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混成二階的妖獸,巨蛇也不是吃素的,並沒有被劉瀅的怒喝嚇到。速度不減,張開著血盆大口當頭咬了下去。
劉瀅大驚,一退再退,金翅追上來利爪狠狠的拍身蛇蛇,可惜都沒能得逞。反而更是激怒了巨蛇的凶性,尾巴像是多長了一對眼楮。分心襲擊劉瀅的同時,還能精準的攻擊金翅。
劉瀅並不想一遇到危險,便一味的躲進空間里。
靈光一閃,劉瀅突然想到了蛟鼎。沒錯,怎麼說蛟鼎也是靈品級別的寶貝,即使還沒有完全的修復。憑著本身的強悍,暫時收拾這二階的妖獸應該不成問題。想到就做,劉瀅果斷的一拍儲物袋祭出蛟鼎。
犀利的目光掃向巨蛇,怒斥一句。意隨心動,半大不小的蛟鼎隨著靈力的注入,陡然巨增,帶著凌厲之勢。狠狠的往蛇王的頭顱上撞了過去,砰的一聲巨響。
「吼。」
蛇王顯然也是沒有想到劉瀅身上還藏有這樣的極品,一時不備,被撞了個正著。靈器級別的寶物,哪怕劉瀅現在還並不能完全的掌控,也不是區區的二階妖獸能吃的消。
幾乎是同一時間,蛇王被蛟鼎撞的仰頭往後頭。頭暈眼花,連連吐了幾大口淤血,差點沒有將心肺都給吐出來。
劉瀅也是初次使用這蛟鼎攻擊,沒有想到效果這麼厲害,不由的也是心里一驚。
「主人,趕緊動手。」
金翅也有些吃驚,不過金翅心里更清楚,眼下不中驚訝的時候。
趁它病要它命,二階的蛇王此刻受了傷,不動手借機殺了它更待何時。主僕心念相通,金翅欣喜的連忙提醒。
「好,我們一起動手。」听到識海中金翅的提醒,劉瀅很快從愣神中清醒過來。全力引動蛟鼎,幾乎將丹田中所剩不多的靈力掏空。沒有保留,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劉瀅怒叱一句。
半空中的蛟鼎再次如影隨行,發狠的砸向巨蛇。
嗡的一聲回響,蛇鼎直接整個壓到了蛇王的身上。連劉瀅都不確定,這巨大的蛟鼎重達多少。看到瞬間被砸的血肉模糊,快爛成一灘泥肉的巨蛇,劉瀅驚愕的倒抽一口涼氣。沒有想到這蛟鼎如此給力,三下二下便將這凶悍的變階二階妖獸給收拾了。
確定蛇王倒下,還吊著半口氣。緊接著又讓金翅活活的啄開了身體,將體內乒乓球大小的淡藍色內丹取得。長長的吁了口氣,靈力嚴重透支的劉瀅直接就癱在了地上。招手將蛟鼎收回,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快速往嘴里丟了粒補靈丹。
剩下的防御,是安心的交給金翅來處理。幾盞茶的時間過後了,劉瀅動了動濃密的眼睫,睜開了眼楮。失去的靈力恢復了七、八層,慘白的臉色恢復了紅潤。看到忠心護在身邊警戒的金翅,劉瀅心中一暖。
起身瞥了一眼地上一動不動巨大的蛇尸,劉瀅想想仍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居然滅殺了一頭二階妖獸,若不是事實擺在眼前,劉瀅還真不敢相信。
想到充滿著神秘氣息的蛟鼎,劉瀅更是覺得不凡。吞服了一顆龍珠居然才只恢復了三層的實力,若是實在恢復到鼎盛時期,品階該有多可怕。最少恐怕也該有極品靈器的級別,想到這個可能,劉瀅心跳不由的快了幾拍。
雖然不是真正的攻擊型法寶,不過丹鼎還有一個偉大的做用便是煉丹。煉丹據劉瀅所知,可是最有前途的一份職業。得一個上好的丹鼎,只要不是天賦太差,成丹率高以後便不必再為靈石的事擔憂。
「主人醒了,內丹在這里,主人收好。」金翅討好的將口中的內丹吐了出來,啄在嘴上叼到劉瀅的手中。眼饞的盯著地上的蛇尸,差點沒流口水。
二階的內丹金翅不敢去想,不過這二階妖獸的身體,本身也是不錯的大補。以金翅眼下的實力,自然是多多益善。
「金翅喜歡?」
捕捉到金翅眼中的異樣,劉瀅好笑的挑了挑眉。
「主人,可以將它賞給金翅嗎?」眼巴巴的望著劉瀅,金翅垂涎的狂點頭。
「笨蛋,還用跟主人這樣客氣,喜歡就拿去,主人還能虐待你不成。再者,今天的功夫也有你的一份,拿去吧,我跟小寶去找找蛇腥草還在不在。對了,記得將那副蛇皮扒下,看能不能煉制一套護身的法寶。」
蛇皮的厲害劉瀅可是親身嘗試,不管是煉制成法寶還是鞭子,護盾亦可。即便不要,拿去出售也給換些靈石。
「謝主人,金翅明白。」
看著被混戰過後,滿地的狼籍,想到了什麼劉瀅忍不住抱有一線希望。三階的靈草,若是被這些蛇群壓過給糟蹋了,劉瀅非得肉疼的想抽人。蛇群退去,在小寶的帶領下,劉瀅很快便找到了藏身在蛇穴中的蛇腥草。
出淤泥而不染,蛇腥草很的全詮了這名言。
由無數劇蛇的毒蛇以毒液孕育而成,本身卻是解蛇毒,孕天下之毒的聖藥。
而劉瀅要找的蛇腥草,則是在無數的蛇尸骸骨中找得。讓劉瀅驚喜的是,這三階的蛇腥草並沒有事,而且周圍還有幾棵掛滿樹的蛇鱗果。
費了這麼大的勁才到達這里,劉瀅怎麼可能會放過這些意外之喜。二階的蛇鱗果也不錯,生吃或者是煉制成丹都可。劉瀅可沒有客氣,將蛇腥草用玉鋤采下移進玉盒中,又將滿樹的蛇鱗果摘了。最後雁過拔毛,連同果樹都一並給移進了空間里。
待金翅吃飽後,劉瀅心疼金翅受傷不輕,便將金翅收入空間里休養。帶著小寶心滿意足的出了蛇谷,繼續下一個尋寶站點。
在小寶的帶引下,劉瀅意外的挖到了少部分稀有的岩晶礦。美滋滋的繼續前行,突然間听到前面傳來呼救聲。
劉瀅一愣,與小寶相視了一眼,不急于冒冒失失的趕去救人。而是往身上拍了張斂息符跟隱形符,遠遠的跟過去,看看前面發生了什麼。只見一個陌生的年輕女修,正被二個猥瑣的男修追著耍。
嘴里不時的冒出幾句調戲的話,逗弄著一臉驚慌,像小兔子般逃竄的女修。
這女修長的不錯,水靈靈的眼眸,一襲雪白的裙裝。頭發有些凌亂,雖然手中持著一把鋒利的寶劍,卻讓人生出我見猶憐的柔弱。
「小美人,你跑啊,跑啊。哥哥勸你別白費勁了,這荒山野嶺的誰會救你。不如乖乖的從了我們哥倆,少受點罪,還能讓你舒服的欲仙欲死,回味無窮。保證爽過了還想要,怎麼樣要不要跟哥哥一起雙修,做個野鴛鴦。」
青衫長有陰柔的男修是大家族里出來的弟子,練氣後期的修為。雖然不是邪修,卻是品性不正,一看就是個中老手。眼疾手快模了一把女修白女敕的臉頰,笑的很是流氓。玩著貓捉老鼠的游戲,很是來勁。
「嘿嘿,二弟真是憐香惜玉,要大哥來說。還不如直接用點藥,保證她主動求著我們要。」另一個長相完全不同,滿臉胡渣很是粗獷的男修說話就更直接了。盯著女修上下打量,眼中閃動著異樣的精芒。
「不,你們兩個惡賊滾開,要是你們敢動我一根毫毛,我爹還有師父一定不會放過你們。」步步後退,戴安玲煞白著臉,緊張的握著劍的手都在抖。
「是嗎?等我們成了你的男人,大家就是一家人,你爹說不定還求著我們娶你。小美人你真是太天真了,天真的都讓哥哥想狠狠的疼愛。瞧瞧這皮膚,女敕的跟水煮蛋似的,又女敕又滑,都快能掐出水來。不愧是戴家的小姐,果然是嬌生慣養。」
顧少明速度極快,戴安玲根本躲不開,一再的被顧少明吃女敕豆腐。手中的劍如無物,根本傷不著對方分毫。空有練氣十一層的修為,沒有什麼實戰經驗,跟菜鳥差不多,只剩一把嘴巴在說。
「你、你滾開,你再敢亂來,本小姐殺了你們。」
瞪大著眼楮,戴安玲結結巴巴的厲喝,可惜中氣不足。不但威脅不了人,反而逗的顧少明跟顧新梁哈哈直笑。
「有趣,戴家小姐居然說要殺了我們,二哥你說是不是我們對她太溫柔了。讓她這麼大膽,居然敢拿劍來威脅我們。既然戴小姐不喜歡溫柔,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顧新梁笑的滿臉胡子抖了抖,大掌突然用力一扯。戴安玲身上的薄紗外衣頓時撕拉一聲,被撕下了一大塊。半邊的肩膀露了出來,內里粉紅的肚兜若隱若現,縴細的玉臂晃的顧新梁兩眼直冒青光。
「啊,不,混蛋你們去死。」嬌妞的漲紅了一張俏臉,捕捉到顧家兩兄弟眼中邪氣的光芒。戴安玲氣憤的大吼,握緊手中的劍亂刺一通。
劉瀅躲在暗處遠遠的看著,瞅見戴安玲這雷人的舉動,看的嘴角直抽。
真是不知世事的大家小姐,都是練氣十一層的修真者。居然連一套像樣的劍訣都使不出,只知道胡亂的亂砍一通。看著二男一女的互動,劉瀅並沒有急著出手救人。微蹙著眉頭,劉瀅有些想不通。
這樣的大小姐,怎麼會孤身一人流落至此。身邊的隊友,或者是同門都哪去了,一切似乎都透露著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