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明下班回來听聞霍景皇的消息後是高興的不能自己,再度听說後面發生的事情,當即便大罵了起來,「好他個霍景皇,虧我一個姐夫的叫,他竟然來這招失憶,真他媽狗血,他以為他是在寫小說呢!」
林伯之沉吟,「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讓他恢復記憶,既然他活著,記憶早晚會恢復,這就看我們的耐心了。」
董姿一改之前的憂郁,說道,「伯之所言有理,我們不要放棄,不就是失憶嗎?只要我們齊心協力,自然會一切好起來的,現在景皇不認識我們,那我們就主動的去認識他們,都別愁眉苦臉的,沒什麼大不了的,霍宅不讓進,我們就不進去便是。」
清涼贊賞的看著董姿,「只要你夠堅強,我們也會一起努力。」
董姿笑了,所有的委屈她以後都往肚子里吞,因為,她相信,他一直都在她身邊,不曾離去。
次日,清涼和林伯之買了很多月季花,別墅的各個地方都有月季的存在,紅色的月季象征純潔的愛,熱戀、貞節、勇氣,綠白色月季象征著︰純真、儉樸或赤子之心。
除此之外,院內半個院子都是花兒的存在,他們都希望董姿能堅韌,有勇氣去面對這接下來的一切。
董姿蹲在花盆邊,吸入花兒的芬香,心里感動不已。
要知道,出了這事,霍家的人都在埋怨她,只有景皇的這三個朋友,從未埋怨過她一句,還好好的照顧她,給她動力,做朋友做到這樣相信也很不容易。
酷寶沉默寡言了很多,二歲多的年紀正是不諳世事,不懂,只會哭鬧的年紀,他卻日日繃著小臉,跟著清涼學認字,也不去幼兒園。
六月的天氣好似火爐一樣的燒烤著大地,熾熱的陽光盡情的揮灑著溫度。
沸沸揚揚的傳言鬧的人盡皆知,大家都知道董姿和酷寶被霍景皇拋棄了,他有了新歡,于是拋棄了舊愛。
以往的恩愛照片在網上竟沒了半點,只有語言來表達以往的他們是如何的相愛。
大家惋惜的同時也很有些對愛情產生了質疑,愛情究竟是什麼。
愛和情是合在一起的,只有愛和情同時存在的時候,才會是男女之間的愛情,否則,狗屁都不是。
愛情究竟有沒有保質期?沒有,它是未知的,沒有人有能耐給它用上防腐劑,世間的任何東西都是有保質期的,一旦過了這個保質期,就會發霉。
酷寶不再給媽媽和小姨洗澡,他只會跟著清涼一起洗澡,因為林伯之總是會揪他的小JJ,姚睿辛總是將洗頭膏弄進他的眼楮里,所以,清涼最為合適。
「叔叔,我爸爸回來了為什麼不來看酷寶?」終于,在今天洗澡的時候,小家伙問出了憋在自己內心的話,他不敢去問媽媽,他怕媽媽傷心。
清涼抱著他,「乖,來仰著頭,我們洗頭,叔叔邊洗邊告訴你。」
酷寶立刻仰著臉躺在他手上。
「你爸爸呀,現在失憶了,什麼是失憶呢,就是經過劇烈的撞擊引起的忘記,他忘記你和你媽媽了,也忘記叔叔們了,酷寶不要怪他,總有一天,他會回來的,失憶不是他本意,他還是愛你的,酷寶要听話,等著爸爸回來。」清涼耐心的解釋著。
酷寶卻冷聲說道,「我不管爸爸有怎樣的苦衷,我是不會原諒他的,所有人都來指責媽媽,女乃女乃爺爺二叔都是壞人,我只和媽媽親。」
清涼以為他是小孩子,嘆了口氣,便沒再說什麼。
沖洗好了頭,清涼拿來浴巾將他包住,這才沖洗自己的身子。
酷寶坐在岩台上,圍著浴巾看了看自己的,又看了看清涼,女敕生女敕氣苦著臉說道,「叔叔,為什麼我的JJ這麼小,你的那麼大?我什麼時候才能長到你那麼大?」
清涼頓時風中凌亂了,他告訴自己,小孩子童言無忌,不要介意。
哭笑不得的說,「等你長大了,自然會大了。」
酷寶若有所思的點頭,「那我要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我好想快點長大然後保護媽媽,這樣媽媽就可以天天都笑了。」
清涼將浴巾擦了擦自己,「很快,你就長大了,酷寶真是個好孩子。」
董姿的眼楮漸漸好轉,她自從在霍宅回來,再沒有出過大門,因為一個看不清路的女人能干什麼呢?
這些天,幾乎每隔三兩天便去一次醫院,視力在漸漸恢復,直到今天,她已經完全全部能看清。
一波三折過的變故讓她越挫越勇,一切都阻擋不住她的鐵牆銅壁。
就算听聞霍景皇和金晚晚形影不離,她也只是淡笑,始終有一個信念在她的心里一直支持著她,那就是她的男人就是她的!
听聞今晚霍景皇和金晚晚去了夜店,她怎麼能不好好把握這次機會呢。
幾乎全員出動去了夜店,姚睿辛,林伯之,秦明明,酷寶,一起來了。
清涼回了家,缺席未來。
董姿並未出現在他們里面,幾個人坐在沙發上品著小酒,格外自在,仿佛一個個突然間活力十足,並未過多的傷心。
霍景皇和金晚晚坐在吧台邊,看著舞動的人群,他的神色十分平淡。
突然間,他看見了姚睿辛他們,仔細一瞅,並沒有叫做董姿的女人。
視線轉回,就在這時,主持人清了清嗓子,「下面,有請我們的董姿小姐為大家獻唱一首《小三是會呼吸的痛》。
其實,就是梁靜茹《會呼吸的痛》改詞的歌曲,只不過,在網上看見不知是誰改編的,董姿便拿來唱。
董姿穿著第一次如此大膽,她卷發妖嬈的披肩,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上半身直接穿著露臍裝,下半身更是惹的舞場的所有男女尖叫,因為她只穿了一件粉色的平角褲,作風大膽,雪白的雙腿纏在鋼管舞上,讓人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霍景皇的手無意間的捏緊了高腳杯,心里竟然有一股子怒氣,這股子怒氣卻不知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