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寬仁,晚輩知錯,若前輩能放晚輩一命,晚輩願意將小世界出現天地靈火的消息告訴前輩。舒愨鵡」
咬咬牙,知道沒有好處肯定難逃一劫,權衡了片刻。溫城興很果斷的便將小世界出現天地靈火的事說了出來,說話間,溫城興不忘記小心翼翼的瞅了眼劉瀅的表情。發現劉瀅眼中閃過一道精芒,似感興趣的盯著他。
溫城興心里一喜,知道對方也對天地靈火有興趣,頓時卡在嗓子眼的心松了松,有戲就好。
「天地靈火?是不什麼火種,你怎麼會知道的。」
靈火的恐怖,還有練丹的妙用,劉瀅即使是沒有親眼見過,也听說過。灼灼的望著溫城興,即使表面裝著鎮定,心跳卻還是忍不住快了幾拍。若能得這靈火,不管品階如何,都可以成為劉瀅安身立命的保命手段。
不心動,那是假的。雖然得到天地靈火危險重重,若能遇上,拼命一搏劉瀅也願意。
「前輩,晚輩並沒有說假,這是從家中長輩听來的消息。千真萬確,晚輩的資質一般,不敢去馴服這凶悍的靈火。以前輩的實力,或者還能一拼。求前輩饒晚輩一命,晚輩願意將出現天地靈火的所在告知前輩。」
見眼前的女修確實有興趣,溫城興再接再厲的道。不惜自我貶低,抬高劉瀅,馬屁拍的順溜極了。
「饒你一命並非不可,只是你要確保所說無半句參假,並且立馬誓言。」
按捺著心里的激動,劉瀅不咸不淡的道。銳利的目光不著痕跡的盯著溫城興的表情,若有半點的閃躲,劉瀅必不會心慈手軟。
金翅警惕的護在劉瀅左右,如刀子的眼眸,冷厲的掃視著溫城興。雙重壓力之力,若是溫城興區區練氣六層,還能做到鎮定自若的說謊,那溫城興還能說是一個說謊界的人才。
溫城興沒有令劉瀅失望,眼神堅定,並沒有半點說謊的痕跡。當即爽快的立誓,讓劉瀅放心。
「前輩,晚輩溫城興以心魔為誓,若所說的有半句假話。修為永不再寸進,天打五雷轟。據晚輩所知,那天地靈火產于火焰山的岩漿中,屬排行榜最為霸道的三昧真火。」
說到這,溫城興臉上也忍不住亮了三分,顯然對這三昧真火的存在,也是津津樂道。只是這三昧真火實在太過霸道,一般人哪能吃的消。特別是溫城興這點修為,恐怖別說是捕捉到三昧真火,剛到火焰山便被燒的連渣都不剩。
不得不說,這溫城興肯將三味真火的事告知劉瀅,心底里也是藏著點算計。不成功便成仁,溫城興對練氣七層的劉瀅,自然是不抱希望成功。別說是區區的練氣七層,就是金丹真人,甚至是元嬰老祖也不一定能拿下這堪稱恐怖的天地靈火。
練氣七層的修為,恐怕連三昧真火都沒踫到,就被連三魂六魄都一並燃燒殆盡。
先君子後小人,溫城興心思到真的是轉的極快。
「什麼,你說三昧真火?」
倒抽一口涼氣,劉瀅有些不敢置信的盯著溫城興。
三昧真火是什麼東西,那可是傳說太上老君的寶貝,煉丹的最佳靈火。可以煉化天地一切,霸道無比,當然想馴服它亦同樣是千難萬難,沒有一定的機緣,恐怕別說煉化它。沒有反過來被三昧真火燒的連渣都不剩就不錯了,只是,越是知道這三昧真火的可怕還有厲害。
劉瀅就越是心動,若是能馴得這三昧真火,別說是什麼練氣期的菜鳥。就是築基期的前輩,也可以順手便滅的連渣都不剩。那什麼馬依倩,唐悠彩都不是一回事。甚至,修為也可以隨之大漲,連築基丹都不需要,便可借著這三昧真火之威,一舉突然築基。
想到這里,劉瀅眼中閃過一道亮光,有些迫切的想立馬便得到三昧真火。
「不錯,正是三昧真火。前輩一看就知道不是凡人,若是能得這三昧真火,必定實力大漲,一路突破至元嬰期必將指日可待。」
捕捉到劉瀅眼中的異彩,溫城興肯定的點點頭。一通吹捧的話,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當然,溫城興沒有言明的是,這三昧真火的事並不是只有他一人知曉。其實早就有不少的修士收到風,只是大家各自都有主意。
大膽不怕死的,想拼一份機緣也有,更多的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沒有急著去送死。至于那些高階的前輩,由于小世界
的限制,則苦于無法進入,只能望著干瞪眼。
听著溫城興的一連串吹捧,劉瀅並沒有因此而飄飄然,覺得自個是無敵的存在。意味深長的注視了溫城興一眼,沒有點破溫城興心里的小算盤。因為對三昧真火,劉瀅確實動了心,有種預感。
這三昧真火天生就該是她的,若是她想要,必定能拿下。
信守承諾,劉瀅沒有再為難溫城興,放了他一條生活。傷已養好了七七八八,沒有猶豫,果斷的讓金翅帶路飛往火焰山的所在。
有了三昧真火這個誘惑,一路所經之處,劉瀅已無心再去理會。就怕遲了一步,這三昧真火便被人搶了去。
經過了二天的趕路,遠遠的總算是看到了火焰山的所在。
火焰山並非直指僅是一座山,而是一群火焰山脈,那一座座的火山口都是活的。不時可以看到噴發而出的岩漿,還隔的有一段距離,劉瀅便明顯的感覺到空氣中的溫度在迅速的加溫。
越是靠近,溫度就越發灼人。普通人別說是進入火焰山中,剛到山腳下恐怕都承受不了火焰山的溫度,活活的被蒸發成人干。
劉瀅已有練氣大圓滿的修為,同樣也不好受,落到了地面。那灼人的熱氣撲來,全身的皮膚被灼的火辣辣的刺痛,汗如雨下,拼命的鑽出皮膚。感受著那火山噴發時的恐怖,劉瀅看的心驚膽顫。
比起曾經在電視里看到的,更加的驚險刺激。那危險的岩漿還有火山灰從天而降,劉瀅嚇的有些手足無措。對大自然的威力,劉瀅從不敢小看。祭出一道護身的靈氣罩,謹慎的掃視著四周。
很快劉瀅便發現了,這火焰山上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修真者。
有人忙著拾靈岩石,也有人在跟丑陋的岩怪在打斗。更多的是築基期的前輩,祭劍在火焰山巡視,似在找什麼。聰明人即使是用膝蓋想,也猜的出大家在找些什麼。
看到這一幕,劉瀅目光沉了沉,沒有想到三昧真火早已吸引了這麼多的同道找尋。未容劉瀅多想,眼尖看到一只不知死活襲來的火焰鳥,劉瀅冷哼一聲,甩手一道掌心雷,將火焰鳥從半空中劈了下來。
這只初階的火焰鳥頓時撲通一聲,掉到了地上。拍打著翅膀,抽搐了幾下,便徹底的咽了氣。
初階的靈鳥內丹就那麼豆子大小,不根幾塊靈石,劉瀅沒有動手任由金翅當口糧吞進肚子里。
劉瀅這手利落的手段引來了不少修真者的注意,不過見劉瀅只是一個練氣七層的女修。除了一些心懷不軌的修士,大多數人都收回了目光。至于那些築基的修士,更是連看都不屑留意一眼。因為他們早就在劉瀅出現的瞬間,用神識掃視過。
「主人,這里好熱,危險。」
金翅感覺羽毛都快點著,看著那不時噴發的岩漿,心里總覺得不安。
「沒事,這里交給主人,你傷剛好進靈獸袋中好好修養。」察覺到金翅的異樣,劉瀅想了想,便將金翅收進了靈獸袋中。知曉這里到處都布滿了築基前輩的神識,沒有傻的自暴空間所在,將金翅當著大家的面收進了空間里。
「這位師妹,怎麼孤身一人來此,不如加入我們一起,彼此好有個照應。」一個練氣後期的中年男修熱情的上前,想拉劉瀅入伙。
冤家路窄,令劉瀅沒有想到的是,那之前自己跑了的戴安玲,居然也在這伙人里。看到劉瀅的出現,戴安玲臉色陡色。心虛的別開視線,不敢與劉瀅那灼人的目光相視。不敢開口,但劉瀅卻可以看的出來,戴安玲不希望她加入。
又或者,是在害怕她的加入。
劉瀅雖然很想抽死戴安玲這個小人,但也不會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這些群突然熱情的邀她加入,若是沒有點目地,傻子都不信。
再說,她此行來火焰山也有自己的主意,不可能三昧真火還沒到手,便將自個陷于未知的危險之中。瞥了一眼另外幾個修士,見大家眼中似乎都有期待的亮光,劉瀅思索了片刻,客套的淺笑著婉拒。
「多謝這位師兄的熱情邀請,師妹心領了,不過師妹還是習慣一個人。」
「呵呵,既是如此,倒是師兄魯莽了。」捕捉到劉瀅眼中的堅持,雖然在笑,卻是堅定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雖然有些不甘,不想把人得罪狠了。畢竟還不熟,禮貌的點點頭,沒有再
強求。
旁邊的戴安玲,听到劉瀅直言拒絕,松了口氣。不經意的與劉瀅的目光對上,瞅見劉瀅眼中那一閃而逝的異彩。戴安玲嚇的臉色一白,驚懼的倒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