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容嫻到了?」
「大小姐早在兩天前來了。」
老婦人的話剛落,一道柔和的嗓音飄來,「當家吩咐,我能不來嗎?」
賴斯眯著狹長的精目,「那就好。」
「我不在的時間,照顧雪純。」
「放心吧,她是我的弟媳,我會拿捏得當的。」身為姐姐的她,又怎會不知道弟弟的心思。雪純初來乍道,又沒有什麼功績,底下的人雖面上給賴斯臉面,但總不會心服。
「雪純啊!還記得我不?宴會那晚,我們見過的。」
「你好。」雪純禮貌地笑著點頭。
賴容嫻笑得溫柔,挽著雪純的手徑直往樓上走,「跟我來,我帶你上去看看你們的房間。」
雪純被拖著走,回頭望向賴斯,但見賴斯幾不可聞的點點頭。
雪純這才回過頭,順從地跟著賴容嫻走。說起來,賴容嫻是齊論的妻子,他們在宴會當晚還聊過幾句,她和齊論還有個活潑可愛的小屁孩齊小清小朋友。
其實賴斯的想法很簡單,就把雪純養著,也沒有要求她像別的貴婦般,當什麼名緩、交際花、半邊天之類的,當成功男人背後的女人。
他自認已經無可匹的強大,站在黑暗世界的頂端,他有個人的想法。
讓女人保護算什麼男人!他喜歡的人,當然得密密守護著,放在手心里呵護。
帶她回本家,也沒有想著屬下會像恭敬他一樣供著雪純。他的要求很簡單,命人把她的日常生活照料好就是了。反正雪純喜歡宅在家上網寫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頂多偶爾去個旅行,登個K2峰啥的,但有他的人保護著,不會有令他擔心的事兒發生。雪純也不喜名利,不喜勾心斗角,恬淡的人最好安置。
當然,要是她能把所有的心思,全放在他身上就好了。
直至雪純拐了個彎,賴斯看不到她的身影,這才收回視線,帶著藍夜和刀民往外走。突然想起些什麼,「給主母找個女教練。」為了以防萬一,人,總得要有保護自己的力量。
「我會安排好的。」刀民看著賴斯一向冷笑的臉透過幾不可察的柔和,鳳眸微斂。那個女人是當家的弱點。
整個古堡,有著歌特式風格的精致格調,里面黑沉肅穆的磅礡,以冷色調為主。
但一走進房間,雪純眼前嗖地一亮。
精細名貴的波斯地毯,白色的牆壁透著幾不可見的淡淡的紫氣,床頭靠著粉紅的牆是印著幾朵微暗的紅色花瓣。還有窗口的風吹進來,把紅色的紗簾吹得輕盈晃動,仿如美人婀娜的腰姿,左右搖擺。
紅色本是一種刺激性的顏色,但在這里,白色的地毯,淡不可見的紫氣圍牆,與床頭上的紅相得益彰,顏色的運用和物品的擺放,恰好搭調。
朝氣蓬勃,又不失浪漫旖旎。
「喜歡吧?」賴容嫻喜滋滋地上前介紹著,「這些都是賴斯親自找人做的,他自己還給了不少意見。他說你喜歡宅在家,心思單純,又有些文藝。」
雪純挑眉,指著自己,「他說的是我嗎?」雪純眨巴眨巴眼楮,原來她在賴斯心中,是這樣的人吶。只是很糾結,賴斯究竟喜歡她什麼?
賴容嫻笑開來,熱情洋溢地介紹,「這張搖搖椅本來是沒有的,但是賴斯說你喜歡在陽台上,躺在搖搖椅看書,很多時候看著看著就睡著了,所以質量是選了最好的。看,還能調高度呢。」
「還有,他說你雖然宅,但是還是很喜歡動的,為了不悶著你,就涂了些紅色的牆。因為你比較文藝範兒,浪漫的紫色會很適合你。喏,陽台這邊是靠海的,無聊的時候可以出來吹吹海風。還種了各式各樣的花,有夜皇後,西伯利亞的玫瑰,就連毒藥罌粟都給你移植回來。還有還有,他說你不喜歡穿鞋子,整塊地就全裝了實木地板,輔上柔軟的地毯。」
雪純听得一愣愣,眼花繚亂地接收著眼前的一切。賴斯會為她做這些事情?這些小事,不像他要關心的東西啊?除非,他愛自己?想到這點,雪純的心驚喜了一下下。
這個可能性很大!心里有個聲音在說。雪純控制不住的心怦怦亂跳。
賴容嫻笑意更深,「你都不知道在你來之前,這里是什麼色調。」
「什麼色調?」
不得不承認,听到賴斯親自為她而設計的房間,雪純的心情很雀躍,仿佛春天進駐心間。
「過來,我給你看看。」賴容嫻賊笑著掏出粉色的手機,手指在屏幕上輕輕一劃,一張冷硬的圖片呈在眼前。
純黑的物品,純白的牆壁,雖有許多名貴的書畫,陶瓷、古董等裝飾品,但仍掩蓋不住冷酷的森嚴。
「看吧,在認識你之前,他就是這麼死板沒有人情味的一個人,一點浪漫都不懂。」
雪純唇邊不自覺溢出動人的笑意,這就是他啊!黑社會的霸主麼?其實……挺可愛的。
「還有更好看的呢。」賴容嫻神化化地左看右看,發現沒有別的人,然後藏頭露尾的拉著雪純往里走。
「是什麼?要這麼神秘?」雪純不解,難不成要接觸黑社會的機密?
「噓!」賴容嫻食指放到唇邊,然後鬼鬼崇崇地把雪純拉到陽台,「要讓別人知道,我就死翹翹啦。低調,低調。」
你這樣,其實很高調了。雪純心里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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