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別急,痞妃來襲 104.娘娘發飆

作者 ︰ 草魚寶鏡

王顯然知道自己的行為惹得他這當皇帝的兄長非常不爽,但他還是不得不掏心窩子的說︰「陛下,自接手重查薛御醫之案後,臣便起誓,定要將真凶繩之以法。可萬萬沒料到,事隔四年,沐妃的悲劇又在這後宮之中重演,而今若不查清此事,非但不能讓宛妃景妃得以安息,更不能穩定陛下後宮,甚是有可能威脅我大安朝的江山社稷。」

此言一出,立即便得到在此眾大臣的響應。

如此一來,安允祈除了點頭同意,別無他選。

「本王就只是就事論事而已,堂堂一位宣妃娘娘居然是名震江湖的使毒高手,而由又如今投靠敵國蓄謀造~反的虎躍幫關系緊密。之前有人使用藏紅花想要謀害景妃肚里皇嗣,銀霜中毒被滅了口,此案未結,景妃又忽然自殺身亡,宛妃也慘遭毒手。而這一切,怎麼就這麼湊巧,跟宣妃你都由莫大關系呢?」

當沈阿辭被宣上殿,見到岳樓風時,詫異難掩的寫在臉上,久久注視後,沈阿辭這才想起應該對皇帝行跪拜之禮。

救她,或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否定她的身份,如果她不是宣妃沈阿言,那她就不是毒後,那~

「既然你們都說了此事關系江山社稷,黎民百姓,那為何就不多動個腦子再多那麼一丟丟的想想?我是毒後怎麼了,難道天下間所有疑難毒藥就都跟我有關嗎?難道我就不能解毒救人嗎?對,古貉草我是知道,可為嘛就不能想想我是在想法子解這個毒呢?」話畢,她又站在王面前,「伯牙子期還能高山流水遇知音呢,難道我這毒後就不能交個談得來的朋友,結拜個知心的姐妹兒?虎躍幫怎麼了,什麼叛~國投敵,誰說他們什麼謀反了,全都狗屁!王殿下你親眼看見他們鬧事造反了,還是他們打到京城來了?娘兒個咚咚的,虎躍幫的魚當家,可是我見過最溫柔善良智慧仗義的大好人,她怎麼可能吃多撐飽了去跟漠國搞上關系,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他們虎躍幫豈不是跟整個江湖,整個天下過不去?作為江湖人士,這點兒忠義俠肝都沒了,他們虎躍幫又怎麼可能立足這麼多年而不倒?」

手萬料薛。「意思就是認識?」

「藏紅花以及宛妃之事,朕早已交予尚刑局和刑部徹查,今日王上朝力論此事,可見你心切之極啊!」安允祈沉穩說道,「此事一日未查明,那朕便難以定奪,免得又似四年前,連沐妃到底是中何毒致死到今日才知道。不然冤枉了好人又放任了真凶。」

听到此,一旁的岳樓風也忍不住附和起來︰「就是,說得對,要真是這樣,那也太侮辱毒後的能耐和智慧了吧?」

「那宛妃呢?要知道,殺死宛妃的那把匕首,上面可是有你的血手印,而且,當時除了你,沒有別人!」王道。

「那虎躍幫的三當家魚尺心你可否也認識?」

「我~,之前不是已經跟你說過嗎?古貉草出自漠國,我對其知道得極少。」

說到宛妃,沈阿辭不得不多花花腦子了,可自己都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她又該怎麼說呢?

可事已至此,她不承認能行嗎?畢竟阿言是毒後之事是真,王能查到此必然也有後備之策。如不承認自己是毒後,最好的辦法就是告知自己的真實身份,可一旦說出自己是沈家二小姐,那這朝堂肯定又會乍得開了鍋。

面對如此境地,安允祈壓抑著內心的火氣,始終不發一語,掌握生殺大權的他絕不能定沈阿辭的罪!

他這冒失之舉可是驚了旁人,連安允祈也立感措手不及,這不明擺著要咬著不放?

「陛下,現在事情還不夠清楚嗎?」王有些急了。

難不成,他是讓她別承認?

一直沉默著目視這一切的皇帝安允祈忍不住開了口︰「王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想說,宣妃是真正的凶手?」

「喂,你們有完沒完啊?」已然感覺到皇帝身受壓力的沈阿辭突然叫了起來,「娘兒個咚咚的,到底要我說多少遍才相信,我是冤枉的,你們怎麼有沒有長耳朵和腦子啊?」

正當她絞盡腦汁時,皇帝爺可是開了腔︰「有關宛妃之案,最該說話的,應該是徹查此案的刑部及尚刑局吧?」

沒想到,這可惡的王居然將阿言‘毒後’的身份揭穿!在乎皇帝爺態度的沈阿辭,立即轉頭看向他。只見他像是暗示性的對她微微搖了頭。

好端端的怎會扯到魚姐姐頭上,沈阿辭有些無措,不禁看了看岳樓風,想要他給點兒暗示。但不料,王像是看穿了她的目的,自然的站在了岳樓風面前,擋住了她的視線。

「名震江湖的毒後,居然說樣說,你以為,我們會信嗎?」

「王就覺得此事清晰明白了嗎?」安允祈這冷沉的一句話,讓整個大殿立即跌入了冰點。

可王倒也不懼︰「事已至此,陛下難不成還想袒護宣妃?如果宣妃無疑無罪,那還請陛下就在此給臣一個清楚明白。」

沐妃當年之死真正原因現在早已傳開,一提‘古貉草’,自然也挑起了在場人敏感神經。

從小舅兒眼神傳遞而來的暗示,沈阿辭清楚知道,目前形勢對自己很是不利,所以,原本想替小舅兒求情的她狀況不明,不敢輕易開口,只是沉默跪著,直到皇帝開口讓她平身。

「對,我就是毒後。」她不假思量便月兌口而出。

「恐怕不止見過一次這麼簡單吧?」王不慌不忙的說,「名震江湖的毒後,可是與藥仙魚尺心關系不淺啊!」

一听‘毒後’二字,沈阿辭瞬即變了臉色。

感覺到此時大殿上的壓抑氣氛,沈阿辭長吸了一口氣︰「我只見過她一次。」她也算是實話實說。

他說了這麼多對沈阿辭不利的事,現在又要他這皇帝來自己判斷,這不明顯就是讓他親手將沈阿辭定罪已平眾憤嗎?

安允祈多麼希望她能矢口否認與岳樓風認識,但她沒有,反而老實的點了頭︰「他是我小舅兒。」

眼前宣妃可是徹底顛覆了在王心中那膽小怕事的形象,愣了愣,他不禁想起昨夜與魚尺心隔簾相談的情景,是啊,話沒說幾句,但他已感覺到此人的非凡之處。面對宣妃質問,王又道︰「那拋開虎躍幫不談,宣妃你又如何解釋景妃宛妃之事?」

對于王的咄咄逼人,沈阿辭覺得有些不爽,于是道︰「我不說了嗎?就只見過一次!」她強調著比出了食指。

對于宣妃的發飆,在場所有人都呆愣了。

「解釋,這還用我解釋嗎?」反正現在都豁出去了,這個時候沈阿辭才不管自己現在是不是皇帝爺的宣妃呢,「我堂堂一個毒後,天天都能與景妃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想下毒除掉她肚里的孩子,那還用得著大費周章的找銀霜那個丫頭嗎?這世上施毒方法千萬種,我傻啊,還用那麼個蠢辦法,還讓張公公搜到藏紅花藥包?」

「王殿下,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能不成,你還想借此冤枉本宮這宮里的古貉草是我放的?」

「這個我怎麼知道?」

見此,王可是有些得意︰「而今可是聖駕在前,滿朝文武,宣妃娘娘難道還想否認?」

「娘娘既然已承認自己是毒後,那可知古貉草?」

可就正因王此舉,卻也引來了幾位大臣的認同,隨即,特別是那些早就不滿皇帝專寵宣妃的老臣們,也接二連三的站了出來,不是強調宛妃死得冤枉,就是強調江山社稷,甚至,還含沙射影的道出桑州局勢不穩也與此事月兌不了干系。

「那魚尺心呢?」

「宣妃娘娘,此人您可認識?」王直奔主題。

隨即沈阿辭又不禁看了看龍位上的安允祈,他正目不轉楮的盯著自己,像是也在等著她的答案。

安允禮立即恭敬回話︰「臣不敢妄斷,這一切還得陛下親自定奪。」

于是此時,負責此案的刑部尚書宋大人不得不站了出來,開始匯報調查情況︰「回陛下,從匕首上的血手印以及宣妃當時身上的血跡看來,宛妃確實像是宣妃所殺。但是,此事仍有許多疑點。」

「說說看。」zVXC。

「其一,關于那把匕首。據宛妃侍女們所說,宛妃從來不會將利器置于佛堂,也未曾見過此樣匕首。既不是宛妃之物,那便是凶手帶來的。可宣妃是準備去璃華宮為景妃守靈的路上被宛妃宮女攔下,被請去秀羽宮。這說明,宣妃事先根本不知道要見宛妃,既是守靈,也不應該隨身帶著利器才對。其二,由佛堂散落的佛珠看來,宛妃被刺前有過反抗,這才致使佛珠扯斷。既然宛妃有過反抗理應有動靜聲響才對,可為何佛堂外那麼多宮人侍衛,沒一人察覺到?這其三嘛,從佛堂燭蠟液痕來看,應該是有佛珠及衣服踫觸過,但檢查宛妃尸身,還有宣妃當日所穿衣物,都並沒發現沾有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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