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景,這你就別擔心了,我們不是正好有一盆、花嗎?」白蘇指了指院子里面那換了一個超大花盆的十八學士,洋洋自得地開口道︰「這花本來是我在路上撿到的,沒想到卻種活了,我當初可是听人說這花是十八學士,茶花之中的珍品!拿去送給虞夫子,他肯定會喜歡!到時候,阿景你一定也會大出風頭的!」
這種名花可不是金銀俗物,且不說千金難得又如此風雅,光是拿出去就倍兒有面子。這下子,她擔心的事情總算是解決了,剩下的就只有那個神秘的男人,早點送走了這尊大佛,她就能夠過上自己希望的日子了。
「姐,這花真的那麼名貴嗎?不過這花長的可真好看,若是盛開,也不知道是怎樣的一番光景!」
白流景也有些驚嘆,他對這些花草之類的並不懂,不過姐姐既然這樣說,他相信姐姐不會騙自己。此時此刻,白流景也終于放下了心口的一塊大石。
翌日清晨,白蘇去了找了劉雨香,把上次欠債的四百兩銀子要到了手,本來因為要見那個男人陰郁的心情都好了不少。而自從鄉試即將開始,女苑這邊的課也停了,所以這段時間她每天都是閑的。而內院里面,自從上次設計她們母女失敗,劉雨柔奇異的安靜了下來,而白蘇卻知道,這一切,不過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罷了。
只希望蘇雲娘能夠斗得過她,安安穩穩地生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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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給我找的地方?倒還不錯。」清幽安靜的小宅院中,面容俊美的高大男子斜倚在一張軟榻之上,微微蒼白的神色卻無損他那一身威嚴凌厲的氣勢。上次被伏擊,他不但兩次中了迷、藥,身上還有多處劍傷,最嚴重的一劍甚至刺穿了他的肩胛骨,如此慘重的傷勢,起碼也得休養十天半個月才會復原。
「所謂大隱隱于市,那些人恐怕怎麼也不會想到,你居然會藏在民間。除了晉安,另外照顧你的人我也已經安排好了,你就先放心住著吧。至于調查劉浩天的事情就交給我,等你養好了傷再說。」
蘇雲軒的笑容帶著閃過一絲古怪,不知道瑾琛看到是那個丫頭的時候,會有什麼表情呢?不過,他沒告訴那丫頭一聲就把人帶進來,甚至連房間都布置好了,也不知道那丫頭下次見面,會怎麼敲詐他。話說他雖然錢多,卻也不是冤大頭啊!
唔,既然如此,他還是先溜了再說。
「瑾琛,照顧你的人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來了,為了不引人懷疑我就先走了,有事情傳信給我便是。」
「嗯,你也小心。」
淳于瑾琛點了點頭,低下頭繼續看著手上的折子,即使遠在雲州,京城里面的動向,還有需要他親自解決的大事,都會有專人快馬加鞭暗中送來。雖說是養傷,而他實際上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而與此同時,食客來酒樓。
「你說什麼?他讓我直接去宅子,人已經搬進去了?」咬牙切齒地開口,白蘇一張俏臉氣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