,你的嫂子在這里,再這麼失禮,我就丟你出去。」賴斯抿唇淺笑,眼楮卻是看向懷里的雪純,萬一這廝抱錯了雪純,他一定剁了他的手。
符凱一陣悲催,不帶這樣的,為什麼大哥總要在嫂子面前表現得百般維護的樣子,他活該就被罵的份兒。
「嫂子,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你就原諒我吧。」符凱淚奔,非洲的軍火倒是安全到達,但他卻沒了半條命,黑炭的皮膚,那得做多少個美白面膜才能補得回來喲!
「齊論呢?」
符凱感激涕零,大哥終于想起,他還有一個小弟了。
「撒旦叔叔,爸爸在這里。」
一個三歲的小男孩推著齊論走來,齊論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他剛在非洲挖鑽石回來,這不,才跟老婆親熱了一小會兒,就讓兒子出賣了。
撒旦叔叔?不是賴斯吧?
「小清子真乖,你爸爸交給撒旦叔叔來收拾,快去找媽媽吧。」賴斯笑得跟披著羊皮的狼,他就喜歡這屁孩,小小年紀跟他一樣月復黑。
齊小清小屁孩看著爸爸給撒旦(賴斯)制得服服貼貼的,馬上蹬著小肥腿跑沒了影,嘿嘿,媽媽屬于他一個人的啦!
賴斯給叫成撒旦居然也不生氣?雪純感到奇怪,還有點好笑。
「嘿嘿,大哥好,嫂子好。」
黑炭的肌膚配上潔白的牙齒,雖然很炫目,但卻很嚇人。雪純不明白,一段時間沒見,他們倆怎麼成了「非洲黑人」?
賴斯吝嗇地點了一下頭,睨著他們黑黑的皮膚,「看來你們生活得很健康啊!」
符凱和齊論一陣惡寒,還不是拜哥所賜,他們還不想變得這麼陽光,平日里的斯文不見了,吼!跟著大哥,果然要做好唱黑臉的準備。
二人看著嫂子清澈無辜的黑眸,他們無奈。嫂子,我們可都是因為你才遭殃的,能多在大哥面前說句好話不?再讓他們呆在非洲,他們會死翹翹的!
「嫂子,瞧,我給你帶回來的南非鑽石,這可是罕有的艷紫色喔,權當送給嫂子成婚三個月的見面禮吧。」天啊!再去非洲挖鑽石,他就不活了!他齊論可不像公子的符凱,他可是有家室的人啊,他沒有一天不掛念親親老婆和寶貝兒子哇!為了能回來,他只好賄賂嫂子了。
符凱看著齊論,雙目怒睜,這小子送禮物也不說聲,小人!小人!
雪純眨巴著眼楮,好半晌才在賴斯點頭下,抖著手接過價值不菲的禮物。賴斯跟前的兩個活寶,她可沒有忘記,結婚那天鬧得她面紅耳赤,還背後里說她壞話來著。
「賴斯!」一道乍喜的嬌滴滴。
賴斯不動聲色,目標來了。
齊論驚到,「程艷!」
符凱欲哭無淚!記憶中每一次程艷的出現,大哥都要踹椅子,這下沒有椅子,估計就得踹他們鳥。
「賴斯!我想死你啦!」
程艷沖上來就一個大擁抱,生生把雪純沖開,像一只八爪魚,攀纏上賴斯,沒有一點男女設防。
賴斯眉宇間閃過厭惡的神色,不過很快就隱沒在那一抹得體的黃鼠狼笑里。
「你還是來了。」
「哼,你這輩子甭想甩開我,哪怕你結婚,我也等著你離婚。」
這是什麼跟什麼呀?雪純懵了。
她一直都知道英俊斯文的賴斯很討女人喜歡,但是,這里是他們的家,居然也有人明目張膽的當著她的面,說著露骨的情話。
「哼,你就是賴斯的夫人?我喜歡賴斯,盡管你現在是他的妻子,但不代表以後都會是。」程艷高高地揚著下巴,拿眼角睨她。
果然,賴斯這樣的男人,是女人都會心動的吧。不然,怎麼每次跟他在一起,總會遇上個情敵。要真的愛上了他,會愛得很辛苦吧。愛情保衛戰,便是一輩子的艱巨任務。雪純又有點兒瑟縮了。
程艷模著下巴,繞著雪純走了一圈,細細打量著她,似要看出她身上的三頭六臂來。
與此同時,雪純也默默地觀察著她。11寸的高跟鞋,露肩的艷紅色長裙,半扎著的波浪卷長發,魔鬼的身材,天使的面孔。性感,卻又透著天真,仿佛是世界上第二個舒淇。
她看了一眼賴斯,這麼標致的美人兒,不知道他有沒有動心。
這麼一瞧,頓時紅了臉,賴斯正似笑非笑地凝望著她,以他人精似的高智商高情商,怎會看不出她小女兒家的想法?
準確地說,自程艷進來,賴斯就一直注視著她的神情。這被他捕捉的瞬間,他很滿意。雪純,終究是喜歡是他了。只是,她自己開竅了沒?他迫不及待想看這丫頭吃醋的樣子。
程艷看了兩三圈,兀自哼哼兩聲,「長得倒是標致,氣質嘛,」歪著頭想了想,無辜的面孔,魔鬼的笑容,挺著高聳的胸,「完全沒有氣場,賴斯怎麼會喜歡你這種小女人呢?嗯哼,我最明白了,這種只會守在家里的黃面婆,賴斯總有一天會厭惡的。」
嘎嘎嘎,雪純額角下了幾條黑線!
說完,程艷走到賴斯跟前,手撫上他性感的胸膛,然後曖昧的撫模,「我爸爸媽媽也回國了,陪我去見見他們吧。」
賴斯皮笑肉不見,點了點頭。他都不曾這樣說過雪純,你這個丑女人,膽敢在我面前抵毀我的老婆,什麼時候,賴斯的夫人這麼廉價,能任由別人踐踏的了?不過,這樣一來,被利用得更徹底,就別怪他了。
「齊論,符凱,你們也過來打聲招呼吧。」
「好的,程公主。」
公主?雪純怔了怔,又是一個與賴斯匹敵的女人,家世的背景一定也比她好吧。
「在此之前,我有要事宣布。雪純,跟著我。」
潔白的小手,搭上修長的大掌,這一刻起,他們踏上相偎相依的命運,從此纏繞一生。
賴斯拉起雪純,走上舞台。
音樂靜止,賓客停止交流。
「今晚,誠邀各位來賓的目的,是為了我身邊的女人。雪純,我賴斯的妻子,一輩子的妻子。」
手心連著手心,仿佛連接著兩顆跳動的心髒。雪純屏住呼吸,賴斯到底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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