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峰正忙的焦頭爛額,但是秘書卻突然走了進來,告訴凌雲峰有人想要見他,但是沒有預約,心里煩躁的凌雲峰當下就告訴秘書無論是什麼人來了也不見,不過秘書出去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又走了進來,告訴凌雲峰那人說如果今天不見他的話,一定會後悔的,凌雲峰再度讓秘書出去傳話說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見,可這次又重復了剛才的情景,秘書又走了進來,告訴凌雲峰如果這次不見他的話,以後就別在給他打電話了,听到這句話凌雲峰才愣了一下,頓時想到了陳志遠,馬上讓秘書把陳志遠給請了進來,這讓秘書感覺莫名其妙。
當凌雲峰看到陳志遠的時候,痛哭流涕,演技真不是蓋得,拉著陳志遠道距水和思念之情,讓陳志遠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還真不嫌惡心啊?」陳志遠無奈的看著凌雲峰,兩個大男人這麼手拉著手,凌雲峰一大老板的形象眼角盡是淚水,這嘲讓外人看來,恐怕得誤會陳志遠始亂終棄啊。
「哎。」凌雲峰的淚來得快也去得快,瞬間就干了眼角,對陳志遠說道︰「你可是把我等得幸苦啊,你這個貴人,再不來,以後也就見不著我了。」
「什麼事情說得這麼嚴重?」陳志遠疑惑的看著凌雲峰問道。
「我快被欲火焚身了,你再不來搭救我,我就是一堆枯骨了。」凌雲峰苦著臉說道,自從那次天下會所之行,看到那些菜單上的女人,凌雲峰就茶不思飯不想,對其他的女人更是沒有絲毫的興趣,唯一能夠讓他沖動的便是菜單上的那些女人,而沒有陳志遠的情況下,以他的身份,根本就去不了最頂層,這段時間對那里的女人思念已經達到了最高點。
「你這個婬人,腦子里就沒點正常的想法嗎?」陳志遠無奈的看著凌雲峰說道,他現在對那些女人暫時倒是沒有什麼興趣,因為他現在有上官羽和琳琳,還出現了一個打賭輸了的表姐,陳志遠可沒空去天下會所鬼混啊。
「大家都是男人,難道你就沒點那些方面的想法?」凌雲峰不屑的看著陳志遠說道,以前陳志遠在銷售部的事情他可沒少注意,現在陳志遠倒是跟他裝起君子來了。
「我現在沒空去搞那些。」陳志遠說道。
「不是吧,兄弟,你忍心這麼對我嗎?」凌雲峰一臉失望的說道。
「不過我可以給你個至尊會員的身份,以後你自己想去直接去就行了。」陳志遠說道,以他現在的地位,天下會所的至尊會員還不就是廢紙一張?
「你說啥?」凌雲峰極度的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不敢相信的說道。
「你明明听清楚了,何必跟我裝傻?」陳志遠不屑的說道。
「哥,你究竟是什麼人?」凌雲峰一臉痴呆的看著陳志遠問道。
「你管這麼多,要不要一句話。」陳志遠說道。
「要,當然要,不要是傻子啊,但是……。」凌雲峰突然又露出一絲擔心的表情看著陳志遠。
「你怕被別人趕出來?」陳志遠知道凌雲峰想說什麼,從口袋里掏出他以前用過的那張至尊卡,雖然卡一樣,但是其中的身份已經變了,這是陳志遠很早以前就做了的事情,對凌雲峰說道︰「有膽子你就去試一試。」
凌雲峰顫抖著雙手接過那張天下會所的至尊卡,如夢似幻,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哥,這張真能用嗎?」凌雲峰也不知道哪來的靈感會叫陳志遠哥,但是現在在他心里,只有這個字能夠形容他對陳志遠的滔滔敬仰。
「試試就知道了。」陳志遠說道。
「被你玩也認了,今晚就去。」凌雲峰一咬牙說道,是真是假他已經沒思維去猜測了,這麼一個強大的身份象征,如果不去實驗一下的話,他怎麼會甘心。
「祝你好運。」陳志遠笑著說道,意味深長,也不知道是想表達個什麼意思。
「走,我們兩兄弟好久沒在一起吃飯了,今天請你吃頓好的。」凌雲峰對陳志遠說道。
「這就不用了,我來上海是有事情要做的。」陳志遠拒絕道。
「有什麼事情能比我們敘舊重要。」凌雲峰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跟你說真的,你還以為我開玩笑呢,吃飯以後有的是機會。」陳志遠已經解決了付余天,自然是要去把陳家一家拉離苦海,然後去找蔣芳兌現賭注,這兩件事情可比和凌雲峰吃飯要來得重要。
「那好吧,下次就不知道得等到什麼時候了。」凌雲峰有些失望,得到天下會所的至尊會員卡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他主要的目的就是和陳志遠敘舊,因為他知道陳志遠的身份不凡,所以想和陳志遠打好感情的基礎,萬一今後有什麼地方需要幫忙的,說不定陳志遠就是他的救命稻草,這種結交手段可以說是商人的習慣動作。
「那你忙吧,我就先走了。」
離開凌雲峰的公司,陳志遠直接去了陳婷的家,現在一家五口都沒有工作,靠著撿破爛為生,每天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可是過得非常的淒慘,陳婷的老爸試圖要月兌離這種生活,但是一旦他有任何的舉動,付余天就會插手,無奈之下就只能放棄了。
陳婷是一個漂亮的女人,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俗話說人靠衣裝,如今落魄的生活讓陳婷直接老了十歲,如同一個中年婦女一般,看得讓陳志遠有些心疼。
陳婷正在踩著紙板,這些紙板就是她們奈以生存的東西,陳志遠悄無聲息的走到陳婷身邊,拉著陳婷的手,這個舉動讓陳婷嚇了一跳,剛想縮回手,轉頭一看來人竟然是陳志遠,眼角頓時滲出了淚水。
「付余天已經死了。」陳志遠語氣緩和的說道。
陳婷的眼淚洶涌而出,緊緊的摟著陳志遠,一股酸臭撲鼻而來,但是陳志遠並沒有介意,因為這個女人所受的苦都是因為他,他沒有嫌棄的資格。
「好累。」陳婷淡淡的說了兩個字,卻道出了她這一年來多所受的苦,讓人鼻酸。
陳志遠直接把陳婷抱回家,陳婷的家人都在,眾人看到這種情況,眼神都露出一絲笑意,似乎這種嘲是他們樂意看到的。
「陳老。」陳志遠恭敬的喊了一聲,隨後拿出一張支票交給陳婷的爸爸,說道︰「伯父,這是你重頭再來的資金。」
陳婷的老爸看到支票上的數字,忍不轉始苦笑,道︰「就算是以前我也沒有這樣的資產。」
「這是借你的,等以後情況好轉了,你再還我。」陳志遠不會直接給錢,他不能讓別人把他這種行為當作一種施舍。
「付余天不會再找我們麻煩了嗎?」陳婷老爸一臉疑惑的說道。
「他沒這個機會了。」陳志遠說道,付余天已經死了,他沒有能力再對這一家人無止境的欺壓。
陳婷的老爸本來以為這會是一場華麗的對戰,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就這麼無聲無息的就完事了,對于陳志遠的能力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
這時,陳志遠的電話響了起來,是蛤蟆打來的,估模著是要慶功之內的事情,陳志遠只得告別了陳婷一家,回到了泰山酒吧,這一路上陳志遠本以為蔣芳會落跑,但是回到泰山酒吧的時候,蔣芳卻依然悠閑的在吧台喝著酒。
走到蔣芳身邊,陳志遠一臉笑意的說道︰「你居然還沒跑路,挺有脾氣的啊。」
「我為什麼要跑路?」蔣芳一臉好奇的看著陳志遠問道。
「你已經輸了,是不是該履行我們之間的賭注?」陳志遠也不怕蔣芳是他的表姐,關系會有些亂了倫理,因為這可是蔣芳答應了的。
「輸了?你憑什麼說我已經輸了?」蔣芳說道。
「我說你怎麼還坐在這里,原來是不打算認賬啊。」陳志遠有些不屑的說道。
「我根本就沒輸,何來的賴賬?」蔣芳說道。
「付余天已經死了,你還沒輸?」陳志遠心里有些失落,蔣芳如果真的不認賬的話,他也不能做什麼,總不可能霸王硬上弓吧,蔣芳再怎麼說也是她的表姐,這麼做就太過分了一些。
「你這麼確定付余天已經死了?或者說你真的認為閻王願意今後都受你的壓制?」蔣芳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陳志遠疑惑的看著蔣芳問道,直覺有些不太對勁。
「青峰會所里面的人加起來是26個人,但是清潔隊只抬了25個人出來,雖然說他們被燒得面目全非無法辨認,可獨獨少了一個人,難道不奇怪嗎?再者說閻王,我不知道他的底細,但是他這個人明顯就不是那麼容易臣服的人,為你辦事只是逼于無奈,一旦有機會擺月兌你,他就肯定會想方設法的這麼做,而付余天,就是一個擺月兌你的機會。」蔣芳說道。
蔣芳所說的清潔隊陳志遠自然知道是什麼,那一波‘醫生’就是陳志遠讓天狼的兄弟假裝的,目的就是不讓警方發現他們身上的子彈,讓警方認為這只是一場單純的失火,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其中還有這樣一個破綻。
「你怎麼會知道人數?我可都沒听說這件事情。」陳志遠問道。
「當時我也在場,只是你不知道罷了。」蔣芳不屑的說道,陳志遠要去做事,她怎麼可能安分的呆在泰山酒吧,趁著陳志遠不注意的時候她就跟上了,只是陳志遠沒有發覺而已。
如果真的按照蔣芳這麼說,那這件事情可就嚴重了啊,真少了一個人,肯定就是付余天,現在仔細回想,陳志遠不禁黯然後悔,當時閻王開槍的時候,他都離開了包廂,那一槍是否殺了付余天,只有閻王自己才知道。
「蛤蟆,猴子。」陳志遠大喊道。
蛤蟆和猴子兩人還在為今天的成功而慶祝,听到陳志遠喊自己,馬上就跑到了陳志遠的面前,一臉嬉笑的說道︰「老大,什麼事情?」
「馬上把陳家一家人接到一個安全隱秘的地方。」陳志遠對兩人說道,如果說閻王真的沒有殺付余天,就說明閻王出賣了自己,付余天很可能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到時候聯想起來,肯定不會放過陳家的。
蛤蟆和猴子兩人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陳志遠這麼說,他們也只能這麼做了。
「表姐,謝了,如果不是你的話,這次可是要出大事了。」陳志遠對蔣芳說道。
蔣芳笑著點了點頭,道︰「現在還想上我嗎?」
「想。」陳志遠堅定不移的說道,這一個字,讓蔣芳愣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