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價村姑 第一百三十章 反劫一道

作者 ︰ 妖妖金

這半個月來,唯一值得讓劉瀅感覺興趣的事。就是王麗娜已經展開了攻勢,正式跟楊少元下了戰書,公開表示喜歡他,要將楊少元追到手。美女與俊男,一場女追男的角色對調,頓時在新生中激起了千層浪。大家紛紛猜測,這場愛情追逐戲碼,結局最終會是誰敗下幕來。

劉瀅做為紅娘,當然得盡一份力,幫著王麗娜說盡好話的同時,也盡量的避開了楊少元。目的讓楊少元死心,能改變心意,回頭看看。好女孩子可不只她一個,別在一棵樹上吊死。

「我的媽啊,軍訓總算結束了,再繼續下去,老命休已。」听完校長跟教官的長篇大論,回到宿舍,馮姝媛很沒形象的癱倒在床上,大大咧咧的叫嚷著。

「形象形象,姝媛,好歹你現在也是外語系的美女一枚,怎麼能這麼沒形象的癱在床上。要是讓外面的男生看到了,我們宿舍的美女集中營的美名都讓你給破壞了。」壞笑著掐了馮姝媛女敕乎乎的臉一把,王麗娜打趣的道。

「去,我又沒心上人,要個鬼形象。對了,麗娜,過二天不要馬上就到你生日了嗎。打算怎麼過,跟以前一樣辦生日派對,要不要讓劉瀅幫忙,把你的心上人叫去祝賀。」一巴掌將王麗娜在臉上做怪的手拍去,想到什麼,馮姝媛站身起,好奇的道。

「麗娜過兩天生日?真的,那行,楊少元的事我幫你包了。保準把他打包好送到麗娜面前,晚上任你處置。」

耳尖听到馮姝媛的話,劉瀅臉上一驚。湊了上去,幫著附和道。這半個月來,劉瀅算了徹底的服了王麗娜,花招百出,豁出去比男人追女生還猛。什麼當眾表白,寫情書,甚至連送花都敢來。一次次被拒絕,一次次像打不死的小強,再接再厲。比起以前楊少元纏她時的功夫,王麗娜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劉瀅看著兩人你追我跑的樣子,百分之百的肯定兩人就是天生的一對。

不幫王麗娜一把,將兩人湊成一對,實在是對不起大家的期待。

「借你吉言幫我把他帶過來,要是可以。我還真想把他給灌碎,直接了結了他,讓他以後逃無可逃。」嘆了口氣,王麗娜豪氣又帶著一絲無奈的道。

直接了結了他?听到王麗娜的話,劉瀅與馮姝媛嘴角皆是控制不住的抽了抽。王麗娜真的是鬼迷心竅,愛慘了楊少元,為了能搞定他,連破身這種爛的不能再爛的辦法都想到了。只是這個至死地而後余的辦法,劉瀅還是不太贊同。萬一物極必反,把楊少元逼急了弄巧拙反倒壞事。

「慢慢來不急,我們還有的是時間跟楊少元磨。有我們兩個諸葛亮,還怕搞不定楊少元一個,麗娜,你可別想不開。來個什麼先上車後補票,萬一弄巧成拙就不好了。」拍了拍王麗娜的肩膀,劉瀅放心不下,怕王麗娜生猛的真的把楊少元給處決了。

「先上車後補票這個主意是不錯,可惜我還得讀書,這個計劃行不通。不過,要是四年都搞不定他,這招試試倒也行。」听到劉瀅的話,王麗娜眼楮一亮,只是想到家里父母。王麗娜打起的精神一下子又奄了,要是她敢讀書搞出人命,她爸媽可能會沖到學校來把她給活活掐死。

四年後,那還是很久以後的事,劉瀅偷偷的松了口氣。正想要再說什麼,口袋里的手機剛好響起,將劉瀅到嘴邊的話打斷。掏出手機一看,見是陸鑫銘的電話,劉瀅好笑的搖了搖頭。陸鑫銘還真是心急,她剛結束完軍訓還沒喘口氣就打電話來催,生怕她忘記了。按下接听鍵,劉瀅笑著道。

「喂,小家伙你的消息還挺靈通的。姐姐剛軍訓完,凳子都沒坐熱,你就打電話來催了。」

「姐姐,你別生氣,鑫銘是怕姐姐忘記了,才打電話提醒姐姐。姐姐明天就不用再軍訓了,我們明天去逛上京好不好。我帶姐姐逛故宮,然後再去王府井吃好吃,姐姐要是時間趕的及,下午我們再去爬長城。」陸鑫銘心虛的嘿笑兩聲,然後將他一早計算好的路程告訴劉瀅。

「你都計劃好了,行吧,明天早上姐姐坐車去哪里等你。」听著陸鑫銘一長串的計劃,劉瀅臉上閃過三道黑線。想了想,明天確實也沒什麼事,反正一早都答應了陸鑫銘,劉瀅干脆點頭應下。免得陸鑫銘天天記掛在心上,時不時的打個電話來催催。

「姐姐不用了,明天我跟管家爺爺來京大門口等姐姐,八點鐘好不好?」臉上的笑容往耳根子後翹了翹,陸鑫銘打鐵趁熱連忙道。

「好,那我們明天見。」掛了電話,劉瀅被陸鑫銘弄的沒了脾氣。收好電話,抬頭對上王麗娜兩人古怪的眼神,劉瀅撇了撇嘴,無奈的解釋道︰「別這樣看著我,我有朋友在上京也不奇怪好不好。而且對方只是個五六歲大的孩子,你們別想歪了。」

「去,誰想歪了,只是好奇這是誰家的兒子,聲音這麼好听。」馮姝媛一臉鄙夷的瞪了劉瀅一眼,沒好氣的哼了哼。

「就是。」王麗娜也不甘示弱,跟著附和。

次日,因為是星期六,馮姝媛跟王麗娜三人都各自早早就回家去了。晚上就留下劉瀅一人呆在宿舍里,早早起身自己在空間里弄了餐豐盛的早餐。與小綠還有芽芽玩鬧了一陣,算算時間差不多了,劉瀅便收拾收拾出校門看陸鑫銘來了沒。

人逢喜事精神爽,不用劉瀅打電話詢問,陸鑫銘早早就叫嚷在王管家讓機司送他到京大門口等著。陸鑫銘臉上的燦爛的笑容,讓陸晴天看的一臉的驚愕。在心里好奇的暗忖著劉瀅身上到底有什麼魅力,讓陸鑫銘這麼著迷。想到之前保鏢傳回來的信息,陸晴天更是忍不住想懷疑。

他這個聰明又早熟懂事的兒子,是不是讓人給調了包。一向最討厭別人當他媽媽的兒子,居然自己主動開口請求對方當他的媽媽。甚至劉瀅不願意,連小手段都使讓了。讓更陸晴天震驚的是,固執的兒子不但松了口,還跟沒事的人一樣,一口一個姐姐。即使回到家里,也天天在家里念叨著,在他面前抱怨家里的廚師做的飯菜不如劉瀅做的好吃。

要不是公事繁忙月兌不開身,陸晴天真想抽個空跟著去好好認識認識劉瀅。

「姐姐,姐姐這里,我在這里。」劉瀅一出校門,陸鑫銘立馬就發現了。將車窗打下,探出頭興奮的沖劉瀅揮手。王管家則盡職的下了門,幫劉瀅打開車門。

「謝謝,別喊了,我看到了。」朝王管家感激的點點頭,劉瀅坐上後座,對上陸鑫銘發亮的眸子。劉瀅露齒一笑,伸出食指刮了刮陸鑫銘筆挺的小鼻頭。

「開車吧,小家伙,你吃了早餐沒,姐姐這里帶了自己榨的水果汁,你要不要喝。」翻了翻背包,取了一瓶用礦泉水瓶裝著的橙子遞給陸鑫銘記。

「要,我要喝,謝謝姐姐,我就知道姐姐對我最好了。」

飛快的遞過劉瀅遞來的果汁,陸鑫銘眼楮亮了亮。迫不及待的擰開瓶子,咕嚕咕嚕的就往嘴巴里灌。美味還帶著一粒粒橙粒的自榨果汁,剛進肚子里,陸鑫銘就感覺精神大震。興奮不已的望著劉瀅,在心底暗暗道,不愧是姐姐親手做的東西。就連果汁,榨的也比家里廚師榨的好喝。

眼尖看到王管家回過頭來,偷偷盯著他手中果汁的眼神。陸鑫銘眼眯了眯,生怕王管家開口跟他要,陸鑫銘急急的仰頭把剩下的半瓶子果汁一口氣喝光。

「喝這麼急干嗎,小心喝多了一會尿褲子。」

看著陸鑫銘跟防賊似的盯著王管家,劉瀅與王管家會心一笑。搖了搖頭,看著陸鑫銘可愛的樣子,眼底閃過一道寵溺的光芒。明白王管家也是好這口的老人,劉瀅又從背包里取了瓶果汁遞給王管家。看到陸鑫銘一臉上當表情的樣子,劉瀅臉上的笑更深了幾分。

車子緩緩的在公路上行駛,出了幾條街,劉瀅通過後視鏡,意外的發現後面不緊不慢的跟著二輛車。原先劉瀅以為是陸鑫銘帶的保鏢,問了一句,才發現最後一輛跟著的不是保鏢的車子。有人跟蹤她們,神識掃去,劉瀅驚訝的發現車上坐著的其中一個還是老熟人,羅成的媽媽鄧敏之。

眉微微蹙起,劉瀅輕易就捕捉到了鄧敏之眼底的戾氣。當听清鄧敏之跟對方交待的話,劉瀅臉上的笑容立即沉了下來。好狠的心,她與鄧敏之無怨無仇,甚至救了她的兒子,鄧敏之不懂投桃報李就算了。居然反其道而行,叫人來警告她,不許跟羅成走到一起。不愧是貴婦,果然是高貴不凡,自己不出面,直接就請人來毀了她的容。

眼眯了眯,要不是考慮到鄧敏之是羅成的生母,劉瀅會毫不猶豫,當場就要了鄧敏之的命。

「姐姐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陸鑫銘看人臉色的本事跟學了陸晴天七七八八,捕捉到劉瀅眼底一閃而逝的異彩。眉頭頓時皺起,一臉擔憂的望著劉瀅,不安的追問道。想到什麼,陸鑫銘回望了一眼後面,想看出點什麼。只是上京的車子實在是太多了,看著跟在後面密密麻麻的各種車子。一時之間,陸鑫銘很難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沒事,只是一會有一場好戲,你乖乖坐著,好戲很快就上演了。」轉角看到鄧敏之優雅的下了車子,叮囑了句,便匆匆離去。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卻不知她剛剛在車上所說的每一句,都被劉瀅听在耳中。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鄧敏之大概就是做夢也不會想到隔著這麼遠,劉瀅居然能听到看到她的一舉一動。

好戲?

陸鑫銘與王管家面面相窺一眼,不明白劉瀅口中所指的好戲會是什麼。沒讓王管家跟陸鑫銘疑惑多久,很快,車子開出了幾條街。身面一輛黑色的車子突然像是踩車失靈,喝醉酒似的往劉瀅所坐的車子橫沖過來。後面的保鏢們,看到不斷加油門狠沖上來的車子嚇了一跳,急急的開車去硬擋。不過顯然已來不及,對方算準了時間,搶在了前頭。

「哼,愚蠢,就這點小技量就想能嚇的倒我。」冷哼一聲,劉瀅不屑的望著沖過來的車子。揮手打出一個透明的結界,將整個車身護的嚴嚴實實。

「姐姐?」陸鑫銘跟王管家看到這驚險的一幕,嚇的臉都白了。听到劉瀅不甚在意的冷哼,臉色又是一變,愣怔的望著車子,半響不知如何反應。而負責開車的老司機,看到這明顯是故意之為的車子。慘白著臉一腳踩下油車,拼命的轉換車道,想躲開對方的沖撞。

在所有人恐怖的注視下,老司機還沒有能躲開,被對方側面撞了個正著。而劉瀅正好就坐在對方撞來的側面,就在大家以為被這樣的速度撞上,不死也殘了。可是,奇跡就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發生了,劉瀅穩穩當當的坐在車上非但沒了一點事。反倒是撞上來的車子,像是遇見了鬼打牆一樣,反過來被撞的翻了幾翻。

更讓人驚駭不已的是,車子像是被撞破了油箱,砰的一聲巨響,突然爆炸起來。巨大的火光將整條街的人嚇了一大跳,紛紛將視線轉到被大火吞噬的車子上。有人掏出了手機心急的打起了電話報警,有人則被嚇呆了,愣怔的站著,半天沒有動靜。

而陸鑫銘跟王管家,則被巨大的爆炸聲驚回了神。驚駭的注視著被熊熊大火包圍的車子,臉上盡是震驚之色。心里暗暗的猜測著,難道這就是劉瀅剛剛所說的好戲?目光轉到劉瀅身上,看著鎮定自若,似笑非笑的望著翻倒在地上的車子的劉瀅,兩人又是一驚。

心思不由的想到車子撞上來的那一瞬間,那驚險的一幕,可是所發生的情況卻是大逆轉。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一點事也沒有,反倒是對方自食其果。再憶起劉瀅所說的話,王管家臉上閃過一抹復雜之色。雖說事情有些詭異,但王管家敢打包票,眼前的事肯定跟劉瀅有關系。

「好了,不過是場普通的車禍,走吧,等交警來了我們今天就不用去逛了。」收回臉上的笑容,劉瀅打了個響指,驚醒在正沉思中的眾人。對上王管家復雜的眼神,劉瀅無懼的露齒一笑,像個沒事的人一樣,笑的一臉的無害。

司機看王管家跟陸鑫銘都沒有開口反對,一腳踩油門,飛快的離開了事發現場。就在劉瀅離開了沒多久,在後面尾隨來,看著劉瀅下落的鄧敏之。看到劉瀅坐著車子安然無恙的離開,反倒是她派來的人命喪了黃泉。嚇的臉色煞白,心髒一陣緊縮。

該死的,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姐姐,剛才的事是不是姐姐弄的?」壓不住心里的好奇,陸鑫銘忍不住追問。

「你說呢?」劉瀅笑著沖陸鑫銘眨了眨眼楮,反問一句。劉瀅知道陸鑫銘賊精的很,鐵定心里已經有了答案,只是想確認一下罷了。

「姐姐好厲害,比爸爸還要厲害。」明白不用直說,陸鑫銘便可弄清劉瀅的意思。眼楮如同星星一般,閃爍著耀眼的精芒,崇拜的望著劉瀅。

真的是她,王管家豎起了耳朵听著,臉上飛快的閃過縷震驚的異彩。那麼凶險的撞擊,劉瀅是怎麼做到的,難道?靈光一閃,猛然想起了什麼,王管家一臉驚詫的望著劉瀅。難道劉瀅是異能者,有特異功能,所將撞上來的車子用異能擋住了,甚至還反過來重傷了對方。想到這個能,王管家倒抽一口涼氣,看著劉瀅時,眼楮跟陸鑫銘差不多,星光閃閃。

三人並沒有因路上發生的事,就失去了看故宮逛街的樂趣。故宮不愧是經歷了數個朝代的古都,除了保存完好,那輝煌奢華的裝飾讓劉瀅眼前一亮。想到炙武國的國都,拿來與之一比,劉瀅覺得還是故宮更顯的氣派莊嚴。華夏幾千年的精華,雕龍畫鳳,琉璃玉瓦,無不讓所有到故宮一探的游人看的目瞪口呆。眼花繚亂,贊嘆不絕。

知道了劉瀅的本事,陸鑫銘對劉瀅的喜愛還有崇拜簡直比滔滔的江水,還要連綿不絕。幾乎只要劉瀅說一,陸鑫銘就絕對不說二。將整個故宮逛了個遍,三人還是精神氣爽,沒有一點倦意的樣子。直到中午,太陽直曬三人才怏怏的去王府井吃北京正宗的各種美食。

反正都是認識的,劉瀅也不怕嚇到陸鑫銘跟王管家,叫了一大桌子的好菜。敞開了肚子拼命塞,什麼片皮鴨,門釘肉餅,驢打滾,鍋貼還是褡褳火燒。只要是叫的上名的美味,劉瀅都要了一份,盡情的開刷,吃的滿嘴流油。連負責送菜的服務員都看的直傻眼,劉瀅才心滿意足的收嘴。

一個字,贊。二個字,那就是好吃。怪不得上京能讓全國為封為首都,除了古今以為的文化底蘊,這美食也少不了。各種特色小吃應有盡有,就連以前宮中的特貢菜,現在只要有錢,便可隨意的點著著。過癮,實在是太過癮了。這一刻,劉瀅再次在心底感慨,有錢真好。

不說什麼房子車子,能盡情的滿足口月復那才是真本事。

「姐姐怎麼樣,好吃吧,上京的東西可多著呢。不但本地菜好吃,其他各地的特色菜也是應有盡有。姐姐,下次來鑫銘家里,不但可以吃到各地的特色菜,就是國外出名的菜也能隨便享用。」拍了拍鼓鼓的小肚皮,陸鑫銘笑眯眯的不忘繼續引誘劉瀅。

雖然陸鑫銘的牛皮听著吹的是挺大的,不過陸鑫銘確實並沒有打草稿。心疼兒子的陸晴天,怕挑食的陸鑫銘不吃飯,特意從五星級酒店中挑了幾個大廚回去。專門給陸鑫銘變著花樣做,讓陸鑫銘不至于吃保姆煮的家常菜,吃的厭煩不肯吃。對陸晴天而言,反正不差錢,只要陸鑫銘開心就好。

「是嗎?你家里的大廚這麼好吃,那你之前還天天跑到姐姐家里蹭吃蹭喝干嗎來著。」結了賬,劉瀅好笑的望了一眼吹破天的陸鑫銘,打趣的笑道。

「這個、那個,嘿嘿,當然是因為姐姐煮的也好吃。」自打嘴巴,陸鑫銘被劉瀅怪怪的目光盯著,臉經不住的紅了紅。心虛的笑了笑,陸鑫銘狗腿巴結道。

不到長城非好漢,這句話坑害了不少人,而劉瀅就是其中之一。

因為是星期六,來爬長城的游人是前所未有的火爆。劉瀅領著一老一小,被擠的差點成肉餅。一陣陣汗酸味,還了各種古怪的氣味,更是讓劉瀅燻受不了。直接關閉了嗅聞,才好受了些。雖然被來來往往的人潮擠的有些受不了,不過既然都來了,哪有原路反回的道理。憋著一股氣,堅持爬到山頂,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大家才氣喘不已的下了山。

坐在車上,劉瀅回望著仍不斷涌去的人潮,無語的搖了搖頭。這好漢可不好當,怪不得世上只有少數人才能當上英雄,因為實在是不容易啊。

一個不經意間,劉瀅意外的看到了人潮中有一個熟悉的身影。仔細一瞧,劉瀅愣了愣,沒想到還真讓她猜對了。繆心兒跟繆火兒是一對姐妹,看著繆心兒嬌柔做作,將東西全部丟給繆火兒,自己卻空手輕松自在的樣子。劉瀅眉頭忍不住蹙了蹙,連親姐妹都這樣,這繆心兒還真是極品的無可救藥。

只是,讓劉瀅看不過眼的是,繆火兒居然一點也不介意。還笑容滿臉的問繆心兒累不累,要不要停下休息。搖了搖頭,劉瀅在心里暗忖著,這大概就是當局者迷。因為是親姐妹,所以繆火兒才相信了繆心兒的種種理由,甘心受繆心兒的騙。

看不過去也沒辦法,一家難管兩家事。剪不斷理還亂,這是繆火兒的家事,劉瀅可不會笨的去插手。不過,要是有機會下次再遇到,跟繆火兒提醒一句不是應該的。繆心兒太有心機了,若不防著點,凡事這麼不計較,總有一天會吃大虧。

回到宿舍,小金變回了人身懶洋洋的坐在凳子上,手上拿著靈果無趣的啃著。想到什麼,小金不爽的道︰「主人,干嗎放過那個丑八怪,雖然她是羅成的媽媽,但她派人來害主人是事實。禮而不往非君子,不管怎麼樣,好歹也給她一個教訓,讓她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

「算了,羅大哥現在好不容易放下心來專心修練,還是別鬧這些事,讓羅成難做。不管怎麼樣,鄧敏之也是羅大哥的生母。反正她也奈何不了我們什麼,再說,我們也殺了她派來的人,也不算太虧。當然,如果再有下次,她要是不知悔改,再死纏著找麻煩,適當的教訓倒是可以。」

劉瀅不是聖母,可是也得考虛羅成的感受。既然在一起,即使還沒有正式的結婚,但羅成的家人也可以算是她的半個親人。殺了鄧敏之,那她不就成了羅成的弒母的仇人,這個罪名劉瀅不敢隨便背。就算吃定羅成愛慘了她,劉瀅也不願意讓羅成為難。

愛一個人是相互,羅成願意為她付出這麼多,她為羅成忍一點點的小事,也無可厚非。反正,羅成的家人都只是凡人,百年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沒必要跟鄧敏之計較這麼多。

「主人,人類真是麻煩,總是要顧慮這麼多。不干不脆,還不如我們妖獸來的更直接。咦,等等,主人有人找上門了,而且還是個元嬰期的老怪。」小金的神識何其的敏銳,黑暗中突然掃來的神識,小金瞬間就察覺到了。特別是對方掃來的神識還帶著一股子的戾氣,更是讓小金興趣大增。

元嬰期的老怪?與小金相視一眼,齊齊想到左小小身上去了。這麼久沒動靜,劉瀅還以為對方根本不在意損失了一個小小的練氣期的弟子。沒想到時至今日,過了這麼久了,對方現在才找上門。左小小這個弟子,想真不到能讓一個元嬰期的大佬這麼重視,居然願意為了她親自跑一趟。

不過,想到之前左小小接二連三拿出法寶符,劉瀅倒也覺得理所當然。這麼多寶貝全給了一個練氣期的左小小,要是不是拿她當寶,那才有鬼。

對上元嬰期的老怪,劉瀅可不敢呆在宿舍跟對方拼。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沒必要把京大的學生還有一眾老師給牽連。身形一閃,劉瀅跟小金雙雙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兩人已經出現在效區毫無人煙的山林中。望著前面等候多時的雷博中,作為晚輩,劉瀅抱拳行了個禮,不卑不吭的道。

「晚輩劉瀅見過前輩,不知前輩深夜找來所為何事。」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但此刻怒火中燒的雷博中可顧不了這些俗禮。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劉瀅,冷哼質問道︰「哼,老夫此次前來難道你會不知。當眾殺了老夫的愛徒,還殺了昆侖兩個築基弟子,甚至最後還毀尸滅跡。你說,這一條條滔天的罪狀,你該當何罪。」

話話間,雷博中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忍無可忍的將元嬰期的威壓直沖劉瀅而去。只是,讓雷博中震驚的是,他可是半點也沒收力,直接將元嬰後期的威壓盡數壓向劉瀅。可是,僅一秒都不到,就被劉瀅旁邊,一直被他所乎視的小金揮手給擋了回來。

臉上一驚,雷博中瞪大虎目,驚駭不已的將目光移向小金。這可是元嬰後期的威壓,就算是元嬰中期的修士或多或少也會受到一些沖擊。呆是,這個看著年輕的男子,居然僅一個隨意的揮手,就將他沒有余留的威壓給擋住了。靈光一閃,雷博中立馬猜到對方肯定修為不在他之下。眯了眯眼,雷博中戒備的注視著小金,眼底不著痕跡的閃過一道精芒。

這個人是誰?修真界何時多出了一個這樣的高手。靈眼掃了一眼小金的丹田,雷博中震驚的發現,他居然無法看清對方的修為。不願相信小金的修為比他高,雷博中一廂情願的認定,小金肯定是用了什麼能掩飾修為的法寶,所以他才看不清小金的修為。

想到門下弟子傳來的信息,雷博中肯定的語氣質問道︰「你,你是明陽派的另一個太上長老,肖金?」

「是,有何見教?」小金不否認,冷厲的眼瞳直直的盯著雷博中,毫不掩飾眼中的殺氣。

老家伙,不過就是仗著自己是元嬰後期的老怪物。就想以大欺小,自以為是的想當著他的面,傷他的主人。一山還有一山高,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元嬰後期就真以為自己是老大了。

「哼,就算你也是元嬰後期又如何,老夫也不怕你們。我昆侖派自創派開始,就是不曾被誰這樣欺壓。眾目睽睽之下,殺了我門中嫡系弟子就算了,還敢狂妄的放言羞辱我昆侖派。今天,老夫既然來了,你們如論如何也得給老夫一個交待。如若不然,老夫必率門下弟子,踏平你明陽派上下。」

捕捉到小金眼中狠戾的殺氣,雷博中惱羞成怒,差點連肺都氣炸了。吹胡子瞪眼的盯著小金,雷博中口不擇言,直言威脅道。

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三流門派,門中也就二個元嬰期撐撐門面。敢這麼囂張,他都已經親自來了,居然當沒看到,還敢膽大包天的對他動了殺機。要想滅了明陽派,對雷博中來說,不過僅是張張嘴巴的事。昆侖派萬年的底蘊,別說僅一個小小的明陽派,就算是不相上下的蜀山跟峨眉派也不怕。

「前輩,你這話說的未免太過強詞奪理。當天的事,難道你會沒有查清,明明是你的弟子左小小有錯在先。是她先開口強買晚輩買下的東西,其後又揚言要強搶晚輩的法寶。最後晚輩被逼的無可奈何,才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下了殺手。如若不是被逼急了,晚輩不過只是一個小門派的太上長老。一個金丹後期的小修士,哪敢得罪了昆侖這樣的龐然大物。」

劉瀅理直氣壯的一一舉例解釋,說到最後。話氣慢慢變的強硬,有種咄咄逼人的勢頭。眼尖瞥見雷博中眼底一閃而逝的躲閃,劉瀅不屑的勾唇在心底冷哼。

裝模作樣,張口閉口的要跟左小小討回公道。恐怕這里頭的水份還有的說,要是她沒有猜錯,這老怪物此行所為的是她手中的金鳳簪的可能性多些。畢竟,能使出鳳凰真火的寶器可不多見,甚至是絕無僅有。這些追求力量的老怪,會心動也並不奇怪。

「你、牙尖嘴利,好東西本來就該能者居之。你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有什麼資格擁有元嬰期才能全完使用的寶器。哼,將你手中的寶器全部乖乖的交出來,只要你識趣,那天的事老夫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什麼事也沒發生。」

不愧是物以類聚,師出一處。雷博中蠻橫的話,強詞奪理,說出的話跟左小小無二。

什麼叫沒有資格,言下之意,就是說他才有資格。

劉瀅听到雷博中不可理喻的話,臉立即沉了下來。唇微微翹起,一抹邪氣的笑容似嘲諷,也是在鄙視雷博中的無理之說。

「小輩,你這是什麼眼神,難道老夫說的不在理嗎?修真者間強者為尊,以實力說話,既然你站下風。交出東西饒你一條小命,難道你還不知足嗎?」被劉瀅似笑非笑的目光盯著,雷博中心沒由來的一虛,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貓。氣的張牙舞爪,漲紅著一張老臉,目露凶光的瞪視著劉瀅,厲聲冷喝。

「可笑,強者為尊,好,既然前輩說出這話。那也行,不過,難道前輩真的認為站在這里的,就前輩是最強的高人嗎。小金,你說,借昆侖派前輩的話,我們是不是也可以跟他討要東西。讓他將身上的東西留下,最後饒他一條老命。」

雷博中至今仍看不清情況的話,讓劉瀅好氣又好笑的搖了搖頭。回望了旁邊的小金,劉瀅氣死不人償命的反過來質問雷博中。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劉瀅突然爆出的話,讓雷博中臉色幕然失色。瞪大著雙眼,驚懼的緊盯著小金,雷博中聲音有些輕顫的急急追問。

「什麼意思,字面上的意思。一山還有一山高,難道前輩真的以為元嬰修士,就是眼下修真界最高的修為嗎?身為昆侖派的長老,前輩該不會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吧?」戲謔的掃視了臉變的雷博中一眼,劉瀅譏笑一聲,涼涼的質問。

「主人,跟他嗦這麼多干嗎,把這老家伙處理了不就得了。不過只是區區的元嬰小修士,哪里用的著跟他這麼客氣。強者為尊,身為晚輩本來就沒有姿格說這麼多廢話,不懂規矩。」小金沖雷博中呲笑一聲,將剛剛雷博中說過的話,一一的還回給雷博中。眼尖看到雷博中面若死灰的臉,小金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

「你、你你,你是凝神期的前輩?」打了個哆嗦,捕捉到小金眼底一閃而逝詭異的精芒,雷博中嚇的脊背都忍不住直冒冷汗。猛然听到小金的那句主人,更是嚇的雷博中外焦里女敕。駭然不已的在小金跟劉瀅身上來回掃視,震驚的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

他、他居然喊這個小女娃子主人,那,那不就是說明他是妖修。

天啊,凝神期的前輩,居然是一個金丹後期女修的妖寵,這、這怎麼可能。愣了半響,雷博中風中凌亂了半天,愣是不敢相信這個擺在眼前的事實。

降下悶雷劈暈他吧,這怎麼可能。堂堂凝神期的大妖,居然肯甘願當一個金丹後期女修的妖寵,這簡直比晴天霹霹還讓人震驚。看著兩人認真的神色,雷博中便知道劉瀅跟小金不是在說笑。艱難的咽了咽一口口水,雖然不願相這個事實,可是雷博中卻不知不相信。

這個不可能的事實,就擺在了眼前。凝神期的大妖,承認了一個金丹後期的女修為主人。

「不錯,你總算搞清情況了。好了,閑話不多說,識趣的將你身上的東西全部交出來。念在你乖巧听話的份上,我願意饒你一條老命。」無視雷博中震驚的眼神,小金面不改色,繼續囂張的催促道。這事是雷博中自己先開的頭,小金此刻不過是有樣學樣,並不算過份。

「還愣著干嗎?還不快點,動作利索些,將儲物袋交出,然後你就可以自行離開。」

看到雷博中漲成豬肝色的臉,劉瀅就覺得異常的有趣。自打嘴巴,雷博中此刻恐怕悔的腸子的都了。打死他也絕不會想到,一個金丹後期的她,不但有上品寶器,三階頂峰的芽芽,還了更牛的存在。小金,凝神期的牛鼻叉叉真正的頂尖高手。

「前輩你可不可以放晚輩一條生路,晚輩願意將之前的事一筆揭過,當什麼也沒發生。」被劉瀅又是一串的諷刺,雷博中氣的差點吐血。只是,被小金森寒的眼楮冷冷的盯著。雷博中敢怒不敢言,咬碎了一口銀牙,雷博中不死心的想求得一線機會。

這儲物袋中的東西,可是他用了數千年能積攢到的寶貝。讓他一口氣全給了劉瀅,雷博中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只是,對上凝神期的高手,他根本沒一半毛勝算的機會。保命要緊,再不甘,再氣惱,雷博中也只能打碎了一口銀牙往肚子里吞。

誰讓他自己撞到了槍口上,沒將事情查清,听到劉瀅上了幾件上品的寶器,一時心動。立馬就追著跑來,弄得現在進退兩難,反倒自己給貼上去。偷雞不成,蝕把米,悔之已晚。

「不行,將東西留下,不然,就將你的命留下。二選一,你應該明白,不管是哪一種,對我來說都沒什麼差別。若不是看在你是昆侖派長老的份上,就依你以犯下的罪,你連反駁申訴的機會都沒有。」板起了臉,小金嚴厲的喝斥,將雷博中最後的希望全部打翻。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自己先開的頭,怪的了誰。若不是不想將昆侖這個龐然大物得罪狠了,小金可不會心慈手軟,留下雷博中的老命,讓他以後有機會興風作浪。

元嬰期後?有什麼了不起的,要是他真的想要雷博中的老命。還不是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的不能再簡單。

「好,晚輩願意將東西留下。」察覺到小金眼中的堅決還有若隱若現的殺氣,雷博中不敢再有所拖延。深吸一口涼氣,將下心里滔天的怒火。憋屈的將腰間的儲物袋雙手奉上,交到小金的手中,得到小金應允後。雷博中火燒眉毛似的,轉身飛快的逃離。

「無膽匪類,還以為他有多牛,殺氣騰騰的跑來給左小小撐腰。鬧了半天,連個屁都沒放,就屁滾尿流的跑了。」望著雷博中奔逃離去的背影,劉瀅挑了挑眉,譏笑一聲,鄙視的冷哼。

幸好雷博中逃的快,沒有听到劉瀅這番冷嘲熱諷的話,不然,雷博中非得氣的爆血管。

接過小金遞來的儲物袋,劉瀅驚訝的發現,雷博中收藏的寶貝還真不少。怪不得能給左小小這麼符,原來這元嬰老怪居然是個制符高手,已階能制出四階的高級符。看著成打的各種符,劉瀅看的心花怒放。就算沒有血舞跟金鳳簪,手上有這麼多功能階階符,就算遇上元嬰期的老怪也不用擔心。直接隨手抓一把丟去,包管夠他喝上一壺。

可惜雷博中遇上了小金,若是單單僅是對上她。劉瀅覺得,想要勝雷博中恐怕絕不是易事。別說勝,能立于不敗之地都是幸運的。

將儲物袋里的東西分類收好,能用的上的東西收入常用的袋子里。至于其他的東西,劉瀅隨手丟進了空間里,等哪天用的上再說。回到宿舍,劉瀅布好結界後閃身進了空間,決定開始好好修練增進修為。單單只是憑借著法寶僥幸取勝,這心思實在是要不得,總有一天會吃虧。

還是自己的底子硬,能力拼才更讓人安心。加上她跟小金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些,身為主人可是會很沒面子。沒再像平時一樣,玩鬧一陣再開始修練。劉瀅交待了幾句,便進了空間開始閉關修練。

修真無歲月,數十年的時間轉瞬即逝。

有芽芽提供的不限量的蜂王漿,又有劉瀅自己一手煉制的靈丹,更有無數的靈果支撐。幾近三十年的時陰,劉瀅修為再次有了新的突破,正式進入了金丹後期大圓滿。雖然還未成嬰,不過這只是心境的問題,只邁過了這道坎。劉瀅隨時可以破丹成嬰,渡劫正式成為一個元嬰期的絕世高手。

未睜開眼,劉瀅內視著著金光燦燦的金丹,激動的嘴角都快翹到了耳根子後。大躍進啊,空間真是太逆天了,靈氣再度濃郁了倍數。神識掃了一眼再次翻倍擴展的空間,劉瀅臉上的笑容再度深了幾分。空間越來越完美的,劉瀅想著,或許等她一路突破下去,空間會自產出原住民也說不定。只是,想到娜娜,劉瀅眉頭忍不住輕蹙了蹙。

暗暗祈禱以後要是真的出現其他種族,希望別再遇上這樣難纏的人。不然,劉瀅真想考慮,將他們全部驅逐出空間,免得看了礙眼。空間是她的,肯讓他們住進來都算給了他們天大的恩惠,再不知好歹,那就怪不得她。

收回神識,劉瀅睜開了眼。起身順手打出一道淨身決,將身上的積攢的灰塵淨去。離開了竹屋,劉瀅意外的看到在一臉焦急的等她出現的芽芽。劉瀅以為發生了什麼事,當看到芽芽浮燥的氣息時,劉瀅臉上閃過一抹驚詫。想到什麼,劉瀅驚喜的搶先開口道。

「芽芽,你這是要進階了?」

「嗯,主人,你快送我出去吧,我快壓制不住了。」芽芽狂點頭,感覺到體內的力量越來越暴躁。芽芽不敢再多耽擱,連忙急急的催促。

「好,這些丹藥你拿著,渡劫的時候用的上。走,主人帶你出去找個安全的地方渡劫。」翻了翻儲物袋,將之前煉給小金剩下的丹藥一股腦的全塞給芽芽。眼尖看芽芽憋紅了的臉,劉瀅心下一驚,不敢再遲疑,拉著芽芽的手飛快的奔回竹屋內。意念一動,帶著芽芽再次返回了以武為尊的初階星子。

神識一掃,飛快的找了一個荒無人煙的叢林,帶著芽芽落了下來。抬頭看到已經開始聚集的劫雲,劉瀅交待囑咐了幾句,便手忙手腳亂的飛出了劫雲的攻擊範圍。所幸,芽芽的本體血脈不如小金來的變態,所以遇上的劫雲也只是普通的雷劫。只要咬牙堅持下去,想渡過去並非是太大的難事。加上她給的一堆靈丹,劉瀅卡在喉嚨半天的心,總算松了松。

想到什麼,劉瀅怕再發生像上次的事,劉瀅不敢再有半點的大意。因為她身現的修為不同于上次,若是再進階就是突破元嬰期。跟芽芽一樣,也是必須得渡雷劫,要真是如此。不但幫不到芽芽的幫,反而會火上澆油。若是兩個雷劫撞到一起,不死也得月兌層皮,這種慘狀劉瀅可不想親自嘗試。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空中的劫雲越積越多,黑雲滾滾。遮天蔽日,放眼望去大地仿佛回到了黑夜,伸手不見五指。隱隱約約,天空中不時的閃過幾道猙獰的閃電,偶爾間還夾雜著陣陣的悶雷,讓人听著膽顫心驚。即使已經見識過一次雷劫,再次看到這恐怖的一幕,劉瀅還是忍不住一陣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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